野狼做家犬by耽为美(深情忠犬攻he)-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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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冉这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忙说:“我要出去看看。”
小丫鬟手脚麻利地斥候花冉更衣。然后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主仆二人赶到出事地点,就见几个家仆还在那抽呢。长凳上躺着的人动也不动,跟死了一样。旁边儿还坐着一个家奴,正是那个遭袭的。就见他头上包着白布,在那吵吵着。“给我打,昏了就泼凉水。给我往死里打!”
花冉快步上前,还没等那家奴反映过来,就啪啪给了他两巴掌。“谁叫你往死里打了?”
几个家奴一见花冉,都吓得跪倒在地。“给小爷请安。”
“请安?让你这么吵吵,我能安的了吗?”花冉裹着裘皮大衣冷得直抖。再往那长椅上一看,人都给打成血葫芦了,身上还湿淋淋的。
花冉激灵了一下,头皮都跟着发麻。他就是再坏也只是个九岁大的孩子。哪儿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他惊愕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可不能在下人面前掉了面子。于是吼道。“他是我花了一千两银子买回来的。打死了你们谁赔得起吗?”
家奴们连连叩头。“小爷恕罪小爷恕罪。”
花冉这么一折腾,连饿带累的。他扭头跟小丫鬟说。“我饿了。弄点儿吃的来。”
小丫鬟点头称是。刚要下去准备,又听花冉说道。“你给他也弄点儿吃的。”
……
花冉回了卧房,吃饱喝得后暖暖地睡进了被窝。
再说那被打的孩子,整个人都跟血葫芦似的。但是花冉来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听到花冉说自己是他花了一千两买来的时候。他心里就憋着一股火。都是人,凭什么我就是你的了?
两个家奴架着他来到柴房,然后把他往柴堆上一扔。“奶奶的,便宜你了。”家奴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柴房的老家奴又凑了过来。叹了口气,说道。“傻孩子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两个馒头,差点儿把命搭上。”
“我不能让我娘饿着。”小孩儿第一次开口。
“孝顺。好孩子。孝顺!”老家奴摸着眼泪给他看伤。“你娘她现在在哪儿?”
孩子接过馒头正啃着,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僵了一下。随即又小声说。“拿着赏钱回乡下了。”
老家奴一听就明白了。一定是衙门口发下了悬赏令,这孩子的娘见前眼看就把他给卖了。这是什么世道啊?老头摸了把脸,说道。“孩儿啊,以后你就跟着我。只要我胡爹有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的。”
孩子顿了一下,闷闷说了句。“犬牙。”随即又低头啃起了馒头。
次日一大早,小花冉就起床了。趁着母亲还在后宅的佛堂里念经,他就在前院儿折腾开了。师爷帮着他在前厅弄了个私堂。他往当间儿一坐,真跟个小县官儿似的。家丁们各拿棍棒溜边儿站了两排。就见花冉把惊堂木一拍,沉声沉气地说。“带犯人。”
两旁的家丁大喊“威……武……”
就见犬牙被两个家丁从下面压了上来。
师爷大喝一声。“还不跪下。”
那两个家丁在犬牙膝盖上各踹了一脚。犬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下跪之人报上名来。”小花冉学着官腔拉着长音儿在上面摇头晃脑地问。
犬牙跪在下面也不吭声。
花冉急了,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本府问你话,你因何不答?来人啊,给我打!”说着,从竹筒里抽出跟筷子扔了下去。那一本正经儿的小样儿还真跟县太爷差不多。
两边儿家丁一拥而上,抡起棒子就打。犬牙手撑着地就是不肯趴下,牙要得死紧一声儿不出。
花冉见他被打得嘴角儿都冒血了,忙说。“轻点儿打轻点儿打。”心说还没怎么着呢,打死了还玩啥?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手下人见主子发话了,也就不敢下狠手了,都把棒头往地上触,干听响儿不挨肉皮儿。师爷一看,这么打跟挠痒痒似的,哪能制得住这小兔崽子?于是趴到花冉耳边儿低声说了两句。
花冉点了点头。又发话说。“给我狠点儿打!”
家奴又开始下狠手。可还打了没两下,就听小花冉又喊。“轻点儿。”他老怕这一千两银子没玩两下就给打死了。
就这么一会儿轻点儿一会儿重点儿的折腾着。没多大会儿工夫,家丁们都被折腾得一身汗。花冉也喊累了,坐在椅上直喘。再往底下一看,犬牙趴在地上咬着牙还是一语不发。
“这兔崽子真够拗的了。”师爷又讪笑着给花冉出主意。“我有个主意,既让他死不了又能叫他开口。”
“快说啊。”花冉心急地催促他。
师爷嘿嘿一笑。“不妨用烙铁烙他。只伤皮肉不动筋骨,又疼又死不了。保准给小爷解气。”
“真的?”花冉还没见过烙铁呢,一听说能叫人又疼又死不了。还能给自己解气。他可乐了。“快快快。用烙铁烙他。”
几个家丁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刑具,大锅小炉地搬了上来。就见那烙铁在炉子里都被烤红了。花冉看着都觉得慎人。但是话都说了,不烙就太没面子了。姑且先烙一下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干疼不死人。
三个家丁按着犬牙,另一个拿起烙铁一步步地靠近。就见烙铁吱啦一声烙上犬牙前心。十几岁的孩子哪受得住这个?犬牙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醒。”师爷命令着。“接茬儿烙。烙到他说为止。”
犬牙刚才那一声惨叫撕心裂肺地。花冉听着都想哭。他也不过是个九岁大的孩子,玩心胜但是也不至于心狠手辣至此。他见那家丁还要烙,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住手住手!”
厅上的人谁也不敢动了。花冉好面子,又不能说自己害怕了,只好说。“不好玩不好玩。算了,算了,拉他出去看伤。”
……
早上就玩的不爽,弄得花冉一头午都不痛快。书也不念了,光趴在书房里装病。夫人来看了好几回,问他是怎么了他又不肯说。其实他就是赌气,打他记事儿以来就没人敢逆着他的意思。让谁趴下学狗叫,谁就得趴下叫。可这臭要饭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甚至连理都不理自己。你叫他如何不憋气?
师爷看出了他的心事,又跑来献计献策。被花冉打发出去了。都怪这师爷,弄那么恶心人的玩意儿来吓唬自己。再听他的连晚饭都吃不下去了。小花冉在书房里反过来掉过去地折腾了半天,就是心里不舒服。最后决定亲自去私审他。就不信他不开口说话。
花冉偷偷溜出书房来到柴棚。先隔着老远儿观察着,就见那胡爹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给那小乞丐上伤药。花冉这气又上来了。心说,好啊,连胡爹都对你好?哼,我就没见他哭着给我上过伤药。
想到这儿,他忽地冲了过去。“胡爹!你给我退下去!”
胡爹被他吓了一跳,有心要阻止可又不敢多说话。在这家里头就这位小祖宗最惹不起。
见胡爹十分不情愿地离开了。花冉这才一甩裘皮大衣,叉着腰问犬牙:“你到底叫什么名?”
犬牙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理他。
“你说不说?”花冉虎着小脸儿踢了犬牙一脚。
“我就不说!”犬牙又横了他一眼。
花冉这下可急了,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就打。犬牙也不甘示弱,虽然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也奋力对敌。花冉比犬牙较小太多,力气也不如他大,没两下就被犬牙压在了干柴堆上。花冉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伸开两只小手就像小耙子似地直往犬牙脸上抓。犬牙好容易逮住那俩只小手往他头顶上一按。本来一肚子怒火正要发泄,却见花冉抽了两下鼻子后哇地一声哭开了。花冉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着,皮肤又白又嫩。这一哭,小脸蛋儿更是粉红粉红的,一双大眼睛也变得水灵灵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姑娘。犬牙不想打女人,从小儿他就记得爹总打娘。那时候他就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打女人。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刁蛮的小少爷不是女的,但是瞅他这样儿真比个姑娘还要像姑娘,你叫他如何下的去手?
犬牙就这么按着花冉呆呆看着他哭,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花冉哭着哭着又来了狠劲儿猛地推开犬牙,盘着小腿儿在干柴堆上哇哇地哭得更凶了。嘴里还嘟囔着。“胡爹呜呜呜给你上药呜呜呜不给我上药。”
犬牙险些被他给气乐了,心说你细皮嫩肉的又没受伤,人家干嘛要给你上药?
见犬牙还不说名字,花冉又发起疯儿来,抓了一把干柴就往犬牙身上扔。“呜呜呜,你还不说。呜呜呜呜。快说你叫什么名?呜呜呜呜”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3章
章节字数:2716 更新时间:09…11…03 20:29
看花冉坐在干柴堆上这顿哭,犬牙心里算是解气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名字吗?我就不说,气死你。犬牙这样想着,也就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你还乐?”花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再度扑上去像个疯猴子似的拳打脚踢。
犬牙自小就跟那些街头地痞们混在一块儿,整天刀来剑往地互砍。花冉这儿点小威力在他眼里就像挠痒痒一样,丝毫不起作用。
打了一会儿,也是哭得累了,花冉扑在犬牙身上直喘。就连小手也哆嗦起来。
“喂,喂,你没事吧?”犬牙也害怕了,心说这娇贵的小少爷别再让自己给气死咯。
“你!你!……你叫……什么?”花冉喘得满脸通红,一开口还是要问名字。这拗劲儿可真要命。
这时候前院儿的师爷跟家丁都赶来了。一见花冉扑在犬牙身上直喘,师爷吓得都快麻爪儿了,赶忙把花冉抱到自己身边儿,随即又给犬牙一脚。“小兔崽子,敢欺负我家小爷,你疯了吧你!”
犬牙跌了个屁墩儿,瞪着狼眼直直地盯着师爷。师爷也不禁倒退了一步,心说这孩子的眼神儿怎么这么慎人?
“来人啊,拉出去烙。烙死他为止!”师爷也是有些心慌了。他怕留这小子活命,早晚有一天自己就得搭进去这条老命。
“不……不准!”花冉呼呼地喘着,也学着人家的狠劲儿瞪着犬牙。只是他眼睛本来就大,现在又水汪汪的,这一瞪不但毫无威慑力可言,反而可爱的紧。“……我要亲自折磨他!”又喘了半天才说出后半句话来。
师爷像个马屁精一样点头哈腰地说好。然后又打发人去请大夫。等大夫赶到的时候,花冉都有些站不住了。师爷吓得直打转儿可就是拗不过花冉。小孩儿就非得在这儿瞪着犬牙不可,哪儿也不肯去。最后还是大夫想出了个法子。让人把犬牙搬到了花冉卧房里。小孩儿这才肯回房歇着。
俩人儿一个舒舒服服地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大夫给花冉瞧了病,说是天寒再加上气,所以有些体虚。大病倒是没有。师爷这才放心。这要是叫夫人知道了,他还不得挨一顿板子?
大夫给开了药方儿,起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花冉给叫住了。
“你给他也看看。”花冉一指被捆着椅子上的犬牙。
犬牙心里突然一阵热,也说不好是什么滋味儿。一种莫名的暖意涌了上来。只是这股暖流刚涌到半道儿又被花冉下句话给冻回去了。
“等他伤好了,我要慢慢折磨他!”花冉咬牙切齿地瞪过去。这会儿的犬牙却不想跟他对视,于是垂下了头。
花冉的汤药喝好了。犬牙的伤药也涂完了。花冉将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也不让人给犬牙穿上衣服。自己却暖暖地窝在床上裹着大被子。
“喂,你看够没?”犬牙冻得直哆嗦。这屋子里再暖和也是冬天,他光着身子被捆着椅子上动也不能动,不冷才奇怪。
“……”花冉不说话,就这么裹着被子蹲在床上瞪他。
“哈……啾……”犬牙冻得鼻涕都出来,咬牙切齿地嘟囔着。“我早晚得被你冻死。”
花冉一听说会被冻死,就立刻采取了行动。他下了床,费半天劲儿才将五花大绑的犬牙弄上床。然后大被一盖,俩人钻在一个被窝儿里继续大眼瞪小眼儿。犬牙毕竟比花冉大了几岁,在当时来说十五岁也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跟一个比姑娘还像姑娘的漂亮小孩儿躺在一个被窝儿里大眼瞪小眼儿,这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更何况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
“喂,你看够没?”犬牙一脸扭曲地吼他。
“你是小爷我的!我愿意看到什么时候就看到什么时候。”花冉见他敢吼自己,就瞪起眼睛趾高气昂地声明所有权。
犬牙最烦的就是听到这句话,他自小就怕被人管着,一向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他白了花冉一眼,冷笑着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