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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长袖舞-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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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睁开眼,猛的坐了起来。不对!现在身在异界,这里不可能有席梦丝这种现代产品,再来他昨夜也是晚在草地上,怎会如此柔软舒适 



? 



这是哪里?他的心中充满疑问。黄色的软帐罩着滑顺的丝质棉被,看不清四周的环境。摸了摸身下的软铺,善悟满脸惊奇,他知道自己这肯定 



不是在做梦,太真实了。 



伸手拉开软帐,房中的一切尽收眼底。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房中的一切摇设都十分精美,一看就知道主人是有权有势的人物。 



片刻,善悟双眼一眯,想了起来,这不是离宫前,君斐然骗他来的宫殿吗?难怪如此眼熟!那他此刻不是置身于王宫中,君斐然的视野中?! 



脸色突变,善悟大步跑向房门,刷的一声打开,还未出门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挡了回来,随后跟进一排身着粉色宫装的侍女,为首的两个一个 



端着铜制脸盆,一个则捧着白色布巾,其余的则恭敬的立在一侧,低头望着地面。 



“公子,请洗脸。“稍有姿色的侍女把脸盆端到他面前,弯腰一鞠。 



善悟没有吭声,坐在椅子上扭过身,寒着一张脸。他不出声,侍女们也不好服侍他,只好默默的守在一旁,用眼睛望着他。 



“你们都下去。“危严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君斐然一身黄衣蟒袍,挥了挥手,帝王的气度显露无余。 



宫女们谦卑的鱼而惯出,不一会儿,房中只乘下一脸喜悦的君斐然和木然的善悟。 



“你把我弄来,究竟有何贵干?我记得,你临前走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善悟再也沉不住气,首先发难,气势咄咄逼人。 



“来,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可是会心痛的。”君斐然一改刚才对待侍女的冷硬,笑意盈盈的拉过一脸气愤的善悟,搂在怀中,肆意调戏。 



“你干什么?有话快说,不要动手动脚。”力气没有他大,再加上又不会武功,处于下风的善悟被锁在君斐然的怀中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恶 



狠狠的瞪着他。 



君斐然丝毫不以为杵,滕出一史手捏住善悟的下巴,让那双清亮的眼睛与他平行对视,“善悟,认真点,看着我的眼睛,看到了吗?他在告诉 



你,我——君耀国第七世君王君斐然爱上了你,我的人,我的心都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要,随时都可以拿走。” 



好深情的一双眼眸,似曾相识,到底在哪见过呢?脑子飞快的转动,不久,善悟就找到了答案——就是在镜子中,往日他只对着镜子,就会想 



到与希烨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强烈的感情会从自己的眼中流露出来,如今,看到一双与自己一样的眸子,他的脑中竟然一片空白,只有着这 



样的一双眼。 



他忘了希烨吗?怎么会这样?就算以前再迷茫,他的脑海总会有希烨的影子,今天,现在,脑海中竟然只有君斐然的眼睛,实在太可怕了! 



“喝,你好像忘了我有心上人,你也太一厢情愿了吧。”不能再让他的形象深刻下去,善悟决定找回希烨的模样。 



君斐然果然神色一黯,自信不复,拥着他的手臂劲道松了一些,他趁机从君斐然怀中挣扎出来,会到离他最远的位置——床边。 



他刚坐好,君斐然已经跟了上来,一个大力把他压到床上,他不禁后悔选错了地方。 



“反正你又回不去,我吃那个干醋干什么?在身边才是最真实的。”君斐然狡猾的笑了笑,乐呵呵的抱着善悟的脸亲了一记。 



“你……你……”善悟的脸浇成猪肝色,气得混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君斐然又变了脸,像大众情人一般,眨着俊目,深情道:“回宫以来,我已经想考虑的很清楚,你说你有情人,但我又动 



不了,我认了。但你人是在这里,只要回不去,肯定是跑不了,我又舍不得你,何不把你留在身边,如今你也是我的人,只要你乖乖从我,日 



后,我封你为后,母仪天下,何乐而不为?”他说的煞有其事,不顾善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鬼才要母仪天下!谁说我回不去,我偏要回去!”善悟激动大叫,拼命的摇着头。 



是的,他是回不去,没有了身体就算回去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但他也不能以此要协他!他根本就不希望做他的王后,跟他后宫那些女人争风吃 



醋,他只希望与心爱的人平静的终老一身,从各方面看,拥有多众情人的君斐然绝对不是个好情人。 



“我说是就是,明日我就大赦天下,封你为后,你别想走的了。“君斐然也怒了,霸气的压向善悟的脸,吻了下去。 



炽热的气息喷撒在善悟冰凉的唇上,冰与火的交融,达到了沸点,君斐然像要把他揉入体内一般,大力的夺取他的呼吸,直到他两眼翻白,才 



心有不甘的松开他。 



善悟无力的倒在君斐然的身下,眼神是那样的散乱,引诱着对他怀有欲望的君斐然,自然再一波的侵略在继续。 



“咎咎也要亲亲。“软软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本已闭上了眼,但听到如此奶声奶气的声音,善悟睁大了眼睛。一个头梳羊角辫,身着黄色小缎的圆脸奶娃,流着口水爬上龙床,睁着圆滚滚 



的眼睛,好奇形怪状望着在床上翻滚的两人。 



“我要亲哥哥。“两个大人眼睁睁的望着奶娃朝他向爬来,用流着口水的小嘴在善悟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哥哥的脸好香,咎咎喜欢,还要。“作势,奶娃又要把口水印上去。 



“住手,他不是哥哥,是母后。“一只大手把奶娃拎了起来,丢到一边。 



“不是,他是哥哥,哥哥的胸是平的。“奶娃不依,嘟着嘴。 



“平的也是母后,快叫母后。“君斐然板起脸,训斥着不到两岁的幼子。 



“不要,不要,他是哥哥。“ 



“快叫母后。“ 



…… 



善悟无言,望着在他面前争吵不休的一大一小,眨着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哇“奶娃的一声哭喊,不仅让君斐然停止了吼叫,也让呆了半天的善悟回过神没来。 



“父王欺负我,坏父王,臭父王!“奶娃越哭越大声,响彻整个大殿。 



奶娃边哭边翻身舞动着手脚,连滚带爬的,经过一翻努力,终于赖进善悟的怀中,粉嫩的小脸磨忱着他胸前的衣襟,把眼泪、鼻水都擦在上面 



。 



本不作声的君斐然,虎着脸,一把拎起奶娃,打开房门丢到侍卫的怀中。 



那是他的儿子吗?没想到小娃娃也挺可爱的,也不知为何喜欢赖到他的身上,倒是件奇怪的事! 



儿子,君斐然的儿子,单舞也是别人的儿子,他身为儿子的父亲过的养尊处优,可他的父亲却至今下落不明。不行,他要问清楚! 



君斐然刚关上门,就迎来善悟的投怀送报,乐得他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快说,我爹在哪?”却被善悟兜头一盆冷水,淋的透湿。 



“放心,你爹安全的很,我不会亏待他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作势,君斐然欺了过来,乘善悟分心,把他圈在怀中,大手不安分的肆意抚摸 



着触感极佳的肌肤。 



卑鄙无耻的色魔,脑了里一天到晚都是些淫秽的念头,还净对他说如何爱他,亏他还被他感动过,老天爷真应该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衣衫已被褪到腰间,细嫩的皮肤全都暴露在君斐然那双充满欲火的眼中,秀色当前,食指大动,正待饿狼扑羊之际,“哇”的一声小孩的啼哭 



声,打断了他的性致。 



“咎咎要抱抱。”不知为何,奶娃突然又出现在他们身边,这次还紧紧的抱住了善悟的小腿,哭的惹人揪心。 



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打断的又是自己的儿子,君斐然无奈叹口气,翻翻白眼,把气发在侍卫身上。 



“为什么让太子进来?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他吗?一群废物!”脸上黑一条,白一条。 



侍卫们吓的腿发软,战战兢兢道:“回君上,是太子哭闹着要进来的,小人拦不住。” 



善悟望着腿上的小人儿,脸上浮现欣慰的笑意,弯腰把起奶娃,伸出手指咯了咯他圆圆的下巴,逗得奶娃笑个不停。 



向来不喜欢小孩的善悟,竟对眼前不大的奶娃有了好感,想放下又舍不得,抱在怀中软软的,像面团。再看君斐然,也没有靠过来,只是一脸 



郁闷的坐在一旁,原来奶娃也有当第三者的功用,自然是舍不得放手了。 



看着眼前合乐的一大一小,君斐然脑中的欲火立刻烟消云散。多好的一幕,善悟对他一向是冷冷的,从未像现在在他面前笑的如此开心。他几 



乎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过,好像儿子在他眼中比自己要受欢迎的多,君斐然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气冲冲的夺过自己调皮的儿子。 



“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玩。”奶娃不依,一双圆滚滚的大眼防备着。 



对于跟自己的性子一模一样,独占欲超强的儿子,君斐然也是无可奈何,在善悟的眼中,他是不如自己的儿子,何必上去碰一鼻子灰?! 



这时,善悟已经明白有奶娃在,君斐然是不会对他动手的,仿佛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儿不放。 



宽敞的殿内,二大一小,除了奶娃天真无邪的嘻乐声,没有其余的杂音,一脸扫兴的君斐然则郁闷的望着他们,而善悟却像没看到他一样,与 



奶娃有一搭没一搭的闹着。 



“哈——”也许是玩的累了,奶娃打着哈欠,揉揉眼睛,把头靠在善悟的怀中睡着了。 



君斐然忽然上前几步,从善悟的怀中抱过闭睡熟睡的儿子,走了出去。 



原以来君斐然还会回来纠缠于他,哪知等了半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才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 



接下来的数日,枯燥乏味,门口的侍卫寸步不离,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别提他想出去了。 



焦虑的事情多了,人也变得心浮气燥,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时不时的砸着房中的东西,令他气恼的是,当他第二天醒来时,房中的一切又恢复 



如初,后来,他也不再砸东西发泄怒火。 



其间,除了宫女们偶然送来些食物,再没有见过一个人来,就连君斐然也不曾来过,他现在是非常的无奈,有一种笼中鸟的感觉。 



这日,他亲耳听到殿外的侍卫在换班,轻声的走到门边想探听些什么,为未来逃出去这里做好计划。不巧,今日来换班的其中一个正是刚入宫 



,闲来无事,聊起天来,不知一切皆落入了他人耳中。 



“听说没,我们君耀国第一美男子,当朝状元单墨因谋反叛国罪,打入大牢,待秋后处决,这房中之人好像是他哥哥,你说君上为什么要把他 



哥哥关在这里?” 



“少说两句。”这声音是年长的侍卫发出的。 



“不会是怕弟弟越狱,拿哥哥来做人质吧?”可问话的人根本就不当因事,继续问着。 



“我看不会,君上对房中人好着呢,要是君上对自己的亲哥哥有这么一半好,也不会任由自己的亲哥哥在大牢中受苦,自己则一副不知情的模 



样。”另一个也不免搭了话。 



“是啊,是啊,现在他们两个都被关在大牢中,君上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放过,要是哪天我们也触怒龙颜,只怕落得个死无全尸。” 



“知道就好,少说为妙。” 



门外又是一片寂静,两人真的不再议化,急得想继续探听消息的善悟一头大汗,想出去直接问,又怕打草惊蛇,不问,又不知具体情况,叫他 



如何是好?! 



连日来,一直都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除了偶尔关心爹的下落,倒忘了单墨的存在,既然君斐然已经重新坐回王座,那单墨的一场只怕会很凄 



惨。他毕竟是单舞的亲弟弟,他霸着这具身体,自然也应该承担他所应付的责任,虽然单墨曾想置他于死地,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任他自生 



自灭,图让爹爹伤心。 



还有君惬意,没想到居然也会落到君斐然的手中,定是那日单墨大破邙山,未曾逃脱,被困住,后来被回朝的君斐然逮个正着。 



这两人都要救!但如何救?怎么救?他还想不出头绪,他现在几乎是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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