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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她们都挺棒的-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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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试穿了一件有土黄色碎花的连衣裙后,丁冬响有点爱不释手了,她又换了一件草绿碎花的,导购小姐一直在夸丁冬响的身材、气质与服装的匹配,在关键时刻她发现没有什么可夸的了,赶紧夸我和丁冬响非常般配,特别是她穿上这件裙子后。我和丁冬响相视一笑,均没有反驳。其实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我和丁冬响绝对不是般配的一对,而是偷情的一对。在导购小姐的一连串攻击下,丁冬响终于做出第一次承诺,答应买下这一件,然后去试衣间脱下。导购小姐急忙开了票,让我去交钱。我手忙脚乱,说,还没确定买不买呢。小姐说,她肯定要的,你看她穿上这么好看,在你身边给你赚面子呢,你要绅士一点,不会要她自己买单吧。我缓过神来说,也许她要自己买单,我买了她会生气的。小姐在一边窃笑,我已经饿到极限了,腹中空虚极了,不由蹲下身来。丁冬响从试衣间里出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点了点头,她摸着我的额头,居然摸到细密的汗珠,那是我饿出来的。丁冬响匆匆买了单,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钟。我到肯得基里嚼了两只鶏腿一个汉堡,更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冒出了,我简直虚脱,连去厕所的力气都没了。我想起中午在我家的做爱,那幷不是非常激烈的一次。
    这次的经历使我有衰老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可怕,因为我才二十七岁,一次幷不剧烈的做爱就把我搞成这个样子,很难受。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我不到三十连狗都不如了。究竟是什么把我的人生透支了呢,我也不知道。一个人既然发出这种哀叹,就已经老了。
    当天我们回丁冬响的家。她的家对我来说是个谜,所以我也很乐意去,生活中最有乐趣的就是揭开谜底。她住在劲松一套两居室,五层,上楼的时候我有点恐慌,其中有个下楼的男人和她打了个招呼,我紧张了一下,但她却若无其事。这座楼有点旧,楼梯墙壁上的石灰斑驳,而且灯光暗淡,使我想起旧上海的光景,想起偷情的情节。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老有偷情这个概念,让我兴奋、一丝刻意的紧张和刺激。像我这样喜欢偷情的人很多,在我的朋友里就有五六个,他(她)们大都为人正直,别的什么都不偷,就偷情。用偷情这个词来表达有点文,有点浪漫,说直接点,就叫通奸,这个词人们不爱用,其实它更实质,更刺激。我进入她的房间,通奸的味道就更重了,我看见墙上有她的结婚照——我的预感在一刹那就与现实勾通了。结婚照很假,但我还是能够看出是她,那个男的,是个衣冠楚楚的小白脸,不过,很多人在结婚照上都是小白脸。我指着小白脸问,他到哪里去了。丁冬响正在试穿刚买来的裙子,头也不回地说,他死了。我吓了一跳,默默无语,丁冬响又补充了一句,跟死了差不多。我还是不说话,她的话把幽会的气氛搞没了。她把新裙子穿上以后,叫我拉背部的链子,我很不想拉,但还是伸出手去,拉链头太新了,拉得不顺畅,差点断了。她说,你怎么一点事都做不好!这是她对她丈夫的口气,我听了很不舒服,至少把我情绪搞坏了。我说,你自己拉吧,我拉不上去。她说,你去那个抽屉拿点蜡,上点蜡就可以了。很显然,她现在已经把他丈夫的角色套在我头上了,我有点无奈,但她的话不容置疑,更不容否决。有的女人天生有一种力量,叫你干吗你就不得不去干吗。我弄完拉链,又不得不虚伪地赞美几句之后,已经相当疲倦了,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3
    对于通奸,我幷不陌生,第一眼看见丁冬响我就能闻到一种通奸的气息,只是还不明朗而已。大概在七八岁时,我就在乡村目睹了一场通奸的过程,我妈在饭后经常带我到邻居家聊天,邻居是个已经四十来岁的妇女,她家是一批聊客的聚散地,其中有个男的,由于长期不务农,显得清秀。十几年后我从各种传闻中明白邻居女人和他通奸事实。回头去想一想,我的每一点回忆都能左证,比如,他对那个女人特别殷勤,女人家什么东西搁在哪里他都知道;大家在一起聊天,他的意见总是被那个女人反驳,但他没有生气,这是一种调情的征兆;不论我们什么时候去,他总会在女人家。女人的丈夫老实巴结,只懂得起早贪黑下地干活,很多事都是他给干的。更重要的是,我能闻到他们之间一种暧昧的气息。十几年后当我确知这么回事,心中豁然开朗,生活教我体会通奸的奥妙。
    和丁冬响的通奸幷不如想象的那么好玩,她在跟我好的同时,老在抱怨她的丈夫,这一点尤其让人受不了。小白脸是环保局的一个小干部,还挺上进的,被派出国考察学习半年时间,这半年时间丁冬响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哦,现在开始不叫她丁冬响了,这个名字不好听,她真名叫齐艶,这个名字才和本人有点挂钩。和有着这么一个花枝招展的名字的女人通奸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她当然也有通奸的理由,理由来自她丈夫,即使没有,那么通奸也不算一件可耻的事,从古到今,通奸的女人有多少,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问题是齐艶老说他丈夫的不是,好象这样通奸就变成顺理成章的无比光荣的事儿。
    她对丈夫的抱怨集中起来有三点,一是性生活时间不长,基本上她都没到高潮;二是没有情趣,百份之八十的心思放在工作上,三是没什么前途,在环保局熬年头,即使熬个一官半职也不能算什么。当他丈夫被她抱怨了N次之后,我就开始对这个男人有好感了,说不出来的好感,有点同情,有点共鸣,这种好感是被齐艶逼出来的。我对他怀有愧疚之心。我对齐艶说,你能不能不提他。齐艶说,好吧好吧,不提他了,反正他过十来天就回来了,想提也提不成了。由于齐艶这句漫不经心的话,我才意识到通奸的日子不长了。在最后十几天通奸的日子里,我们的交往显出一种末路穷途的肆无忌惮,比如我们做爱已经不在床上了,在每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阳台、客厅、马桶上、门后等等,比如一睡就睡一整天。她家的没一块地方,基本上都留下我精液的痕迹。有一滴精液在马桶的水槽箱上,都风干了,但齐艶没注意,一直没擦掉。但风干后谁也想不到那是精斑,最多人们会想到鼻涕,胶水,或者屎的痕迹。我想到这样为所欲为的时日不多了,就让它留下来,作为一段浪漫生活的证明吧。
    很乱,真的很乱,齐艶的老公回来之后,我决定结束很乱的生活。现在乱得我都忘了向各位介绍一下齐艶了,即使我要结束这段通奸,也要交代一下齐艶,否则说不过去。她是一个学校的音乐老师,具体哪个学校我忘了,好象是个职业学校,反正她闲得很。以前还去当艺术的家教,现在不了。她是中国某个艺术院校毕业的,几个要好的朋友全都找到了大款老公,她老公呢,中不溜秋,要很多钱也没有,但也不缺钱花,她心理不平衡。这样的女人遍布中国。和齐艶来往之后,我们基本上就没上网了,也许上网的目的就是为了搞一次恋爱。在我所认识的网友中,有一半都是这样,搞到一个女人就戒网了,见好就收。我绝对是这样一个初级的菜鸟。初级的菜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段网恋结束后他又会重新上来。但我这次重新上来幷不是想再搞一个,网上的东西搞到床上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了,真的没意思。我每天上网查齐艶给我的信息,我发觉如果不和她来往,只和她在网上通信,也是一种很有趣的感觉。她每天向我汇报和老公的生活,从性生活上,他老公刚回来那几天很生猛,维持了不到一周之后,就趋于平常了。就日常生活来说,刚回来时还有点情趣,给她带了几件首饰,后来重心也渐渐转移到工作上。这种通信满足我窥私的欲望,像调味品。
    一个闷热的中午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对方说出一个让我似曾相识的名字,我想了三秒种后突然警醒,原来是我八年前的一个女朋友。她告诉我刚到达北京,借一次半公半私的机会来旅游的。她的音质让我记忆深处的一点火星窜起,我逐渐回忆起和她恋爱和分手的过程,无论当初多么痛苦的细节,现在只会带来温暖了。
    当天傍晚我到她所住的宾馆请她吃饭,没想到随行的还有她丈夫,这一点让我诧异,因为她电话里从没提过,甚至她给我造成未婚的印象。但我很快就适应过来了,我必须适应过来,至少在这一段时间我碰到的都是有夫之妇,我必须适应第三者的角色。这个第三者与我们通常所说的第三者有区别,可以指插一腿的第三者,也可以指没插一腿的第三者,也可以指还没决定要不要插一腿的第三者。其实当第三者已经非常没意思、非常俗套了,真正有点成就感的是当第四者,或第五者,这样戏就复杂一点,刺激一点,意味就更深一点。比如说当一个第四者,就有灭了第三者,为第二者出口气的意思。第三者往往是一个俗套的臭大街的角色,他引诱女人背叛丈夫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而第四者则坐食其利,至于第五者、第六者乃至第N者,都享受前仆者的成果。我的这个前女友叫陈琳,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人叫陈琳,跟她分手后我很快就忘了,惟一的后遗症就是以后见了叫陈琳的女孩,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什么时候结婚我不知道,但结婚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庸俗,当然,她现在也没有把我当成前男友,只把我当成普通的同学,可以在北京有个照应。总之,见面后我印象很差,带着他们在一家小饭馆吃了一餐不正宗的湘菜,吃完后向老板娘要了一卷手纸擦擦嘴巴就把他们打发了。但是第二天陈琳又打电话过来问我能不能到八达岭陪玩,我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因为没有拒绝的理由。
    从马甸坐919路,陈琳和她丈夫坐一排,我和一个胖胖的女人坐后排。那个女人身躯庞大,侵占了一个半以上的位子,我只能被她挤到车窗的角落。她身上热气蒸腾,像火山口,但她自己毫无感觉,眯着眼昏昏欲睡。蹩了半个小时后,我终于鼓起勇气请求她换个位置。她没有听清我的话就摇了摇头,好象不太爱搭理我,也许是听错了。于是我只好把身子往外顶了顶,指望能把她顶出去一点。她根本就没有动弹,她实在太庞大了。她还觉察出我的意图,瞪了我一眼,傲然不动。这时我看到前排的陈琳正靠在他老公怀里,随着车的节奏酣然入睡,我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这样我就更热了,我身上冒出的热气和胖女人冒出的热气融为一体,我和她接触的部位在蒸腾,奇怪的是她一点也不难受。如果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也许我能忍受,至少也可以往刺激的地方想象。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皮肤粗糙,性情粗野(这一点是我想当然的),脸上有巨大的毛孔,如果再仔细看,你就会发现她的鼻毛黑长,简直要长到鼻孔外头了。这根本让我无法往好的地方想。我使了一把劲儿站起来,走到过道上,我宁可站在那儿。胖女人有点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就把身子摊开,刚好占两个座位。陈琳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说坐累了,站一会儿。她居然信以为真,又将头埋在她丈夫的怀里,我更恼怒了,我觉得自己的遭罪都是为了她。随着汽车的抖动,我的脚很快就累了,我看到胖女人留出一小块座位,就把屁股挨上去,我屁股瘦,只要能挨着一点就可以撑起整个身子,但那块地儿还是太小一点,只要胖女人能移进去一点,我就能更舒服。但她没有,她的屁股和大腿结结实实挡着我的屁股,我真想把图钉钉在她屁股上。
    到了八达岭,我也没什么兴致了,只是跟在两人后面,偶尔给他们拍照。随着陈琳的一举一动,我逐渐回忆起少女时期的陈琳。她走路跟地上有火似的,因为她是平脚,我带她到一个小山上完,走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要我背着。那时侯她的乳房还小,但压在我的背上已经够刺激了,我就想着怎么把她干掉。在小树林里我放下她,看看左右无人,就想剥她的裤子,但她只让我摸,不让我动真格,相持了很久,她就对我说,我迟早还不是你的。得了有句话,我跟干了她一样满足。后来这句话让我后悔了好一阵子,因为我们分手时我还是没干掉她。她那时侯还喜欢用玉兰油,现在我闻到这种香味就多了一份恶心,因为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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