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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她们都挺棒的-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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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莲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几天就差不多了解她的性格,她内向,但因为工作的需要,不得不装成外向的样子,北方人,性子还有点楞,比如说某人说个下流的段子,就认为他是色鬼,是反面角色,从此对人家印象不好。她认为我和周小悦有感情关系,我肯定是复杂的人,差不多也是反面角色。她在智商上达到一个大学生的水平,就是说办事挺利索,很快就能领会意图,但在情商上是中学生,认人只认好坏两种,要么朋友要么敌人。现在她正不知道把我当朋友还是敌人,纳闷着,不时用疑惑的眼光看我一眼。我觉得很幼稚,也很无奈,身边都是女人,看上去很幸福,实际上都是麻烦,想到这里我不由佩服起西门庆同志,他能够把那么多个性很强的女人摆得服服帖帖,确实应该到大学开一门女性学才能不浪费才华。虽然我和西门庆有本质的区别,但女人的心性是共通的,对付的一套应该差不多,可惜西门同志的管理才能已经失传。我对李莲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李莲对我的关心颇为怀疑,她说,我没事,我很好。我说,你刚才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为什么?李莲说,没有呀,你看我很好呀。她声音很大,故意装得很开朗,其实在装逼。当时办公室只有我们俩,她的声音和表情都很夸张,好象我伤害了她。我冷冷地说,没有就好,你没事可以回去了。她说,我想呆会儿。我没有理她,带了相机就出去了,本来有个“5·18尖尖叫演唱会”的新闻发布会让她去,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去。
    “尖尖叫演唱会”是韩国歌手的演唱会,有安在旭和NGR同台演出,但两者的风格其实迥然不同,安在旭偏重抒情,而NRG则是快节奏的演唱。我不知道主办方为什么会同时请他们,也许是不想太单调,反正主要听众是小孩,除了会哈韩,倒不在乎什么风格。而这次演唱会是中国文化部和韩国文化观光部携手促成,所以各方面都很重视,不像娱乐活动倒更像政治活动。我弄了些材料拍了几张照片就往外走,忘了昨晚吃什么了,反正今天肚子难受,一会儿就拉希这拉稀不像平常拉肚子,拉肚子控制不了,一不小心就倒内裤上,但这个拉稀可以控制得了,控制的时间越长,拉出来就特别有快感。我怀疑的一个原因是昨天吃了些蜂蜜,蜂蜜是凉性的,可以泄火,太凉了就会拉希当然,这仅仅是猜测而已,究竟是不是蜂蜜的作用我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了地方满足那种快感,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门口向右50米有个麦当劳。
    我在门口钻出玻璃旋转门,一抬头就看见周小悦,我们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叫对方的名字了,在单位里我们一般不搭理,最多点个头。她的名字从我嘴里出来出,我感到是一个世纪前的声音,有种淡淡的怀旧和亲切。我不知道她有没那种感觉,反正我听到她叫我名字,微微感动了一下,好象在某些获奖名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一样。她解释说她也是来参加发布会的,现在我来了,她就不用去了。接着她问我去哪儿。我指了指右边,说,去麦当劳。本来我的意思是说去麦当劳找厕所,说到麦当劳三个字,我才发现后面三个字不太好说,只好藏住,但一藏住意思就变了,好在意思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把“反法轮功”变成“反法”的那种变。意思变了后,我就觉得有必要这么添上一句,说,你去不去喝点什么?她随即就答应了,跟在我后面,我走得急,她一直距我两步之遥。这样走她可能有点尴尬,好象我勉强让她来似的,当时我一心记挂着自己的肛门,也就忽略这一点了。到了麦当劳我叫她先找个位子坐,就直奔洗手间。洗手间只有两个便槽,都有人,我只好在墙边的小便槽上先拉泡小便,这泡小便我故意拉得很长,完了两个人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我从便槽的门逢里看到里面是一个白衬衫打领带的年轻人,即使是蹲着拉大便也有绅士风度,于是我就大胆地对他说,这位同志,我拉肚子,你能不能快一点。没想到隔墙有耳,没等那个白领反应过来,旁边蹲坑上一个胖小孩应声而起,说,叔叔,我好了,你用这儿吧。边穿裤子边出来了。我满怀感激地蹲下去,关上门,肛门一阵颤动,一股排泄的快感电一样从下体传到脑门,整个人瘫软了。如果时间能停止,我愿意就在快感中凝固。也就在此刻,我突然发觉,快感基本上是从排泄中得到的,如拉屎、射精、出汗,与之相比,吃饭、喝水等等的快感就逊色得多,因为它们不是排泄,是排泄的前奏。我们活着,干着,搞七搞八,全都是为了排泄。排泄带给人的快乐是平等的,不管你是穷人、富人,不管你吃的是山珍海味还是窝窝头,你都享有排泄的权利,排泄的快乐,你都可以在自己的排泄中快乐得呻吟。那些傻逼的抒情诗人,怎么就没有赞美过排泄呢?怎么就忽略了排泄呢?难道不知道,假如没有排泄,就没有这个世界了。总而言之,只有像珍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珍爱排泄,才能对得起来世上走一遭。
    从卫生间出来后我全身舒坦,张开翅膀就想飞。周小悦已经买了可乐和薯条,我很过意不去,本来是我想请她的。我问她还想不想吃点其它的,鶏翅、鶏腿、鶏块、汉堡?她一直摇头,我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吃鶏肉,她说一般,也吃但不是太喜欢。我说在家禽里鶏算是我爱吃的一种,小时侯在农村看见有女人坐月子吃鶏肉,都是块头很大的公鶏,熬出来的汤和肉是褐色的,香味能飘到好几里,特馋。但那是产妇的专利,一般人难有机会吃到,这么一馋就馋了整个童年少年时代,所以我对鶏情有独衷,也可以说是有吃鶏情结。我这么聊着聊着突然发现周小悦有点不大对劲,好象对我罗里八唆很反感,她插了一句说,你要喜欢你去买鶏腿吃呗。我站起来就去柜台买鶏腿,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听她的话,在柜台边我想着她为什么情绪不好,想着想着就想起一件事,以前她攻击我阴茎短小品行不端时,我就说她做鶏来反击,可能她一听到我嘴里说鶏,就怀疑我在讽刺了。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她的生气是有道理的。我买了鶏腿回来说话就小心了,注意避开鶏的话题,果然聊了一会儿,她的情绪就好转了。说实话,跟一个长期和自己搞冷战的人一起聊天有种特别的亲切感,这说明化敌为友是可能的,因为对手中隐含着朋友的因素。再说了,周小悦长得不差,要是没有被林建设搞过,要是以前没挤掉我的位子,在我眼里还相当完美!对漂亮的女孩,你背地里可以说她讽刺她,把她说得一文不值,但一坐到你面前,你就只有套近乎而没有损她的欲望了。吃完鶏腿,周小悦叫我吃薯条,说再不吃就软了。我说其实我喜欢吃软的。周小悦笑起来说,还有人喜欢吃软的,真是奇怪!我说,不奇怪,你喜欢硬的,幷不能代表所有人都喜欢硬的。周小悦说,大多数人都喜欢硬的。我调侃说,可能是大多数女孩都喜欢硬的,不仅仅包括薯条。周小悦小声说,你又侃到黄段子去了,这叫三句不离本行。她说得很调皮,明显对我的话没有反感,还有怂恿的意思。我拿起一根粗大的炸薯条说,你看连它都是黄的,人又怎么能不黄呢,这根又硬又粗的给你。周小悦不愧是经过风风雨雨的女孩,很快就进入黄色状态,她接过薯条低声笑着说,这个又硬又粗有什么用,又不是你的。我结果话茬说,其实我的也不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差。周小悦反击道,我什么时候想象过你的东西了,想得那么美。我脱口而出说,你不是认为我的很短吗?周小悦有些急了,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说清楚。这个话题一深入,马上就延续了以前的吵架,想到这个危害性,我只好打圆场说,好好,你没说过就好,算我说错话了。本来我想通过这个话题纠正老二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现在只好作罢,况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和好。
    3
    和周小悦改善关系让我心里舒畅,这样一来,我的手下就有三个人马(以前我只算两个,因为不知道周小悦服不服我管),我也有小官僚的感觉。三个人里,周小悦最懂得打扮,喜欢穿紧身的服装,把一对不大但很结实而且形状也不赖的乳房衬托出来,以前关系不好,我不敢怎么看,现在关系好了,不免多看两眼,而且是带着愉悦的心情看,感觉自然更好,从乳房的角度来看周小悦整个人,又是焕然一新的面貌,性格活泼,做事利索,撇开以前当小姐的经历,确实是个不赖的手下。与之相比,李莲就不太开化,穿衣服最多露到胳膊,还是中庸的颜色,大妈的样式。其实李莲的皮肤不错,如果穿个吊带背心,肯定有截然不同的效果,而且呢,她是属于花工夫打扮就能成个美人不花功夫就成庸人的角色,有时候我跟她提及打扮,她老会误解,以为我对她身体感兴趣。实际上我只是想她打扮太土办公室就少了一份亮色而已。李莲有事爱搁心里,这一点尤其让我不爽,假如她闷着不说话,或突然冒出一句带刺的话儿,我就知道有什么言行冒犯她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言行。吴萧萧也不爱说话,但内秀,通情达理,还因为我们是同校同系的缘故,她对我这个师兄尊敬有加。吴萧萧耐看,咋一看不怎么样,看多了魅力越来越足。
    毛大发爱往我们这间跑,说个什么鶏毛蒜皮的破事或者跟周小悦开个无聊玩笑,其实是来搭理吴萧萧的,打听吴萧萧有没男朋友什么的。他打吴萧萧的主意不是为他自己,是为他弟弟毛忠仁。毛忠仁在社科院念文学硕士,是个带着黑框眼睛穿运动鞋着西装打领带的家伙,来过报社一次,看人不看肉体只看灵魂,说话很傻而且是很深沉的傻。毛大发聊天不到几句就聊到毛忠仁,特别是吴萧萧在的时候,一会儿说毛忠仁已经收到哈佛大学比较文学博士的入学通知,想找个姑娘是陪读,一会儿说毛忠仁眼光很高,找对象一定要本科以上志趣相投。其实毛忠仁长得粗黑,像一头熊,也不知道多大岁数了嘴上还长又长又黑的绒毛,说小孩不像小孩大人不像大人,我怀疑他荷尔蒙分泌有问题。搞学问的人荷尔蒙分泌基本都有问题。我被毛大发说烦了,就忍不住说,你还是先劝毛忠仁去把嘴上的毛给处理掉,那么多毛,哪个女孩敢吻他,那感觉跟吻猩猩差不多。吴萧萧忍不住笑起来。毛大发急了,说你丫不要侮辱我弟弟,毛怎么啦,男人就该长胡须嘛,哪像你,跟太监似的。我说,毛跟胡须要分清楚,你姓毛不是姓胡。毛大发说,毛长粗了不就是胡须吗,我弟弟那长成了才叫阳刚之气呢!我说,行了行了,你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名字不好,一听就像四十来岁,哪个女孩肯嫁他。本来我这个建议是很合理的,但毛大发是那种不分道理跟你死掰的人,我说到名字他就非得用名字跟我对撞,说,我看你还是先改名字吧,李有钱,你知道人家会听成什么,李屎浆,臭得很呢!我说,我臭我臭,以后你不要来这里闻我这堆屎。我这话一出来,不象开玩笑,倒有点严肃了,毛大发的脸色也有些沉下来,说,我来这里当然不是闻你这堆屎。我说,那你想干什么?目的说出来呀!毛大发说,我有什么目的,我随便聊聊不行呀!我说,你不要不好意思说嘛,不就是来吹嘘你弟弟吗!毛大发说,我吹嘘我弟弟,你就急了,是不是觉得他文凭比你高你就不舒服了!我见毛大发越说越傻气了,不想跟他说下去,说,我服了你,别掰了。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毛大发顶下去,只要你不认输,几天几夜他都能扛。我说他惟一的目的是要他离开,我不但烦他,而且烦他弟弟,虽然我和他弟弟素无来往。毛大发走了,我和周小悦就研究起毛大发的意图,当然我们都能看得出来,但吴萧萧特沉得住气,我看不出她知不知道毛大发的居心。周小悦说,谁要嫁给毛大发,已经够呛,嫁给他弟弟,更够呛。我说,那毛大发他老婆怎么忍得住?周小悦说,那就不知道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换我就受不了。吴萧萧一直听我们说话,偶尔微笑,我问她对毛忠仁的印象怎样。她问,谁是毛忠仁?我说,毛大发的弟弟,你怎么听了半天都不懂。吴萧萧说,我不知道呀,我又没见过他弟弟。我说,那你知道毛大发为什么说他弟弟吗?吴萧萧摇着头说,不知道。是真的的不知道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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