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猫--小人物传(加长版)-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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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经理带着保安赶来,看了看我的手问我是否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也好,现在这个样子太难看了,补补妆再出来做生意。
医务室内,娜姐手持棉花球在我手臂上来回的揉挫。
“哎。。哎哟喂!!轻点儿,你当这是挫衣板啊,有你这么料理伤口的吗,歇菜,歇菜。”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怎么不躲啊?她打你,你就不会打还?”
“俺娘没教过。”我才不打架,忒没素质,这事儿我可不干。
“屁!你就等着被她泼硫酸吧。”丽娜口出恐吓。
“不至于吧。”我眼皮直跳。
“怎么不至于?你这人就嘴賤,你把人家每天垫屁股底下还不够,大底广众下又让人家下不来台阶。她这种女人,死要面子的,一旦扯破脸啥事儿干不出来?”
有道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电视上不常报道,某某某的二奶毁了大奶的容,某某某前妻被二奶毁了容。
打了个冷颤“那我怎么办啊?”
至于吗,长这么漂亮我容易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大家有话好好说。我也只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罪不至死吧。
“行了,行了,我替你叫辆车,你赶紧回家躲躲吧。”丽娜拿出了手机。
“哦”
还是姐妹好,关键时刻有个靠。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在人前说你认识我,也不许承认和我有某种关系,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我收回前面的话。
丽娜打电话通知季武送我回家,还好他没走远。半小时后他开车在商场后门等我。
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好意,大老远的都回去了再开车赶回来,这份心意不是随便说放就放的。
车上他拿了瓶冰冻饮料给我,“捂捂脸。”
“谢谢”
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右脸肿的像个猪头,连牙根也隐隐作痛。
“还痛吗?”
痛,以前只要我说痛那人都会过来帮我吹吹。
奶奶的,真犯賤,找抽。不想了。
“Garbo,怎么回事儿?谁打的?”
“前面加个钟。”我指正他的口头错误。
红灯时,他伸手过来拉起了我袖子管“怎么手上也有?谁打的?”
拉拉扯扯成何提统,看着老实想不到也是这种人。我拍开了他的爪子,“放开,和你没关系。”
“你别误会,我是警察,你身上的伤可以去司法鉴定专门指定的验伤中心去验伤的。要不要我带你去?”
“放手,放手。”
“别动,你身上有伤。”
这人来劲了,越不让看越要看,谁知道他是不是假警察真骗子的,赶紧跳车逃命要紧。
“危险,小心!”他将我拉了回来。
这回不出手也不行了,连打带踢的往他身上乱挥一通。就在这危情时刻,突然间,车门被打开了。我被人扯了下去,随后只听见车内发出很闷的声音,身后汽车按喇叭的声音。
随后,我,倒下了。
(同志们,对不住了,我先吃饭了,到底女猪是被车撞了还是被奸了,咱们下回分解。)
李春
当我挥上第一拳的时候,我好像找回了六岁那年第一次打群架的感觉。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中我挥了第二拳,我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还有物体自由落体时发出的闷吭声。当我挥到第三拳时,我的右手被擒,脉门被对方紧扣。有生之年,我第二次使出了自十岁之后再也没被用过的必杀技,大义凛然自爆头。此招的阴险之处在于一击必中,百分百击破敌方的天灵盖。当然,自己的天灵盖也是保不住的。所以,我和他同时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雪白。身穿白袍的医生笑眯眯的拿着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随着他的口令我的眼球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来回转动。
“只是擦破了点皮,可以出院了。”医生收起手电筒塞进了胸口的口袋中。不得不说,现在的医生越来越有性格了。
“我头晕。”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揉了揉眉心。
“睡一觉就好。”
“没脑震荡?”不是不信医生的医术,实在是我的自爆头太过于阴狠不得不防一手。
“没比您更健康的了。”
“谢谢,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当然。”医生拉开观察室的门准备出去。
“等等,抱歉,请问。。。”
那位急性子的医生旋风般的转了回来“就在您隔壁。”随后他又走了。
这人,眼熟。
跳下床拉开帘子,一把抱住了这个该死的人。
非得这么折磨我不可?
我已经躲的远远的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就这么恨我?
一时上火,我将火枪口对准了她喷射“你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非要这么和个男人勾勾搭搭不可?”
我的好心好意换来的只是两声清脆的嘴巴子。她的怒火一点也不比我小。二年后的今天,我再一次尝到了穿心掌的滋味。它只离我的嘴巴零点零一公分。
我不知道那个欺负她的混蛋在哪儿,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他。
在我操起地上的椅子冲出观察室时,医院保安将我制服并成功遣送进了保安办公室。最后,由她签名画押将我保了出来。
经过这么一闹天色早已黑,放她一女人家的回去也着实不放心。
“上车”
她瞅了老半天没一辆空车后撇了撇嘴自己上来了。
“往我妈家开!”
“哦”
如若不是她提醒,我恐怕又开错方向了。
调整了下反光镜仔细观察起她,她的脸肿的像猪头,嘴巴上像挂了二根香肠。我发现她手背上有些划伤,往上看去,她的左手手臂有些小伤口和淤青。
“手怎么了?”
“被狗咬的。”
她这人就这样,说话不好好说非要给人一钉子吃。说话不止生硬而且态度也恶劣,从没对谁温柔过,她整个人就像块会活动的冰雕。
到她家后,她一跳一跳的蹦下了车。看着怪可怜的,我下去扶了她一把。她家住六楼,结果这一送就送上了六楼。应该说是背上了六楼,她的脚在误中“流弹”时受了点伤。照那医生的话说也是擦破了点皮。
将她扶回了房,打开灯。这家人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连个人影子也没。
“你爹妈呢?”我问
“家访去了。”她答
她穿着工作制服,是件黑色束腰紧身中袖连衣裙。我看到了她腿上有些青,就将她的腿抬到了床上扶她躺好后我也就回去了。
就在我打开门的刹那间,大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身后一股蛮力将我拉了回来,我的头再次被钝器所伤。
钟嘉宝
“快,床底下,快进去。”
把李春拉了进来赶紧将他塞进床下,他的头敲在了床架子上。我这才想起,我睡的席梦斯是没有床底的,整个床是实芯的没有一点儿空。
打开衣橱,将他往里塞。
不行,他身板太大塞不进,抱了些衣服丢床上,再次用力将他塞进了衣橱。还好动作快,我的母亲已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你脸怎么了?”妈妈捧起我的脸问我。
“骑毛驴时摔的。”
“早就叫你别开助动车了,危险,你不听,出事儿了吧。”
“妈,我肚子饿。”我妈这人做老师做惯了,如不打断一下她能教育你二小时以上。
“吃啥?”
“毛蟹年糕!”嘿嘿,昨晚我看见我妈偷放在冰箱里的蟹了。
妈妈一出房间,我赶紧一跳一跳的将衣橱门打开,拉出了藏在里面的人。
“等我爸妈睡着了你再出去。”我可不想惹人误会,我和他现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清二白,就像太阳与月亮,布石与萨达姆一般。
看他伤的挺重的,我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让他躺我床上,趁我妈没进来前我自己去厨房把年糕端了进来。
“吃吧”把碗端他面前再给了他一双筷子。
他将盘中的年糕与蟹分了开来,年糕归他,蟹归我。
算他有良心,知道进贡贡品给我。
我父母这晚精神出奇的好,一个在客厅批阅试卷。一个在书房备课准备第二天的随堂测试。
和他干坐到00:30分时,我父母依然没有休息的打算。
“要不,我们就睡吧。”他拍了拍床对我说。
想也没想赏了他一嘴巴子,“下流!”
“下流?”他眼珠盯着我的胸“你那飞机场比浦东机场还平,我想下流我兄弟也不干呀。”他又指了指他下身。
“是啊,你兄弟不就爱干卫生巾吗。得,我们家苏菲多的是,一会儿给你来根要不?”
这句话堵的他脸色发青屁也放不出个来。
看看手表,一点了,父母还没睡。
真的是撑不住了,今天事儿又多特伤体力,比打通宵麻将还累人。
我翻出一包丝袜,学电视上划分男女三八线。丝袜弹力非常好,我一头系床架子上,一头系在衣橱的把手上。然后取来一根毯子挂上面,他睡里,我睡外。这是为防我爸妈突袭。
他比我先睡着,我试了几下他没醒后悄悄的偷出他手机。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女人在他手机上布满了短信,留言和未接来电。
苏菲,姐姐说过会十倍还回来的,等着接招吧。
其实,我自己都忘了,男女三八线根本防不了什么。我和他同睡一张床,共用一只枕头,同盖一条被子。
李春
躺在她的床上,鼻子吸着她的气味,她的身体从我的鼻孔钻进了我身体,憋住一口气不让她跑掉。
世上的男人若都像我这般恐怕全成傻子了吧。
被子下,我紧紧的捏住了她的手,闭起眼睛,仿佛婴儿回到了母体。
这一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我,还有家。
五年前的夏天,我第一次遇见她时,她才22岁,是个刚出校园不久的社会新鲜人。
那一年,那一天,正好是我母亲生日。家里来了很多客人,包括母亲中意的女子。我讨厌他们为我安排的一切,借上厕所之名溜了出去。
开车在路上无目的乱逛,我希望有人适时的出现来解救目前无家可归的我。那个“适时”来了。哥们儿约我去迪厅跳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迪厅内,奇装异服的少年少女跳着热辣暧昧的舞。我靠在吧台边上点了杯酒,掏出根烟吸了几口。酒保递来一只小盘子,上面放了几颗糖。我想大概是某类促销吧,拿一起颗一看,做工还挺可爱的。每颗糖果上都刻着一个卡通图案。有的是星星,有的是月亮,有的是笑脸。
就在我准备放进口中品尝时,我的手被重重的拍掉了。
“别吃!”
一个毫无礼貌的丫头,从此闯进了我的生命中。眼前人称不上是个女人,最多只能说是个小姑娘。扎着马尾辫,穿了件白T裇和一条看不清颜色的牛仔裤。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拉住了我的手臂把我往外拖。
“快走,快走,别发傻了。”
和她一路跑出了迪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不曾反抗,可能活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发生难免有些兴奋与期待。
一口气跑到了我车边上,我们都弯下了腰直喘气。
“你这人傻不傻啊,那是毒品。”她说。
“毒品?”我不吸毒,只吸烟,我的烟来源正宗里面包着的绝不是海洛因之类的毒品。
“就你前面要吃的那糖,那叫摇头丸,傻了吧。”
“摇头丸?”这个我见过,不是这样的。
“你不看东方110啊?上面都播出过了。”
“哦”我是不太看电视,现在毒品大概都改良过了吧。
“行了,行了,我走了,可别进去了,到时候做出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事可就来不及了。就这样,白白。”她向我挥了下手,然后拦了辆车走了。
奇怪的女孩,想想也有意思,被这么个丫头教训还真是头一回。那女孩走后,我也没心意再进去寻乐子了,随便找了家宾馆开了间房过夜,第二天天一亮走人上班。
上班时,父亲的一个电话打到了部长办公室,我硬着头皮进了领导办公室接私人电话。
“昨晚去哪儿了?”电话中父亲问道。
“和几个朋友出去了。”
“今晚回来,你妈找你有事。”
他说的事其实我都知道,无非就是看中个女孩。我觉得自己像头没有自由的牲口,任人买卖,任人宰割。
“好的。”
“别忘了买份见面礼回来。”
“好的。”
挂了电话,部长拍了拍我的胸肌说“年轻人,爱玩是好事,别搞坏身体。” 我是独子,在那个家里,我没有说话的权利。我唯一的权利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母亲为我介绍的女孩是她一个单位同事的女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