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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董小猫--小人物传(加长版)-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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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傻笑,一如既往。
  我们打了辆车前往嘉定的赛车场。
  到达目的地后我拉着庄子非妹妹就往外冲。我还是第一次看赛车,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有这么次实际的机会是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的。
  “荷叶,荷叶!!”我拉着他的手又是叫又跳,指着看台上的那些个顶天立地的遮盖物。
  比赛是下午进行,我们上午就过来为的就是能好好参观一下。
  好玩的地方太多了,就是价格不菲。
  展厅内有舒马赫同志用过的赛车,还有一些各各部件都拆光光吊起来给你一饱眼福的赛车。
  拆下来也就是一堆破铜烂铁的,居然还值个天价。再次感叹造物者的不公。
  F1请的车模也是没的说的,身材那是相当相当相当。。。。不过再怎么相当也没我好,嘿嘿。
  我们买了很多纪念品和一些小玩意儿,还开了把卡丁车过过赛车瘾。我的车技很不错,看来以后考驾照那是闭着眼睛也能通过的了。
  庄子非妹妹的开车水平怎么样?那只能说是just so so ,没法和我比。
  我们参观了很多地方,像选手休息区什么的,从照片上看这里的新闻中心是同类赛车场设施最好最先进的,不过我们没能进去。
  中午我们在空中餐厅随便吃了点,菜一般,不过气氛环境还不错。吃完,我们坐电梯来到看台早早的等在那里。我从背包内拿出矿泉水和零食,将东西全堆在他身上,就像从前一样。
  拿出手机不停的拍照,庄子非妹妹递给我望远镜,只要发现帅哥,我就会叫一声以表爱慕之情。
  “你怎么还像个孩子呢,嘉宝?”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冲他傻笑。
  “快看,快看,露点了,露点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同志们,我看到一个小车模露点了正在拉衣服。看在好姐妹的份儿上,我把望远镜架他脸上让他能够观看的仔细点。
  看完后他好笑的问我,怎么我眼睛这么尖。
  我跟他说,女人的眼睛都是尖的,哪怕这个女人是个近视眼。
  “怎么舒马赫同志还没出来呢?”
  我就是想看巨星风采,长这么大还没看过真正的明星呢。这些个赛事也怪到时间也不准时开赛偏喜欢先搞个什么文艺表演的吊足了观众的胃口。
  “还没开场呢。”
  “哦”
  管他的,没开场就没开场吧,吃东西最重要。从他身上拿来一包零食开始了嘴巴的运动。
  在我的嘴巴快脱臼前,这该死的赛车总算是开跑了。
  赛车是项非常消耗体力的运动,当然看赛车也是项非常消耗体力的活儿,尤其像我,前面玩的这么疯,后面的赛事如何精彩也唤不醒我已搭下的眼皮。
  靠在他的身上,非常舒服,非常安心。没有人与人之间的算计与猜测,没有仇恨,没有悲伤,像是婴儿回到了母体。
  在最后的十分钟,他将我推醒让我看了最精彩的一幕。还是我的子非妹妹好,最懂我,嘿嘿。
  最后夺冠的不是舒马赫同志,怎么也小小的伤了一下我的心。
  “这是什么歌?”我问庄子非,前面开场表演时就有乐队现场演奏这歌,听着耳熟就是一下子记不想。
  “take me to your heart。”
  “麦克学摇滚的。”我记起来了是他们的歌,难怪听着耳熟。
  “嘉宝”他抬起了我的下巴,神情认真无比。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我想我可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Take me to your heart!”
  心?
  我还有心吗?我还能拥有吗?我不知道。
  他放下了握着我下巴的手伸到了我的眼前,“把你的手给我。”
  如果你对他的信任能像你现在伸手这么快,那么义无反顾,也许你会过的很好。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娜姐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子非,你知道什么是伞兵吗?”我问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印有一个我,就和那人一样。
  “知道。”
  “你能告诉我什么是伞兵吗?”可能有些伤人,可我不想再受到伤害。
  “跳伞的兵,算是突击部队里最常用的一种进攻手法。”
  “不对。”伸手摸上他的眼睛,我的手指清楚的印在他的眼睛里,擦不去抹不掉。“你一定没看过兄弟连吧,伞兵就是被敌人包围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像食物一样,放久了会变质。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无忧无虑的日子,没有了。
  “嘉宝,你累了,我送你回去吧。”他拿我的包,搂住我的腰让我的头靠在他身上。
  我是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
  我的面前有一道坎,我不知道如何跨过去。
  我想有人能拉我一把。
  如果有只手伸给了我,我可以伸出去吗?
  我会摔下去吗?
  我会粉身碎骨吗?
  我还有勇气再爬起来吗?
  我不知道。
  
    钟嘉宝
  理都理不清的帐,剪也剪不断的孽缘像潮水般像我涌来。人生,就是这样的吗?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存在二种人,旁观者与当局者。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终将会踏入进一个漩涡,你看不见,也摸不着,也许你的朋友能看见能摸着。你的朋友看不见自己的漩涡但你能看见他的漩涡。
  就像现在丽娜扑在我的怀里,泪水模糊了她的妆容。愤怒中的她拼命拉扯我的衣服,我没还手,发泄的时候就要尽情发泄。
  她哭累了,倒在地板上抽泣着,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像个母亲安抚稚儿般的安抚着她,她咬着手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越是忍耐越是痛苦。
  “瞧你那出息样,不就是个男人吗,值吗?还没你那小黄瓜来的粗些的,即安全又卫生,省时省力,多好。”
  她没搭话,我继续我的开导工作“看在党国的份上,拉你一把,傻丽娜,别给脸不要脸啊,到时苦的只是你自己。”
  “屁,谁要你拉来着?滚,滚,死开,死开。”
  还嘴硬,真不要我拉干嘛连晨会也不开的就把我拉进更衣室。姐姐,您也想开些,这种事迟早得发生,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点发生也好,早死早超生,下回投胎寻个好人家不就得了。
  不过那些话我不敢直接说,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刺激不得的。
  “说吧,又出啥事了。”我哄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也好对症下药。
  可能是想到伤心处她又哭了,泪水就跟那三峡工程一样,掏出二张草纸盖她脸上,她也不客气拿起就擦鼻涕。
  “他,他说的,他说只喜欢我一个人的,他说他会只对我一个人好,还说会疼我,宠我,永远不会欺负我,不会背叛我的。”
  行了,后面的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哪个男人骗女人时不是这样的。
  她连说话也是一抽一抽的,说实话,我特别想笑,不过我知道如果我现在笑出来的话恐怕这位姐姐当真就和我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了。
  “亲爱的,别相信男人的那些个承诺什么的,那些个就和空气一样,吸进去吐出来就没了,懂不?承诺是什么你知道吗?承诺就是男人给女人吃的一颗定心丸,虽然那药的成份有待考证,但女人都愿意先吃上一颗。所以说咱国家政府提倡合理用药,安全用药,不是没有道理的。像这种来路不明的药你可别吃,吃了更糟,空欢喜一场的,还不如不吃呢。”
  “你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哪儿学的?”她听着来劲了,暂时也止住了眼泪。
  “电影里,我可是影迷俱乐部的。”
  她坐了起来盯着我看,好半天来了一句“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谁?”我问。
  “李春。”
  “怎么又扯到他,我不做他老婆很多年了,姐姐。”
  说来也火,就这么个死货色,搞的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恨起来拿把刀捅死他。
  “嘉宝,你有没有后悔过?”
  “没。”
  “你真冷酷。”
  冷酷?或许吧,我只是保护我自己不受伤而已。
  “嘉宝,有时我很恨你。真的,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为什么你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勾走?他到现在也没忘记你。”
  这就是女人的友谊,千万别扯上男人。
  “亲爱的,你得明白,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没有勾引任何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有时女人会搞不清真正的敌人是谁而盲目的选择怨恨对象。
  “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痛苦,你要是我仇人多好,我就有正当的理由和你吵架了。”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伤她很深。
  爱与恨是成正比的,有多爱就有多恨。
  “嘉宝,你真傻。你要是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那么犟,现在也就不会这样了。”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那我问你,如果我和那个沈武有点啥不清不楚的,你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她想了很久,脸色发白,咬着嘴唇“我不知道。”
  “娜姐,我想这个道理你也懂,人的一辈子最爱的只有一次,也许那唯一的一次爱的质量并不高但却是一辈子最为激烈的一次。有多爱就有多恨,情人的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
  我的心,不是冰做的,我只是假装很勇敢,假装很无所谓,这是我唯一的保护色了。
  “娜姐,我知道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也这么想过。你现在必需停止你的那个愚蠢的想法,知道吗,这个世界对女人是很不公平的,自古都要求女人守节守贞的。要知道男人风流的下场是占了点便宜,而女人风流的下场就是葬送了自己。别想那么干,会有值得我们爱的男人出现的,会有的,只是还没到时候。”
  这话,说给她听的同时也提醒着我自己。
  抽身吧,趁自己没陷太深前离去吧。
  “嘉宝,你能。。。。你能再帮我最后一次吗?就像。。。。。就像那次一样。”她双手抓我的肩,很用力很用力。
  像上次一样?好吧,看在好姐妹的份上,我闭上了眼睛,并住了呼吸。
  她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和我舌头纠缠在一起,非常苦涩的味道,那是她眼泪的味道。
  “再见!”她甩了我一巴掌,我的半边脸已经没有知觉了。
  我们不是同性恋,我们只是一对可怜虫。
  
  李春
  办公室空空荡荡,该走的走了,该回家的回家了。还好,部长小蜜不在,不然现在又得吊着嗓子大叫,禁烟禁烟,呵呵。
  很多时候,我一直思考是不是我做错了。如果当初我们的心是站在同一跑道上的,那现在会怎样?
  扰人的手机一再响起,我已无力再去应付任何事了。
  关上灯,走出办公室,像多年前一样,我开着车在大街上无目的乱逛。
  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处了。
  开车来到酒吧,看来今天的生意不好,也是空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坐在吧台边要了杯黑色俄罗斯,酒虽烈却及其入口。
  阵阵飘香,惹人遐想,雪白的肌肤,微微上扬的眼角就和她一样。嘴角带着挑逗的美女坐在了我身旁,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目的明确。
  “喝什么?”靠在她颈边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你真香。”
  笑靥如花,她的眼睛里戴着薄薄的一片隐形眼镜,像在眼里藏着一片雾。
  “和你一样。”美女说。
  给她点了杯黑色俄罗斯,她的腿跷起,非常好看。
  拉过美女,给了她一个俄罗斯式的吻,热情中带着冷漠,这就是俄罗斯人。
  对于女人的胸,我一直很好奇,我想看看她的胸口是否和她一样有着一粒小黑痣。
  美女拍下了我的手,“别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一整夜的时间?
  是的,我有。我总是寻找一个又一个女人,有时是眼睛,有时是味道,有时是嘴角,有时是那颗该死的痣。
  “非常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小姐,这位帅哥有人了。”
  一双大手适时的将二颗粘连的头颅分开,美女愤愤然的离开,临走时往我手心里塞了张纸条,就像她一样。
  “老朋友了,不请我喝一杯?”他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一付哥俩好的模样,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那位坏人好事的医生。
  “您这是第几次了?”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发生在这奇怪的夜晚。
  “行了,兄弟,别计较这些。你看,为了这个值得庆祝的夜晚,不请我喝一杯吗?”他的摸上了衣服,掏出烟自说自话的点上了一根。
  “庆祝什么?”我觉得好笑。
  “脱离苦海。”他说。
  脱离苦海?也许我该学学苏菲那样。
  看着旁边的人抽烟,自己嘴上不来这么一根怪难受的,正在我准备点烟时,手中的烟被那医生抽走了。
  怎么又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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