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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深宫之梦+深宫梦徊 by 蝙蝠 (虐心+古代宫廷)-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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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真乃有道明君,连玉皇大帝也不敢不给面子……”  

  “好雪……”  

  “往年可没这么好的雪……”  

  “皇上真龙天子,岂是篡位小人能及得上的……”  

  “五六年前可都是多糟糕的收成啊,都是因为那个……”  

  “天命啊!天命啊!皇上才是天命所归……”  

  “幸亏吾皇圣明,将那逆贼……”  

  只听得蓦地一声怒吼:“混蛋!”  

  那群刚才还躬着腰,笑得一脸花儿的大臣们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激灵,齐刷刷跪下了。  

  这是来年即将丰收的好兆头,在看到那满目银妆素裹的美景时龙令本来是非常高兴的,可惜那群拍马屁恨不得把马屁股拍肿的官员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不断,言多必失,马屁终究是拍到了马腿上。  

  “皇上息怒!臣等知罪!”虽然他们根本搞不清楚皇上究竟在为什么发怒,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罪,但要为人臣子,首先一条就是要学会没错也认错。  

  所有人中,只有龙令知道自己在怒什么。他不喜欢别人在背后如此诋毁龙延成,不喜欢他们称他为“篡位”的“小人”,不喜欢他们抹煞他的功绩。龙延成不是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可是他不能这么说,他要保护自己的权威,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否定其实对盛世皇朝的繁荣起到了最大作用的龙延成。  

  他是“武皇”,而龙延成是“文皇”……  

  很愤怒,心中没来由地愤怒。龙延成不明白他的心意,这些人也不明白!还有谁能了解呢?还有谁能知道呢?  

  忽然很想见龙延成,想现在就见他。他知道这样不可以,可是那种欲望强烈得让他无法抑制。  

  “摆驾!回行宫!”  

  “起驾——”  

  跪在那里的官儿们面面相觑,对皇帝这莫名其妙的震怒茫然不已。  


           
 
 
第三章       




  回到行宫,龙令烦躁地赶走他人,只留了严培侍奉自己,准备再穿戴上平民的衣物悄悄出去。然而严培刚拿出易容用的用具,便听得外面有人高呼京城千里密报,有急事启奏圣帝。  

  龙令虽然满腹烦躁,却也不能忽视这个密报。因为这是他离开京城时所安插在京城的密探,有一暗中观测自己不在时朝臣们的动向,这是为了防止臣子利用手中权力而做出危及皇帝地位的一种防范措施。  

  当然,防范不止这一种。当初他将宇文元官复原职之后,又遵照自己的诺言提拔了洪永喜,现在朝中形成了两大派,就是洪派和宇文派。这两派都认为自己对国家有最大的贡献,很不忿对方如今与自己相约的地位。刚开始双方都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客气,互相恭维一下,吹捧吹捧,可五年下来,客气被丢到了一边,恭维面孔也被撕得稀烂,皇帝在面前都能吵得翻天复地恨不能上去抓对方一脸爪印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龙令利用了这一点,以两派之间的不合让他们互相牵制。这五年之中他曾八次御驾亲征,正是因为有他们之间的牵制平衡他才会放心地离开,不必便担心后方起火。  

  他安插的密使就是专门密切监视这两派之间情况的,万一有什么不祥的动向,可获权立刻直接报告龙令,中途不经任何人手。  

  “宣他进来。”龙令挥手,让严培将东西收回去。  

  这种密报只能龙令一人听取,严培一见龙令的手势便会了意,叩拜后退下。  

  通传后,一人低头匆匆而入。  

  “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龙令待他站起,懒懒道,“究竟是什么事?”  

  那人环视四周,确认周围再无他人之后低头道:“是这样。皇上初八出行,文武百官夹道相送。当时皇上曾下过令旨,在皇上出行的期间,京官不得离开京城,不得歌笙,不得狎妓。初九那天是宇文元亲信洛高名高堂的忌日,便到城外华法寺去上香,不想被洪永喜手下看见,说他知法犯法,擅离京城。洛高名手下和他们打起来,因寡不敌众被打成重伤,随从全被打残。宇文元大怒,命人守在妓馆异香楼外,当夜从里面拖出了洪永喜的独子洪宝巨及其亲卫一十八人,初十那天被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洪宝巨重病,亲信被打死六人,五人重伤。洪宇两派如今已发展到了见面眼红的地步,只要方圆十丈之内有两方的人同时出现,立刻会酿成混战。如今他们关闭了城门不许任何人出入,大约是害怕消息传递到圣上耳中,可他们没想到城中有专为我等所备秘道,这才避过他们耳目出得城来。京城事态已非常紧急,无门无派的官员与无辜百姓叫苦不迭,政事混乱,望圣上能尽快回去,力挽狂澜!”  

  听得这种消息,龙令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冷,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宇文元,洪永喜,终于忍不住了吗?”他边笑边冷然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连什么是忍也能忘记,果然已经老得没用了……”  

  那两人都已将近60岁,却还是手中紧抓着权力不放,使他很多时候都无法放开手脚,虽然能互相牵制,但内耗也很严重。龙延成在朝中的残留羽翼他现在基本上已剪除干净,他早就想将这最后的障碍一举铲除,既然他们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就不客气了。  

  “圣上,敢问圣上,何时返京?”那人问。  

  “何时返京?”龙令大笑,“那么急做什么!”  

  那人茫然而困惑,结结巴巴问道:“圣……圣上!?”  

  不回去?等那里兵变吗?  

  “朕自有分寸,你报信有功,回京城之后朕会有相应赏赐。你先回去吧。”  

  “谢皇上!”  

  看着密使出去,龙令独自静下心来思考了许久,传唤严培进来,开始部署一切。  







  白天的时候雪停了,到了傍晚时分,纷纷扬扬的细雪又满天飘洒了起来。  

  鄂州城西,柳家庄,“刘若成”府邸。  

  由于下雪的关系,房间中显得阴湿而冰冷,龙延成命人在房中点起了火盆,身上也裹了厚厚的皮裘,可是他还是感觉很冷,手足冰凉。  

  他坐在火盆旁的椅子里看书,可看了一半便冷得看不下去,被冻得僵硬地将书丢下,他有些生气地指着旁边只穿薄袄,却满头冒汗地在相对来说太过狭小的房间里练拳的罗予牝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我穿这么厚还冻成这样,你只穿那么一点却满头冒汗?”  

  “老爷……”罗予牝觉得自己都快没力了,“我是在练拳呐!您要是和我一起练上一会儿,保证您的汗出得比我多。”  

  “我才不练。”龙延成断然拒绝,“一身汗臭的难受死了,又得洗澡。你不是不知道,这天气洗澡真能把人冷死。”  

  “那您可以不用洗啊,”罗予牝满不在乎地笑道,“您看我都一个月没洗了也没事。不是我说,一天一洗实在是太……”  

  “一个月没洗!”一本书应声砸到了罗予牝脸上,“快点给我滚出去,脏成这样居然还敢到我房间里来,快滚!”  

  第二本书飞来,罗予牝边躲边笑:“老爷这话就不对了,是您说这房间太冷,要加个人增点热气小的才进来的,又不是小的擅作主张。”  

  “好了好了快滚快滚,回去洗了澡再来。”龙延成亲自伸手将他拍出去,“快一点快一点,房间都臭了。”  

  “可是您也说了,这天气洗澡能把人冷死……”  

  “快点!”  

  “咦?老爷,您——”  

  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您的房间里好像有别人……看错了吧……”罗予牝对自己摇摇头,为自己变差的眼力哀悼了一下,哼着歌儿乖乖洗澡去了。  





  龙延成刚关上门,一只粗壮的手臂忽然便从后面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腰。  

  “谁!……唔——”  

  另一只手迅速伸来,在他高声示警之前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紧张,是我。”  



  龙令做完事情之后天色已经晚了,可是想见龙延成的欲望却不曾稍减。他还是召来了严培,让他为自己易容。  

  “那边监视的情况如何?”趁着换衣服的时间,龙令问。  

  “回圣上,没有异常。他们就如同普通人家一般,天明而作,日落而息。若不是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怕是谁都会被骗的。”  

  举起手,让严培为他扎上腰带,龙令又问:“那个罗予牝是什么来头,查出来了吗?”  

  “他没什么来头。”  

  “嗯?”  

  严培道:“他现在的身份是鄂州城内一家有名钱庄的老板,在许多城内都有分号。不过他平时却是住在城外的柳家庄那里,若是和贤王……”  

  龙令沉了一下脸色,严培慌忙改口。  

  “呃,他若是和刘若成同时出现,便会以下人自称,以至于现在许多人都认为贤……刘若成才是钱庄幕后真正的老板。小的也查过他是如何建立这钱庄的,可是什么也没查出来,他似乎是一夜之间忽然出现在这里,然后生意忽然就火爆起来,但因为他生意好,和当地官员关系也不错,露了外富也没人敢说什么。至于他原本的身份,没人知道。您说他的武功更像大内教导出来的,小的便找了一些多年在宫中做事的宫女和太监、御林军几位将领,其中有一人说似乎有这么个人,不过多年以前便因为什么事而被降罪革职了。等回到京城后小的会命人去查查看以往的花名册,若真有这么个人,必定是逃不过去的。”  

  “很好,你继续去查,一旦查出什么,立刻回报朕。”  

  “遵旨。”  





  由于下雪的关系,龙令潜出行宫的时候专程穿了一袭白衣,这样伏在雪地之中便鲜少会有人能发觉。  

  严培本想也跟去,但龙令认为他不适合离开,便强迫他留在宫中扮成自己的样子顶班。严培吓得都快死掉了,帮皇帝圆谎是一回事,可是扮成皇帝又是另一回事啊!一个弄不好就死定了!  

  “皇……皇上!求您快点回来!小的必定支撑不了多少时候的,万一穿帮……皇上!皇上!”  

  看着“自己”的脸露出那种该死的哭丧相,龙令简直想一脚踹上去。  

  “朕会尽快回来,不过在此之前你若是穿了帮,朕绝对砍你的脑袋!”  

  “小的明白……可是……”  

  “没有可是!”闪电般的怒吼。  

  “属下遵旨!”闪电般快速的回答。  

  眼睁睁看着龙令轻盈的身影消失在白雪皑皑之中,严培僵硬地站了许久,嗫喏道:“可是……可是皇上,小的不会变声怎么办?万一有人要觐见怎么办?小的不能装哑巴呀……皇上……”  

  龙令早查出了柳家庄刘府的所在,以他的脚程,没多久便轻松地到了地方。  

  刘府占地很大,只是绕着围墙走一圈也需要不少的时间。若只是从外围看起来,和普通的大户人家没什么两样,也没有特殊的警戒。  

  龙令本想敲门正式拜访,但却忽然想到了那天那位“管家”罗予牝,如果他真的是管家的话,他要进入就必然会经过他的通传,如果他还在记恨那天的事情的话,他恐怕连龙延成的面都见不到就得被赶走。龙令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他只想见龙延成。  

  绕到围墙侧方,确定周围没人后,龙令轻身提气,身躯拔地而起,飘然落到了围墙的另外一边。当双脚落到地上时,他脑海中忽然闪现过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那时候他还被龙延成禁锢在宫中,一天晚上他潜出宫去与一位朝臣密谋大事,归途中经过龙延成的府邸,想到那么多年的仇恨与痛苦压抑,他的愤怒像海潮一般一波一波将他推到顶点,他只想杀了他!  

  可是在见到龙延成伏案而睡的平静面庞时,他的愤怒却被迷惑代替了,他受到了诱惑,因为自己,因为龙延成。  

  他在龙延成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强暴了他,几乎因为那粗暴的行为而让惟患心疾的龙延成死去……  

  他应该恨那个男人的,应该杀了他,应该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可是五年过去了,他的心中停留的还是龙延成的影子。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痛。他伤害了龙延成,同时把自己也弄得遍体鳞伤。  

  厚而轻软的白雪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龙令若是用双脚在地上走,那等于是给护院的家丁专程留标记。因此他一路都踏在覆盖着厚雪的树上和房顶上,当他的身躯无声无息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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