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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家有仙师太妖娆 作者:漓云(纵横2012-11-30完结)-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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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惊,连忙抓住了师父的衣角,道:“师父?!”

  师父停了下来。

  我动了动唇,又道:“她……她已经受伤了……”

  师父手忽然轻轻一拂,拂开了我的手,竟还是冲着瑶画走了过去!

  瑶画虽看不见,但还是挣扎了两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师父走到她面前停住了。

  下一刻,我惊悚地看见师父竟扬起手就往瑶画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去!我不由得大叫起来:“师父?!”

  说时迟那时快,忽而一阵仙风撩过,我只能看见一道强烈的仙光一闪而至。

  一时风尘弥漫。

  待一切又安静了下来。我揉了揉眼,却见师父那一巴掌没能扇得下去而是被人截住了!

  边上,尧司一路风尘仆仆白衣翻飞,他竟与师父对峙了起来!

  只消一片刻的光景,师父眯眼看着尧司道:“你竟敢阻挠本君?”

  说罢他又扬起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往瑶画的另一边脸上扇去!尧司阻挡未及,只换来一声极为清脆响亮掌掴声。

  瑶画倒退几步,一时未站稳竟被扇倒在了地上去!她青丝散乱垂落,遮住了面颊。

  我心里揪得紧,忙道:“师父,够了……够了。徒儿、徒儿想回昆仑山,现在便想回。”

  师父玉立修长的身形一怔,终于回转身向我走过来。

  然几乎同时尧司亦看见了我。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颤颤道:“弥浅……弥浅……弥浅?!你怎么了弥浅,为何会满身是伤?!”

  他欲跑过来,不想师父手臂冷冷一横,阻下了他的步子,寒声道:“你再敢往前踏一步,本君就对你不客气。”

  章六十二

  (一)

  师父抱起我,轻声道:“弦儿,为师现下便带你回昆仑。有为师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尧司看了看瑶画,又神色复杂地望着我,欲言又止。师父自他身边走过之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弥浅,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我一松下神来便有些乏,只懒懒道:“神君莫要放在心上,倚弦不过是失足跌下了断仙台,这些伤不打紧回去养些时日便能好。比起我神君还是先去看看瑶画仙子罢,她……她双目有恙。”

  尧司走到瑶画身边,伸手拂开了她的发丝,却不想瑶画侧开了脸去。尧司见她脸上的血痕,手兀自僵在了半空中。

  师父走到瑶画边上顿了顿,半垂着眼帘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幽幽道:“若弦儿有何差池,本君定让你万死不辞。”

  我不忍再看她一眼。今日这个了结,算是个彻头彻尾的了结罢。我未亏什么,她亦什么都未赚得。

  师父走出了一段距离,身后瑶画忽然沉寂地出声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为何要救她?我不晓得。

  那只蛇蝎蝴蝶想杀了我,有什么值得我救的。可蛇蝎蝴蝶,总比一只死蝴蝶好罢。

  我扯了扯嘴角,道:“你没见我这一身口子么,掉到下面疼得紧。”顿了顿,我又轻声道,“哦不对,你已经看不见了。”

  师父捏了仙诀带我回去了昆仑山。

  我听得清晰,后面传来瑶画哽咽的骂声:“果然是个十足的傻子!傻子!”

  关于她说的这一点我早有领悟。天下第一傻,没人跟我抢,稳稳当当是我的。

  回到昆仑山后,即使我再不愿还是被师兄们见到了我落魄潦倒的模样。他们定会趁此机会好好嘲笑我罢。

  我一直将头埋着。我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不想,他们见了我却纷纷凝着眉,冷着一张脸,身上隐隐一股气势将衣摆都给烘了起来,像是要揍我的样子。

  若我携着这一身伤还要被黑心黑肺的师兄们揍,不残都难。

  只听二师兄出口问:“是谁将小师妹弄成这样的?”

  我有些错愕。他应该问:小师妹你与人掐架为何输了,这不是摆明丢咱昆仑山的面子么?!

  如今听他这语气,倒不是想揍我,而是想揍伤我的人。这……委实不应该啊。

  (二)

  在昆仑山休养之际,师父时时与我送药。送的是我们昆仑山上仙草熬的仙药。

  想我哪里来的狗胆敢让师父亲自为我送药,这是大逆不道。我多次劝说师父莫要如此,他愣是不听,坚持为我送。

  早前天庭的司医神君亦遣过童子特地来昆仑山送过两回药。皆被师父一碗丢下了山,当时师父说得十分有气概,道:“回去罢,本君不需劳烦司医神君,本君徒弟亦不需他操心。”

  师父丢仙药丢得亦是分外干脆利落。这疼的痛的,还是我。

  因此错过了灵丹妙药,师父端来的药汁纵然是如何喝如何折煞人,我也得一滴不剩地灌进嘴里。

  我病痛期间,难得瘟神放泠染下来看望过我多次。不晓得这事如何传进她耳朵里的,她老是嚷着要给瑶画好看。

  后来我问起泠染才告诉我,瑶画仙子坠入断仙台的事情整个天界都知晓了。她的双目因被台下冤魂戾气所伤,瞎了。

  我还是稍稍有些吃惊。当日瑶画的双目是受了伤,但天庭有司医神君在纵然是有再大的疑难杂症,他都应该治得好才是,如何会瞎。

  遂我问:“天庭不是还有一个司医神君么,竟没治好?”

  泠染呲了呲嘴,道:“咄,不是司医神君没治好,而是那女人压根不让司医神君治!听说她将自己关在屋里好几日,待再出门时已然错过了医治的最佳时期。如今她双目已经缠上了白绫。”

  我不禁又问:“为何她不让医治?”这不是拿自己作践自己么。那只毒蝎蝴蝶奈何如此想不通透。

  泠染撇了撇唇又道:“谁晓得。指不定就是那女人故意作怪想整出一副可怜样子来惹人怜爱,她是一肚子坏水。想想司医神君那个负心汉,再配上如今这个天界第一瞎美人,啧啧,当初竟没看出来,还真是绝配。”

  我叹了叹,道:“事到如今,泠染你就莫要再说什么了罢。”

  泠染嗔了我一眼,继续碎碎念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为何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那个女人所赐。她与那负心汉能有今日,当真是报应。我就搞不清楚,她想杀了你诶,你是脑子欠了哪根筋要舍生忘死地去救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差点……差点就没有弥浅了!”她大抵是去问过了师父具体情况罢,竟知晓得如此细致。

  我看着她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很窝囊地缩了缩脖子,软声道:“我、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当时她叫得那般凄惨,我如何忍心眼睁睁看她落下去。”

  泠染翻起眼皮怨了我一眼,道:“那如何你也得先顾好自己吧。你救下她自己却摔了下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

  我偷偷瞟了瞟泠染,低头作沉痛状,道:“泠染,我晓得错了。下次我先顾好自己,你、你莫生气。”我怕我再说,她就要哭了。她让我觉得无比温暖。

  泠染抹了两把眼角,闷声道:“谁生气了。弥浅你就是一根筋直到底,人家脑筋皆是弯弯绕绕不晓得打了多少个结,你却连个拐都没有,如何能叫人省心。”

  还说我……她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么。

  罢后只听泠染又道:“还好有你师父在。有他在着实让我放心了不少。”

  我点头赞同。有师父在,我亦很放心。上回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救下了我,我哪还有机会舒舒心心呆在这昆仑山上。

  (三)

  泠染三天两头往昆仑山跑,来探望我病情。想不到瘟神亦跟着下来了,常与师父在书房里喝茶。

  他还真贴紧了泠染时时刻刻都不松懈。

  这段时日我不能为师父煮茶,泠染便主动代劳。

  每一次见她往厨房那边走去我心里就十分忐忑,不忘交代她至少三遍,道我师父只喜欢喝清茶莫要煮得太浓。她总会嗔我一眼,莫名其妙道:“如今你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惦念你的师父。浓茶清茶黄茶绿茶,只要能喝什么茶不是茶。”

  有一回我实在忍不住便问:“在瘟神府上你可曾煮过茶?”若是没煮过,还不晓得师父与瘟神喝了她的茶会不会身体有恙。

  泠染拨了拨老眼皮,道:“何曾没煮过。自我去了混球那里,天天都是我煮。”

  我顿了顿,又道:“那你可曾知道瘟神喜欢喝何种茶。”

  泠染道:“不知。”她白了我一眼,又道,“喂,这可不是我没问。我问过他,他说我煮什么他便喝什么。所以红黄蓝绿我皆煮过。“

  红黄蓝绿……嗳喂,那能喝么。瘟神喝了竟还未被毒死,委实厉害。

  一时我对师父喝的茶十分忧心。

  有了这等牵挂忧心之事,我便想快些好起来。快些好起来,师父就不用喝那些红黄蓝绿茶了。

  后来师父再一次为我送药,我看了看一碗褐色的药汁,顿时酸掉了老牙槽。但当着师父的面,我仍旧是要摆上一副很好喝的样子,一口一口细细地品尝。

  罢了师父还会笑着问上一句:“弦儿觉得好喝么。”

  我甩着衣袖抹了抹嘴角,道:“十分可口。”

  口中的酸苦味,搅得我动不动就想干呕。可口个屁!

  师父见我喝光了药,坐了不一会便打算走。

  我想了想,还是叫住了他:“师父。”

  师父眯了眯眼,道:“弦儿还有事?”

  我忙垂下头不敢看他。一看他心口便又开始悸痛。我动了动唇,轻声道:“这些天……泠染煮的茶还、还能喝么。”我生怕他喝泠染煮的茶喝出毛病来。

  哪知师父却清清浅浅道:“为师不曾喝。”

  “啊?”我惊诧地抬起头去,不想却撞进了师父那双细长深邃的眼里,深不见底。我又有些局促地“哦”了一声。

  师父忽而笑出了声,又道:“不过着实难得,鬼君妹妹竟能将茶煮出各种颜色缤纷得很。也亏得文曲仙君还能如饮琼浆玉露一般饮得舒畅安逸。”

  我料想,就算泠染煮的是砒霜毒药,怕是他也甘之如饴罢。

  “弦儿。”师父蓦地唤了我一声。

  我颤了颤,还是硬起头皮抬眼望去。却不想师父凑下身来,隔得很近。我心又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番,心跳如击鼓一般不断地有力回荡。

  “嗯。”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支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回应。

  师父挑起唇角,与我低低道:“至于为师,只喝弦儿煮的茶。”

  有风自外面拂了进来,连带师父身上的桃花香一并飘入我的鼻间。我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道不出。

  师父再凑得近了些,几近呢喃道:“日后弦儿只为为师一人煮茶可好。”

  我自师父身上艰难地移开眼,喘了两口气,细声道:“徒儿、徒儿一直都只在为师父一人煮茶。”自大师兄走后,便一直是我在为师父煮茶。

  师父有许多徒弟,除了我他可以让师兄为他煮茶;然我只有一个师父,除了师父便没有谁可以让我为他煮茶。

  师父这话,不是废话么。

  但师父似乎听了很满意。他唇畔一直挂着那抹清浅温和的笑。

  (四)

  没过多久我身体便差不多好了。

  还是我们昆仑山的仙草灵,治伤治痛强健体魄效用好得很。我身上的伤口经它一调理,连疤都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能走能动能跑能跳之后,我决心去好好会会众师兄。

  我是去谢谢他们的。这段时日看得出他们为我这个小师妹忧心了不少。以前是我太小人了,以为他们就只晓得看我笑话。可关键时刻,他们却还是帮我一致对外,让我十分感动。

  我养伤期间他们都很照顾我很体贴我。只要我稍稍一喊哪里疼,他们连平日里藏得最深的宝贝家藏都舍得拿出来给我。

  这怎能不让我感动。

  当然感动之余,师兄们的家藏宝贝我到手了不少。

  尤其是沛衣师兄,我一说无聊想读书了,他竟将自己珍藏的无字天书给我读。尽管我无头无脑读不懂,沛衣师兄亦自始自终拉挂着一张棺材脸,但终究我还是将他的天书给弄到手了。

  其实沛衣师兄人不坏,就只是养了一条毒舌。毒舌虽毒,一旦遇上我被欺负了,他帮的还是我这个小师妹。

  还有六师兄,虽然他着实没有什么家藏宝贝,他唯一珍贵的两样东西便是他的大勺与后脑勺;但每日我用的饭食,一吃便知,师兄在里边费了不少心思。

  现在想想,以前我许多都做得不好。师兄们其实待我都不薄。

  这次若是他们不再坑蒙拐骗想方设法问我要回他们的家藏宝贝,我便决心与他们和解。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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