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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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1)
廉初歌消失后的一个多月,桑迟回来了。
只是,不知为何,桑迟总觉得他这次回去,一直都心神不宁似的。
总觉得帝国学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回去,在羁绊着他,让他一直心心念念。
如今,他终于再一次踏进这个他居住了多年的院子,那颗不安的心,才慢慢平伏下来。
桑迟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下和旁边的石桌,他放佛又看到了那个淡漠的小小人儿,安静地坐在她旁边打坐。
然后两人一起吃午饭的情景,桑迟突然觉得心里满满的,心田间有一股暖流在回荡着,让人觉得甜美。
一定是因为她要回来的缘故了,桑迟这样想着。
又想起他离去前听到的那首曲子,那时他突然拂袖而去,没有和“间之角”说那首曲子对于廉初歌是有害的,叫他叮嘱她停止弹奏。
这个月的月中已过,不知她弹奏后又有何异象。
明天吧,就明天,明天他对她说。
哪怕她不是她,可她又那么的与众不同,看似平淡的一个人,却能给他莫名的安心感。
既然她快回来了,他便不多计较吧!
桑迟便是这样想着,入睡。
千万年来,一觉安然,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第二天,桑迟便像上次那样,打算踩着午饭的时间到廉初歌哪儿,想象着那个小小人儿见到他出现的那种不快,想象着一人一兽的那种调笑。
他不禁,弯起了唇角。
可当他到廉初歌的宿舍时,他想象中的一切都没出现。
空旷的宿舍,里面除了床的支架子,什么也没有。
即使有的,也只剩露台上,廉初歌搭建的那个简易小厨房还在。
在没有人气的宿舍里,却又显得那么的孤零。
桑迟看着空无一物的宿舍,心莫名的慌了。
除了三千年前的那一次,千万年这种情绪再也没出现过,如今,却让他莫名地,顿时手脚冰凉。
他总觉得,在他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生命中放佛有什么东西,也随着他的离开而离他而去。
桑迟在心里欺骗着自己,一定是她在琴技大赛上大放异彩,技艺院将其调到高系去了,想当然的,宿舍也调换了,一定是这样的!
哪怕这样欺骗着自己,桑迟也是踉跄着离开,那曾经住着廉初歌的宿舍。
途中,随手拉住一个经过他身旁的女生。
那女生惊讶了,一向冷漠的桑迟导师,如今居然拉住她,看样子还要和她说话呢。她一脸兴奋地沉浸在自己的花痴里。
桑迟忍着内心的不悦,压下那股愤怒:“廉初歌的宿舍在哪里?”
那女生听到是问廉初歌的,不禁心生失望,转而一脸的鄙夷:“切,那个野女,在帝国学院哪还有什么宿舍呢?都嫁人了,前段时间南陵国的使者才来信说那野女和他们的七皇子完婚了,也算她好命,一个野女,也能做七皇子妃。哼,她……”
那女生还想说着什么,胳膊上传来一阵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桑迟的一声“滚”。
让她吓得立马连慌而逃。
那声音,放佛来自九州幽冥,是那么的冰冷刺骨,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桑迟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院子里的。
他想大笑,却又笑不出。
☆、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2)
就这样,一个人跌坐在屋子里,赤着脚,发丝凌乱地散在四周。
整个人,沧桑了好些岁数。
窗外的阳光明媚,一片璀璨,却无法温暖那一室的严寒。
桑迟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曾经,她嫁人了。
如今,你嫁人了。
这是我的轮回,这是我的宿命么?
我呢,我该怎么办?
顿然,桑迟觉得这千万年的等待,全无意义。
整个人气息一变,一头银丝飘飞,眉发皆白,仿若是上天刻意雕琢的精致人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桑迟任由那一头银丝散落胸前,眼睑下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转而嘴角轻笑,薄唇轻启:“花间,这北云的帝都,埋了吧!”
这话轻松得仿若,这碗面不好,倒了吧!
一与桑迟面容相似十之七八的青年显现:“殿,埋了的话,殿要等的人怎么办?”
“是啊,她还没回来,我等的她还没回来呀!”
这时桑迟才反应过来,他要等的人还没回来。
“便让这帝都多存在些时日吧,她回来了,再埋。”
“是,殿。”
后来,桑迟派花间出去查探,才知道,廉初歌是被赐婚的。
并且赐婚后的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了。
而本该嫁人的,却安然地呆在将军府。
桑迟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问他旁边的青年:“花间,你说,对一个女子来说,最残/忍的是什么?”
“嫁给不喜欢的人吧!”
“不,有比这更为残忍的”桑迟不知想到什么,眼里泛起了一抹冷光。
可,还没等到桑迟有所行动,廉希碧便先一步有了动作。
廉希碧哪怕廉初歌已经代替她嫁到了南陵,她心中的愤恨依旧难平。
特别知道如今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廉初歌搞的鬼后,她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没有她,她还是那个众人称赞的廉希碧,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帝国学院导士。
依旧是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
可如今,一切都被廉初歌毁了。
连她爹廉安也因着饶了她的死罪,而觉得愧对了廉初歌,对她也一直冷冰冰的,而赐婚一事连带着对她娘亲也没好脸色。
都是因为那个卑贱的野女,所搞出来的东西,她不出现的话,她家一直好好的。
她爹对她娘也一直很好,那个人才出现几个月,就让她家不成家了,这如何是一个恨字了得!
如今,她爹说了责罚她门禁五年,就真的会让她五年内,不得踏出府中一步。
她都二十了,再多过五年,这样一来她的青春就都葬在这个将军府了!
到时,桑迟很可能已另娶她人。
廉希碧慌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能和桑迟享受。
如今,被禁足了。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一定得想办法出去,只要能见上桑迟一面。
只要一面,她一定有办法让桑迟娶她为妻的!
要从她爹廉安那里求情是走不通的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她的娘亲,杨闫。
其实,不用廉希碧求情,大夫人也觉得廉安对她女儿的责罚太重了。
☆、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3)
就这样的一个门禁,把她女儿人生最美好的五年都被禁在了这个将军府。
对于女人来说,有多少个这样的五年?
韶华易老,到她的碧儿能自由走动的时候,已是一个还没婚配的,大龄女青年了。
这名声也不好了。
可廉安却因着廉初歌那个卑/贱的野女,好些时日也不曾理她,她想求情也没法子。
如今又听到女儿能如此的肯定保证,只要见上桑迟一面,就绝对能让桑迟娶她。
大夫人心动了,确实心动了。
以桑迟在北云的地位,只要桑迟肯娶她碧儿,到时一定会惊动皇上的,那廉安也只得松口,放与廉希碧自由了。
大夫人一方面自己又希望女儿好,另一方面也不忍心她的女儿就这样白白浪费最美好的五年青春在这个将军府。
终于,挨不过廉希碧的苦苦哀求,答应了。
最后,约定在晚上。
由大夫人使计打晕守在廉希碧房门的守卫,放了廉希碧出去找桑迟。大夫人则一脸期盼地等着她的女儿归来给她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守卫发现小姐不在房中,连忙向廉安汇报。
廉安大怒!
深知一定是大夫人,杨闫才有胆量违背他的话,放走廉希碧!
便派人把大夫人唤来审问。
大夫人被廉安逼问得避无可避,只有全盘托出。
廉安闻言,不禁大惊。这可要不得啊!
桑迟那人,连他活了将近四十载的人都看不清,岂是廉希碧一初出茅庐的牛犊子可以设计的?
廉安连忙派人去通知帝国学院的院长,和院长两人,一起到桑迟的院子,就望着事情不到最坏的时候,还能有转弯的余地。
等他焦急地和院长一行人来到桑迟的院子时,只见到桑迟与一面容同样清绝的男子在下棋。
廉安忙走到他们跟前,问:“昨晚听闻爱女廉希碧来找桑迟导师了,如今她一夜未归,不知桑迟导师可知爱女如今何在?”
桑迟却仿若不曾听到廉安的话语,修长的手指捻起棋盒里的一枚黑子,轻轻落下一子。
便抬头对着坐他对面的男子,轻柔地说道:“花间,你输了。”
廉安见桑迟如此的无视他的存在,心中隐隐着怒气,压着怒火,便再问了一遍。
桑迟这才装作刚刚发现廉安,抬起那好看的脸庞,语气带着疑问:“未知廉安将军光临桑迟的院子有何贵干?”
神色懒懒地撇了一眼廉安后,便把视线再次转回棋盘,对他对面的男子,若有所指地说了句:“花间,该收局了呢!”
之后,莹白的玉指拈起棋盘上的棋子,把之放回棋盒,那动作缓慢而优雅。
那边的院长看到廉安已压制不住怒气似的,便接过话“桑导师,廉安将军爱女廉希碧昨夜一夜未归,廉将军为之甚为担忧,听闻希碧导士曾经来找过你,便过来问一下桑导师是否有希碧导士的消息,也好提供点线索亲查找!”
桑迟的动作依旧是不缓不慢地把棋盘上的棋子一只只放进棋盒,码整齐后,再放一只。
之后才慢慢的,凉凉地说:“喔,那个本该杀人偿命却活得正好,本该远嫁他国却仍是未出阁女子,已被除名帝国学院一切事务却仍叫希碧导士的廉希碧么?”
☆、廉希碧的下场 (1)
廉安和院子一听,脸色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都是秘密下进行的,除了在场的几个人外,便无别的人知道了。
桑迟怎么会知道的?
况且,那些日子他不都请假远离帝都吗?才回来几天就把一切查得一清二楚?
这桑迟让人可怕!
可如今廉希碧的安危要紧,廉安也只得厚着脸皮问:“不知桑导师可知爱女的去向?”
桑迟闻言,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这个,因为廉希碧的失踪而焦急不已的廉安。
慵懒地回答着:“她呀,昨晚是来找过我,而且还带来了一盒糕点,可我这人,不喜吃食别人做的东西,最后呐,那糕点还是她自己吃了。”
然后便不再往下说,又开始温温的,一只一只的把棋子,往棋盒里放着。。
廉安压着即将要喷发而出的怒气:“那请问桑导师,爱女吃完糕点后到何处去了呢?”
那边传来桑迟特有的凉凉的嗓音:“后来,我看她身体似有不适,便让她先行回去了。”
廉安闻言怒问:“希碧不舒服,你该送她回去,而不是让一个女儿家独自一人深夜回去!”
桑迟却不再回答,白皙的手重新拈起棋盘上剩下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往棋盒里码整齐,动作依旧是不温不火。
廉安怒了,手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桑迟对面的男子说话了。
只见他用手指,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食盒:“喏,这个便是昨晚那女子拿来装糕点的食盒,里面还剩着些许的糕点。”
廉安把被丢弃在散落着的饭盒拎起,拿起一块糕点放到鼻子下一嗅,脸色瞬间大变。
然后头也不会地往院子外走去。
一旁的院子看着这莫名的情况,捏起地上零碎的糕点渣滓,一闻,抬头看了眼桑迟,便摇着头,向院子外走去。
桑迟对面的男子终是忍不住了,“扑哧”地笑了出来:“殿,就你这性格,太能气死人的!”
桑迟动作依旧不曾停顿半分,有耐心地把棋子一颗一颗地拈起,再放落,码整齐。
待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往棋盒里放了后,桑迟才慢慢地吐了句:“不然呢!”
而廉安,走出院子后,正打算启动暗影去查找廉希碧的踪影时,有一派出的小厮回报已经找到了希碧小姐,只是,只是……
廉安看到小厮支支吾吾的情形,便知事情不妙了,连忙叫小厮带路,心里只默默希望事情不到最差的地步。
前面带路的小厮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终于在一个稍繁华的街道停下。
却见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围满了人,清一色的几乎全是男子,周围还有些男子在流/里/流/气地调笑着。
甚至有些男子还一脸猥/琐地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离开那围满的人群,旁边还有些围观的男人已解/开裤/头却举箸不前,左右观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