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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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离银的碎碎念说完,廉初歌便立刻给他一记爆栗,语气充满了无奈:“我的小棉袄,快点帮忙多洗点菜吧。”
然后廉初歌抚额无奈地低声说着:“天啊,怎么就赏赐了这么一个话痨魔兽给我呢!”
离银闻言,一脸的不赞同,皱着脸:“我那叫善良,叫乐观,你懂不懂,懂不懂!!!”
然后狗脸地跑去水槽旁洗菜,转身前还不忘给桑迟抛个媚眼:“看吧看吧,我就是有办法的。”
桑迟看着这一人一兽间的有趣互动,心情突然豁然地开朗起来,这么些年来压在内心的沉重放佛瞬间消失不见。
之后,便三人一起,宁静而又充满温情地吃了午饭。
饭毕,离银被打发了去洗刷碗筷。
廉初歌看着桑迟,知道他来这里一定不是那只大鸟说的那样,便开口问:“说,你来这里干嘛?”
桑迟闻言,不禁莞尔,这女人,还真不简单,三言两语的是无法把她给哄骗过去的!也只有那只“间之角”才会如此蠢钝地拿这个当理由!(离银一脸的气愤转头,怒视着:小迟迟,人家在这边艰苦地洗着碗,你居然坐在那边休闲地腹诽我?不带酱紫的!…_…|||)
☆、别离,错过 (5)
廉初歌没听到桑迟的回答,不悦了,这人还真莫名其妙的,语气也就不再客气了:“没事的话,就请桑导师离开吧,你的“女”学生,就是我,廉初歌,马上就要休息了。”
说到那个女字时,还特地的加重了语气,很明显地表达着:我说,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在我这没出阁的女孩子房间呆着干嘛?现在饭都已经吃完了,还不快滚!
桑迟当然听出廉初歌的话中之意,只是他不甚在意。
优雅地整了整衣袍上的带子,然后轻轻地说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_…|||
廉初歌顿时气结,她怎么现在才发现桑迟这个人,其实还真赖皮,这也许已经不叫赖皮了,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廉初歌也不废话了,直接走到门口处,打开门,正想名正言顺的赶人时,离银巴巴地跑了出来,把廉初歌本要说出来的话硬咽了回去:“哎呀呀,小廉廉,你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只是请恩人吃了顿饭而已,作为你的小棉袄,我还要泡杯茶给他喝的,这样才算正式的感谢别人。”
廉初歌汗,什么时候从单纯的感激,立马变成恩人?
就这样也是恩人?
何况,这只大鸟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过?
这次,廉初歌不打算再理会离银了,一开口,便被离银用手掌挡了回去。
离银把廉初歌拉回宿舍里面坐着,然后安抚着廉初歌:“我亲爱的小廉廉,你就坐着好了,休息一下!千万别动气,千万别动气!你等下还要练琴呢!这些小事,就让的小棉袄我来做就行了,你坐着,小棉袄我立刻去泡茶给你喝!”
实则心里在嘀咕,我容易么?我容易么?囧
等到喝完茶,廉初歌看到桑迟还是没有起来离开的打算,便也不再理会,如今,她要是再不知道是离银把他叫来的,那她就真的是愚钝了!
至于为什么叫他来?
那就是离银的事了,只要不打扰到她,她也没意见。
廉初歌把“绿绮”拿出,手一挥,把整个宿舍织法包裹在里面,不至于琴音传出,便开始了每月一次的“醒幡”!
一曲罢,桑迟却不见廉初歌有离银说的那种心情低落,他只感觉到廉初歌整个人都很平静,心境也没有泛起一丝的波澜。
廉初歌则很平静地在结束了最后一个音阶后,抬头看向桑迟,然后柔柔一笑。
放佛桑迟是她情郎般的那种有着女人特有的妩/媚的笑,之后,便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往琴上倒去。
一旁的离银好在早已做好准备,立马抱住廉初歌,让她不至于掉到琴弦上,然后把她轻轻地抱回床/上,盖上被子,便皱着眉对桑迟道:“看吧。我就说这曲子一定有问题,每次弹奏完之后,小廉廉一定会不同往时的。
而桑迟则还处在廉初歌刚刚的那一抹柔笑中,为何廉初歌要突然对他笑呢?而且还带着一种满足和甜美?
那边的离银则还在喋喋不休:“可是,这次好奇怪喔!小廉廉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怎么又会莫名地陷入昏睡呢?”
☆、别离,错过 (6)
桑迟听了离银的话,在静静地想着。
这首歌不是普通的乐曲,这一点是肯定的。
甚至看此情景,还是有人专为廉初歌而创作的,有着夺人魂魄之效,从而达到碎人心智之功,为的就是达到控制的目的。
“此曲谁作的?”
“她娘亲”
“每月月中要求她必演奏一次的是谁?”
“她娘亲”
“要求她每天打坐、抄诵经/文的是谁?”
“她娘亲”
“教予她织梦的是谁?”
“她娘亲
“弹奏到何时?”
“她娘亲。”
突然一想,不对啊,便连忙改道:“听小廉廉说,好像是15岁吧”
此时,桑迟没有再问了,十五岁,那就应该是这曲子的效果大约会在廉初歌十五岁时达到效果。
而单凭这曲子还不足以完全的毁人心智,一定还要依靠旁物。
“她体内可有念?”
这,离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廉初歌体内不单止是有念,因着这念已经变成怨变恨了,然而他都可以看出,没道理桑迟会不知道啊。
“你看不出?”
“嗯,看不了”桑迟语气有点懊恼,他从没这般的看不清一个人。可这个廉初歌,他真真是看不透!就连他上次捏碎她魂魄的时候,也只是仅仅知道她是个魂不归体的人,甚至连她魂魄的颜色都看不清楚,更别提其他了。
他一触碰到廉初歌,传入脑海的,便只有那不断翻滚着的情绪,根本摸不着其他一丁半点的。
离银看到桑迟这般,便知他是有些不快了,只得快速地答着:“有。”
桑迟正想着,应该叫“间之角”劝说廉初歌不要再弹奏那曲目,按着她如今起伏波动如此大的情绪,可能不到十五岁,不出两年,便会思绪混乱,继而陷入癫疯,从而被人控制。
桑迟转头看着廉初歌沉睡的面容,心底泛起一丝疼痛和怜惜。
这个人儿,听说才十二岁,而她的娘亲,为何要对她如此的残忍?
桑迟又想到昨晚那个婢女的话,脸色立马变了。
该死!她还没回来,他就被另外一个女子影响至深。
然后立刻拂袖而去。
离银看着桑迟的气息莫名地起了变化,之后便有点生气地走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样的情形?
没错,桑迟确实是来听了廉初歌的乐曲,可他什么也没说便走了,难不成这乐曲压根就没问题?
由始至终只是廉初歌的心魔在作祟?不然干嘛桑迟一语不发的便走人了呢?
离银纠结了,他不懂啊,不懂这些人类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能来了之后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呢?
究竟桑迟懂不懂,这会让他这颗小鸟心很没谱啊,有木有,有木有!!!!!!
而这边的桑迟,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思前想后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先回去,只要转灵灯有反应了,那代表
她快归来,只要她归来了,他对廉初歌那些莫名的情绪便会消失。
于是,桑迟立刻向帝国学院请假后,便消失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等他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那时的廉初歌,离开了帝国学院,甚至消失在整个北云。
☆、好戏开场了(1)
廉初歌在第二天醒来,打坐完毕再抄诵经/文后,便问离银,究竟昨天和桑迟在干什么?
离银本一开始是担心那乐曲有问题,却又怕廉初歌知道了伤心,便没有告诉她。如今桑迟来听过了,也没发表什么不好的言论,那就说明那乐曲没什么。
他便回:“我看你每次弹奏之后,情绪起伏太大,我担心那乐曲有问题,便叫那魔鬼来听一下嘛,可他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就是那乐曲没问题咯。”
廉初歌听罢,立马变了脸色:“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下次再怀疑,你便可直接离开。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这世上谁都有可能负我,独独她不会!”
离银听言,整个人蔫了。
他也是为了廉初歌好,可廉初歌如今竟然能毫不客气地说还有下次,便可以直接离开。
她的心是冷的,离银这样想着,除了那个死去的女人,没人能捂得热她的心。
廉初歌和离银,就这样,一人一兽互相僵持着。
离银是他的小玻璃鸟心受伤了。
廉初歌则是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过,不知如何是好的沉默。
时间就在他们的僵持中不断流逝着,谁也不发一言,不做一事。
突然“咕噜”的声音传来。
离银的小脸顿然红了。
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离银在心里哀嚎:想他的小鸟肚才那么一点,怎么就这么的不争气呢,呜呜,呜呜。
难得一次的那么沉默,难得他装一次深沉。如今居然被自己的肚子打破了,呜呜,还叫他怎么活!
上次和桑迟的对视中他的小鸟心就已经受伤了,这次本来打算着在廉初歌这里赢回来,呜呜,没想到这样,呜呜,怎么如今一只鸟的生存都那么的艰难啊。囧
廉初歌看着离银这小样儿,也就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不禁“扑哧”的笑了出来。
离银鼓着嘴巴,看着廉初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是不说话。
廉初歌走到离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不该说如此重的话语。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不过她是我娘,是我来到这世上,唯一给予过我温暖的人,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对她不好的言论。下次你即使有疑问,也不要找别人来,直接和我说,你通过旁人的口来证明我娘对我的爱,那是亵渎了我娘,懂吗?”
离银还是鼓着嘴巴,嘟囔着:“我还不是为你好嘛!哪有人每次弹奏完之后都会陷入莫名的情绪去呢?这本来就很奇怪好不好!而且为什么还要每月都弹奏一次呢!”语气充满了不满的情绪。”
这大鸟,这次看来真有点生气了,也难怪。谁的真心付出却被人踩在脚下践踏,谁也会不开心。
廉初歌连忙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是,你是小棉袄,最贴心了!”
“本来就是嘛。”
“那现在就给我的小棉袄做吃的去,不然不仅是最贴心,还最贴背了!”
离银闻言,鸟脸瞬间涨红。(内心一脸的崩溃:呜呜,丢死鸟人了,都怪你,忍一下下不就好了!却偏偏要在那时候响,呜呜,我的鸟脸就这样没了………_…|||)
就这样,一人一兽和好了。
(作者语:其实,在这章,茅草我有想过就让离银因着廉初歌那样冷漠地对他说那些话而离开廉初歌的,可又一想,廉初歌本来就爹不亲,娘又死的人,如今还要被大姐派人杀害,要是离银再在这个时候离开她,那对廉初歌实在太残忍了,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让这只卖萌的大鸟陪着咱们的小廉廉,那样日后的生活也不至于太单薄!)
☆、好戏开场了(2)
廉初歌躺在床/上,想着究竟用什么办法来惩罚廉希碧好。
离银则出谋:“要不,碎尸万段?”
没有回应。
再划策:“再要不,弄瞎她的眼睛?到时我化为大鹏,一扇,她就瞎了。”
廉初歌…_…|||。
然后出谋划策:“不然,让她断手断脚,也残废?”
离银对于廉初歌对他的计策皆是不同意,不满了:“那你说,究竟要怎样?”
廉初歌戏谑地说:“对付这样的人,肉/体的疼痛算不了什么。最有效,最能打击她的办法就是:毁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
说完,唇边还邪邪一笑。
离银看到廉初歌唇间的那一抹轻笑,不禁打了个寒颤!
摸着他的小鸟心,幸亏我没有得罪她,不然,还真是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既然廉希碧要让她当众出丑,再取她性命!
那么就别怪她让她身败名裂了!
根据廉初歌这些天的察看,和廉希碧交接的那个男人,不,应该还算是个男孩。
才十五岁,西摩国人,名唤挞拔闵建。
出生于一贫民家庭,因有着出色的灵术天赋,被引入西摩国的帝国学院学习,如今更是在选拔赛中胜出,代表他国家参加这次的四国联赛。
而廉希碧和他交易的代价是,两颗丹药。
一颗重生,一颗断魂。
重生者,等于第二次生命。断魂者,相当于阎王索命。
这两颗,都是九品丹药!
也难怪那个男人会答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