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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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上门,大夫人忙问:“碧儿,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可有过什么盟誓没?”
那廉希碧闻言,一脸的羞赧:“娘,还没呢,他可能还不知道女儿钟情于他。”
大夫人一脸的奇怪:“是谁呢?你都已经如此的出色,被你喜欢的男人本该三生有幸了,居然还不知道你喜欢他?”
“是,是……是桑迟导师啦,娘。”廉希碧一脸娇羞状的回答。
廉初歌听了,眼珠都要掉地上了。
神马?
居然喜欢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他也不过长得好看一点,灵术好一点而已。
大夫人一听廉希碧这么一说,懂了,那个男子,难怪碧儿会喜欢他。
桑迟这人她是知道的,罕有的灵术天才,而且还是个漂亮、精致得过分的男人。
而作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皇室的册史上也载有有他的名字。
她听说过,皇帝曾经多次以高官厚爵和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为诱/惑,招募桑迟为其服务,可每次那个桑迟都拒绝了,说他只一心守着帝国学院,为北云国培养更多的灵术人才也算是间接为皇上分担。
皇上闻言也只能作罢,而且看到那个桑迟又真的一心只呆在帝国学院,老老实实地做着导师的本分,加上派去监督的人回来禀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样一来一回的,皇帝也便随了他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5)
而那桑迟,听帝国学院的人说。
他院子里的每一物,虽然看似朴实无华,实则都是极尽难得的瑰宝。
可是世人,对于这个桑迟,他的出生、来源,父母等等的,即使皇帝派了好些人去查,皆一无所获。
世人只知,桑迟,九岁时只身一人来到帝国学院习灵术,到15岁时以大魔导师之名毕业。
在这以后,便一直留任在帝国学院担任灵术院的导师,无论哪个国家,以怎样的代价来引/诱,来挖角,却从不成功。
而桑迟这些年,也不曾离开过帝国学院,一直守着。
这桑迟,在帝国学院,乃至整个北云,甚至选写,都是一个传奇。
有人传言桑迟导师是圣宫的人派来北云的。
又有人说桑迟导师只是天赋极高之人却热衷于授人以渔罢了。
也有人说桑迟导师其实一直在帝国学院等着某个人的到来等等诸如此类的种种推测。
而桑迟,却从不曾对这些推测作任何的回应。
这些都为桑迟这人,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大夫人琢磨着,如果这桑迟对碧儿心里也有感情,那就再好不过了。
两人郎才女貌的,也够匹配。
而那时候,皇帝一定不会让碧儿嫁到南陵那么远,他会选择让碧儿来牵制桑迟来更好的为北云卖力。
大夫人抓着廉希碧的手,对她说道:“碧儿,对于这个桑迟,你有多少把握呢?”
廉希碧还是一脸的羞涩:“娘,这桑迟导师平常在学院为人比较正派、保守,女儿从没见他与哪一位女子有过什么牵扯,为人也比较淡漠,是个谦谦君子来的。”
廉初歌听了,心里恶心得要命,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谦谦君子,而且还为人正派、保守?汗
这是形容桑迟的么?
谁来告诉她?
谁来告诉她?
还是帝国学院里面有两个叫桑迟的人?
廉希碧口中的桑迟应该是另有其人。
不然,这怎么和她所了解的那个桑迟截然不同………_…|||
而她精神空间里面的离银,心里的腹诽更大:谦谦君子?
你没被他抽过魂魄不知道,你没被他扣碎过魂魄你也不知道,这人正一魔鬼,看似无害,实际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可言。
还正派、保守?哪个正派保守的人会如此无礼的对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孩?
离银不停地嘀咕:这女人真是被爱情闪瞎了眼的人,闪瞎了眼。
一个从内心到外表都写着“我是恶魔”的人,居然有人说他是谦谦君子………_…|||
大夫人闻言,内心不禁为桑迟加分!
作为一个负有盛名的人,并且还漂亮和有钱,这样的人有着莫大的资本,却不寻花,也不问柳。的的确确是一个好男儿。
如果碧儿真能和他结成一对,未尝不是件好事。
大夫人问:“这么一位正派的导师,而你又不知他心意,你如今又这般胆大的说了出来,莫非是心中已有计策?”
那廉希碧闻言,脸蛋瞬间红了,说话也立马变得有点支支吾吾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6)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这情形,也知道她打的是怎样的计划了,开声劝道:“这办法,如若失败了,可是会让你声名狼藉啊,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尝试好了。”
那廉希碧一脸的自信满满的回答着:“娘,不怕的,那桑迟导师的院子就只有他一人住而已。除了他,平日里都是没人去他那边的。”
那大夫人自个儿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这办法不妥当,这样太冒险了!
万一失败了,她的碧儿从此可就毁了啊。
“哎,傻孩子,要是你不想嫁人,做娘的还是有办法的,至于你想的那个,便消了念头吧,这随便的一个差错,你就彻底的毁了啊。”
廉希碧却也不接过她娘亲的话,只问“那娘亲,你有什么办法呢?”
杨闫把嘴巴附在廉希碧的耳朵上,低低耳语一番后,廉希碧脸上浮现了笑容“娘,可有你的。”
“要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对那个野种这么好,你要知道,当时你爹领着她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恨不得一把就把她给掐死,可是转念一想,也是为了防止有这么的一天,没想到还真被娘猜中了。”
廉希碧听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放佛在自言自语:“我也是,看那贱/种就不顺眼,活该让她当一辈子的寡妇,看她还怎么去勾搭人,卑贱的人永远都做些卑贱的事,低下的人只能做寡妇!”
只是,这些话,哪怕声音压得再低,廉初歌还是很悲剧的听得一清二楚。…_…|||
廉初歌怎么也想不通,她什么时候得罪了廉希碧呢?
为何廉希碧语气如此的不善兼且还带着侮辱?
再一想,勾/搭?她不曾勾/搭过谁,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呢?
精神空间里传来离银那无奈的声音:“如无意外,就是那桑迟了。之前他还当着很多学生的面对你笑了呢。看吧,这女人一定是嫉妒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桑迟的话,廉初歌无语。
那也叫笑?桑迟那时明明是在嘲笑她好不好!
大夫人看着廉希碧如此模样,便知道此时无论怎样的劝说,她也一定听不入耳,便叫廉希碧好好休息,切勿轻举妄动,一切等她来想个万全的法子。
廉希碧口头上连连的应和着,可廉初歌知道,廉希碧实际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等杨闫走后,廉希碧一脸的沉浸在自个儿的计谋中,瞧那神情,笑得,放佛下一秒就等着桑迟来迎娶!
又不知想到什么,廉希碧眼中闪现恶毒的光芒。
口中抱怨:“就一丑陋、粗蛮的野女,也妄想得到桑迟导师的注意,真是笑话!与其让她死得那么轻易,不如就让她成为一个寡妇,守尽一生的孤独!”
然后打开房门,召唤出她的契约魔兽后,便消失在将军府。
廉初歌在想,大夫人口中的“野种”一定是指她了,当初廉安就领了她一个回来罢了。
当初那个牵着她的手温柔对她说:“以后就把将军府当自己的家”的大夫人,她心里居然是想一把掐死她?
呵,真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7)
精神空间里的离银说话了,开口充满了智者的口吻:“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一定是在想什么不好的法子来对付你。”
廉初歌鄙视地在心里回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要我命的人,居然会是她!”
“那你答应怎么办?她可是你姐姐哟,放过她?。”
“哼,怎么可能!我廉初歌,一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才是真正的我!”
说完,廉初歌遵着廉希碧消失而留下的气味追踪去了。
有女子的声音传来:“计划有变,目标不杀死。改成弄断手筋、脚筋。即使能及时得到医治,也要叫她终生不能手提重物,脚走远路。”
之后,还很阴狠的加了句:“我要她,终生残废。”
“那我的丹药呢?”一男子沙哑的声音传来。
“放心,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的,事成之后自然会给你,不会跑掉的。”那女子爽快地回答。
那男子听到后,便开始讨价还价:“如果计划改变,那这个交易就有变了。你也知道的,不小心把一个人的手筋和脚筋都弄断比直接杀死一个人难得多了。”
说完,还拿起那女子飘在胸/前的秀发,放到鼻子下,重重的闻了一下。
感叹:“果然是大家闺秀啊,这味道真不是普通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
那女子紧皱着眉,死忍着内心的恶心感:“还想要继续交易的话,拿开你的脏手。”
那男子闻言,非但没有拿开他的手,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一手绕过女子的蛮腰,放在腰上的五指用力往腰里一捏“哟,我手脏啊,那还要不要我的脏手为你做事呢。”
然后,另一只手开始在女子的腰上来回地挑/逗,接着再把头紧/紧地埋在女子的发梢上,用力地呼吸着。
那女子强忍着这男子的无礼行为,咬牙道:“我们是公平交易,快放手!”
男子依旧着他的无礼行为,声音有点嘲笑“还和我谈公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和我对手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哦,廉初歌,好像是将军府的四小姐!还被继名到大夫人的名下,作为嫡二女,在你们北月的帝都,有个名号好像叫“双废”来着的,你叫我去把她手脚筋挑断,却在这里和我谈公平?切。”
廉希碧听到这,眼里冒火了“你竟敢查我!”
“我身在你们的北云,对你们这边也不是很了解,总该对与我合作的伙伴有个了解吧!要不然,到时候被反咬,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男子的手,依旧放在那女子纤细的柳腰上,慢慢地抚/摸着。
那女子终于忍不下去了,一个用力,把那男子推开,一记手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要合作便继续合作,不合作就滚!”
男子闻言,不再继续刚刚的那种调笑表情,也收了那猥琐的动作,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了,开口便是“价码,重新商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8)
“多加一颗,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断魂。”女子咬牙切齿地说着。
那男子闻言,左手五指轻/佻地抚过女子秀美的脸庞,来回摩挲了一会儿后,阴柔地一笑:“成交。”
然后双手重重地搂了女子一下,转身便消失了,只留下那女子一脸气愤的站在原地。
女子如今有求于那男子,反抗不得,在那男子消失后,用只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的语气。
阴冷地说:“哼,想要丹药,到时到阎王那里向他要吧!事成之后,将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我这些天受的屈/辱!”
然后,也消失在一片黑幕中,放佛刚刚那场肮脏的交易不曾有过。
想着他们二人刚刚的对话,看来那廉希碧还不知道她的计谋已被帝国学院的人拆穿,早已换上真正的参赛者了。
廉初歌心里低笑:“大鸟,想不想看戏?”
里面的离银立刻精神了:“啊哈!我的小廉廉啊,本大公子就一直说嘛,就你最了解我了,说,看啥戏。”
廉初歌戏谑地答道:“咱们就看一出,名叫:“自作孽,不可活”的戏。”
说罢,消失在黑夜中。
廉初歌躺在帝国学院的宿舍床/上时,一直想不懂,为何廉希碧会为了毫不相干的桑迟而想要加害于她,先是要她出丑,继而要她性命。
要知道,桑迟每次和她的交手,并不是她们眼中的那样,充满温情,而是每次都蕴含杀机。这,又有什么值得妒忌的?
连尚且还有一丝血脉的人,都为了一个毫不在意她的陌生人来如此残忍的对付有血亲的人。
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廉初歌不禁想起那个温婉、素雅的女子。如若她还在,她也许不至于如此的伶仃孤苦、无枝可依吧!
那边离银的声音弱弱的传来:小廉廉,我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廉初歌听罢,低低的笑了。
这世上有什么能永远呢!人走茶凉,最终不过曲终人散空愁暮。
到头来,还不是只身一人?
那边的离银,终于察觉到廉初歌的异常。
这情绪太悲凉!悲凉到让人不觉感之而哀叹,这不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