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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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歌,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呢?”小桑迟有点低落的喃着。
“你刚刚粉碎廉希碧的铭牌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残忍呢!”廉初歌对着那个无赖的桑迟,翻着鄙视的白眼。
小桑迟听了廉初歌的话,看着廉初歌的眼睛晶亮起来,“初歌,那这样咱们算不算夫妻同心?”
“同有一颗的残忍的心?”廉初歌囧囧有神地补充着!
小桑迟见着廉初歌没有否认前面“夫妻”两个,而是集中在同心二字,轻笑起来,点着小脑袋,“嗯,初歌说什么便是什么。”
☆、情醉(11)
【廉初歌,为了你,我甚至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你还要我怎样呢?】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也没辙了,只得有点慨叹地问着,“桑迟,你留在我这里,想要什么呢?我只是廉初歌,不是初幻蝶!”
“初歌,你知道小蝶?”小桑迟惊疑地问道。
廉初歌点着头,“嗯。知道,我还知道她占用了我的身体半个月,也知道她就是你等了一万年的人。”
“然后呢?”之后,小桑迟的眸子带着亮光看着廉初歌。
“没然后了!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是廉初歌,只是廉初歌。而你口中的小蝶,已经不在了,也别把我当她!”
廉初歌有点无奈地回着,她不喜欢,真的不喜欢那种感觉,替身的感觉。
“初歌,没有。”小桑迟说着,迈着小短腿扑到了廉初歌怀里,闷闷地说着,“没有,我没有。”
廉初歌接住小桑迟扑来的身子,“嗯。没有就行了。我怕的就是你分不清。”
“初歌,没事了?”见着廉初歌这样说了,小桑迟仰着小脑袋问着廉初歌。
“没,你想有什么事呢……”廉初歌搂着小桑迟的胳膊,将他整个人驾起来,有点有气无力地问着。
小桑迟睁了睁眸子,然后开心的问廉初歌,“初歌,那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去呢?”
“回去?”廉初歌疑惑地问道,“我要回去哪里呢?我哪里也不去,在这里等着驰曦回来便行了。”
小桑迟闻言,整个人都低沉下来。
廉初歌,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排除在你的人生之外呢?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那么的微不足道,根本提不起你任何的注意呢?为了你,我甚至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你还要我怎样呢?
“初歌,你在这里的话,那我呢?我怎么办?”小桑迟的嗓音,奶声奶气里,带着测测然的低喃。
“你?你不是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吗?你刚刚也说了不留在这里。”
“初歌,我说的是,我们不留这里,不止我。”小桑迟嘟哝地解释着。
“我不留在这里,和你去哪里呢!我又为何要和你离开呢?”听着桑迟的话,廉初歌更加的不明所以了。
“初歌,我不和你说了。我心里难受,要睡觉了。”说着,便在廉初歌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直接闭起了眼睛。
廉初歌看着怀里的小桑迟,心里一阵的难过。
桑迟,你说你没有把我当初初幻蝶,那你现在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么?
她把小桑迟放到一旁,运着灵术熄灭烛火,自己也躺了下来。
第二天,廉初歌是被胃里的一阵恶寒所弄得醒来的,她推开在她怀里窝着的小桑迟,走到外面呕吐起来。
到吐清时,她辛苦地弯着腰,自己替自己号了脉,脸色瞬间的煞白。
她拿起瓢子,舀了点水来洗了一下脸,清醒一下便洗漱起来。
她回到房的时候,小桑迟脸颊两边有着刚睡醒的微红,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她,“初歌,你怎么那么早起来?”
☆、情醉(12)
廉初歌看着小桑迟这无辜的模样,便一个怒气冲冲地将他抱起,再放到旁边的榻子上,“以后别睡我的床!”
“初歌,怎么了?”本来还迷蒙的小桑迟,被廉初歌含/着怒气的声音一喊,整个人清醒过来,眼睛也一片的清明。
“叫花间来接你回去!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立刻,马上!”廉初歌的语气干脆而强势地说道。
“初歌,怎么了?”还没睡醒的小桑迟,没有留意到廉初歌语气的冷漠,仍旧用着慵懒的话问道。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我回来前,你必须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廉初歌说完,也不看桑迟一眼,转身向着门外面走去。
被放在榻上的桑迟整个人懵了。
昨晚他们虽然聊得不算很愉快,可是也不到这样类似决裂的地步,怎么睡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呢?
而且听着廉初歌的口吻,不是平常那种语调说着的话,而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他,并且还很厌恶他似的。
当廉初歌真的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的时候,桑迟才真的害怕了。
他连忙化成大桑迟的样子追了出去,挡住了廉初歌的去路,执着她的手,“初歌,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你给我放手!”廉初歌转头看着桑迟,满脸的冷漠。
桑迟看着廉初歌这模样,锁起了眉,依旧抓住她的手不放,“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放!”
“你有脸问,我还没脸说!快给我滚!”廉初歌气急败坏地不停地挣着桑迟的手,可是力劲比不上桑迟。
“我不!”桑迟霸气的说了这一句,便一把扯过廉初歌,将她带到怀里,拥着廉初歌不放开。
廉初歌抬腿向着桑迟踢去,桑迟闪身,旁边本来用以装水的大缸,被廉初歌这样一脚踢去,“晄啷”的一声,四分五裂。
因大缸爆/裂而溢出的水,溅湿了两人的衣衫。
“廉初歌,你真要这样对我吗?刚刚要是我不躲开,你是不是就想着像踢碎这个缸那样踢我!”桑迟看着那个踢碎的大缸,有点生气地怒问廉初歌!
廉初歌冷哼一声,“不是像踢那个缸,而是那一脚本来就是要这样踢你的!是你躲过去了,我才踢着的大缸!”
“廉初歌!”桑迟看着前方一脸狠绝的廉初歌,一声大嚎!
“别叫我!”廉初歌不停向着桑迟击去,桑迟只得左右躲闪着,要是他不闪,他知道廉初歌真能狠下心直接向他击去,下手毫不留情。
“廉初歌,你给我停下来!”桑迟看着眼前的廉初歌,也有点发怒了。
“滚!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你在我面前消失,我就立刻停下来!”廉初歌不停的在桑迟怀里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
“我放手,我不抓着你,你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我们谈谈,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我们谈谈,你别这样!”桑迟见着廉初歌一直激/动的情绪,只得先妥协起来。
☆、情醉(13)
“好,你给我放手。”廉初歌也没有像刚刚那样的气急败坏,爽快的说道。
桑迟闻言,真的放开了廉初歌的手,一脸慌张的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桑迟这个慌张的样子,又想着刚刚自己号的脉。
再加上之前说的话,那种截然双反的感受,似乎在赤/裸/裸的嘲弄着她的无知,而她竟然再一次的差点就相信了他的话。
这巨大的落差,让廉初歌抬手一掌向着桑迟脸上甩去,“啪”的一声重响响起。
这“啪”的一声响起,周围一阵的寂静。
那边被两人的打斗声惊醒而赶来的离银刚刚见着廉初歌向桑迟一掌甩去的这一幕,他激/动得张/大了嘴巴。
噢耶!他家小廉廉果然是好样的,居然敢直接甩给魔鬼桑一记耳光,啧啧,那响度,他听着就觉得疼了。
桑迟被廉初歌这一掌用力的拍下,整个人呆/愣了,他血红着眼睛,双手握拳,周围的一切,瞬间被他捏成粉碎。
之后桑迟转过头,一脸愤怒的看着廉初歌,张口想要说什么时,可看到廉初歌仍旧一脸生气的样子,他便又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他自我轻轻地吐纳一番,慢慢的将发怒的情绪控/制下来。
他想着抬起廉初歌的手看看,却被廉初歌一把甩开,“好,好。初歌,我放手,你看看你的手,看看有没有流血了。”桑迟柔声的哄道。
“你……”廉初歌想不到桑迟被她用力这样一掌甩去,居然不生气,还想着她的手?
桑迟见着廉初歌似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初歌,你打也打完了,气也该消了吧!那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呢?你为何突然的与我生这么大的气呢?”
离银的嘴惊讶得张/大了,居然没事!
他家小廉廉居然还能活着,并且魔鬼桑被打后,还逼/着自己冷静,之后还能一脸心平气静的关心他家小廉廉的手有没有打出血了?
他凑到同样被声音惊醒而赶来的姬白旁边,“白白,啧啧,你说,那个是魔鬼桑么?”
……
“白白,你干嘛不说话?”离银见着姬白没有回答他的话,又凑到她跟前问了句。
“说什么?”姬白的声音毫无波澜的应着。
离银对着前面的桑迟努努嘴,“说说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是那个魔鬼桑?”
姬白对着离银挑挑眉,有点鄙视的问道,“我要说不是,那你敢上去也像初歌那样,拍他一掌么?”
大鸟皱着小脸,摇着头,“那你干嘛还要问呢,明知故问!”姬白没好气地呛着他。
那边的桑迟见着廉初歌听到他的话,又一次的怒瞪着他,并没有回答他刚刚的话,又耐着性子,问了一次:“初歌,你说,好不好,告诉我,为何而气。”
“走,我不想和你说。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廉初歌指着画秋的出口,冷漠地对桑迟说道。
“你先回房,我和她聊聊再找你。”
姬白看着桑迟脸上那五个鲜明的掌印,想要生气却又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满腔怒火,又看了看廉初歌激/动、纠结的模样,便踱步走了过去,对桑迟说道。
桑
迟看了看廉初歌,又看了看姬白,“嗯”的一声,便离去了。
☆、情醉(14)
姬白和廉初歌回到姬白的房中后,姬白抬起廉初歌的手,织起灵术,一道莹白光团向着廉初歌有血丝渗出的手缓慢移去,不一会儿,光团把廉初歌的手围裹着。
“你生气是因为什么呢?”姬白便聚精会神地帮廉初歌织术,边淡淡地问着。
廉初歌垂眸,并没有回答姬白的话。
姬白见着廉初歌没有回答,便又问了句,“初歌,你介意的是他碰了你,还是因为认为他碰你的时候,是初幻蝶呢?”
“你知道?”廉初歌低低地问着。
“嗯。”姬白点着头,依旧是淡淡的应着。
“那为什么……”姬白这话一出,廉初歌便不懂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帮着桑迟说话呢?
“初歌,你先回答我吧。”姬白看着廉初歌,垂眸想了一会儿,才慨叹的说道。
“白,我……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时我的心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的癫狂,觉得这又是另一个的背/叛。那种感觉,让我思绪再一次的混乱起来,难受得头痛欲裂……”
廉初歌越说,眉眼越是深锁起来了,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姬白看着廉初歌,眸子里满是认真地问着:“初歌,你是因为初幻蝶吧,你认为桑迟因为初幻蝶所以才一直缠着你,是不是?”
姬白的话一出,廉初歌无措的搓着手,轻咬着下唇,没有回答,因为她是这样认为,一直都这样认为。
“初歌,初幻蝶占了你身体的那段时间,桑迟他一直没怎么和她聊过天,除了吃饭会出来,其它的时间,桑迟几乎都是呆在他的房中,所以他们两人,这半个月是像陌生人似的相处。”姬白对廉初歌解释道。
“嗯?”廉初歌抬眸看着姬白,疑问出声。
姬白又低低的叹了口气,“初幻蝶第一天占用你身体的时候,她和我说,这一整天,她只记得桑迟和她讲了一句话,‘初歌,她叫初歌,是我女人’,你知道桑迟的那句话,代表的是什么吧。”
这话后,两人后来又聊了很多,很多廉初歌不知道的关于初幻蝶和曾经桑迟的事情,也聊了很多后来的桑迟,为她做的一切一切。
原来不止她的魂魄是与桑迟共用,就连她体内的血,也是当初桑迟宁愿折了自身半数的生命之花,也要渡给她。
……
……
廉初歌回到房中的时候,见着小桑迟坐在床/上,胀/鼓/鼓的脸颊,一看便知是气的。
而脸颊上面,则是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印,在瓷白的小脸上,特别的鲜明。
廉初歌看着,心里有点愧疚。
她拿着姬白给她的药膏走到床沿在坐下。
而那个满心愤懑,看着就是一脸气鼓鼓的人儿,想发怒却又不敢发怒的样子,只干瞪着委屈的大眼睛,看着廉初歌,也不说话。
“脸痛不痛?”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