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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成长 作者:猫猫-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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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猛虎团预定集合人员报到!应到一十二人,实到一十二人,请指示!”袁朗冲着标着“1号”车的一个背影吼到。
  正在核对名单的铁路回过头,有些意外又好笑的看着那个万绿丛中一点“深绿”,憋笑快憋到肌肉抽筋,他放下花名册,慢慢踱到袁朗面前,“嗯,不错,非常好!原地休息!”
  而袁朗,从见到铁路的那一刻,就像动物对危机有本能反应一样,不祥的阴影漫过心头。
  成长(十六)
  
  铁路心情极好的站在集合好的队伍前:“今天临时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只是一次简单的突击测验,目的呢,只是检验一下你们团平时的训练情况,啊,大家完全可以把它当作一次野外郊游嘛!呵呵。”士兵们疑惑的眼神不解的盯着铁路,铁路摸摸鼻子:“装备呢,随便挑,只要你背得动,食物呢,按一日标准单兵配备,最快完成指定点绘图并把它交到我这里的人员为优胜。三天后,我在E8区的树林旁边等你们。前三名完成后,其余人员一律视为失败。如果跑不动了或者需要放弃的话,这里有信号弹,一会儿人手一个。明白了么!”
  “明白!”
  袁朗在“大闷罐儿”里晃晃悠悠的摇着,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配发的装备,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演习才使用的空包弹,定向指北针,一张标志模糊的地图,连信号弹都配了!以及——环顾了一周——团里各连的精英。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脑海里浮现出铁路送他们上车时那墨镜后隐藏不住的笑意。袁朗非常肯定,这绝对不会是一次愉快的“野外郊游”。
  “现已进入战区,请全体人员下车!”没时间等袁朗细想,扩音器里传出新的指令。袁朗刚跳下车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奇怪的听到子弹出膛的呼啸声。他本能的往地下一趴,一颗子弹几乎蹭着他的头皮“嗖”的飞进了身后的土堆,溅起一阵黄烟。紧接着乒呤乓啷跟放爆竹似的,四面八方飞来了无数的子弹,把刚下车的士兵们打得晕头转向,连扑带摔的卧倒在稍高出来的土堆后面不敢抬头。几个反应慢得兵还没回过神儿就被击中,被判出局。
  这才是“郊游”的真像!袁朗低头吐出刚啃了一嘴的泥,趁对方换弹间隙,迅速抬头判断了一下火力分部情况。三点,十一点,七点方向,均有火力打击,火力密集度评估,来围堵他们的至少有两个重机排外加一个营的兵力!这么多人阻击他们一车不到三十个只有步兵标配人——袁朗突然发现这个游戏好玩了,有意思,他决定好好玩下去。
  一组火力打击间隙,袁朗瞅了个空,迅速爬起身,箭一样的“蹭”就窜了出去,其他兵反应过来也紧跟在袁朗身后弹了出去,边跑边还击,一路突出了伏击圈。
  成长(十七)
  
  “报告队长!”车载步话机里传来声音,铁路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摘下话筒:“说话!”
  “目标已向B2、C1、E16方向移动,已向各地点组织追击。完毕!”话筒里还传来零星枪声。
  “随时报告情况进展!”铁路悠哉回到。
  “是!”
  铁路再次转身举起望远镜,远处一片绿色的小点,迅速投入了苍茫的草原。
  “呼,呼,”袁朗紧贴在一处草窝深处,努力压制自己呼吸的动度。仔细观察附近确定没有追兵后,才转身靠在草窝里,伸手松了松领口。取出随身的军用水壶,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轻轻吐了口气。两天了,背包里还有半块军用饼干,他克制很久才压住了把它吃掉的本能冲动。从口袋里翻出一把桑叶,塞了两片进嘴里,胡乱嚼了两下一梗脖子咽了下去,桑叶苦涩的滋味让他奔跑了两天的身体稍稍振奋了一下。
  该死的铁路!袁朗现在已经很肯定这次“郊游”是铁路一手策划的结果,他抬头再次观察了一遍附近的动静,把自己稍微压低了一些,让绷了两天的身体稍微放松一下。一想到铁路这会正不知在那个角落,好吃好喝的偷着乐,袁朗就气不打一出来。他恨不得能变成一头草原狼,这样就可以寻着味儿找回大营去——可他现在已经挤不出一点狼的威风了,一天半的树叶,都快把袁朗喂成兔子了!他咬牙切齿的嚼着手里的树叶,想象那就是铁路的模样——这笔帐,该怎么跟铁路讨回来呢——正在编拟作训计划的铁路,没来由的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一身泥泞的袁朗,拖着沉重的脚步,命令自己跑起来。离开始比赛到现在已经过去六十八个小时了连续的体力消耗,让袁朗非常疲惫。他手里仅仅攥着绘好的地图——刚才在测图的时候,就听见东南方向有零星的枪声,一定是其他参训的士兵也到了。正想着,脚下一绊,袁朗“嘭”一家伙砸进了草场里的湿地,凉浸浸的,好舒服。袁朗几乎想要就这么睡过去了。不行!他使劲咬咬牙,撑起身子,不能就这么睡着,要快!只取前三!袁朗摸出那半块饼干,囫囵吞下,把图小心收好,一路摔着往目的地进发。
  铁路有点焦急的在车旁踱着步子,计算着士兵们到达的时间。救护队也早待命一旁,随时准备展开救护工作。当守候多时的铁路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终于冒出第一个身影时,那心情甭提多激动了!
  袁朗全身上下都滚满了泥,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使不上一点儿劲。迷彩早已失去了它的保护色作用而变成一件地地道道的“泥盔甲”。眼看终点就在眼前,袁朗拼了命地咬牙,鼓劲儿,连滚带爬的往目标挪去。当他看清站在车边那个光鲜又熟悉的身影时,压抑许久的怨气转化为最后的动力,大吼一声,瞄准铁路冲了过去。
  是那小子!铁路有些欣慰的看到自己钟爱的“种子选手”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不禁对自己的看人眼光有点沾沾自喜,下意识的伸手准备扶袁朗一把。袁朗目标明确的直冲到铁路面前,忽的一伸手,然后尽情往前一扑。倒下之前,他满意的看到自己的杰作——铁路光鲜的军装和墨镜,一点没糟践的被染满了泥巴。
  铁路成了有史以来A大队最“漂亮”的选训队长。
  自那次选训后,有此前车之鉴的A大队历届选训负责人,都再不会跟任何选手,进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
  成长(十九)
  
  一辆“猎豹”飞一般的行驶在崎岖的公路上。
  沉默,压抑。
  铁路从墨镜后瞟了眼副驾驶座上的袁朗——刀刻一般的线条,安静的仿佛没有一点儿生气。他在担心,他害怕袁朗失去他心中的支柱后,会变成一只无法掌控的“野兽”——他太清楚的记得那种闪烁着危险的目光——以前,还有他奶奶温暖着袁朗心底的一小块儿柔软,现在他奶奶去世了,会对袁朗造成多大的影响,什么样的影响,铁路一概不知,也无法预测。一个只有狠、绝的兵,不是大队需要的,他们要的不是杀人机器。
  “家里还好吧?”铁路尝试打破沉默。
  “嗯。”
  “要不,再给你两天假?好好休整一下?”铁路知道这违反规定,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袁朗终于把视线从窗外调回铁路身上,似笑非笑:“首长,违规了啊!”说罢再次把视线调开。良久,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铁路说:“我没事,真的,没事。”
  铁路轻轻吹了口气,轻松绕过一个弯路,继续寻找活跃气氛得话题:“别急着叫首长,能不能成为你的首长,还得看你表现呢!”
  这句话成功勾起了袁朗的兴趣,他回头疑惑的望着铁路。“说多了违规了,只能透露一点儿,前两天的选训,只是一个开始。”铁路专心绕过两个险弯,速度却是一点儿没降。
  “首长,”袁朗加重语气:“从某一点上来说,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实现,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和退却。”他目光直视前方,自信地扯了扯嘴角。
  铁路见“鱼儿”成功上钩,继续乘盛追击:“牛皮不要吹大了!你要是真通过了,我‘老婆’就归你了!”铁路拍拍手中的猎豹一副看轻袁朗的模样。袁朗轻轻摸索了“猎豹”一会,“你舍得?”
  铁路笑得张狂:“你还真当已经是你的了?能不能通过还两说呢!”
  “既然这样,现在让我试试车吧,如何?”袁朗也有意笑得灿烂。
  五分钟过后,铁路绷紧了神经,紧握住触手可抓住的一切固定物体。他发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坐袁朗开得车了!为了安慰一个“痞兵”把自己“光荣”了,他值么?
  飞驰的猎豹上,全神看路的铁路没听到袁朗近乎耳语的说了声:“谢谢。”
  成长(十九)
  
  一辆“猎豹”飞一般的行驶在崎岖的公路上。
  沉默,压抑。
  铁路从墨镜后瞟了眼副驾驶座上的袁朗——刀刻一般的线条,安静的仿佛没有一点儿生气。他在担心,他害怕袁朗失去他心中的支柱后,会变成一只无法掌控的“野兽”——他太清楚的记得那种闪烁着危险的目光——以前,还有他奶奶温暖着袁朗心底的一小块儿柔软,现在他奶奶去世了,会对袁朗造成多大的影响,什么样的影响,铁路一概不知,也无法预测。一个只有狠、绝的兵,不是大队需要的,他们要的不是杀人机器。
  “家里还好吧?”铁路尝试打破沉默。
  “嗯。”
  “要不,再给你两天假?好好休整一下?”铁路知道这违反规定,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袁朗终于把视线从窗外调回铁路身上,似笑非笑:“首长,违规了啊!”说罢再次把视线调开。良久,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铁路说:“我没事,真的,没事。”
  铁路轻轻吹了口气,轻松绕过一个弯路,继续寻找活跃气氛得话题:“别急着叫首长,能不能成为你的首长,还得看你表现呢!”
  这句话成功勾起了袁朗的兴趣,他回头疑惑的望着铁路。“说多了违规了,只能透露一点儿,前两天的选训,只是一个开始。”铁路专心绕过两个险弯,速度却是一点儿没降。
  “首长,”袁朗加重语气:“从某一点上来说,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实现,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和退却。”他目光直视前方,自信地扯了扯嘴角。
  铁路见“鱼儿”成功上钩,继续乘盛追击:“牛皮不要吹大了!你要是真通过了,我‘老婆’就归你了!”铁路拍拍手中的猎豹一副看轻袁朗的模样。袁朗轻轻摸索了“猎豹”一会,“你舍得?”
  铁路笑得张狂:“你还真当已经是你的了?能不能通过还两说呢!”
  “既然这样,现在让我试试车吧,如何?”袁朗也有意笑得灿烂。
  五分钟过后,铁路绷紧了神经,紧握住触手可抓住的一切固定物体。他发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坐袁朗开得车了!为了安慰一个“痞兵”把自己“光荣”了,他值么?
  飞驰的猎豹上,全神看路的铁路没听到袁朗近乎耳语的说了声:“谢谢。”
  成长(二十一)
  
  袁朗
  鹞子在选训结束后常喜欢跟我一起坐在375看鹰。他说,当初为了按铁头儿的要求对我们进行“严格训练”,他可吃了不少苦头——眼神儿不够吓人,天天跑去跟队里的那几只“黑贝”较劲,直到练到那群威风凛凛的“钢牙”们一见他就吓畏了的趴地上哼哼,还不肯罢休。以至于负责训它们的老林,一见他就头大:“我的祖宗哎!你把我的宝贝儿们都给整成猫儿了!我求求你行行好啊!这可都是军费啊!我把它们训出来我容易么我!去去去!哪凉快哪待去,少招惹我的宝贝儿!”
  鹞子挠挠头,咧开大嘴呵呵直笑,“没办法,队里人太知道我了,我一瞪眼儿,他们就乐,又怕你们来了完不成任务,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招了。”
  鹞子其实是个特别厚道,特别替人着想的人,就像我的大哥。可他端起枪的那一刻,他眼神就变了,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神。鹞子说,他们那儿不叫鹰,叫海东青,海东青才是最顶尖儿的鸟儿。“哎,你见过海东青么?雪白雪白的,可漂亮了,见到猎物,就那么‘呼’的一下。”鹞子每次说起的时候,眼神都特别特别漂亮,像清澈澄明的天空。
  “这里九点钟熄灯,六点钟至六点半,洗漱、早饭,十二点和下午六点,午饭和晚饭教官有权随时对此做出修改。不许私自下楼,外出要得到教官或我的批准;不许私自前往其他宿舍;不许与基地人员私下接触;不许打听你们在特训期的得分;不许使用任何私人通信器材与外界联络;你们的信一律交给我寄发;训练期间称呼名字一律使用编号……”沈鹞一边往楼上晃,一边向身后的袁朗扔出一串指令——这个指令已经成了之前和以后每一个到A大队的兵们背会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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