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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文艺[1]_派派小说-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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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从桌子这边伸出手,无言地抚摸着爸爸的袖子。又写下了一个数字。
  我说:“我每星期五晚上到桑德曼家去看孩子。”当我看到几个小妹妹眼睛里的神情时,又加了一句:“昆斯廷、戴格玛和凯瑞恩帮我一起看。”
  “好。”妈妈说。
  又一次避免了动用妈妈的银行存款,我们心里感到很踏实。
  即使在罢工期间,妈妈也不多让我们操心。大家一起出力干活,使得去大银行取钱的事一再拖延。这简直像游戏一样有趣。
  把沙发搬进厨房我们都没有意见,因为这样才可以把前面一间房子租出去。
  在那段时间,妈妈到克茹帕的面包房去帮忙。得的报酬是一大袋发霉的面包和咖啡蛋糕。妈妈说,新鲜面包对人并不太好。咖啡蛋糕在烤箱里再烤一下吃起来和新出炉的差不多。
  爸爸每天晚上到奶制品公司刷瓶子。老板给他3夸脱(1夸脱等于1。14公升)鲜牛奶,发酸的牛奶随便拿。妈妈把酸了的奶做成奶酪。
  最后,罢工结束了,爸爸又去上工。那天妈妈的背似乎也比平时直了一点。
  她自豪地环顾着我们大家,说:“太好了,怎么样?我们又顶住了,没上大银行取钱。”
  后来,好像忽然之间孩子们都长大工作了。我们一个个结了婚,离开家了。爸爸好像变矮了,妈妈的黄头发里也闪烁着根根白发。
  在那个时候,我们买下了那所小房子,爸爸开始领养老金。
  也在那个时候,我的第一篇小说被一家杂志接受了。
  收到支票的时候,我急忙跑到妈妈家里。把那张长长的绿色的纸条放在她的膝盖上。我对她说:“这是给你的,放在你的存折上。”
  她把支票在手里捏了一会,说:“好。”眼睛里透着骄傲的神色。
  我说:“明天,你一定得拿到银行里去。”
  “你和我一起去好吗,凯瑟琳?”
  “我用不着去,妈妈。你瞧,我已经签上字把它落到了你的户头上。只要交给银行营业员,他就存到你的帐上了。”
  妈妈抬头看着我的时候,嘴上挂着一丝微笑。
  “哪里有什么存款;”她说;“我活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进过银行的大门。”



                             乾隆和九小姐

      同年同月同日生
  清朝康熙皇帝有十几个太子,其中第4个太子叫雍亲王。雍亲王挖空心思想继承皇位,偏偏他的爱妃不争气,生不出男孩子。
  这天,雍亲王的爱妃又做产了,“哇”的一声,生下来又是个女的。气得雍亲王3天吃不下饭。
  说也凑巧,这天雍亲王和爱妃正在唉声叹气,一个心腹内侍为了讨王爷欢心,笑嘻嘻进来说:“叩见王爷!我家王爷添了个公主,陈家阁老添了个公子,公主和公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你们说奇也不奇,巧也不巧?”
  爱妃自己生不出男孩,听到别人生“公子”,越加触心,连说:“下去下去!”可雍亲王一听却高声叫道:“慢。好一个‘公主公子’,只一字之差啊!你送个请帖去,叫陈阁老把公子抱进王府来让我看看。”
  过了一会,陈阁老兴冲冲地抱着公子到王府。雍亲王把那公子抱过去,看看笑笑,笑笑看看,又把公子抱到内房让爱妃去看。可是,当雍亲王再抱了婴儿出来时,面色变了。他对陈阁老大吼道:“嘟,一派胡言!明明是个女的,怎么说是男的?欺骗王爷,可知罪吗?”
  这一记“闷棍”打得陈阁老全身打颤。“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没奈何,只得跪下来连连叩头,说自己年老糊涂,请王爷开恩。
  这时,爱妃出来了,她手拿玉如意,对陈阁老说:“阁老请起,王爷恕你无罪了。我喜爱这个小姐,赐她无价之宝‘玉如意’一个,愿她成人长大,一生荣华富贵,万事如意。你快谢过王爷。回府去吧!”
  就这样,陈阁老把那公主抱了回来。他左思右想,越想越怕:这事天知地知,他知我知,万一走漏风声,雍亲王定会对我下毒手的。于是借故奏过康熙皇帝,告老还乡,带了公主回到老家海宁。
  那末这个被调了包的陈阁老儿子呢,他从此就留在雍亲王的身边。后来康熙一死,雍亲王谋害了十四太子,真的当上了皇帝,叫雍正皇帝。那孩子也就成为皇太子了——他就是再后来的乾隆。这都是后话,暂放下不提。
  掼碎“玉如意”
  再说陈阁老回到海宁,把公主唤做“九小姐”。对她是百般照料,唯恐出什么纰漏。
  转眼九小姐16岁了。人家是“娘边的女儿骨边肉”,可是九小姐从来不在阁老夫人身边,年幼无知的时候,倒没什么,反正一年到头有奶妈和梅香丫头陪她在花楼上嬉戏。九小姐14岁那年,增加了一条家规:说相府小姐重千金,不可随便下楼。这可把九小姐闷煞了:九小姐想想好恨,做个相国的千金小姐,像只金丝笼中的鸟,还不如平民百姓的女儿哩!她越想越气,躺在床上不起来。这一来,陈阁老和夫人可急煞了,还得暂时答应让她下楼。
  陈阁老夫妇为了这事,日愁夜愁,常常在房里私下商量,但总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这一天,阁老夫人说:“我看还是给她配一个新科状元郎,从此夫唱妇随,我们也可脱此干系。”陈阁老摇头叹道:“唉,此事谈何容易!你妇道人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难道忘了,她是皇上的公主!要是我擅自做主,一旦这乘龙快婿不合娘娘心意,岂不反而有罪!如若奏明皇上,由他定夺,那等于故意泄密,罪加一等。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16年前去生个男孩子,结果调来这样一个公主!说她是皇家人,皇家又不相认,说她不是皇家人,娘娘有玉如意在此。罢罢罢,好在公主年纪还小,过个一年半载,再做商议吧!”
  无巧不成书。陈阁老和夫人说的秘密事,却被在花厅外面走过的梅香听见了。这梅香是九小姐的贴心人。九小姐10岁的时候,她就给九小姐当使女了。她比九小姐大两岁。6个年头,她服侍着九小姐,无话不说,无事不谈,情同姐妹。此刻听了九小姐的身世,心里一阵难过,慌忙离开花厅走廊。当她回到花楼,心里突突乱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九小姐见了奇怪,忙问她这是为何。梅香含糊说没有事,不敢看九小姐一眼。
  九小姐生气道:“怎么?有事瞒着不说?我一向把你当亲人,可你现在却把我当外人了?”梅香被问得目瞪口呆,心想,小姐平日真心实意待我,我今日对小姐就不该假心假意。心一横,就把刚才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九小姐。九小姐一听,愣住了!她摘下身上佩带着的“玉如意”,看了看,摸了摸,明白了!陈阁老确实不是亲生爷,夫人曾经说过,这“玉如意”是娘娘赐的。娘娘还说愿我一生荣华富贵,万事如意。天哪,做父母的把女儿一出生就抛弃了,这还有什  情?这算什  “万事如意”?公主手一挥,“嘭啷啷”一声响,把“玉如意”摔碎在地上。这一来,吓得梅香慌忙跪下来。九小姐见梅香浑身打颤,就说:“梅香别怕,我不会去询问阁老和夫人的。爷娘既然不要亲生骨肉,我何必去问!快起来吧,你是个孤儿,我也没亲人,你就是我的亲人啊!”
  梅香含着眼泪说:“谢谢公主!”
  九小姐说:“什  公主?我不希罕!快别叫。今后叫我妹妹好了。”说着扶起梅香,禁不住滚下了辛酸的眼泪……



                         体察入微

    当今的经济问题是很难找到优秀的青年售货员。许多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他们对于研究顾客的动机比做生意本身更感兴趣,他们还有一种过于诚实的倾向,这简直能把零售商品的买卖给毁了。
  我的一个朋友在乔治敦那儿开了一爿服装店,她跟我谈起了在她的店员身上遇到的麻烦,她雇的这位青年小姐是学心理学专业的。
  事情的原委大致是这样的:
  这位店员(让我们称她为布拉姆顿小姐吧)在她开始工作的第一天,看见有位女士走进店来,就迎上去问她想买什么。
  那位女士说:“我想买套秋装。”
  “您想买多少钱上下的呢?”布拉姆顿小姐问道。
  “我不在乎价钱的多少。”那位女士说。
  “噢?那我倒想向您提一个问题:您买这套衣服仅仅是因为需要呢?还是因为您刚刚和丈夫吵了一架,想花一大笔钱气气他呢?”
  “你说什么?”那位女士没听懂。
  “也许您怀疑他对您不忠实,您觉得这就是报复他的唯一办法了。”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胡说些什么。”顾客回答说。
  “在气头上去花钱,这可是非常昂贵的报复形式。我劝您这几天还是好好想想,想办法去弥补裂痕,光买一套新衣服是不能调和夫妻感情的。”
  “那我倒是谢谢你啦。”这位顾客悻悻地离开了商店。
  “她现在生我气了;”布拉姆顿小姐对店主说,“不过不出一星期,她就会感谢我帮助她打消了那个蠢念头。”
  我那位店主朋友想,这种不愉快的事情过去就算了;没想到下午又出事了:
  一位顾客走进店来,布拉姆顿小姐上前问她想买点什么。
  那位女士说:“我想买件最有刺激性的衣服,我要去肯尼迪中心,要让每个见了我的人连眼珠子都掉出来。”
  布拉姆顿小姐说:“我们这儿有非常漂亮的夜礼服,很适合那些缺乏自信心的人。”
  “缺乏自信心的人?”
  “是啊,难道您不知道女人常用这个办法——穿些惊人的衣服来掩盖她们的缺乏自信心吗?”
  那位女士生气了:“我可不是缺乏自信心的人!”
  “那您为什么要使肯尼迪中心的每个人都羡慕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呢?难道您不能不靠衣服而靠自身的美去吸引人吗?您长得很有风度,很有内在美,可您却要遮盖起来。我当然能卖给您一件最时髦的衣服,使您出出风头。可是您就决不会明白人们停住脚步是为了您,还是为了注视衣服。”
  这时,店主决定插一句话。布拉姆顿小姐,要是这位大太想买一件夜礼服,那就请她看看货好了。”
  “不必了,”那位顾客说,“您的这位小姐说得对,我干嘛要花500块钱去买人家的几句恭维话呢!其实那些人又根本不在乎我穿什么,谢谢您的帮助了,小姐。真的,这些年我一直是缺乏自信心的,可我竟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顾客两手空空地走出了店门。
  让店主感到最不能容忍的事发生在一个钟头以后;一位在男女同校的大学念书的女学生走进店来,她想买一条超短裤,布拉姆顿小姐向她宣讲了半个来小时的妇女解放问题,然后说:“您买超短裤,我看您不过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性感的目标罢了。”
  这天晚上,服装店主在橱窗上贴了一个启事:
  招工——心理学专业的毕业生一概谢绝。
  (摘自《星火》1982年第5期)



                              盲人国


     努涅斯是一个山民,聪敏而有胆识,被一批前来厄瓜多尔攀登巴拉斯考托培克峰的英国人雇为向导。这一行人爬到这座山最后一个悬崖底下,于雪中在一处岩架上建立一个栖身所。夜里,努涅斯失踪了。天亮时,可以看出他失足跌落的痕迹——他是朝东边滑落的,一直跌到一个悬崖的边缘,再从那里掉下。
  但是在大堆雪中宣落千尺的努涅斯没死。他摔得晕眩,却连一根骨头都没折断,人滚到一个较不陡峭的山坡上,埋在白皑皑的雪堆里。他从雪堆中挣扎出来,看到下面另一处陡峭的悬崖有一道狭窄岩缝,一个陷于绝境的人可能就会冒险从那里爬下去。
  他并不特别困难地爬了一阵之后,到达一个树木葱郁的山坡,;在山坡后面,这个峡谷豁然开朗,远处有连绵的草地,他瞥见草地上有一簇石舍。在高处,有一道墙把这个山谷环绕起来。
  他终于走出峡谷口到达一片阳光照耀的平原,那些房子看起来很奇怪。和他所熟悉的安第所山区那些杂乱无章的村庄不同,那些石合成行分列在一条异常洁净的街道两旁。房子正前面都有一道门,但是看不到一扇窗。
  近在咫尺之处,三个用扁担挑着桶的人沿着一条小路走来。努涅斯大喊一声,那三个人停下脚步,把脸朝这边转动。但是他们似乎没看见努涅斯。努涅斯又大喊一声。“这些傻瓜一定都是瞎子,”他想。
  他终于走近他们的时候,,那三个人并排站着,用耳朵对着他。他看见他们的眼睑都闭着而且凹陷,好像里面的眼球已完全萎缩。
  “是一个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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