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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血魂魔影-盖世太保揭秘-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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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不预先掌握情报,怎么能打击占领者呢?这就涉及一个至今别人无权插手的部门,即英国情报局。在1940 年,英国情报局已不再是侦探影片的主题,而是成了一个其特工人员步战败军队的后尘,被德国警察追赶得散乱不堪的部门。
  从某种意义上说,崇尚政治阴谋也是英国人的敌人。
  别动队必须考虑到大陆抵抗运动的各个派别和移居伦敦的侨民的各种心理状态。各类情报网遍布被占领的欧洲大陆,但其中有些人对是否“为英国人”服务犹豫不决。在英国,军人则对赋予文职人员如此重要的任务多表异议。
  别动队的第一任队长、著名的下议院保守党众议员、57 岁的弗兰克·纳尔逊爵士曾是原印度军队的军官,他善于组织精干的情报队伍。他物色并重用的第一个对象是查尔斯·汉布罗爵士(此人在1942 年5 月接替了纳尔逊爵士的职务)。汉布罗是斯堪的纳维亚人,身材魁梧,有点像丘吉尔。他曾是伊顿市的板球队队长,塞迪一家银行的经理。他在1914 年至1918 年间,有一段颇使他荣耀的戎马经历。1939 年至1940 年间,他曾在北欧诸国执行过几次秘密任务。
  相反,他的助手格林·古宾斯将军(1943年9月接替了他的职务)则是一个职业军人。古宾期也是苏格兰人。他浓眉毛,留着一道像刷子一样整齐的小胡子。他那生硬的举止与查尔斯·汉布罗爽朗和谐个性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但这两人都是能推行丘吉尔“燃起欧洲战火”战略原则的强有力人物。别动队总部各机关设在歇洛克·福尔摩斯(柯南道尔小说中的主人翁)所住过的贝克大街的几座大楼里。
  该组织的成员、老资格的英国密探E·H·库克里德格曾这样说:别动队队员给他们的组织起了一个奇怪的名字(仅限于他们内部使用)——“网球拍”。该组织向被占领的欧洲派遣近12, 000 多名特务从事反对德国人的殊死斗争。他们在法国、荷兰及所有被第三帝国占领的国家同德国国防军谍报局,继而同盖世太保进行了无情的较量。随着时间的推移,盖世太保终于完全控制了情报和对抵抗运动的破坏活动。这方面的专家陆续从国防军转到党卫军保安处,抵抗运动成员不得不同德国占领军进行持续不断的斗争,然而对手则变得更加残酷、更加狡猾了。
  是的,这的确不是属恪守道义的君子所进行的战争。。
  第六节盖世太保致电英国军官:感谢别动队的有效合作
  1941 年10 月,雨果·布莱彻42 岁。他戴一副大玳瑁架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并不很像一个军人。但他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的下巴使人一看便知道他是一个倔强的人。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在德国步兵服役,后在凡尔登被俘。在战俘营里,他学会了英文和法文。他因具有翻译才能而被调到瑟堡任职。
  那座拿破仑当年曾打算将之作为入侵英国的基地的灰色小城,现在驻满了德国士兵,在争夺拉芒什海峡的激战中,地处前沿的海军军火库以及在奎尔克维尔和毛佩尔突斯的两个飞机场,如今正呈现出一派紧张、繁忙的景象,德国人放弃了登陆到英国作战的打算,开始担心他们的大陆基地会遭到英国空军的轰炸。
  东方战场的帷幕刚拉开几个月,德军便在西线开始撤退。第三帝国的部队渐渐转入防守。混凝土工事纷纷建立,海岸上架起了大炮。如同其他在阵地待命的所有部队那样,德军患了恐谍症。
  士官布莱彻讲一口流利的法语,他处处保持着谍报人员特有的警觉。他得知,一个女人想获得有关德国空军汽油储备的情报。这个女人不露声色,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向法国工人,甚至向德国士兵打听情况。
  作为一名忠于职守的战士,布莱彻向他的顶头上司作了汇报,后者又报告了战地秘密警察。设在巴黎吕泰迪饭店的谍报局分局,很快得知了这一情况。
  瑟堡依然是德国军事设施的重点。谍报局的头领们当即作出决定:
  “马上派博彻斯处理。”
  上尉埃里奇·博彻斯是一个出色的反间谍专家。他一来到瑟堡便会见了布莱彻中士。等级的差别淡薄了,两人很快发现彼此都对秘密战争充满热情。他们决定立即行动:“逮捕这个女人。”
  这位女间谍很快就承认她试图获得军事情报。
  “你为谁工作?”
  “保尔。”
  “保尔是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1941 年11 月3 日,“保尔”按约定从巴黎来到瑟堡,向他的“接头人”索取情报。火车进站时,两名德国人正在那里等候他。
  博彻斯和布莱彻很快就把这个重要间谍抓获。他们对“保尔”进行了搜身检查,从他的衣袋里发现了有关德国在布列塔尼和诺曼底兵力设施的密码情报。
  “保尔”的真名叫拉乌尔·基弗。他是前法国空军驾驶员,几个月前开始为英国服务。他还是盟国情报网(隶属于英国情报局,而不是隶属于别动队)“D”科的科长。
  基弗被递解到巴黎,随后又被押送到圣日耳曼昂莱。从他身上搜出的文件构成了确凿的证据,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间谍活动。布莱彻决定对他施以恐吓:
  “你被出卖了。我们知道你们情报网的全部情报。我们还知道你的所有同伙。”
  基础弗很快就动摇了,他答应与德国人对话。布菜彻假惺惺地说:
  “我希望你回答我们的问题。你现在是落在谍报局千里,在我们之间一切都好说。”
  他停了一会儿,接着突然改变腔调说:
  “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把你交给盖世太保。”
  一听说盖世太保,基弗可吓坏了,他立即答应交待。更为糟糕的是,他自愿为布莱彻充当一名奸细。后来,他在为德国人效劳方面与他不久前为盟军作事时表现得一样卖力,一样富有成效。不久,他以假名“基基”作掩护,成为谍报局的、后又成为盖世太保的一名凶残的辅助警察。
  这位抵抗动动的“老战士”一开始便供出了他领导的市列塔尼情报网的20余名成员,其中有他的助手克里斯蒂昂,随后,他又告发了他的顶头上司:
  他叫‘阿尔芒’,住蒙马尔特街莱恩街里别墅8号,”“阿尔芒”,即罗曼·柴尔尼柯夫斯基上尉,是在波兰被占领后逃出的波兰军队的情报军官,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他携带一部电台成功地来到巴黎, 1940 年圣诞节后开始与伦敦联系。联络顺利,“阿尔芒”于1941 年9 月乘飞机抵达伦敦。他在伦敦呆了一周,后来又被空降到法国,回到巴黎原来的岗位上。
  阿尔芒有一个他完全可以信赖的女合作者。不久前,他在图卢有兹与她相遇。她随他来到法国首都,与他在这种危险、艰苦的秘密生活中共患难。她的名字叫玛蒂尔德·卡雷。他则称她“沙特”,即“猫”。。
  1941年11月17日凌晨3时,巴黎的大街上还是空荡荡的,只有巡逻的德国兵在活动。突然,4 辆汽车急速驶来。布莱彻命令:“去蒙马尔待。”汽车满载着荷枪实弹的秘密警察,在菜恩特里别墅8号前停下。“阿尔芒”被捕了。
  拂晓,一个一头棕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栅栏门前。她受到德国警察的“接待”。“猫”于是落入德国人的圈套中。
  博彻斯上尉向布莱彻中士祝贺:“干得很漂亮。但这个人不肯讲话。”
  尽管遭受酷刑摧残,“阿尔芒”除告诉德国人他的姓名和军阶——柴尔尼柯夫斯基、上尉——外,什么也没有说。
  博彻斯看样子很是生气,说:“从这个波兰人身上什么也得不到。。”
  布莱彻笑了笑,说:“让我和那个女人谈谈。”布莱彻给’猫”在爱德华七世饭店找了一间房子。他请她吃晚饭,审问变成了上流社会人士的交谈。德国中士成功地使用他使“基基”上钩的方法,对她说:“如果你不肯为我们工作,我们就把你和你的朋友交给盖世太保。我敢说,那样,你会后悔。。”
  “猫”动摇了。搜查莱恩里别墅颇有收获。谍报局的人似乎已完全掌握了他们情报网的活动。布莱彻进而对她发动进攻:“你和你的联络员在潘一潘有一次约会是不是?那么,我们一起去吧。”
  “猫”屈服了,她投到另一方。德国人每月发她6万法郎的工资。
  由于“猫”的叛变,盟国的这个情报网的所有成员都先后一个一个被捕。布菜彻还得到了比人更为重要的东西——无线电收发报机。这些机器正处于良好的工作状态,已被调好,可与伦敦联络。这些高质量的电台把布莱彻迷住了。他向博彻斯上尉请求要会见谍报局序列巴黎分局的头子赖尔上校他想出了一个极恶毒的主意:
  “我们可以继续利用这些电台和英国联系。假如我们获得成功,英国情报局就会直接向我们谍报局报告情况。。”
  赖尔上校并不全同意这样作。他说,“这是不可能的。在英国训练的无线电报务员都会使用密码呼号,告诉对方他们是否是在被迫情况下发报的。”
  “要是他们完全愿意为我们工作呢?”
  “要叫他们背叛,可不容易。。”
  布莱彻中士没有费力便取得成功,自“猫”之后,他又得到情报网另外两名成员的合作。这两人,一个是无线电报务员亨利·搭贝,另一个是叫雷纳·鲍尔尼的女人。她曾留居“阿尔芒”家中并成了他的情妇。
  3个法国人与谍报局的6个德国人同住在圣日耳曼昂莱一所豪华的别墅里。
  “猫”完全依附于德国人,十分卖力地为他们效劳。她对德国人的那股热情忠顺劲儿使她的新主子大感惊奇。她报告伦敦说,“阿尔芒”已被捕,现由她自己领导联络网。她又取了一个假名——维克多。在布莱彻授意下,她向英国情报局提供了一些真情报,以免引起伦敦方面的怀疑。
  玛蒂尔德·卡雷后来起了更坏的作用,德国人怀疑一位名叫布劳特的律师与别动队的谍报人员有来往。但他们并没有逮捕他,因为他们还不掌握这个可怕的英国组织的任何情况。
  1941年12月26日,“猫”和布劳特在乔治五世大街一家饭管吃晚饭。陪同他们就餐的还有一个化名叫“吕卡斯”的人。“吕卡斯”的真名叫皮埃尔·德·沃梅古, 1941 年5 月10 日被空投到夏托鲁地区。一个叫乔治·贝古的人先于他几天到达。自他之后,又来了一个名叫罗杰·科丹的人。他们3 人立即组织了第一批别动队联络网。但到了秋天,他们因他们的一位无线电报务员被捕而中断了与伦敦的通讯联系。皮埃尔·德·沃梅古十分高兴地得知他的朋友布劳特有一部与伦敦联系的电台。律师兴致勃勃地向他叙述了“盟国情报网”的情况:
  “您将发现,这些小伙子真了不起。在他们中有些人是波兰第一流的军官。”
  这个可怜的糊涂虫还不知道,早在一个月前,盟国情报网的波兰人就已被谍报局的德国人取代了。
  1942年2月13日,天气寒冷。河道和沿海圩地结了冰。荷兰就像是凝固的冰冻之中。天空低沉而灰暗,党卫军的巡逻卡车在大路上把积雪压得吱吱作响。
  一群头戴钢盔的士兵敲击着莱德附近的瓦斯纳尔大街一家的大门,因有人匿名告发,他们要对这家进行搜查。。
  “德国警察!”
  党卫军保安处警察闯进克赖迪特博士的家,立即搜查起来。他们一面核对身份证件,一面厉声喝问。对方慢慢回答。此时正好有两个人呆在这儿,立即引起德国人的怀疑。党卫军保安处的小队长命令:“把他们带走!”
  在盖世太保驻地,党卫军对这两人进行审讯并施以酷刑。最后,两人不得不交待他们的身份。一人说:“我叫约翰尼斯·塔拉克,是在1941 年9月空降的。”另一人说,“我叫维里阿姆·范德尔·雷丹,是在1941年11月从海上来的。”
  前者在降落时把电台摔坏了,后者则把电台丢入了海里。这两个英国别动队成员潜伏在克赖迪特家里。范德尔·雷丹成功地把塔拉克的电台修好了。
  德国人还是第一次缴获到正在使用申的电台。他们还得到了密码,他们想找一个报务员。
  塔拉克拒绝合作。范德尔·雷丹虽然在青年时代曾加过荷兰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但他在别动队的“爱国学校”受训时,已向英国和荷兰的调查人员承认了这一历史。
  与其他人相反,范德尔·雷丹拒绝接受斯雷德和吉斯凯斯轮番对他进行的劝降。他向伦敦发一份电报时,故意将3 个密码呼号中的一个漏掉了。
  德国人进行的第一次欺骗活动失败了。
  但不到一个月,德国人又给了抵抗运动第二次更为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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