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普拉·温弗瑞传 (28)-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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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孤芳自赏的势利小人
作者: '美'海伦·S·加森
《修正》出版一年之后,弗仑森又发表了《如何独处》一书,在这本书里,弗仑森指出,奥普拉取消读书节目对其的邀请是由于她认为他〃前后矛盾〃,但这本书的封装前言将发现他关于经验的叙述将是〃悔恨〃的。
越来越多的人赞同奥普拉,反对弗仑森。包括奥普拉的忠实观众在内,很多新闻记者都在争论中站在了奥普拉一边,并用弗仑森刚刚发表的《在圣路易斯等我》短文中尖刻的词汇称呼他。对于《新纽约》杂志的作家,他是个〃狗操的〃;《新闻周刊》说他是〃不中用的阴茎〃;到了《波士顿全球》那里,他则被称为〃孤芳自赏的势利小人〃;《芝加哥论坛》骂他〃喋喋不休、乳臭未干的坏小孩〃。
在这些事情以前,当他还是奥普拉读书节目的候选者时,在家乡密苏里州,弗仑森与《奥普拉访谈》节目的一个由导演、摄影师、剧务人员组成的小组合作,做前期准备工作。导演告诉他电视节目在表现他小说的手法上有些困难,希望能够尝试几种方法。导演要求弗仑森在一个片段当中不仅要对他的作品进行概括,而且还要谈谈他自己的一些历史背景。弗仑森在他的作品《在圣路易斯等我》里说他也许是中西部人,但他却在过去24年中居住在纽约,而电视编导却要把焦点放在圣路易斯的生活,这让弗仑森苦恼不堪。由于这一点以及随着导演和摄像师不断地对他提出拍摄的要求,他确定做电视就是弄虚作假,于是对整个运作过程开始不满起来。因此,弗仑森与剧组对整个拍摄过程中任何事件都未取得一致。他和现场拍摄导师极少达成共识,惟独有一次例外,即认为整个片子就是在造假。
相对于其他很多作家,弗仑森对隐私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这是读过《修正》一文的任何人都可以立即感受的某种东西。当然,客观公正地说,奥普拉读书节目的其他候选者也有人否认这个节目的公开性。比如,厄休拉·黑格拒绝为其第二部小说,也就是其入选奥普拉节目的第一本小说的续篇,进行封面包装。一位西蒙和斯图尔特国际法专家为这一行为进行辩护,认为这是保护隐私。
弗仑森不能,可能也并不完全想逃避争论。他不断地来来回回地胡扯。当《今日》访谈栏目主持人凯蒂·考伦克介绍弗仑森时说他是一个堪称〃奥普拉克星〃的人,并幽默地邀请他尝一尝泥土,这个插曲是弗仑森咎由自取。他向奥普拉表示了谢意,称赞她品格高尚,而自己却做得并不好。他为其恶劣行为找借口,声称他已经忘记了在写小说的黑暗房间里与世隔绝两年之后如何进行社交活动了。
令人奇怪的是,《奥普拉节目》的编导们,在对候选者进行审查的前期制作中,忽略了弗仑森的短文,特别是他在1998年发表的《皇帝的卧室》一文,大家没有注意到他关于电视寡廉鲜耻的言论。他们本有可能早些发现弗仑森与奥普拉的人生哲学有根本的不相同。当公众与个人的界限被打破,与在电视上出风头相比,弗仑森更希望用蜂窝电话。他渴望有所转机。当真正的书,即文学,被计算机所代替,弗仑森就会被我们所倡导的科技的、大规模生产所困扰。
在他介绍性的短文《父亲的大脑》和倒数第三篇短文《在圣路易斯等我》中,读者可以发现其内心深处充满了悲哀和敏感,对于他自己和现代生活都是如此。除非他愿意公开,弗仑森绝不能忍受外界对他内心世界的触探。既然如此,所有的人,包括弗仑森自己都不禁在问,他如何能够成为电视节目的候选者呢?在这里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是至关重要的。毫无疑问,弗仑森很快发现自己〃无法成为奥普拉作者〃。
整个事情有两个有趣的小插曲:一个是弗仑森的三位编辑法勒、施特劳斯、吉劳克斯证实,取消弗仑森与观众的见面反而激增了他的书的销售。另一个是《修正》一文获得第52界国家图书奖。在这次男喜剧演员斯迪温·马丁第三次作为主持的盛会上,弗仑森对奥普拉表示感谢。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故事流传甚广。
并不是有很多作家都有幸为公众所熟识,特别是当他们的书无论写得怎样精彩、吸引人但却没有固定读者群的时候更是如此。假设每年出版几千种书,争取读者就成了机会的游戏。另外,即使有强力推荐,很多书也未必能够吸引尊敬的读者的注意。除了政治、历史以外,非小说的散文文学作品为争取读者必须得费更多的功夫和努力。奥普拉每段时间挑选出来的书并非都是小说,也不一定都要在俱乐部里进行讨论。几年来,奥普拉选中过非小说的散文文学在她的节目讨论。举个例子,有一本书是雷切尔·西蒙写的《拒绝坏女孩:在女孩当中隐藏着的暴力文化》。
雷切尔·西蒙出现在奥普拉的访谈节目里,并与她的朋友罗莎琳德·怀斯曼一起讨论她的书。同样作为一位作家,怀斯曼曾经撰写过《交际明星与崇拜者:帮助你的女儿远离小圈子、闲话、男友和其他青春期问题》。这本书成为电影《吝啬女孩》的脚本。她们讨论了这两本书中的主题,即青春期的躁动。奥普拉对这个题目非常感兴趣,并且在她的杂志里进行过讨论。她告诉她的客人们,她就是在整个孩提时代和大学以强凌弱和暴力的牺牲品。
西蒙,一个名为〃奥菲莉娅项目〃组织的成员。这个项目与包括心理学家在内的各类专家联系紧密,举办关于如何对付威逼和暴力的课程。这个组织培训高中老师如何教给少女面对和阻止外来的暴力。他们和其他类似的组织教给少男少女们人与人之间的界限以及如何控制争吵与暴力。这些组织的一个原则,也就是奥普拉讲演和作品中所经常谈到的主题,即每一个人,不管男女,不论老少,必须明白他们的生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们无法回避给自己造成伤害的人和事;一定要让使我们感到痛苦或愤怒的人明白这个道理。谈一谈自己的感受或是可能时从我们周围的喜欢、信任、能够一吐为快的人当中得到帮助。当任由害怕失去什么的恐惧阻止自己开放地、诚实地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将失去更多。西蒙、奥普拉都说过读者和听众必须为他们的生命负责。而这正是在每一次奥普拉的节目中所引导共鸣的一个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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