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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马英九传-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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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小说,马英九竟然还是一个现代新诗的爱好者。后来,他成了名人,有一次遇到了台湾著名意象派诗人杨牧,见面的第一句话,他便对杨牧说:“我是你的读者,初中的时候,就崇拜你了。”他这话,让杨牧暗吃了一惊,当时还以为他是有意奉迎自己说的违心话。因为杨牧的诗不像一般传统的表现手法,他的诗讲究的是意象,比如《瓶中稿》,对于一般人来说,那是一种很晦涩难懂的作品。随着交谈的深入,马英九竟然一首又一首地背出来,并且就诗中的某些意象的理解,和诗人进行讨论。
  此时,杨牧才相信,马英九所说初中时便喜欢他的诗,并不是一句虚言。而且,他在诗歌修养方面,也让老诗人异常惊讶。最后甚至感慨地说:“你不当诗人,真是太可惜了。”接着又说:“当然,你如果当了诗人,那就更可惜。”意思是说,马英九确实有诗才,如果他当诗人的话,肯定会有一番成就。相反,如果他当了诗人,那么,台湾文坛多了一个马英九,台湾政坛则会因此而少一个马英九。
  进了建中后,马英九的阅读书单中,开始出现了思想方面的书。当时的马英九读胡适之、殷海光、胡秋原、李敖等人的书,也看卡缪、沙特及王尚义的作品(如《从异乡人到失落的一代》),自由主义和存在主义的思维,还曾经让他着迷了一阵子。另外,马英九也涉猎了六○年代颇为风行的留学生文学,包括于梨华的《又见棕榈》,及张系国、刘大任的作品等。书本,是人们了解世界的起点,是一枚指向智能星空的望远镜头。
  要说哪一本书对当时的马英九留下了最深刻的影响,第一个跳进他脑海里的名字,就是罗家伦的《新人生观》。马英九认为,《新人生观》一书说法活泼、语言形象化,对比强烈。书中提到的:“弱是罪恶、强而不暴是美”、“侠是出于伟大的同情”,都让他感到共鸣。
  最让马英九心有戚戚焉的是罗家伦的这段话:“一个现代的青年要有文明人的头脑,野蛮人的身体,和不可屈服的意志。”马英九自己的诠释是:文明人的头脑指的是格局和器宇、真诚与智能。历史的潮流急遽推移,身为一个跨世纪的青年,面临时代的风云际会,想要引领风骚,必须具备优美的品性,轩昂的器宇,加上真诚的心地、清纯的智虑,才是世纪青年的典范,才是真正的e世代。
  “野蛮人的身体”指的是体力和健康。马英九不喜欢有些人喊“苍白的一代”、“失落的一代”,苍白是一种病态,失落是一种颓废,愿大家在身体上一起加入野蛮族。不可屈服的意志绝非时下的“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马英九非常佩服屈原,他为了不向昏君屈服,宁可一死以明志。心自强,志不迁,定心广志,如此何所惧。马英九认为这就是不可屈服意志的真谛。
  经典古籍,是马英九的首选。除了《中庸》和《论语》,马英九也研读过清朝名臣曾国藩的著作《挺经》,学习曾国藩以退为进、以弱为强的哲学。
  长大后,马英九还会和两个女儿分享阅读经验。他和大女儿马唯中都喜欢看近年走红的美国法律小说家约翰。葛里辛(John Grisham)的作品。马英九说:“John Grisham是一位出身美国南方的律师,他对于拉丁事务相当熟悉,所以小说中所提到的背景多半是拉丁美洲。我们两个会对小说中的情节加以讨论,但是一讨论就发现,女儿竟然读得比我快,这一点倒教我既吃惊又开心。”
  马英九的阅读范围,广泛而多元,连年轻小说家王文华的《蛋白质女孩》和《61×57》,马英九也不陌生,本来这是二女儿马元中看的书,作老爸的马英九也不放过。在人生的不同阶段,马英九阅读不同的书,每打开一本书,他就被带往一个知识发光的国度。
  如今的年轻人,往往忽视读书。尤其是当代青少年,这主要是中国仍然未能摆脱几十年来的考试教育模式,让学生们负担过重,难以应负;另一个原因是网络高度发展,青年学子们的兴趣,被这个快速膨胀的网络弄得无所适从,盲目追随,反而是将读书给忽略了。其实,一个人精力最旺盛记忆力最好的时候,正是青少年时期,此时读的书,一辈子都能记牢。
  马英九高中上的是台北著名的建国高中。后来,马英九回忆说:“建中的老师都非常有料。学生来听老师讲课,不是为了准备联考。如果只是准备联考,建中的学生自己回家看书就够了。”因为他高中所读的建国高中,又是台北的另一所名校,能够考上这所学校的,全都是优中选优的优秀学生,一般来说,只要能够得到这所中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就等于取得了联考的保险票。所以,建国高中的老师给学生们上课,并不完全重视考试教育,反倒更注重素质培养。这也正是他们之所以几十年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
  高中时,马英九又遇到一个水平相当不错的语文老师,这个老师名叫丁荣。这个丁荣老师,对于学生的作文非常重视,他教作文,和父亲马鹤凌那种教法完全不同,他十分专业,而且分得极其仔细,记叙文、论说文、说明文,各种文体,从他的口里讲出来,十分的清晰,丝毫不枯燥。有一次,他讲述论说文和说明文的异同,竟然写了满满一黑板。如果是那些水平不高的老师,如此满堂灌下来,学生早便厌烦了。可这个老师就是不同,学生们竟然听得入迷,记得仔细。
  建中时代的老师,个个别具神采,让正在探索更大世界的少年小马哥,大开眼界。原本就喜欢写文章的小马哥,从丁荣老师这里,收获特别多。大学联考放榜时,丁老师看见小马哥的成绩单,虽然是第一志愿台大法律系,总是爱之深、责之切:“马英九,你考是考得不错,不过国文成绩还可以考得更好一点。马英九的作文基础原本就不错,又有这方面的爱好,加上遇到这么一位好老师,自然是受益匪浅,进步神速。日后,马英九进入政界,成为蒋经国的秘书,受蒋经国之命,起草过不少文案,正是这些文案,深受蒋经国的赏识,也为他日后的政坛生涯,提供了很好的铺垫。这一切,恰恰得益于他在中学时的作文训练。
  还有那位四川籍的历史老师孙静山,大家都觉得他仙风道骨,羽扇纶巾,有三国周郎之风,谈论起古今人物,特别有味道,深得马英九和同学们的爱戴。许多人听孙老师上课,不是为了联考,而是去领受历史的洗礼。就是因为他,班上好几位同学第一志愿填历史系。
  不同风格的老师,曾经在不同时期,形塑了马英九待人处事的基本观念。在马英九心里,老师的影响既深而远,并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只要有机会,他总会表达自己的感谢,感谢这些老师在成长路途上的教导和栽培。
  马英九念大学时,喧腾一时的保钓事件,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后来在哈佛攻读博士时,论文写的就与“钓鱼台事件”有关。当时,客座台大法律系的丘宏达教授,接受研究生协会的邀请,曾经针对保钓事件发表演讲,马英九一听就着迷。马英九虽然不是丘宏达的正式门生,但是他常常向丘教授请益。多年来,丘宏达教授一直是马英九非常景仰的师长。
  “不论是经师,人师,丘老师都做了一个最好的示范。”马英九说,丘老师就是一个认认真真、扎扎实实做学问的人。每次买书,一定买两套,一套放在办公室,一套放在家里,一有疑问,就可以随时查阅。因此每逢记者半夜打越洋电话来请教国际法方面的问题,丘老师总是能立刻确认资料,给一个最清楚、完整的响应。
  最让小马哥感动的是丘老师的爱国精神。那分爱国心,并不是盲目的、过分感性的热血澎湃,而是对这块土地发自内心的认同。“在美国,丘老师是知名的学者,可以享受很好的生活,但是他就是不入美国籍。”马英九说,光是这点坚持,就让他觉得想掉眼泪。而且返国参加国建会,丘老师还会在名册上备注栏注明:“中华民国的后备军人”。马英九感动之余,还跟丘老师开玩笑说:“我们国军可能不需要您这种年纪的后备军人。”
  马英九在纽约大学读硕士时,修了楼文菲(Andrew F。 Lowenfeld )教授的航空法,他的上课方式和讲义内容,后来成为小马哥自己执教鞭时的参考对象,包括采取“Open Book , take…home”的考试方式,七十二个小时内交卷,很刺激、灵活的出题,让马英九收获良多。
  其间还发生一件有趣的事。航空法这门课很难,“每一个字都看得懂,但是却搞不清楚什么意思,”马英九回忆:“那是我刚到美国念书选修的第一门课,我生平没上过那么难的课,几页书看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是看不懂。”看不懂不行,课堂上有分组读书会,实力立刻分高下。小马哥卯起来啃书,那时还有美国同学笑他:“教授写那几页书都不要一个晚上,你读倒读了一个晚上。”马英九却不以为意。
  后来楼文菲教授给了马英九一个+B的成绩,是同组里表现最好的学生。赢家才有微笑的权利。下学期再修楼文菲教授的“国际经济法”,那个笑过他的同学反而过来要求和马英九同一组。
  马英九本来想请楼文菲教授担任他的博士指导教授,因为后来转赴哈佛,最后是宋恩(Louis B。 Sohn )教授担任他的指导人。波兰裔的宋恩教授堪称“现代海洋法之父”,对国际公法非常熟稔,是重要的法学权威。有这样大名鼎鼎的指导教授,马英九更是不敢大意,每写完两章论文,就请宋恩教授过目。结果稿子回给他时,满是密密麻麻的修改,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改动。
  马英九心里嘀咕:不过就是打字品质差一点嘛。但是宋恩教授严肃地提醒他:“马先生,如果你连小地方都不在意,人家就会觉得,你大的地方也做不好。”一句话,听得马英九当场汗流浃背。一个观念的扭转,从此养成了他严谨的做事态度。即使有一丝想偷懒的念头,宋恩教授的提醒,就会像暮鼓晨钟,在耳边响起。
  从这些老师身上,马英九的体会是:要做学问,就是玩真的,完全不能打马虎眼。因此他自己到学校教书时,对学生的要求就非常严格,特别不容许剽窃、抄袭,毕竟,做学问就是要有做学问的样子。“麻辣鲜师”型的老师,马英九不排斥,但是他强调:“标新立异没问题,重点是要真正让学生学到东西。”
  马家与蒋经国的渊源马英九一生在政坛取得的成就,与蒋经国分不开,两者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因此《欧洲导报》总编张英先生称马英九是蒋经国的隔代传人。
  蒋经国 1910 年 3月 18 日出生于浙江奉化溪口镇。1925年 5月 30 日,上海发生了“五卅”惨案,蒋经国曾因积极投入这个运动而被学校当局以“行为越轨”的罪名开除学籍,于是赴北平入吴稚晖所办的“海外补习学校”学习俄文。蒋经国到北平才数月,又因参加反对北洋政府的示威游行,被北平警察局关押两周,获释后于同年 10 月由广州乘苏联轮船经海参崴转西伯利亚铁路前往莫斯科,进入莫斯科孙逸仙大学不久,于 1925 年 12 月加入共产党。
  1927年秋,蒋经国进入列宁格勒托玛卡红军军政学校学习。 1931 年 2月被派到“狄拿马”电汽工厂做学徒,后又被下放到莫斯科附近的石可夫农村劳动,因表现较好,曾被选为村苏维埃副主席。1933年 1月调到埃尔他金矿场主编《工人日报》。同年 10 月调到斯夫洛斯克“乌拉重型机械厂”任副厂长。1934年与铁路工人的女儿(孤儿)乌拉厂的女工费纳结婚。
  1936年月,蒋经国曾在《真理报》发表谴责蒋介石的公开信。 1937 年 3月,蒋经国携妻及一子一女回到上海。回国后,即到杭州谒见蒋介石,蒋介石给他的俄国媳妇取名“蒋方良”,给孙女取名孝章,孙儿取名孝文。1938年 1月,蒋经国被任命为江西省保支处少将副处长,兼江西省政治讲习学院总队长。这个学院专为训练流亡青年而设,以后改编为江西省青年服务团。同年 5月,兼任江西省新兵督练处处长。
  1939年 3月,蒋经国被派往江西赣州,先后任江西第四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三民主义青年团江西支团部筹备主任。发布“禁烟、禁赌、禁娼”令,举办三民主义青年团干部训练班。12月其母被日机炸死,蒋经国泣书“以血洗血”,并勒石立碑。次年 1月任赣县县长,颁布建设新赣南《三年计划纲要》,推行新政。他首先提出“除暴安良”的口号,打击地方恶霸、流氓、地痞的气焰,恢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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