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贵女 作者:凤凰惜羽(潇湘vip2014-11-11正文完结)-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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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是又惊又怕,这一惊自然急着处理那盆阿芙蓉;心急之下,善后工作就做得不那么完善了。
可惜她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赵晓潼,在她处理掉那盆阿芙蓉之前,赵书仁已经听到了赵晓潼特意让他知道的东西;就连夫人也听到了。
至于赵书仁会如何对待赵紫君,赵晓潼表示她一点也不关心;横竖有夫人在,赵紫君吃不了什么亏。
事实上,夫人虽逼问不出阿芙蓉究竟有什么害处,可夫人为让赵书仁息怒,硬是勒令让她待在听风苑闭门思过。
没有人来捣乱,赵晓潼这病养得很舒坦。可被人几番偷瞄打量之后,赵晓潼有些不耐地搁下书本,抬头望着今天表现异常的半夏,直接道:“半夏,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你欲言又止的样子,不但为难自己,还为难了我。
“嗯,不用再犹豫,有事就说吧。”见半夏仍沉默不语,赵晓潼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末了,还在心里反省,她平时是不是太过独裁了,以至连身边的人都不敢说真话?
“没、奴婢没什么要说。”半夏低下头,掩着眼里慌张迟疑的目光,“奴婢先出去做事。”
落荒而逃?
半夏今天……太反常了!难道府里有什么反常的事发生吗?还是——她另外一个主子做了什么反常的事?
赵晓潼合上书本,站起来往院子右侧的花圃走去,“杜若,去打听一下,今天府里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虽然她觉得若府里真有什么反常的事,半夏不会瞒她,可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打听清楚无法心安。
既然半夏不肯说,那就让杜若来说。
杜若打听半天,回来后却自责地摇头,“小姐,奴婢没用;府里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那反常的就是半夏!
“小姐,你找奴婢?”一会之后,半夏被人唤到赵晓潼跟前,依旧如平常一样等着,以为赵晓潼有什么事吩咐她。
赵晓潼直视她木然小脸,意味深长的问:“半夏,这半年来,我待你如何?”
半夏心头莫名跳了跳,眼眸垂下,避过少女关怀审慎的视线,道:“小姐待奴婢很好。”
赵晓潼不容她退却,仍旧盯着她不放,又问:“那你认为如果你有事的话,我会袖手旁观吗?”
半夏想了想,摇头,全然信任的道:“小姐不会,奴婢相信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赵晓潼暗下松了口气,宽心一笑,“这不就结了,既然你相信我;那你有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一定要说出来;虽然说出来我也未必能帮得上你,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半夏张了张嘴,很想将某件事说清楚;可她知道她不能。
“小姐放心,如果奴婢有事需要帮忙,奴婢一定记着还有小姐。”
言下之意,她为难的事根本不需任何人帮忙。她只是想将事情真相告诉小姐,可她又不能让小姐知道;所以她才会感到为难。
赵晓潼默默看了她半晌,无奈道,“好吧,既然没事,就当我没说。”
下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意识,她只表示适度关心;并不会过度干涉她们的私事。
对于半夏莫名其妙的态度,赵晓潼确认半夏没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后,只在暗下留心,其他的便不再多管了。
谁知第二天,又发生了另外一件让赵晓潼意外的事。赵书仁身边得力的郭妈妈竟然亲自拿着补品,态度十分友好的到筑梦居探病。
对于赵书仁那个挂名老爹,赵晓潼承认她真被这出惊到了。恨不得她死的男人突然转变态度,表示出十分重视她意思,她真有点脚踩棉花的感觉——虚着呢。
老天,世界不正常了吗?还是她不正常了?
赵晓潼心头疑虑未消,南院那边也派人拎着补品来探望她。这次出动的是玉珠,赵晓潼见到她,立即两眼放光,从别人身上试探不出原因;玉珠总是不是一样的,就算不能明说;玉珠也会给她暗示。
而玉珠果然不出她所料,给了她暗示——玉珠在她隐晦打听时,扭头望了望院中新栽种的树。
赵晓潼哭笑不得凝望外面那株新树,直言:“玉珠姑姑,外面的树有什么好看呀?”
玉珠收回视线,歉意笑笑,应得婉转,“四小姐院子里的树就是长得快,几天功夫就长高不少。”
赵晓潼挤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算哪门子暗示,她又不是司马晨,没有那么奇葩的天马行空的逻辑思维。
一棵树能让人联想到什么?
司马晨——高?
她记得玉珠说那个高字时特意咬重了字音。不不……,玉珠的暗示应该不是她想那样的。司马晨怎么可能暗中做了什么让赵书仁与老太爷同时对她改变态度的事情!
代表了两大爷的下人对她的态度,那是一个赛一个亲切一个比一个热情。最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她们天天拎着补品往她的院子跑。玉珠也就罢了,天天应付那个热情的郭妈妈真够让人吃不消。
对于赵书仁与老太爷刻意做出来的反常重视,赵晓潼表示面上很忐忑,内心其实很镇定,该吃的吃,该睡时睡。
不过,事若反常必有妖,她不想什么时候死得糊里糊涂;所以弄清事情真相是件十分必要的事。
清晨,赵晓潼窝在闺房里忧愁地想,该怎样才能打消两大老爷对她的过度热情。她怕真相还未明,自己就被府里那些眼高手低的人给惦记着妒忌上。
“想什么呢?”眼前光影一暗,赵晓潼抬头就见一身墨青衣袍的司马晨玉立眼前,“叫了几声都不应人。”
赵晓潼有些恼怒地瞪他一眼,“离我远点说话,那么高个人不知道会分薄我面前的空气吗?”
最主要,她坐着他在站;很明显这种高度差距让人心生压迫。而她讨厌被压迫,就算阴影迫近也不行。
司马晨摸了摸鼻子,对她的迁怒表示不解;不过他明智的没有跟她对着干,而是很听话的稍稍站得远一点。
“你怎么进来了?”赵晓潼瞪着仍有阴影笼罩的男人,没好气地望向门外。心想是她的人警觉性太低还是这人神通广大,没声没响的大白天就飘到她跟前。
“从门口走进来的。”他没瞎说,他进来时她的两个丫环还看到了。
“真的?”赵晓潼假笑,明摆着不相信。当她的人是死人呢,从门口走进来!
“怎么进来的不要紧,反正我已经进来了。”司马晨朝她用力地眨眨眼,忽然上前不容拒绝的捞起她,“走,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放手!”赵晓潼恼极,在他手臂搂上她腰肢前灵巧躲开,“先说去什么地方,又干什么。”她又不是他属下,没有随传随到的义务。
少女恨恨瞪他,凶狠眼神表示:少毛手毛脚占姐便宜。
司马晨看着她,眼神明亮又无辜。咳,他绝对没有在想占她便宜的事,他不过是想这样带她出去比较方便一些而已。
“司马公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少女抱着双臂,避得老远,上下打量的眼神摆明她的怀疑与拒绝。她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与司马晨熟到可以随便把臂同游的程度。
他孤男,她寡女什么的一起出现人前,惹是非好不好!
非奸即盗?
司马晨皱眉,斜眼睨她。他的人品——真有这么差吗?他默默看她站的距离,心情忽然郁闷起来。这丫头,当他是吃人的洪水猛兽呢,避那么远!
“你院里的树就是长得快!”司马晨忽然扭头盯着外面的绿树,悠悠吐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赵晓潼明显怔了怔,忽然飞快道:“走,我跟你去!”左右这个男人不会将她扔去什么刀山油锅,再说她也不是吃素的娇小姐,怕什么!
不待司马晨反应,她径直走近他身边拽他衣袖。此刻她早看明白司马晨进来一定没走正道,同理,他带她出去估计也只会走捷径。
没办法,她没有这些古人高来高去的轻功,只能放下面子先出去再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偶尔失失面子什么的也不会死人,对吧!
司马晨眼神亮了亮,忍住笑在心里暗赞一声这丫头反应真快。送到眼前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咳……他没有真要占她便宜;他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不搂着她的腰,他怎么带着人飞出这片围墙呢!
要知道,筑梦居的下人可不少,要瞒过她们的眼睛,他自然要加快速度。为免她中途不小心掉下去,手自然要搂紧一点。
“你轻点行不行!”赵晓潼恨恨盯着搂住她腰的手,半是恼半是羞的嘟嚷了一句。
那么用力,不怕折断她的老腰!
馨香窜鼻,司马晨耳根莫名一红。手掌随即一松,“我们上马车。”
赵晓潼眨了眨眼,看着停靠在围墙外的马车,呆了呆。随即斜眼似笑非笑瞟了司马晨一下,准备得很充分嘛!
司马晨别过头,容光潋滟的脸庞飞过一抹可疑红晕。随即郁闷地瞥她一眼,这丫头那什么眼神。他带她出来不过是想让她高兴而已,他准备充分那是应该。
她那眼神,活脱脱像在看一个拐卖少女的恶棍一样!
“上车再说。”司马晨别过头,亲自挑起帘子。不过力道有点重,说是挑不如说是带着暴力的扯。
他不能对赵晓潼表示不满,拿这块破帘子出出闷气总行吧!
赵晓潼狐疑地看着眼前高颀俊美的贵公子,司马晨仍旧是司马晨;一身风华潋滟高贵无双;可她怎么觉得他的表情很别扭?是她想多了吗?
打量归打量,有气质贵雅美男在旁边挑着帘子为她服务;赵晓潼心里虚荣心莫名满足一把。头一低,弯着腰钻进了车里。
司马晨随后也坐进车里,吩咐车夫一句:“起程。”
赵晓潼没有傻傻凑上前问司马晨要带她去哪里。横竖她已经坐上马车,再问这个未免显得矫情;不管司马晨说去哪里她都一定会跟着去,那还浪费口水问这干嘛。
司马晨没有开口,一直等着她询问;可等来等去,见她都没有询问的意思。他不悦皱眉,“你就不问问要去哪?”
赵晓潼白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在心里默默赞了句这个男人想得真周到,连白开水都备好。
“没必要。”
司马晨一噎,看她的眼神怎么也掩不住惊讶。他该说这丫头……胆子太大还是说她神经粗线条?
可看见她自在不拘地倒水喝水,眼神立时生暖;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心想他让人准备好白开水真是做对了。记得每次进入她闺房,看见她从茶壶里倒出来的从来不是茶,他就知道这丫头更喜欢没味道的白开水。
看着她有滋有味喝水的模样,就像在享受什么美味一样。司马晨心中一动,不动声色也为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微温的清水入口,淡淡中似乎带着甘甜。
嘴角上扬弧度加大,果然喝无味的白开水也要看跟什么人一起喝。
“咳……说吧。”赵晓潼轻咳一声,打断了司马晨傻笑式的神游太虚。虽然依司马晨的长相,离傻笑还很远,不过这除了她,也没有别人看到;所以她大力踩踩用心损损什么的,她相信司马晨不会介意。
就算司马晨要介意,她也会大力一巴掌拍回去。顺道说一句:驳回!
她会坐上马车,不问目的地,可不是为了在这喝一杯白开水的。给她损损又怎么着,他又不会少块肉。
“说什么?”司马晨装傻,大袖轻挥,不着痕迹将两只杯子靠近放在一起。
赵晓潼眯起眼睛朝他友好地笑了笑,白牙森森,眼神阴阴。她可以发誓,她绝对没有威胁的意思;她不过想快点听到司马晨说实话而已。
“说你院子那棵长得快的树?”司马晨压下眼中笑意,很正经很认真地看着她,“你这个主人不是比我这个外人更清楚吗?”浓睫如扇,在玉颊落下一道弧圆阴影,顺便掩住眸内精光。
“什么外人……”瞄见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赵晓潼后知后觉的及时住嘴。
丫的,这个男人用心险恶。果然,拥有好皮相的男人天生腹黑狡诈一肚坏水,她怎么就因为他长得好看又气质不错而掉以轻心呢。
她皱眉,昂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重点。”
可她装得再凶狠,这会也掩饰不了她懊恼的眼神。司马晨愉快地哈哈笑了起来。
赵晓潼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完美得让人妒忌。什么都是一流的好,就是笑声,也比别人更爽朗动听;还自动带有让人心情放松的本事。不过,这事她不打算让他知道,免得这个男人傲娇的拿乔。
司马晨看了她一眼,暗笑着瞄了瞄茶壶,正经无比的道:“口干了。”赵晓潼心里念头刚转过,这个男人果然就开始拿乔了。
倒了水,赵晓潼将茶壶重重一顿,然后才将杯子往他面前递去,“给。”
司马晨欢快一笑,谁知下一秒乐极生悲了。赵晓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