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血良人 作者:予言,苏青瓷(晋江高积分vip2013.02.08完结,江湖恩怨、灵异神怪)-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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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则是滚滚热浪。她想了一下,选择了热浪的那边。
果然越走越热,地面干燥得都裂开了。殷歌想,关押郑凌玥的肯定是水牢,但颜炡的能力是水,肯定不会把他关押在水牢那边。墙壁上都挂着火把,已经不需要“夜光石”。在尽头有一个铁笼子悬挂在半空,顶上是一轮燃烧的球体,发出炙热的光线。
笼子里困着一个人,被球体发出的光线烤着,身上的斑斑血迹。长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但殷歌已经认出了他。她的泪一下子滚了出来。
“颜炡!”她跑到铁笼边。
原本奄奄一息的颜炡猛抬起头,震惊的看着殷歌,“你怎么来了?”
“颜炡,颜炡,对不起,我来晚了!”殷歌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她以为自己在药王谷的时候,颜炡会很安全,所以她虽然想念他,却不担心他的安危。可是她错了,原来他已经被其他天神抓住,备受折磨。
“颜炡,师父死了!”殷歌哭道。
“我知道。”颜炡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安慰着她。
“颜炡,我不要你出事!”
“傻瓜,我以前有过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不是一样逃出去了么?”他对她露出虚弱的笑容,他的皮肤那么白,即使被炙烈的球体烤着,依然白得透明。看起来像是要羽化了一般。
“我这就救你出去!”她足尖一点,飞向铁笼。
颜炡大喊“不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刚抓住铁笼,双手就冒出青烟,发出“吱”的声音。她手没抓稳,重重摔在地上。
“歌儿,你没事吧!”颜炡抓住铁笼,不顾自己的双手被火热烫伤,他咳嗽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殷歌痛得要死,可她眼里看到的一切更令她心疼,她躺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说:“告诉我,该怎么把你救出去?”
“你救不了他的。”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文彦面无表情的站在殷歌身后,他看着殷歌手上的伤,眼底滑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情绪,但他掩饰得非常好。
殷歌爬起来,浑身警惕犹如一只受惊的猫。她往后退,站在铁笼子下,却不肯再走。
“朱雀王原本要把我送给颜彻,我说为何却突然转移了囚室,原来是这样。”颜炡嘲讽的笑了一下,他望向殷歌的眼神却是无限的温情,“歌儿,你为什么这么蠢?”
“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救你,还救谁呢!”她温柔的看着颜炡,然后转向郑文彦,脸上的表情马上变得冷漠起来,她说:“朱雀王,你不是很想得到‘纯血良人’吗?放了颜炡,我留下。”
“不行!”颜炡暴躁的喝道。
殷歌只是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郑文彦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一个心不在这里的人,我没什么兴趣。”
“是吗?”殷歌笑了一声,“郑公子,得到我的心其实也很容易,挖出来就好了。”
她朝郑文彦走去,不顾颜炡的怒喝。
郑文彦心跳快了一排,他知道殷歌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笨蛋,她是在故意引诱他,他城府极深,心如止水,却被她丢了一块石头进入心湖,荡起了涟漪。
她站到了郑文彦身前。
他望了一眼颜炡,一股强烈的嫉妒之心腾起,他不该这么嫉恨一个人,但是他没法不去嫉妒他。于是他看着殷歌,面无表情的说:“吻我。”
殷歌显然愣了。
“你
76、自投罗网 。。。
不是想救颜炡吗?我不想说第二遍。”他说。
殷歌紧紧攥着双手,鲜血顺着拳头滴在地上,瞬间被火热的地面蒸发。颜炡想掰开铁笼,可是一切只是徒劳,滚烫的铁笼烫伤了他的手,腿,冒出青烟。他喊着叫殷歌别答应。
殷歌觉得头很痛,她不敢回头去看颜炡,闭上眼睛踮起脚,吻上了郑文彦的唇,泪汹涌而出。
郑文彦突然很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冷冷的推开殷歌,抹了抹嘴唇,道:“也不过如此!”
殷歌摔坐在地上,她拼命的忍住哭声,任由眼泪四溢。
郑文彦转过身,道:“跟我上去,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会放了他。”
殷歌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颜炡在后面喊道:“你不要相信他,歌儿,一有机会你就逃走,不要管我!”
她抹掉眼泪,回头看了一眼颜炡,做出一个口型,“我一定会救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跟上了郑文彦。
77
77、情动 。。。
颜炡睁开了眼睛。殷歌欣喜不已,“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看了殷歌一眼;清清嗓子说:“的确有地方不舒服。”
“哪里?”她紧张的说。
“这浑身污垢,你怎么不在本大爷昏迷的时候帮我擦身?”
“……我这就给你烧水去。”
颜炡拉住她的手,邪魅一笑,“要不一起洗?”
殷歌故意板着脸道:“我不要!”
“少妇情怀总是诗;半推半就也正常。”
“我才没有!你身上这么脏,得洗多少盆水啊!”
殷歌连蹦带跳的跑了;给他烧了热水,颜炡洗了个澡,换了件干净衣裳。又恢复了风流倜傥的外表。一头银色的长发湿漉漉搭在身后,单薄的衣裳下线条若隐若现。
殷歌亲自烧了几个菜给颜炡吃。
叶穆知道颜炡醒了,亲自过来见他。殷歌在门外无意中听到几句他们的谈话,是关于颜炡父亲的事情。
等叶穆走了,殷歌端着洗好的水果进来。颜炡正半躺在贵妃椅上,玉体横陈。她把果盘放旁边,摘了个葡萄喂给他。想起当初他绑架她,住在叶府时,他就这般命令她喂葡萄。她扑哧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
“这葡萄好酸!”他皱起眉头。
“怎么会?”殷歌想,洗的时候她还尝过啊。颜炡的唇就已经覆盖了上来,他推给她一颗圆溜溜的葡萄,轻轻用牙齿咬破它,清新的酸甜味充盈了口腔,他细细舔着她的嘴唇,舌头,房间里慢慢飘起了流樱花瓣。最后也不知道葡萄是被她吞了,还是被他吃了。
殷歌被吻的头晕乎乎的;突然感觉舌头上一痛。原来他咬了一口她的舌头。
“这是惩罚!你不听我的话!”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以后再敢这般,我就让你好看。”
殷歌低下头;“我若是毁了容;你还会喜欢我么?”
颜炡叹了口气,像是思考了一下,笑道:“不会。”
“你!”殷歌气急。横亘在她心头的那根刺,是那天颜炡没留意到已经毁容的自己。
“你真是个傻姑娘。”颜炡捏起她脸上的肉,眼睛里满是宠溺的光辉,“那时候那么多人追杀我,我带着你无疑会让你陷入险境。我故意带着叶纤寒,让他们认为我很重视她。转移了别人的注意力。而楚月轩……我知道他会照顾好你……”
“原来你当时看到了我!你就那么相信楚月轩吗?你不怕他衣冠禽兽吗?”
“对我而言,其他人都没我禽兽啊!”颜炡又开始吻她。
她忙推开他的脸,她现在可要保持清醒,“那叶纤寒不是叶穆的女儿么?当初就喜欢你,死要嫁给你。后来她一直跟着你了吗?你明知道别人喜欢你,你还……”
“喜欢你相公的人那么多,难道你都要吃醋不成?”他戏谑道。
“你就是一盆清水,倒入我的米堆里,若干年后,清水变成了醇香的酒,而我变成了一堆废弃的烂米!”殷歌不满道。
“谁说是废弃的烂米,还可以拿来喂猪啊!”
殷歌说不过毒舌的颜炡,真是七窍生烟,“那后来呢?你和她有没有怎么样?”
颜炡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跟我困觉吧!”
“你才睡醒啊,你这头猪!”
颜炡不由分说抱着她往床边走去,“我说的可不是单纯的困觉。”
“你不说清楚别想睡,你这色鬼!”殷歌捶打着他的背。
颜炡把她反压到床上,上下其手,一边坏笑道:“我只对娘子色。”
殷歌还是打不过颜炡,三下两下就被制服了,变成待宰的鱼肉。
“那啥,大爷,您不是伤口刚复原吗?怎么就有精力做这种……”殷歌脸烧得简直没办法直视他。隔得这样近,就好像做梦一样。小蓬莱的短暂相逢,到长久的分离,她找了他好久好久了。
“殷歌,你想我了吗?”颜炡问这句话时,茶色的眼睛像露珠一般漂亮。他的嘴含着她衣带上的结子,轻轻一拉。
“想倒是想了。”殷歌别过头去。
“有多想?”他追问。
“一点点吧。”她哼哼唧唧。
“一点点是多少?”
“你松开我的手,我来给你比划一下。”
“还是我自己确认吧!”他朝她吻过去,从眼睛,鼻尖,到脸颊,嘴唇。他的唇似乎带着火种,一路播下炙热,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热起来,那股似陌生似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的吻没有刚才的温柔,明显粗鲁了很多,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粗重,头发交缠在一起。他用牙齿一点点解开她的衣带,露出贴身肚兜。
她的脸红得犹如火烧云,闭上眼睛,像是要去慷慨赴死。
颜炡觉得很好笑,钳制她的手也松开了。他抚上她的柔软,感觉到她在身下轻轻的战栗,柳眉微蹙。她在害怕,不过第一次总会害怕的。他控制住自己喷薄欲出的禽兽|欲望,小心的揽她在怀中,含起她的耳垂,又去亲吻她的脖子,双眼却紧紧看着她的反应。
她抱住他的腰,自己都没有意识。轻咬自己的唇,忍受着极度酥麻难耐的感觉。这种感觉又来了,渴望着他,心也似融化了一般。她好喜欢,好喜欢他,所以可以为他去做任何的事情。
他咬上她的锁骨,舌头灵活的轻舔,肚兜被丢到了床下,她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尽褪,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一起,火热的温度让两人的肌肤上都泛起细小的汗珠。
殷歌偷偷看了一眼颜炡的身体,精壮的胸膛,劲瘦的腰身,还有……“怎么不看了?”他戏谑的舔着她胸前的茱萸,看她面色晕红,越发的美艳照人。
“没,没什么好看的。”她扭过脸去。
他手指划过小腹,轻轻拨弄她最敏感的花蕊,带着惩罚的意味,殷歌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身子不由得蜷曲起来。可是嘴上依然倔强,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颜炡越发觉得她可爱,手指轻轻探入一些,道:“歌儿,是这里么?分开些,不然我怎么进去。”
“我……怎么……知道……啊哈!”她的话都无法说完整。
她的身体太敏感,此刻已经化为一滩春水。他心中那头叫欲望的禽兽在咆哮,呼之欲出。
手指款款而动,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听到她的呻|吟,对他而言犹如天籁,他几乎难以自持,手指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会完全丧失理智,玩火自焚。他退出手指,轻轻环住她的腰肢。殷歌只觉得一阵空虚,难受无比,想到画舫上的那个晚上,难道他又要玩这一招?
“你?”她张开嘴唇,有些羞怯,但依然鼓足了勇气,“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个?”
“刚才不是做了吗?”他笑道。
“你骗人!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她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好歹她也看过几本小淫|书,知道夫妻之事才不是如此。
“书上才是骗人的。”他又道。
殷歌怀疑的看他一眼,又害羞的往下偷扫一眼。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将疑惑说出了口,“颜炡,你是不是……不行?”
颜炡刚痊愈的伤口差点又全裂了。不行,这个女人居然怀疑他的能力!血可流,头可断,士可杀,不可辱!
“那个,如果不行的话,也不必勉强。”她脸上露出“可惜了”的表情,“这病,应该还可以治吧!唔!”
话还未说完,他就狠狠咬了她一口。负气擦擦殷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