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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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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想喝点吗?”
  “为什么不喝,只要是你倒的酒,有毒我也照不喝误!”
  “给,毒酒——喝吧!” 秀娥倒了杯酒打趣的说。
  “怎么,又是二锅头?”
  “西凤酒人家都拿到翠翠家喝了,咱这只有二锅头。”
  “打人不伤脸,骂人不揭短,人家刚出了点事,你就往痛处挖?”
  “看看看,又当真了不是,哎,你从那儿弄的那瓶毒酒。”
  “我哪知道那酒有毒?那是我从三来果园里的床底下拿出来的。”
  “狗总是忘不了吃死,你没有酒喝尽管在我这儿来拿,没人问你要钱,干嘛要偷人家的?”
  “妹子放心,今后我再也不干那缺德事了,这次差点把命给搭进去,咱现在地也种着,有时还做点小生意,不缺吃不缺穿的,人家沈干事也劝我不要再拿人家东西了,噢,看我这记性,在贼猴家出事的那天晚上沈干事还送我一瓶西凤酒哩!”
  “怎么,沈干事还送了你一瓶西凤酒?”
  “是的,那天晚上我刚走到三来果园旁边的路上,却看见沈干事提着一瓶西凤酒从果园那边走了过来,他好像知道我打算去干什么似的,就把手里提的那瓶酒给了我,还劝我快回家去,以后再别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了,可我还是没忍住,等沈干事走后我把他给的那瓶酒埋在了地里又去了三来的草棚,想起来这沈干事还真是个好人,那天如果听了他的话不再去三来果园就好了。”
  “那瓶酒呢?”
  “还在那边地里埋着,这几天叫酒的事闹腾的全村人都不安宁,就先让它埋在那儿吧,过几天我再去取。不过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西蒙干事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我在派出所调查时,压根就没提这事。”
  “沈干事这人待人挺和气的,那瓶毒酒又是三来家的,他怕什么,不过这几天谁沾上酒谁倒霉,我才不会说的。”
  ……
  “我虽然答应二怪不提这事,可我这人,心里藏不住话,在池塘边洗衣服时不小心还是说了出去,当时薛同志也在那里。” 秀娥回忆完后又道。薛婷点了点头。
  李所长的出其不意使西蒙没有喘息之机:“好吧,秀娥,你先下去。沈西蒙,以上事实你不会否认吧?”
  这简直是太神了,沈西蒙自出道以来从未低估过自己,这次他确确实实是甘拜下风了,不是我西蒙没本事,而是对手太强了!可他还是不甘心:“可我没有理由杀死贼猴啊?”
  “是的,你是没有原因毒死贼猴,可你却有理由害死了猪娃,还想毒死孟达!” 李所长这话又是致命的一刀!
  “你,你们可是执法机构说话要讲证据的。” 沈西蒙确实难以招架了。
  “证据当然有了,传证人翠翠进来!” 李所长李所长又传来了第三个证人: “翠翠,你把你昨天所说的情况再讲讲!”
  “沈干事杀没杀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看他对孟村长挺恨的!那是几月前的事了……”
  翠翠把那天夜里为了躲避孟达的骚扰,她和沈西蒙在村外的土塄下面的玉米地里呆着时,西蒙对她说要收拾孟达的那些话全倒了出来。
  “好吧,翠翠你先下去。”李所长道。。
  “我承认我恨孟达,那时说的都是气头上的话,我不可能为一点感情上的事真去杀人吧!翠翠说的是事实,但它不是我要杀孟达的证据啊!” 沈西蒙还在狡辩。
  “是的,它不是你要杀孟达的证据,但它是你要杀孟达的动机之一。当然你是不会为这一点感情上的事去杀人的,传孟达进来。”李所长又传来了第四个证人:“孟村长,请你讲一下沈西蒙恨你的理由?”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早晨……”孟达又把那天早晨,沈西蒙和他在灵山村村外的老槐树底下说的话与沈西蒙和大黑贩卖人口、盗卖文物,大黑替沈西蒙背黑锅及歪狗杀人的那天晚上,沈西蒙把歪狗灌醉的事全抖了出来。
  ……

第三十五章
  孟达仍在回忆之中,沈西蒙脸上已经开始有了汗渍,他原想利用黑子还自己的关系来堵住孟达的嘴,想不到孟达也会落井下石。
  “我觉得他下毒的目的是为了灭口,爆炸案也是这个原因。” 孟达回忆完后又道。
  “好吧,你先下去。” 
  “这就是你想让孟达死的原因,你倒卖文物的事我们一会在说,沈西蒙,我现在问你,孟猪娃死的那几天你去没去过猪娃家?” 薛婷开始问话了。
  “那时我还没正式在灵山村蹲点,根本就不认识谁是孟猪娃?”
  “但有人却在孟猪娃结婚的头一天晚上,在孟猪娃的洞房外面见过你!” 薛婷又道。
  “那是我在灵山村要报表时,路过那里听说有人结婚就随便进去看了看。”
  “可你第二天晚上又去了,而且还干了件天大的事。”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沈西蒙目前还摸不清薛婷到底能知道多少。
  “那我就告诉你,那是我在调查你谋杀孟达的犯罪动机时偶尔发现的……”
  薛婷回忆了起来:
  那天上午,在灵山村村口池塘边, “听说沈西蒙早就和老婆离婚了。” 秀娥道。
  “要不怎么把芳芳缠的那么紧。” 三来媳妇接着道。
  “这两人倒是很好的一对。” “坏”媳妇道。
  “听我家老孟说沈西蒙早就和芳芳认识,两人几年前在龙县就好上了。” 由玉兰插道。
  “那他为什么不抢在猪娃之前娶了芳芳?” 秀娥不解的问道。
  “不知为什么,听芳芳说他们好几年没见面了。” “坏”媳妇又道。
  “芳芳和猪娃结婚时,沈西蒙来了没有?” 由玉兰问道。
  “还没有。” 秀娥道。
  “谁说没有,猪娃死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芳芳结婚的那晚,他就在洞房外面站着,我叫他进来,可他却走了,我当时不知道他和芳芳的关系,也就没告诉芳芳。” 三来媳妇反驳道。
  “这个沈镇长确实叫人猜不透。” “坏”媳妇又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结婚,心里能高兴吗?” 由玉兰解释道。
  “猪娃死的太可怜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叫狗给咬死了?” 秀娥道。
  “四海家的狗是只狼狗,可值钱了,听说前些年四海在沈西蒙的木器厂干活时,沈西蒙怕晚上有人偷木料就花高价从外地买了这只狼狗!后来厂子倒闭了,沈西蒙就把这只狗送给了四海。这只狗我也见过,在四海老宅用铁链子拴的好好的,怎么那天晚上给挣开了。” 三来媳妇也对此有些疑问。
  “猪娃死的那天晚上,我家五才在四海老宅那边见过沈西蒙。” 秀娥想了想道。
  “猪娃死时四海又没在老宅,那只狼狗只认得沈西蒙,说不定是沈西蒙看见猪娃娶了芳芳,心里不痛快就把狗给放开了。” “坏”媳妇分析道。
  “这话可不能乱讲,人命关天啊!” 三来媳妇道。
  “可不是吗,那天在村上喝酒时,我家老孟只说了句猪娃死的那天晚上,有人在四海老宅那边见沈西蒙,你猜怎么着,沈西蒙差点和他拼命!” 由玉兰补充道。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几年了,还扯那些有什么用,咱们又不是公安局。” 三来媳妇道。
  “唉,现在的闲事管不得!” “坏”媳妇叹了口气。
  ……
  “沈西蒙,这能说孟猪娃的死与你无关吗?” 薛婷回忆完后又道。
  “你这是道听途说!” 沈西蒙认为灵山女人们的闲话不足为证。
  “要证人吗,好,请证人五才进来。”
  一干警去外面把五才领了进来。
  “五才,你把孟猪娃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四海老宅那边见沈西蒙的情况讲讲。”
  五才回忆了起来:“那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我在店里收拾货,秀娥在店门外收摊。她听到猪娃在四海家老宅的院子内不停地叫喊,就让我过去看看,可那只狼狗在那拴着谁敢进去啊!可秀娥又说她刚才好像看见有个黑影进了院子,催我一定得去看看,当我走到四海老宅门口附近时,却看见沈西蒙从四海老宅门口溜了出来,然后向四海新宅的方向走去。当我走到四海老宅门口时,看见沈西蒙已站在四海新宅的门口,我心里纳闷,却又没多想,当时那只狼狗仍在叫着,我不敢进去,只好在门口转了转就回去了。不一会儿,突然听见猪娃喊救命,我才跑去喊人了,谁知道等大家进来时,猪娃已经不行了……” 
  “好吧,五才你先下去。” 
  五才走了下去。 “沈西蒙,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薛婷又问。
  沈西蒙低头不语。
  “据我们调查,你在龙县办木器厂以前就迷恋上了芳芳,为了博得芳芳的欢心,你让二虎、三龙两个社会青年和你一起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闹剧,从此就与芳芳拉近了关系,谁知芳芳在离开龙县时因某些特殊原因却没告诉你,因此你们有几年失去了联系,木器厂倒闭后,你又和妻子苏雪兰离了婚,然后就到市上做起了贩卖人口,盗卖文物的行当,当然你也在寻找着芳芳,但却无意中和梅子等人卖掉了芳芳的儿子小宝,当你从你的同伙那里打听到芳芳的下落时,她已经被凌德和一个叫娜娜的女人卖到了灵山村,当时芳芳虽在灵山村住着但还没有和猪娃结婚,正巧阳县在招合同制干部,于是你就利用这个机会,找了你以前的一些关系,混进了干部队伍,并主动要求到凤鸣镇来,当你知道芳芳和猪娃领了结婚证并准备结婚时,你选择了报复,妒火中烧的你在不断的寻找机会,芳芳结婚的那几天晚上,当你发现一伙青年为闹洞房把猪娃捆在四海家老宅时,你认为你的机会终于来了,所以你就导演了一幕狗吃活人的人间惨剧,本来的一段爱情故事,你却让它染上了血腥,而且是愈演愈烈!” 李所长显得又些激动。
  张科长又接着说:“当你罪恶的目的达到以后,你就又要求到灵山村去蹲点,在你和连翠翠交往中偶尔发现了连翠翠和孟达的微妙关系,而且怀疑芳芳和孟达有染,于是你就去找孟达摊牌,想不到却被孟达用大黑的事给套住,你清楚一旦孟达把他所知道的说了出去,你将面临着的会是什么!从而你就产生了除掉孟达的念头!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当发现三来为批庄基地要给孟达送礼时,你认为这是除掉孟达的一个绝好机会,所以你才铤而走险,在酒里下了耗子药,利用三来吃晚饭的机会,偷偷的放在了三来的床底下,可你却没有想到在回去的路上能碰上哈二怪,你怕哈二怪去三来那边偷了那瓶毒酒,就把你手中刚从三来床底下换出来的那瓶酒给了二怪,可你万万没想到的是,哈二怪等你走后把你给的那瓶酒埋了,又返回来,在三来那里没找到钱却偷走了你放在三来床底下的那瓶毒酒。你更没有想到哈二怪会拿着毒酒在贼猴家去打牌,而且几个人喝了那瓶毒酒,事发后你认为哈二怪成了你最大的威胁,但你又不肯放过孟达,所以你就再次导演了爆炸案这出一石二鸟的人间惨剧!你自以为得意,自以为很聪明,认为你计划的天衣无缝,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你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沈西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要不要让冷芳芳来再证实一下?” 薛婷问道。
  “不,不用她来了,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你们就别再刺激她了,我也不想再连累她!” 西蒙不想让芳芳当面看到自己的失败。
  “冷芳芳的问题早已向组织上讲清楚了,你是连累不了她的,还是交待你自己的问题吧。” 薛婷又道。
  “你们说的全是事实,我承认,我交待!我从小就是在苦水里泡大的,一岁多父母就离了婚,我母亲是龙县中医医院院长,被逼死在牛棚里,我是父亲从小带大的,文革以后父亲被免职在龙县中医医院看大门,人人都看不起我们父子,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使我刻骨铭心,我恨那些整天耀武扬威的当官的,恨死了他们了!我曾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也要做官,要做一个管官的官,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可我的命运不佳,干啥,啥不成,当过木匠,开过电器商店,也办过企业,最终却走上了邪道,芳芳是我在龙县海子镇开电器商店时认识的,那时她刚刚高中毕业,她是我一生中最钟情的女人,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可我却在许多事情上对不起她……” 沈西蒙开始交待了。
  “沈西蒙,我问你,歪狗杀人案是不是跟你有关?” 李所长问道。
  “这个,这事我确实不清楚。” 沈西蒙仍心存侥幸。
  “是吗?可有人指证歪狗作案的那天晚上是你把歪狗灌醉的。” 李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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