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_生命幻觉-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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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点啊……”他极小声地说着，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你也爱我吗？”尼亚问到，手指捉紧他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告诉我嘛，寐罗。”
“见鬼的，你干吗——那么多废话……”寐罗耸了下胯部，“你这白痴！”
“那就是爱了？”尼亚抬头看着他，“是吗，寐罗？”
“我怎么知道！”寐罗别扭地嘟囔着，“不就是因为我帮了你一把吗！那又没什么值得你高兴的……我只是不想每天晚上被你这个白痴来干扰睡眠而已。你可要让我烦死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尼亚轻声笑着，“不然你不会让我做这些。”
“既然知道那就别废话了啊！！”寐罗红着脸大吼，“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尼亚拽下了他的牛仔裤，很快让寐罗再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喉咙里只能溢出快要断气般的呻吟和呜咽，抓着尼亚头发的手指不断用力，在男孩口中达到高潮时几乎要全身虚脱。他剧烈地喘息着将头甩向一边，像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张着嘴巴无助地呼吸，甚至感觉不到尼亚爬上来再次压住他的身体，当男孩的舌尖舔吻上他的下巴，他才勉强让意识清醒些。他睁着一双因为极度快感的侵蚀而泛出水汽的眼睛，用模糊不清的视线看着尼亚，当尼亚在他腿间爱抚着时，他再次剧烈地弓起背部喘着气大叫起来。尼亚咬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躺回到草地上，他再次躺下去，感觉尼亚灼热的胸口紧迫地压住他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过程似乎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尼亚在他的身体里得到满足的同时，他再次品尝到那种极致的快感——虽然这次伴随着疼痛，但仍然让他回味无穷神魂颠倒。然后两个男孩像偷吃禁果的孩子一样相互搂着彼此的身体不约而同发出带着羞怯的笑声，他把头埋在尼亚肩上，尼亚的手则轻抚着他疼痛的背部给他安慰，一边在他耳边喃喃低语着，安抚他睡着。
“我觉得好痛……”寐罗在他怀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醒来后也会继续痛着吗？”
“可能会有点，”尼亚歉然地说到，“很痛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寐罗嘟囔着埋头朝男孩的怀里又靠进去一些，“下次要换我。”
“要是你能赢过我的话，”尼亚笑着揉乱他的头发亲吻他，“我要走了，寐罗。”
“……走？去什么地方？”寐罗不解地抬头，“天快亮了吗？？……”
作者：瞳夜岭 2007…6…30 19：2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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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现在即使阳光降临我也不会再变成石像——你改变了我的人生嘛，”尼亚亲昵地吻着他的额头，“我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见到你……但至少还有那个我在你身边，所以……”他凝视着他的眼睛，“你会爱他吗？那个尼亚？？”
“你是说你要消失？！”寐罗迅速睁大眼睛，“可为什么……”继而他回想这件事本身，意识到一旦尼亚得到挽救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那么石像必然也不存在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上帝啊，谁来告诉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蠢事？？他让自己刚刚爱上的人消失了！“你不会再出现了吗？？”他忽然恐惧地抓住尼亚的手臂，“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呃，可能。”尼亚叹气，“要是那样的话，你会想我吗？”
“喂——早知道这样我干吗要去救你？！”寐罗懊恼地大叫，“我不是做了蠢事吗？！”
“可我还是在你身边啊，”尼亚看着他，“只是比现在要大十岁而已。”
“那不是你——呃不。我是想说那不是现在的你！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喜欢那个混蛋！那家伙到底有什么优点？！不，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呃，妈的，怎么搞的！”寐罗郁闷地皱紧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是他因为喜欢这个尼亚就要必须去喜欢那个尼亚……妈的他喜欢的不是那个男人。他凭什么就要必须接受那个混蛋——只因为那也是尼亚。那个尼亚根本不是这个。他一点都感觉不出他们到底有什么地方相似。更不要说是一个人。上帝啊。别对他这样——他一点也不想和那个混蛋谈恋爱！就算那也是尼亚，就算……哦，不。不。“你别走，”他抓着他的手臂恳求他。混蛋，现在居然换他做这个。“我不想看那混蛋。”
“你说我是混蛋，”尼亚咯咯笑着，“天呀，我长大了是个混蛋。”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长大的你……”
“很像个混蛋，”尼亚凑上去吻了下他的眼睛，“那是我，只是隔了整整十年。为了我们两个，你可以容忍他一点点吗？求你了，寐罗——他不是坏人，没有让你难以容忍得要发疯。试着去发掘他身上的优点，你会慢慢找到我的影子。好吗，寐罗？他只是冷了点而已。”
“为什么你不能回去？！”寐罗绝望地大叫，“哦不能！你这骗子！！”
“我也想要回去，但是那样的话我就要比你小十岁了呢，”尼亚用手臂撑起身体坐起，“我该走了，寐罗。真的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他低头再次吻他，“我爱你，寐罗。”
“你别走！”寐罗紧张地大叫，爬起来用力拽住尼亚的手，“求你了——别走！”
“试着去爱他好吗，寐罗？”尼亚轻声说到，灰蓝色眼睛最后一次映出他失落的表情，他无法抓住他，看着尼亚如同雾气般在自己面前慢慢消散，而他却毫无办法。尼亚的影子一点点变浅，变得像透明的水汽一般，最后消失在他面前——他被一片浓雾包围着，夜间露水浸润着他挨近地面的肌肤，月光仍然淡淡地倾泄下来，却再没有了那个男孩的身影。尼亚像被上帝唤回去的天使，带着感激而温和的微笑从他的身边离开。寐罗顿时懊恼得想要大哭。
“不要！！”他发出叫喊，“不要！尼亚！！”
他猛地睁开眼睛——在自己的客厅里，他坐在地板上倚在沙发前，凌晨三点十分。月光从窗外柔柔地透入，他几乎很长时间没有在半夜中醒来。而现在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发觉自己一手握着尼亚的一手——他移过目光，那个男人正躺在他的沙发上睡着。……是那个男人而不是男孩。男孩尼亚从他身边消失了。然后留给他这么一个混蛋——呃，不。他不是说尼亚是混蛋他只是觉得这个尼亚……大概……比较像混蛋……上帝啊。
他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又害怕自己一举一动都会让那人醒来，然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这一幕场景——他干吗要抓着那人的手好像自己跟他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他发誓他喜欢的绝对不是眼前这个躺在沙发上甚至在睡着时都皱着眉头紧抿嘴角的男人。绝不是！
“尼、尼亚……”他试着叫那人的名字，“你消失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
“求你啦……”寐罗几乎快要哭了，“你真就这么走了？？”
仍然没有人回答他。
作者：瞳夜岭 2007…6…30 19：2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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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寐罗握着那人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力气，“你说过会给我最好的报酬可你就只给我留了一个醉鬼在沙发上——你这个说话不算的混蛋！老子看错……你……”
沙发上的男人动了动，他立刻紧张地闭上嘴巴。
虽然在心里仍然在狠狠咒骂那个男孩的失信和这个男人的混帐。
而后，仿佛能够感觉到他内心里的强烈不满，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寐罗？”
“混、混蛋！”寐罗咬着牙用力甩开他的手，“滚回你的地方去！”
“你在干吗……”被摔开手的尼亚微微一愣，努力眨着眼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一点，当他看到寐罗恼火地别开眼睛躲避自己，他转着脑袋看了看四周。“我在……哪里？”
“我的公寓，混蛋。”寐罗闷声说到，“现在你赶快睡够，然后明天一早就滚回公司。”
“在你的公寓？？……呃，唔……”尼亚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像是记起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一丝微笑慢慢浮上他的唇角，“我知道了，谢谢你给我过生日，寐罗。”
“闭嘴，我不过是想吃你顿晚餐而已。”寐罗辩解着，“我只是忘记带钱请莫尼卡吃饭！”
“呃，是吗？”尼亚点头，然后在沙发里伸展了下身体转个角度躺好，“我的礼物呢？”
“……礼物？！”寐罗迅速瞪大眼睛看着那人，“我不是……我不是给你了吗？！”
“……是吗？”尼亚困惑地皱了皱眉，“你给我什么？——我好像没有见到它。”
“我我我我给你……”寐罗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那混蛋在装傻？！他极其疑惑地盯着尼亚看，看起来尼亚的表情似乎并不像伪装。……难道那人真的忘记了？！！……说不定这样也好。让尼亚快点忘掉那该死的一幕然后他就可以装作跟那人没有半点关系。他绝不和这个混蛋发展恋爱关系。就算他是尼亚也没用——这不是他喜欢的尼亚！！
“你给我什么礼物？”尼亚仍然在问他，“它在哪里？”
“我——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寐罗随口胡编到，“我明天会给你的。”
“我可以知道那会是什么吗？”尼亚有点期待地问他，“比如说？”
“我没想好！”寐罗恼火地说，“你不懂人话吗？！——反正那不会是个吻之类的……”
“吻？”尼亚皱眉思索片刻，“……这个礼物不错啊。”
“你别想！！”寐罗扯着喉咙朝他吼，“我不会给你的！”
“是吗？”尼亚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那你提它干吗？”
“呃……我……”寐罗语塞，半天才小声愤怒地辩解，“我只是告诉你别想这个……”
“我已经想了，并且我好想要，”尼亚不由分说抬头堵住他的嘴唇，“刚好你提起来……我没有理由不要。”他抓紧寐罗的衣领不让那个男人逃开，“我只想要这个，现在。”
作者：瞳夜岭 2007…6…30 19：4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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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尼亚收拾干净跟自己道别，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想着以后是否还会再遇到他。
上帝。他不要再见他了——虽然尼亚是尼亚。……不不，不。现在他的脑袋很乱。他想他该安静下来好好想想然后再做决定。现在他绝对不在状态——他甚至忘记和尼亚说再见。当寐罗被一声门响从思绪中惊醒，他才发觉尼亚已经离开了他的公寓。他抬头看看时间，是早上七点钟。看来尼亚又要违背昨天的决定继续去公司工作。那个神经病工作狂。
寐罗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点无聊。然后，他开始想念那个男孩。身体的确有点不舒服，但却没有梦境中的那种疼痛——他猜这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罢了。或许他该去找份新的工作，就像那些俗套电视剧里经常说的俗套台词『有个新的开始』那么他就不必坐在这个满是那个男人身上味道的沙发上对着前面的墙壁发呆。他完全不觉得这哪里有趣。
当寐罗好不容易让自己从那场过于真实的梦境里缓过来一些，他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打算出去开车兜兜风换换心情。拿起钥匙的同时他再次想起尼亚，厌烦着自己总是随时随地想起那个让人抵触的混蛋，他庆幸着凌晨的那个吻并没让情况发展到没法收拾的地步。虽然那时候尼亚的眼睛里充满了某种让他感到陌生的情欲——那种表情让他觉得尼亚一点都不像办公室里那个不苟言笑冷漠严肃的男人。但尼亚似乎并不想要纵容自己听从欲望的指引，他很神奇地看到那抹情欲在尼亚的眼里熄灭然后消失得彻底干净，然后尼亚继续睡了过去。
无论如何，那个男人让他觉得是世间少有的奇迹。
他难以将那个男人和那个男孩联系起来——无法想象在梦境里朝他展开温柔微笑的人会和那个混蛋是同一个人。他想象了一下尼亚露出那种温柔微笑着的表情，有点不寒而栗。寐罗连忙让自己快点停止再想任何关于那『两』个人的一切，冲出公寓来到街道上。
清晨的空气干净而清透，他用力深吸口气然后舒服地倾吐出来，试图用这个方式发泄出他的胸中闷气。不到两周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一场灾难般的浩劫，要是他能把这些全都彻底忘个干净就好了——省得他总是对那个男孩念念不忘。他觉得懊丧。爱上一个梦里才会出现的人，并且现在再也不会出现。而那个人的消失完全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干吗要听那个小骗子的话去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