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与别扭论-核子喵-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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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真的迷上他了,波特。
詹姆十分后悔为了和服装搭配而把眼镜放在了寝室,那副特别处理过的眼镜能帮助他理清思路以外,更能压抑住冲动的本性——其针对对象不言而喻。
朝夕相处之下日益膨胀快要满出心房的感情,詹姆觉得自己的定力已经到了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程度了。
侧头看见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唇,雪白纤细看上去就很美味的脖颈,以及黑色制服剪裁出的腰部线条,詹姆的脑内出现了无数绝对不该出现在十一岁男孩身上的香艳镜头。
呜~
猛地抱住自己的头,詹姆在心里发出绵绵不绝的哀嚎,剧烈地动作引来斯内普不解的视线。
51。一低头的温柔
“过来,跪下。”
优雅的贵族坐在床上,灰蓝色的眼在见到自己的时候生出幽深的光,卢平的心脏猛地收缩,每次对方有‘特别’的兴趣时,都会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
浑身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卢平故作镇定地走到他面前,屈膝坐下,整个过程中他都低头沉默着,平时总是挂着微笑的嘴角此时已经僵硬得连动一动都十分困难。
“怎么,用拒绝说话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卢修斯扬起下巴,挑着一边的眉毛,用马尔福注册的长腔慢吞吞地说道,“难道忘了我教你的东西了?”
怎么会忘?怎么敢忘!
卢平的眼前飞快闪过一幅幅被羞辱的画面,洗手间里的胁迫,走廊上的要挟,空教室里的侮辱……自从万圣节那天被马尔福揭穿狼人身份起,自己就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在任何地点用嘴满足他的欲 望。
怀着低落的心情,卢平鼓足了勇气才走到斯莱特林宿舍,今天晚上就是平安夜了,所有学院的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回家,本该是和家人团聚的日子,自己却迫不得已服从一个冷血贵族的命令留在学校,母亲应该担心了吧……
“……没有。”
可是,卢平只能忍受着充满恶意的视线,双手颤颤巍巍地去解卢修斯那条卖了自己也买不起的昂贵腰带。
“等等。”头上响起铂金贵族没有温度的声音。
在令人不安的凝视中,卢平停下了去拉开对方裤子拉链的动作,他有些不适应地抬头,眼底的无措和迷惘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激起了更大的嗜虐心。
“上来。”卢修斯用视线催促卢平爬上 床。
卢平勉强地顺从着,不安地咬着下唇。
“把衣服脱了,”卢平受惊的表情和马尔福蓄意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巨大的反差让卢修斯得意地轻笑出声,“我是说全部。”
那声短促的气流声听上去更像是嘲笑,卢平被因侮辱产生的恐慌压迫而移开了实现,手先是紧张地握成拳,接着松开,慢慢地,他把手搭在了校袍的扣子上。
卢修斯没有催促,反而靠在床前的软枕上,用有些揶揄地目光欣赏着小狼人的笨拙。
当内 裤也被褪去,布满淡淡伤痕的年轻身体没有一丝保留地展现在贵族面前,卢平几乎能感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皮肤上的炽热,心里的惶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害怕的小狼人用更憎恨更厌恶的视线瞪视将自己当做消遣玩具的马尔福。
“看你的眼神还是如此反抗于我,难道还没有清楚自己的立场吗?”
卢修斯把莱姆斯压倒在床上使他的背部朝向自己,并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他的双手并按到头顶。
“所有事……像这样,我不是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吗?”
卢平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愿被捆绑。
大概是不喜欢这种回答,卢修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为了掩藏狼人身份的肮脏血统,却一副了不起的口气,谁教你的?恩?”
“如你所说,和尊贵的马尔福比起来,我的确连你们脚下的灰尘还不如,但是我的麻瓜母亲曾经教过我什么是尊重和友善,像你们这种眼里只有利益的贵族是永远也不可能了解的!”
无比讽刺地咬重了‘尊贵’这个词语,卢平饱受刺激地怒吼起来,似乎已经难以忍受越来越过分的屈辱。
“是么?”
背对着卢修斯的卢平没有看到对方黯淡下来的目光,莱姆斯只是在听见对方的声音后咬紧了牙关,等待接下来的残忍对待。
趴在床上的卢平感到另一股气息靠上来,那是好闻的香水味道,但是此时的小狼人只感到害怕和紧张,而这种情绪使他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落在自己的背上,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又软又热的触感让卢平有些呆愣,他以为马尔福会痛打自己一顿,但显然自己的推测和现实中的不符,他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却又因为对方伸出舌头舔舐的动作僵硬了肌肉。
他怎么可以……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卢平无措地张开了嘴,心脏骤然加快而发出剧烈的喘息声,他很想用双手推开马尔福,却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绑住的现状,在脑袋充血之下被迫接受由上至下的亲吻和抚摸。
卢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感觉湿热的感觉沿着脊椎向腰下移动,他仿佛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一样,害怕地哆嗦起来:“不要……”
浑身都在战栗,用嘴为对方服务过几次的卢平已经不是刚进校门的孩子了,他的朦胧意识在对方的舌尖触到自己臀 部的穴 口时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恐惧。
“啊……不……”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卢平绝望闭上眼,他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仿佛平时做恶梦时保护自己一样,但是如此卑微的动作还是被人制止了。
感到一具炽热的身体附上来,莱姆斯几乎听见整个世界在自己眼里崩塌的声音。
“痛痛……好痛……啊……好痛……”
被异物入侵的剧痛似乎要撕裂自己的身体,卢平下意识地呻 吟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疼痛,怀着一丝对贵族的冷漠心肠里还残留着虚假同情的希望,但是破碎的哭 叫声只换来更加野蛮的冲 撞。
身体被疼痛折磨得只剩下发出微弱声音的力气,卢平半伏在床上,下身依 附着马尔福的动作前后摇 摆,还没到品尝情 欲滋味年龄的他不懂贵族对这样的运动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冰和火的两个极端之下倍受煎熬。
明明是被像女人一样在别人的胯 下呻 吟,那种被凌 辱的冰冷从骨髓蔓延至皮肤,寒气浸透了每寸血肉,然而身体却在激烈的震荡中散发出与意愿相反的热度,像是在附和别人的侵 犯,享受着粗暴的对待。
“呜……啊……呜……”
卢平死死咬住嘴唇,根本没有注意到往外渗的血珠,他只是很用力,很用力地锁住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凄惨。
被攫住腰部更深地冲 撞了几下,卢平意识到对方的高 潮快要来了,内心无比厌恶被热流冲击的侵 略感觉,所以尽管不对摆脱对方的纠缠抱多大希望,但他还是挣扎着往前探出身体。
而意外地,身体像是爆发了所有潜力冲出了马尔福的控制,卢平摇晃了几下就倒了下去,他感到了对方的精 液射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股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从灵魂深处滋生蔓延。
“好脏……好脏……不要碰我……”
面对皱着眉过来拉自己的马尔福,卢平有些神经质地尖叫起来,他剧烈地摇头,身体向后缩,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低吼着。
“你怎么了?”尚残留着情 欲的卢修斯注意到了卢平不住流出血液的嘴唇,他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脸上泄露出一丝惊慌,可只是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灰色的眸子随即恢复了冷漠。
“不要……不要碰我……脏……”
卢平视线游移,如筛子般颤抖着,越来越害怕对上铂金没有感情的眼睛,他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当看到自己身上粘稠的乳状液体时,他不可抑制地干呕起来,可是被逼迫得毫无胃口明显消瘦下去的狼人却根本吐不出丝毫东西。
“脏?”贵族的表情有着一半的讽刺,另外一半不知该解释为什么。
但此时的卢平已经看不到了,他双眼毫无焦距,里面没有痛苦,没有厌恶,只剩下一片虚无的空洞。
这下他满足了吧?想看自己绝望的表情……
卢平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他张张嘴,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苦苦的,凉凉的,一点也不好喝……他麻木地想着。
眼前似乎有模糊的影子晃动,卢平隐约感到有人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影子一晃,被放大了一般倒映在瞳孔里。
唇上的触感让卢平瑟缩了一下,他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就像以前马尔福教的一样顺从听话,可是这次对方又不知耍什么花样,只是单纯地含着自己的唇,没有情 欲的舔 舐和捉弄。
脑子已经混沌到分不清疼痛的地步,卢平任由对方浅吻着自己,即使被拥进怀里也如失去灵魂的木偶般一动不动。触碰自己的部位很柔软,很温暖,竟然让他产生了是被怜惜着的错觉。
慢慢地,温柔终于离去,卢平有些不舍地动了动嘴唇,却只感到凉凉的没有热度的空气。
果然是错觉……卢平恍惚地判断着,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再次被遗弃在熟悉的孤寂中,卢平既感到安全,又觉得难受,可他已经无力细想了,疲惫就像潮水一样袭来,他努力睁了睁眼,只来得及看到一阵白光朝自己飞来。
“Obliviate!”
铂金贵族露出了只有在别人都看不到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面部表情,俊美苍白的脸上写着清晰不可错认的懊悔和痛惜,他低下骄傲的头颅,用手指描摹着狼人温和而倔强的唇线,他画得那样认真,似乎这是离别前最后的放纵。
52。不胜凉风的娇羞
美人啊,你越是逃避,我越是爱你。
继波特不时抓住机会增加和自己的身体接触之后,斯内普再一次确定了那头被装满了灰尘的帽子分进蛇院的狮子到了发 情期。
斯内普应该是不介意的——谁会在意一只先是用来装草接着用来盛精 液的被糟蹋的好看脑袋?
但是当他的脑中最近总是无意识地出现那句预言时,斯内普敏锐地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了。
或者自己是在嫉妒……不过,嫉妒波特比自己先发 情?
斯内普在下一秒就把这个念头清理一新到了垃圾桶里,对那些智商加 起 来还是向巨怪后裔靠拢的蠢女孩们发 情?
哼!他宁愿娶一架坩埚!
但是自己的情绪波动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友情的范围,就像那种看到属于自己的东西即将要拱手让人的感情一样,不甘、愤怒、委屈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喜欢,非常不喜欢,看到波特被一群苍蝇围着。
从小的相处让斯内普觉得詹姆理所当然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他已经对两只蠢狮子做出自己最大的让步勉勉强强和他们一起分享包括有求必应室在内波特带来的益处,但这并不代表他有足够宽广的心胸去接受詹姆把绝大多数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比布莱克还要布莱克的恋爱上。
对于自己的想法,斯内普没有丝毫内疚和奇怪的感觉,他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反应朝试图粘到波特身上即使是最和蔼慈祥的教师给她们的外貌智力水平打分都只能打T的雌性们放冷气,并且主动在波特看到桌子下的混乱之前把所有标注着爱心字样的包裹清理一新。
这种行为,斯内普确信詹姆是知道的——那张窃笑欣喜的脸即使戴着眼镜他也绝对不会看错,可是每每斯内普下决心摆脱失控的状态时,内心深处的激荡感情总会喷薄而出主动攻击荷尔蒙分泌超标不分雌雄的生物,并且这隐隐有成为斯内普继喷洒毒液的第一本能之后第二本能的趋势。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唔,什么事?”斯内普闻声抬头,对上那双棕色的眼睛。
“我们不回宿舍吗?图书馆快要关门了。”
“我还有几页没看完,你先去。”重新把视线移回文字上,心中莫名地有些虚。
“好吧,我先走了……那你也快点,书是看不完的,而且,即使倒着看也不能加快阅读速度。”
……
“西弗勒斯,我们走吧。”
“我想再熬制一份生骨水。”
斯内普忍住了把注意力从荨麻上转开的欲望,即使如此,他该死的还是感到詹姆暗淡下来的目光。
“可是……”
“你应该知道提神剂需要两个小时的文火熬制。”
“可……”
“还有什么事?”斯内普懊恼地皱眉,向下压的嘴角似乎透出被逼问的不耐。
“你不是说要制作生骨水吗?”
……
“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