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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不悔今生-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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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马车碾过的声音,正要发怒,回头看到一个姑娘坐在马车里。伸出头来问他:〃表哥,你在这里干吗?〃
黄金磷大惊:〃晚晴,你怎么来了?谁放你进来的?〃
晚晴笑嘻嘻的:〃我有爹爹的相国府通令牌啊。今天出来给得肺喘的王伯伯还有伤了腿的李姑娘送药,看看病情。路过这里,看到表哥的金戈铁马好不威风,便过来瞧瞧。〃
黄金磷听到心仪已久的表妹夸他威风,不禁自喜,金戈铁马一向名头响亮,他黄金磷走到哪都是威风凛凛的。
晚晴接着问到:〃表哥,他们说铁手在里面,是吗?〃
黄金磷苦恼,他虽然出将入相,飞黄腾达,可是这个表妹,却不爱权贵,一心羡慕江湖豪客,她自己不会武功,不能闯荡江湖,便经常偷偷的去贫民区行医,曾经说过:劫富济贫,行侠济世是没指望了,行医济世,多少也跟江湖侠客的风范沾上点。最让黄金磷气哭的是,表妹喜欢铁手那个整天一张死人脸的木头,就因为他是江湖上人人称赞的大侠。
黄金磷对她说:〃你赶快回去,这里很危险,铁手和六扇门的人正在里面捕杀魔教教主,这人一向心狠手辣,行踪诡异,发起疯了一言不合杀人跟切大白菜一样。你赶快回去。〃
晚晴:〃魔教!是那个玉面修罗吗?〃话音未落,惊天一阵巨响,面前的大殿房屋瞬间倒塌,翻起浓烟滚滚,黄金磷高声喝令:〃后退十步,擅乱阵型者,斩立决!〃
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晚晴被震倒在车厢,震动一过,她刚拉开车帘要车夫调转马头回去,就看见浓烟滚滚处,一件青色衣衫飘起,腾空而来,那个人,青色的长衫沾满了血,在身后飘荡,剑在身侧,剑身反射着光,耀花了人眼,可是剑光再耀眼,也没有这个人耀眼,就连冬日里初晴的日头也遮不去他的光芒。十八尊的弓弩已像漫天花雨一样射去,身后铁手的混元一气神掌凌空打来,他转身硬接了铁手一掌,铁手的混元一气神功非同小可,顾惜朝一口鲜血吐出,又顺后退之势腾空翻起,堪堪躲过要害处的几支弓箭。
他从滚滚浓烟处飞身而出,身上却似烟尘不染,好似从天而落的谪仙,又似幽冥中踏血而来的地狱修罗,满身的杀气,却带着满脸的悲哀与伤痛。晚晴的心本能的一痛,只觉得脸上有热热的水流下,还没来得急摸,脖颈处已刺痛。坐在前面的车夫已整个人被一剑破成两半,溅了她满头满脸的脑浆鲜血,半边身子倒地头,一只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半个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剑锋是从笔直的鼻线正中间划过的,一丝一毫不偏不离。晚晴霎时惊叫,然后恶心,呕吐,却再也动不了,只能呆坐在车上发抖,不停的战栗,她怕,从来没有这样绝望的怕过。
顾惜朝点了晚晴的穴道,剑架在她脖子上。
人是温的,笑是暖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冰的:〃我可以杀她吗?〃眼角早已飘过晚晴腰间的相国府通令牌。
铁手追了出来,黄金磷也大惊,顾惜朝的剑锋深了一毫,血流的更多,晚晴吃痛,叫不出声。
铁手忙道:〃顾惜朝,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江湖侠士。〃
顾惜朝冷哼:〃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豪客大侠的,看来铁二爷官府的这身狗皮袍子穿久了,早已忘了江湖是非了,你什么时候听人赞过魔教出过一个大侠豪客?〃
铁手无语:〃好吧,我放你走,但是,你逃的出这个门,却逃不出天罗地网的追捕,你中了我一掌,即使内功不散,千里逃亡,伤重难愈,也会内力不支,迟早你是要。。。。。。〃
顾惜朝笑笑,晚晴看着他,只能看到一个侧影,看在嘴角一丝淡笑。虽然,溅在身上的脑浆还是温热的,脖颈上伤口还在流血,却也不禁被他这一笑,忘记了身在何处,只觉得这张脸虽然是笑的,眉梢是轻挑的,可是眼角的悲哀,心底的绝望却浮上来,嘴角的血迹还在,衬着那丝微笑,只有无限的荒凉之感。
顾惜朝撤了剑,盘腿坐在车厢前,对铁手说:〃铁二爷只是受命捕杀我,可有限时?〃
铁手照实说道:〃虽是没有,可是六扇门从来没有推脱公事,拖延不办的规矩。〃
顾惜朝人坐在马车上,淡淡的说:〃要不了很长时间。〃
〃我要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问一件事。你们可以一直跟着我,等我办完这件事,如果你运气够好,说不定可以直接带我尸身回去复命。如若我还没死,只好再大战一场,生死由命,可是你要我束手就擒,是绝无可能。〃
铁手沉思半响,先答应了,从长计议,一路上有的是机会。
顾惜朝却高声说道:〃邀请傅丞相的千金与我一同前行,诸位可以随从保护,不过,离我远点,四十里外,〃缰绳一抖,调转马头,转了身接着说道:〃四十里外,我只说这一次:越过一次我砍她一只耳朵,第二次我砍她一只手。耳朵砍完是鼻子,手臂,如果不够的话那就一根手指一根脚指的砍下来送给你,各位可以估算一下,大概需要多少次,可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相爷千金。〃
顾惜朝浩浩荡荡的驾着马车扬长而去,一路直奔塞外,身后,跟着雄壮威武的金戈铁马,六扇门的随从高手,时刻紧跟,却当真不敢靠近一步,只能亦步亦趋,做了顾惜朝千里逃亡的护驾人。没人敢尝试,谁都相信这个人是个疯子,他肯定做得出来拼人的游戏。
晚晴不知道自己几天几夜没停过了,她只知道外面这个赶车的人似乎带着满腔愤怒,一刻不停的拼命抽打着马,整日里车轮滚动的声音震的晚晴头昏眼花。她的穴道早已解开了,可是她也逃不了,她也没想过逃。
她有时昏昏沉沉的,醒着的时候会听到车外那个人压低的咳嗽声,似乎还有血腥味,晚晴学医,听的出他的内伤日益伤重,需要调息休养,吐纳呼吸,否则内力尽散,武功全废都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要吐血就让他吐,只要撑得住,就决不停下来,这种震天憾地的愤怒让晚晴心恸不已。
晚晴的马车里有做成药丸的各种药材,虽不能立生奇效,却也可以疏淤血,止痛,活络经脉,对治疗内伤倒是颇有效果。可是他从不跟晚晴说话,晚晴不敢跟他说话,虽然晚晴似乎很渴望,可是他那样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晚晴第一次忍不住了必须说话的时候,被他吓的一身冷汗。人有三急,千金大小姐也不例外。晚晴羞红了脸,憋住憋住再憋,总有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头伸出去,有些胆怯,却有些好奇:〃喂,喂。〃马上的人回头轻轻撇了他一眼,晚期被那个冰冷的眼神吓回去,呆了一会,还是不行,被他杀了吧,杀死总比憋死的好,虽然死的样子都不太好看。这会勇气充沛的去问:〃你,你停下车啊,我,我要那个,那个。。。。。。〃勇气再充沛还是结结巴巴。好在,似乎他理解了这个意思,一提缰绳拉住了马车。晚晴急忙跳下车,往远处奔去,他还坐在车上,纹丝不动,晚晴心里思索:我要不要跑?哦,算了,他都能从炸药上飞出来,我还能跑的过他。刚刚跑到草木茂密的地方,突然看到灌木丛中亮起两点绿油油的光,接着听到一声低吼。晚晴大叫:〃啊!!!〃嗖的一声,一个影子以不可能的速度穿过,绿光灭了。
顾惜朝转身走开,晚期大惊之后,忘了他是谁了,伸手拉住他衣袖:〃别,别走,我害怕。〃说完又觉得不对,他不走,自己怎么小解啊,可是这里看起来不像很安全啊。
顾惜朝甩开他的手,远远的走开,晚晴手足无措,怕的很,想跟过去,却憋的厉害,站在那里踌躇不前,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却听到苍茫天空之中乐声响起,晚晴心下大喜,知道他这是在告诉自己就在不远处,看不到,但是赶过来绝对及时。
晚晴刚刚结束,就听到曲已不成调,时断时续,突然就停下了。晚晴觉得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怕的要命,急忙跑回去,却看到那个人已昏倒在马车前座上,胸前大片血渍。人已昏迷,还在不停的吐血,晚晴惊骇不已。
晚晴伸手搭他脉搏,还好,跳动有力,只是内伤过重,淤血未除,外伤没有包扎,已经开始化脓。晚晴费尽力气将他拖进马车,心里纳闷,看起来高高瘦瘦的,轻飘的很呢,怎么这么重啊。先给他吃了几颗丸药,凡是消除淤血,调补元气的都给他吃了,最后,一狠心,给他吃了颗药丸,睡着吧,要不,我真不忍心下手,金针扎穴,通筋活脉;薄刃轻挑,割掉腐烂的伤口处的坏肉;银针翻飞,缝合了所有的外伤。
晚晴拿了干净的帕子,倒了水,轻轻给他擦拭,其实给他吃了迷药,痛也醒不了,不过晚晴还是不忍心,怕他痛,怕他紧缩了眉头,怕他睁开眼,就是浓浓的哀愁,他的埙声,泄露了太多的心事。晚晴的手很轻,大夫的手总是很轻巧灵活而不失沉稳的,要不,扎偏了针,割肉太慢,缝针拉不动线,病人不是要痛死。晚晴擦干他额头的汗,嘴角的血迹,这张脸怎么这样好看,英挺的眉毛,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五官俊美的让女人嫉妒,却不失男儿的英武之气。他睡着的时候可真好看啊,虽然还是让人觉得悲伤,可是一点也不凶。晚晴觉得心在狂跳,这里什么人都没有,表哥他们在四十里外驻扎,不敢靠近,只有自己和他。她做了一件自己想都没想过的大胆事,轻轻的吻了那睡着的男子,额头,眉毛,眼角,嘴唇。
晚晴羞红了脸,心里却像雪莲花开了一样。

我替你哭

顾惜朝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已经几天没睡过了,他不知道,只是夜以继日的狂奔赶路,顾惜朝心里只有怒火,他一定要见到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他?这腔怒火燃烧着他的心肝脾肺,让他感觉不到伤口的灼痛,内伤的溃烂。不过他最终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魔。他用瞬间移动秒杀了晚晴遇到的那只小兽,然后催动内功,让埙声飘远,这一下,真是厚积薄发,内伤外伤,一发不可收拾。
顾惜朝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睁开眼睛,瞬间抽出手中袖箭,抵在驾车人的后心,只需轻轻一送,立时毙命。晚晴吓的大叫,拉马的缰绳抽紧,马吃痛,仰天长鸣,掀翻了马车。顾惜朝和晚晴都摔到地上。晚晴仍然尖叫不止,顾惜朝盯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再叫,我杀了你。〃
晚晴愤怒,我救了你:〃杀了我也叫。〃
顾惜朝无话可说,重伤,昏迷,刚清醒,又重重摔了一下,这才记起满身的伤口疼痛。四处看看,只有这女孩子一个人,黄金磷,铁手并没有追上来,看来是她救了我。
他歇息了片刻,挣扎做坐起来,运功疗伤,气息流转一周天,竟然觉得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坐上马车,一时间又回复那种心思不知飘到何处的样子,只低声说道:〃上车。〃
晚晴郁闷,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别叫,再叫我杀了你〃,第二句话就是〃上车〃。不过,总算他跟我说话了。晚晴乖乖的上了车,毕竟一个人赶着马车跑了一天,还要提防表哥他们看出破绽,追上来,是很累的。
顾惜朝没有表达感激之情,也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只是路上停歇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起来,马车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歇息的时候,他多数时候运功疗伤,或者只是一个人坐着发呆,有时候只是靠在马车上不下来,有时就在树梢端坐,斜倚树干,晚晴很羡慕,在那样高的地方看星星吗?一定很亮很美吧。偶尔他会吹曲子,有时是《高山流水》《春江花月夜》,有时是《风入松》,但惟独一首《凤求凰》只吹了一次,起了几个音,就停下了。
他的伤好的很快,平时看起来好像懒洋洋的不肯多出一分力气,可是总让晚晴有一种火山爆发前的胆战心惊。路途似乎越来越轻松了,可是晚晴感觉到他的心却越来越重了。因为他的埙声越发让人疼痛,害得晚晴每次听到他的埙声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终于有一次,顾惜朝开口问他:〃你哭什么?〃
晚晴抽泣着:〃你总不肯哭,我替你哭。〃
北方的天气干冷,冬天,凛冽的寒风能把人脸上割出刀口来,晚晴坐在马车里死也不出来,虽然顾惜朝接受了铁手千里传音协商后,派人送来的棉衣和食物,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北方的干。反而顾惜朝却像是早已熟悉了这里一样,刚在昨天晚上,丢掉了跟踪的尾巴。
今天晚上终于不用睡马车露宿野外了,晚晴很高兴,虽然旗亭酒肆简陋的很,但总算有张床,即使被子有点味道,但躺进去会暖洋洋的,她还是可以接受的。晚晴很想轻轻松松的睡一觉,可是房顶上的埙声传来,刺痛了她的心,今晚的埙声格外的荒凉,就像那天自己看到他昏倒在车上的感觉一样。她就这样一直听着,在被子里流泪,晚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悲伤,从傍晚在遇到旗亭酒肆的老板装酒车之后,他就这样了。
高老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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