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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晨星之子 作者:康奈尔-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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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的土地,许多人已经失业,民众需要新发展的刺激物。战争已经结束,贪婪的资本家和耗费巨资的铁路建筑已告一段落,到处充满了消沉与沮丧。一场同印第安人的战争势在必行,无论迟早,终究会爆发……”

  两名矿工同这支远征队一同出发,他们是霍雷肖·纳尔逊·罗斯和威廉·麦开。据说,他们成为百万富翁的次数和他们脚趾的数目一样多。他们对落基山西部的每个山呷,每一条冲沟都了如指掌——当然,不用解释你也会知道,熟悉那遥远的地区的内部情况,对这次黑山探宝会有多大的帮助。罗斯,可能由其卓著的名声,被推测为一个更加不同凡响的人物。有一张他的像片;长长的络腮胡子,凄惨的面容,使他如同一个拘泥的斯拉夫农民!除那个鼻子外,他长得同托尔斯泰极为相像。罗斯长着一个高卢人的扁平鼻子——一个查理·德·高卢的鼻子。

  两位专家被编入科研队,不管什么时候,当这支纵队停下来时,他们就进行自己的探寻工作。威廉·埃利罗伊·柯蒂斯是位文学批评家,他也是这次远足中几位新闻记者中最有活力的笔杆子。他热情而细致地监听着他们的进展。在东部山脉中,出现了一些石英岩,柯蒂斯坚持说,他们看到了许多山脉,它们“如同天国城市中的山丛那样美丽,白色、红色与黄色的晶体,用榔头敲下来,就是一块块绿宝石,红宝石和蛋白石……”

  几周前,也就是在他们刚刚离开卑斯麦时,他给纽约的《世界》邮去一封长长的快信,信中总结道:“我们对印第安人神圣土地的进犯,必定’使他们恼怒与发狂。突然启用他们的道路,必定会遭到他们可怕的报复行为。其付出的代价,将会远远超过这个远征队在最有利的条件下所取得的科研与政治方面获得的成果。”他也提及了大熊星座附近的彗星掠过达科他晴朗夜空时的一束闪光朦胧的云状物。卡斯特的阿里卡洛人向导认定,不管它是吉利还是邪恶的,这束闪光的朦胧云状物将会产生一些影响。一个争论是,它预示着印第安人征途上的自然之神必定会站在苏人的一边。一个彗星也表达了一个神的震怒,所以,它可能也被解释为它预示了穿蓝制服的白人士兵的印第安同盟者的恶运。

  卡斯特自己并没有对这一征兆产生什么忧虑与恐惧,一颗彗星就是一颗彗星,它不应当是别的什么。日复一日,这些恼怒的苏人依旧保持着他们的距离。在他给妻子的一封封信中,全是些欢欣、柔情,充满生气的轶事,也表达了他对每一件事情的情趣。信中,他称她,“我的阳光”,“我可爱的玫瑰花苞”。

  一位名叫古斯的侦察员领卡斯特观看了一个神秘的洞穴,洞壁上有题字、雕刻和壁画,洞顶上有闪电划过。古斯说,这个洞长达几公里,发出可怕的尖叫的回声,有时,雕刻的图案好似在同发光物摩擦似地闪着光,并发出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尖叫声、嚎叫声。苏人的巫人们试图解释这种壁画的幽灵,但也未能说出理由。其他部落中贤明的印第安人也无更好的运气。

  好长时间,居住在这个区域的印第安人认为这个洞是一个非尘世的神秘地方,并为它提供祭品:手镯,烟斗,打火石与念珠。卡斯特观看期间,还看到了其它一些手工制品:一把生锈的刀片,一把刮胡须刷子,一把老式骑兵燧发手枪,一枚加拿大便士,一个前额上有五个洞的头盖骨。骑兵团的外科军医们根据它的额骨角度,判断它是个白人男子的头盖骨。还有一只刻有A·L字母的金戒指。这只头盖骨引起人们的推测。三种基本推测是:必定是这个洞中神的献祭品;一个曾为自己生命进行过搏斗的矿工的头骨;或者一名更早期的被骏犎抵死的设陷阱捕兽的法国人的头骨,因为印第安人把这块头盖骨称作是“被一头牛杀死的人”。

  卡斯特告诉妻子,洞壁内各种动物画像中有鸟、爬虫和鱼,他们都长着人的手脚。“我认为所有这些是远古印第安人的作品,然而我对这里所看到的绘制的船只,不能给以满意的解释”。卡斯特没有从迷信的角度出发,而给这个洞取名“勒德洛洞”,以赞扬他的地质工程师威廉·勒德洛上尉。他丈量了这个洞穴,不费力地驳倒了古斯说的洞有几英里长的理论。勒德洛沿着坚实的石头通道往前摸了400米左右。幽灵可能还在人类难以抵达的前头。

  接着,当所有军官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砂岩上之后,这支军团继续出发,继续在叮叮当当,铿铿锵锵,吱吱嘎嘎的交响乐中穿越帕哈·萨帕。此刻,好战的土著人的警卫区还不足以成为值得格外担忧的事情。12个连队的骑兵与步兵连、向导、侦察兵、翻译、卡车司机、一门火炮、三挺格林机枪,一百多辆庞大的车辆纵队,还有洁白的帆布篷车顶,在墨绿色的丛叶中飘动着,摇摆着。群山中回荡着霍夫曼与弗洛托那美妙悦耳的旋律和各种流行曲调,是第七骑兵团的乐队演奏的曲子。

  汤姆和这位将军喜欢逗弄他们的小弟弟波斯顿,他是第一次在荒野中远足。汤姆给他一块多孔的石头,说它是海绵石,如把它好好地泡在水里它就能变成一块很好的海绵。于是,就在汤姆和这位将军在营帐附近短促的尖笑声中,这位受骗者却在水中浸泡他的石头。

  所有卡斯特喜欢的就是打诨说笑,越是无礼的打闹,越是开心。由于这位将军不喝酒,他对那些喝醉酒的人们便做了十分露骨的取笑。一次,他命人把一只大木桶倒扣在一名醉酒躺在地上的士兵身上。据说,这位醉酒者狂暴地挣扎着,想摆脱它,倒越使得这位将军十分开心。对另一次醉酒,他采用了一个模拟的葬礼仪式。除被取乐的受害者外,此类游戏可能使每个人享受到取乐的消遣,这是对完全理解这个边疆地区事实的反映:这是无可辩驳的严酷事实,死亡随时都会拜访他们。

  所以,依据情趣,第七兵团的人们采集鲜花,玩球,打浑说笑,在峡谷与山岭中探险。显然,他们是在留神查看由隐藏的印第安人制造不测事件的同时,也在欣赏军乐队的演奏。

  平民工程师W,H·伍德回忆道,他们吃午饭时,卡斯特、伍德、动物学家乔治·格里奈尔和另外两三个人看见一只像是鹰的飞禽,在尾追一只鸽子。当这些鸟飞近时,格里奈尔认出那是一只游隼。有人也惊叫着,说这只鸽子是一只信鸽,并料定要被吃掉。鸽子径直朝他们飞来,落在一只马肚子下边,喘息了一会后,又飞开,这只游隼紧随在它后边。这场铤而走险的小悲剧怎样结束,他们永远不得而知。

  一只雄威的白鹤平平稳稳地飞来,威武地飞入峡谷中。卡斯特命令兵团停下来,蹑手蹑脚地前进。寒缪尔·J·巴罗斯在给《纽约论坛》的一篇散文中记述道,“可怜的鸟啊,在等它的死亡许可证呢!”它揭开翅膀,从一个翼尖到另一个翼尖差不多有七英尺宽。“没过多久,一名印第安人捕获了一只幼白鹤,也被指定送往远征队的“中心公园”。它仅仅生活了两天,显然,它的胃容不得部队的食物。格里奈尔说,没有看见这只未离窝雏鸟的母亲,“但其父亲却对它的幼子流露出极大的关注,它停在离窝不远的地上,咕咕地焦急不安地叫着,但终于被卡斯特将军开枪打死。”

  这位将军也捕杀了一只大熊。有两张他在爱林·沃歇·Zlling worth)的像片,一张是站在被刺死的动物死尸后面。同往常一样,一侧是忠诚的“血刀”,还有勒德洛上尉及一名士兵。另一张像片中,卡斯特一副十分傲慢的姿态,而勒德洛坐着,也许是这位将军的安排。这只熊一直被确认为是一只灰熊,卡斯特在给伊丽莎白写信说他万分激动地体验了一名打猎人的震颤,他告诉她:“我打死了我的灰熊”。

  格里奈尔把它描述为一头老公熊,说它的犬齿差不多像树干,好几颗门牙老掉了,臼齿几乎吐露在牙床外。二等兵西奥多·尤沃特是H连的号兵,他坚持记观察日记。日记中,记述了由于卡斯特声称它是头灰熊,大家也就随声附和。这位二等兵说,事实上,它是一只棕熊:“同他一样,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大的熊;它老得不像样子,爪子都磨得……自然,卡斯特将军希望最大限度地夸大他的发现物,但我不能用什么方式把单独的一只熊归纳为什么种类,或去诋毁他工作的重要性。”

  沿贝尔·富里奇河,他们遇见一个死去的印第安人。卡斯特的救护车司机,费雷德“羚羊”·斯纳数年后回忆道,这个印第安人的尸体被安置在一个柳框架上:“框架上吊挂着几只马口铁杯子,一只小马桶和一个饭盒。这是一具年轻的印第安斗士的尸体,裹着黄麻布袋,麻布袋又用生牛皮条子捆着。看上去死了没多久。”

  这是一次对军官、对士兵既有效益又有收获的令人惬意的远足,他们十分幸运地饱尝了现场赋予他们的一切。大气充满了芳香的气味,一座座河谷盛开着艳丽夺比五彩斑斓的鲜花,满眼蓝色的乌饭树,各种各样的草莓与天鹅莠。结晶的石膏岩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印第安人世世代代挖凿它们,用它们制作装饰品,岩层被一片片地凿去,直至挖下去几英尺深的凹槽。

  面对这些自然工程杰作,面对这人类幸运的环境和天工安排的无可言喻的自然组合,卡尔洪感慨陈词:

  “……人类是这个世界幸福的创造者,从蛮荒以来,是神造就了非凡的人类,并把幸福与欢乐传播到这个地球。在这块未开化的土地上,人类最终会享受到真正的欢乐与幸福,他们将会用最辛勤的劳动,建设这幸福的领地,喧闹的工业建筑将会取代这污脏的棚屋,文明很快将在这里盛行,不开化地区与不开化主义将会淹没。一座座学问高深的学府,将会由它们骄傲的圆顶大楼,高高耸立在那低矮的印第安棚屋之上,一座座基督教堂的塔尖,将直入蔚蓝色的晴空,而那未开化的发祥地将会沉沦,再也不会露出地面,那将会是人类真正的幸福时期。

  不久之后,他又开即使用浓厚尖刻的笔墨:“行进到143/10公里处,抵达第19号营地。这儿有一股使人快乐的清泉,足以让人畜尽情地享受,还有繁茂的森林。几天前病倒的第七骑兵团H连的列兵约翰·坎宁安,于今夜11点钟死去。”半着眼于未来事业,他记述了他们曾经行进的一片红土地,认为可以制作上好的砖瓦。

  列兵坎宁安确实已经病了好几天,他患腹泻与腹膜炎,然而,合同医生S·L·艾伦负有不可脱逃的责任。坎宁安曾经第二次请求准假,可这位医生再次认为他不怀好意。第二天,坎宁安从马上栽下来。他被扛到一辆救护车上,不省人事地躺着,经受着仲夏太阳的炙烤。去找艾伦医生给病人诊治时,却醉得一塌糊涂,听不明白要他去干么。也通知了主治军医J·W·威廉,可是,据埃沃特说,他也喝醉了,他们把他的头摇了足足有15分钟,才使他摇摇晃晃地来到救护车旁。他费了好大劲从车门台阶爬上车,“用一双直楞楞的醉眼把病人盯了一会儿,又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篷帐,倒在床上睡着了”。

  也通知了卡斯特,他派医护队的人们去诊治,威廉医生再次被弄醒,但语无伦次,卡斯特命令他离开。艾伦医生稍稍清醒了一点,但继续说坎宁安并非全有病,可也同意在处方上开了几粒麻醉药丸。夜晚11点25分钟,这位可怜的列兵断了气。从此,他的士兵伙伴们把这些医生叫做醉鬼。在艾伦的处方上出现麻醉药丸似乎有些不对头,然而在那些令人困惑的日子里,不管是谁想了什么病,都是这些惯用药物:奎宁,(酉典)酊与泻盐。

  埃沃特说,曾经带了一个帐篷医院,但从来没看见一个患者呆在里边,它被用做卡斯特和他的参谋人员的餐厅。而最好的救护车则被用来装载卡斯特新近捕获的猎物,包括其它一些珍品:两只草原猫头鹰,一只鹰,几只蟾蜍,三条响尾蛇和一根化石树枝。生病的人们则在马上晃晃悠悠地支撑着,再说,那摇摇晃晃簸震的救护车,也不会比装有弹簧坐位的四轮马车好受多少。显然,黑山的色彩据一个人在这个兵团中的地位而变化。

  7月23日,这位将军对山羊山(印第安人称做Inyan kara,听起来如同土耳其的一种烈性酒名)进行了探险。山足有6000英尺高,同平日一样,卡斯特饶兴十足地做了攀爬。他的高级军官乔治·弗尔塞斯爬上燧石岩绝顶,用一把榔头和齿子把卡斯特与抵达的日期凿刻在上面。

  当天晚上,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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