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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痴心只是难懂-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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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
  “没错。”他特意瞥了两个弟弟一眼。
  解决一个亚历,就剩两个小情敌人。
  ※                              ※                                  ※
  天上最奇怪的动物非男人其属。
  两天以前,伟彬还视亚为仇敌似的,如今却像一对好兄弟,而全是因为一场架所衍生出来的结果……
  男人不是最奇怪的动物是什么?
  忽地,一个尖锐物品顶住了她的背部,她直觉地想转身,立刻被喝住了。
  “不要动。只要你敢动一下,你小命就没了。”
  抢劫?
  “我身上没有带钱。”
  “我不是要你的钱,我是要你的人。”
  “抢人?”她的脸都白了。
  “你放心。乖乖地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老大只是想借你一用。”他催促着她往前走;走向靠在路边的一辆喜美。
  迟疑了会儿,她走过去。
  “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捉我……”才别钻进车里,车里另一个男人就拿着一块布蒙住她的身子。
  老天!那是麻醉剂!
  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整个从软软地倒向车子后座,最后的模糊意识隐约的听见那个陌生男人回答了她的话——
  “要怪就怪你的男人.要是他肯替老大辩护,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                              ※                                  ※
  餐桌上空着一个位.怎么看都是奇怪的。
  伟彬不安地放下筷子,问道:“妈,筠筠没说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没有,也许是塞车……”
  “今天我过去接她,杂志社的同事说她走了很久了。”
  “也许是要私自办什么事吧!”
  ”也许……”伟彬仍是不安地。
  “大哥你放心,可能吃消夜的时候筠筠就会回来了,她向来逃不过老妈的手艺,不是吗?”
  “不,我只是……”伟彬难喻心中的不安。
  “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易凡也感染了他的不安。
  放下筷子,担心地问道。
  “没有,也许是我多心了……”
  门铃响起,唐妈匆忙地出去,拿了封信进来。
  “伟彬,是你的挂号信呢,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伟彬摇摇头,心思仍停留在昭筠箔身上。
  “最近这场官司刚打完,除了婚礼之外……”他的语尾消失,瞪着信上弯弯曲曲的狗爬字。
  “怎么了?伟彬。”亚历见他脸色有变,问道。
  “该死!”
  “大哥,是出了什么事?”
  永平很少看他慌张到这种地步,他也知道除了一个女人之外,不可能会有让他大哥紧张的表情。
  伟彬闭了闭洋捋,捏紧手中的信纸.沙哑道:
  “筠筠被绑架!”
  ※                              ※                                  ※
  “她醒来了。”
  模糊的声音像是在她昏沉沉的脑子里起了作用,昭筠纺虚弱地睁开眼,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个男人……年轻的男人。
  “这是那里?”她困惑地问,看来像是仓库的地方。
  “恕难奉告。不过得麻烦你待在这里一阵于。”
  “为什么?”
  “因为我们绑架了你,记得吗?”
  她惊讶得睁大眼睛注视着他.想起一切。
  “这是绑架?”
  他点头。“我实在找不出另—个更贴切的形容词。”
  “不是要赎金?”她想起昏迷前那段话。
  “你很聪明。我们只是希望唐律师帮一个小忙。”
  “你很蠢。”
  他张大嘴,不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
  “是你主使这场绑架的吗?”
  “是啊,不错吧!”他很得意:“从头到尾干净俐落。”
  “为什么挑中我呢?”
  “你是他的女人,不是吗?”
  “你以为像他那种事业出众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女人吗?”
  他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你是青龙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他很不可思议。
  “白痴也猜得到。”她嘲笑他。
  他合上嘴巴。“你知道也好。反正唐律师是帮定了这个忙.否则每隔一个钟头,你的手指头会送一只过去警告他,直到十只手指都没有了,我们就会开始割其他部分……”他存心吓她。
  她注视着他,不因他的恐吓而吓住,这令他有些困惑。
  “你不怕?”
  ‘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你几岁?”
  “二十一,你想干吗?”他防备地向。
  “没什么,我叫艾昭筠筠。”
  “我知道。”“你呢?总不能老叫你绑架犯吧?”
  “我……小狗子。”
  他好奇怪眼前的女人似乎什么也不怕,以前他只要随便唬两句,哪个女人不吓得哇哇大叫、跪地求饶?唯独跟前的女人像在正常场所谈论天气似的,没有一点受到惊吓的样子。也许律师的女人就是不同。
  “小狗子,你不怕唐律师报警,绑架罪可不轻唷!”她想说服他。
  他的脸上出现毅然的表情。
  “我知道,但我不后悔。金哥不应该被判死刑的……”
  “金哥是谁?”
  “老大的儿子,也是我的好朋友。”
  “伟彬说他是蓄意杀人,连砍了人家二十几刀,罪无可谊,没办法救的。”
  “谁说的!只要唐律师肯出马,金哥会有救的。再说,金哥会杀人也是有原因的……”
  “说给我听。”
  “你只要在这里乖乖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至于其他,你最好别管。”
  她瞪了他一眼。“反正现在就等伟彬来,你就当说故事给我听嘛!”
  “女人值什么?”他哧之以鼻。
  她睁大眼,很气愤他当着她的面否定女人生存的价值。
  上帝!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绑架这个女人。
  ※                              ※                                  ※
  依着指示地点,伟彬连报警都不敢尝试,独自一人来到装废物品的仓库。
  仓库里黑漆漆的,连一个鬼影也看不见。
  忽地,整间仓库高悬的灯管逐一亮了起来。
  育龙率着几名弟兄十分恭敬地半躬首身子站在他的面前。
  “青龙,昭筠箔呢?”伟彬尽量不流露出着急,试图镇定地问。
  “她很好。我希望唐律师再考虑小儿那件……”
  “你在威胁我。”
  当青龙抬起来头时,伟彬略为惊讶他身后的几个伙子脸上的青瘀。
  ”不、只是枯毋庸律师一改初度……”
  “绑架罪可不轻,你这样做不怕后半辈子待在牢房里?”伟彬担心昭筠药的安危。
  “为了金儿,我愿意蹲一辈子的苦窑,只求唐律师答应替小儿辩护。”此刻青龙再也不是呼风唤雨的黑道老大,他只是一个为了奔波的父亲、一个年迈的老人。
  “我要先确定昭筠筠安然无恙。”
  “唐律师请放心,我的人待艾小姐如上宾。”青龙命令身后的一个小伙子去带她出来。不料那小伙子的脸上出现—丝惊惧,而后不太情愿地离开。
  伟彬眉一盛,难道昭筠坊出了什么事?光想知道到达点,也的心就凉了半裁。
  “伟彬!”喜孜孜的声音传了过来,才刚一转身,一个人影就投入他的怀抱。
  “筠筠,你投事吧?”伟彬担心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起来整个人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她的眼底浓浊得一如——她喝醉的时候!
  老天!他立刻目光如炬的瞪着青龙。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唐律师,不是我们对艾小姐做什么,而是她对我们做了什么。”一个眼睛黑青的不伙子忍不住开口,语气颇有委屈之意。
  “是阿!”小狗子急忙照实吐露。“我们绝对不伤害艾小姐一根寒毛,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她……我只说了一句话,艾小姐足足训诫我伞个钟头。”
  “你还好,只是训了半个钟头而已。我一时好心,看艾小姐口渴.拿罐啤酒给她解渴,她竞然差点踢我的命根“你们让她喝酒?”伟彬瞠目,被吓住了。
  “只是一罐啤洒而已,谁知道她会发疯!”
  “我的天!”他喃喃道,搂住怀中挣扎的女人。
  “唐律师.绑架您的未婚妻实在迫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我希望您能答应为小儿辩护,无论能不能诉胜,我都没有怨言。”青龙很诚恳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伟彬冷然道。
  “唐先生,我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哀求您,就请您看在我的薄面上……”青龙咬牙,跪了下来,身后的小伙子也忙得跪了下来,不太明白老大何以苦苦哀求,以利害相逼岂不更好?
  “对啊,为什么你不答应他?”昭筠纺困惑的抬起头,口齿不清地问。
  “筠筠,这里没有你的事。”
  “为什么没我的事?小狗子!”她跌撞地离开他的怀抱,趁他犹自震惊时.走到他们那里,用脚踢踢眼睛瘀青的小狗子。
  “我在!”小狗子看了一眼三寸高的高跟鞋,立刻变得很温驯起来。
  “筠筠,过来!”
  “不要!”她大声说.然后跌在沙包上,说:“小狗子,把你告诉我的故事告诉伟彬。”
  “什么故事?”小狗子很茫然。
  “说嘛!伟彬人很好的,只要你说出来,他会替你的金哥辩护的。”她又踢了小狗子一脚。打了个嗝,看起来像是要睡着似的半合上眼睛。
  “筠筠……”
  “唐先生”个狗子抓住机会,说道:“请你听我说,金哥……我承认金哥是蓄意杀人,可是他是有原因的……”
  “是啊!他拿开山刀闯进那个女人……是他的学姐,是不是?小狗子。”昭筠箔努力想着。
  “是!是!”小狗子连忙应和。
  或许他看错了这个疯女人,说不定她能救金哥一命呢!
  “伟彬,你绝对没想到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性变态,虐待长妻子长达六年之久,要不是那个谁……”
  “金哥。”小狗子提醒她。
  “对,要不是那个男孩发现这件事……恐怕到现在那个女人还饱受虐待之苦,是不是……小狗子?”
  但无论如何,昭筠箔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他在她侃侃而谈的时候,注意到青龙正垂下头暗自伤心。他悄悄地走近她。
  “他虐待女人!老天!他竟然虐待女人!他有什么权力可以虐待女人?你们男人老把女人看成低下一等的动物;也不想想没有我们女人,你们还能在世界上生存下去吗?
  你们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那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抛头露面?”
  “艾小姐,离题了。”小狗子小声地提醒。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她很困惑,眼皮逐渐垂了下采。
  伟彬从她身后抱起她。
  “伟彬.你在干嘛?”她含糊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回家。”
  “不要!不答应接下这件CASE,我就不回家……”她意识终于模糊起来,沉入深沉的梦乡之中。
  “唐律师……”
  伟彬盯着青龙。他看见的是一张父亲的脸,叹了口气,说:
  “明天到我那时里。如果真如筠筠所说,我会接下这件CASE,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当然!”几个月来,青龙的眼底终于燃起希望的光芒来。
  ※                              ※                                  ※
  “能让那女人出庭作证.其实你也功不可没。”
  “现在报章杂志都在刊登这条热门新闻.谁也想不到平常替人排解纠纷、推广慈善事业的大善人会是虐待妻子;的性变态,警方现在甚至开始调查他第一任妻子的死因。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其实个女人生最需要的就是好个好丈夫。”唐母为这女人惋惜。
  “妈,你放心,筠筠要嫁的男人保证是个体贴、温柔的丈夫。”伟彬一味地保持笑容,还不时的亲吻昭筠药,让另外两个兄弟看得眼红。
  “说到婚礼.我就想起一件事。我特地给易凡、永平订制了两套西装,今天下午刚送来,你们进去看看吧!”唐母眉开眼笑地要两兄弟进她房间,摆明了就是给这对情报侣有相处的机会。
  不情愿,但没有办法,易凡表情一片空白的站起来,忽地朝伟彬说道:
  “大哥,祝你幸福。”
  伟彬扬扬眉。“谢谢。”
  “不过.我们丑话先说在前头,只要你让筠筠不幸福或是做出任何让她哭泣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伟彬深深地注视他的二弟。“我知道。”他报慎重地说。
  “大哥,我也一样,凡事先礼后兵。”永平眼里闪着狡黔的目光。“只要筠筠快乐,我可以让贤,不过只要你让筠筠不快乐,我发誓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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