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老子的大智慧-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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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量,循业发现。世间无知,惑为因缘及自然性,皆是识心分别计度,但有言说,都无实义”。我们不认识能量、物质的层次(世界)是怎么形成的,佛陀和老子知道其“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机制,在于“有欲”、“无欲”的认识状态(观)。“常道”是无名、无状、无物、无上下、无前后、无明暗的夷、希、微状态和属性,随不同极性心态的极化,产生出各自“应所知量”的所谓的“客观世界”,有谁能透悉其中的玄妙呢?有谁能知道“色”、“空”不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循业现量之机制呢?我们在此要感受到老子和佛陀的超凡智慧和所证悟的无价的精神财富。佛陀讲:“十方如来及大菩萨,于其自住三摩地中(常无欲),见与见缘,并所想相,如虚空华,本无所有(观其妙)。此见及缘,元是菩提妙净明体(常道)”。不管是三藏十二部的佛经还是五千言的《道德经》,最核心的问题是要开示悟入“常道”,明白道的状态属性,知其“万物之始”和“万物之母”的本源,清楚宇宙万物及思维现象,皆是“有欲”、“无欲”认识状态不同的“自心现量”。从“本无所有”的道体循业(有欲)展现出“如虚空华”的“徼”的极性世界(能量态和物质态),领悟到老子、佛陀“玄之又玄”的证悟,知其“同出而异名”; 的机制,转“常有欲”而为“常无欲”,以“徼”的层次升华到“妙”的层次,这正是伟大圣者的本愿。
“同谓之玄”,要认识这个“常无欲”和“常有欲”,以及对应的“妙”和“徼”,必须要有很深的体悟。“同谓之玄”就是说这两者都具有很深的道理。“玄”是很深很微细的意思。“玄”本来是黑色的意思,“玄”表示幽深难以认识之意。
正因为“同谓之玄”,我们一般人认识不了,如果你能够认识到“常有欲”和“常无欲”的存在,能够认识到人有“无欲”的通道和“有欲”的通道,有“有欲”的认识状态和“无欲”的认识状态,有这种认识的人就不得了了,历史上有这种认识的人不多。大家知道的释迦牟尼佛和老子、孔子、庄子、惠能等一些人,就是这样的人。还有其它的一些人,大家不太熟悉。孔子讲“生而知之”和“学而知之”,但他在《易经·系传》里也谈到“无欲”的认识状态:“《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无思”、“无为”、“寂然不动”,正是“常无欲”的认识状态。“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正是“观其妙”。《中庸》中讲:“唯天下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这里的“至诚”也属于“常无欲”的认识状态,“知天地之化育”属于“观其妙”。
这个“玄之又玄”正就是我们常说的归根溯源,穷究本根,也是深化认识的过程。越溯源越归根,就越接近真如实相,就越与道相符,就能更真实地体察到“道”的状态和属性,一切本来的面目就越来越清楚了,认识就越来越深了。深到啥程度了?深到老子说的得道了、体道了、“惟道是从”了,佛学上就叫证涅槃了,证了无上的正等正觉了,这就是“玄之又玄”的终极目标。
只有达到“玄之又玄”的认识层次,才能领悟“众妙之门”。“妙”就是本来最深湛最圆满的认识,亦最本质的状态和属性。道是真空实相,实相无相,但却是无不相。其机制是“真空妙有”、“妙有真空”,循“常无欲”的“圣智”而现出道是“本无一物”的真如实相,同时,观到“诸法空相”、“五蕴皆空”的“幻妄称相”之妙道;循“常有欲”的极性处理机制,不同的境界,现出不同的“应所知量”。正如佛经讲的,人看见水是“水”,鱼看见水是“空气”,鬼看水是“火”,天人看水是“琉璃”;人闻大便是“臭味”,狗闻大便是“香味”;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三世十方,“是法住法位,世间相常住”,都是众生“循业发现”的“徼”。从认识论来看,所谓的法界,宇宙、世间、社会及人生的本来面目和现象世界,无非是“常有欲”和“常无欲”所“观”的“徼”和“妙”而已!只不过是“圣智”观到“妙”境,而“凡愚”只观到“徼”界。但不管是“妙”还是“徼”其机制皆是“玄之又玄”,无不是“道”的不同展现(同出而异名),都具有深刻的道理,都是大智慧的圣人所证悟的哲理和规律。
圣; 智常处于“无欲”的状态而现“妙”境,佛经称“常无欲”的状态为“清净本然”,在此寂灭之态,必现妙明的照性,这就是“寂而常照,照而常寂”的本源(道)状态和属性,也是“常无欲以观其妙”的终极诠释。“常无欲”的圣智之境,泯灭了极性的一切观念,主客合一,能所不分,见相一际,无二无别,圆满十方,究竟一相。所以,“常无欲”认识状态时,只惟“常住妙明”、“不动周圆”的圣智现量,故释迦牟尼佛称之为“一真法界”、“圆觉”、“大觉”;老子称之为“道”、“朴”、“无极”。只因“常无欲”的非极性态,无主客、人我、物我等一切极性之存在,故此“现量”老子称为“谷神”、“无”、“常”、“明”等,佛经干脆称为“心”、“真心”、“妙明真心”。这个“心”不是唯心的心,因为“妙明真心”本无心物两极可“唯”,而是非极性“常无欲”状态与非极性所现属性“妙”的合一。所以,老子的“道”和佛陀的“妙明真心”都是用来表达主客合一,状态属性合一的“不二之境”。此“不二之境”才是真实不虚的本体,见到此本体就是“观其妙”,而此“妙”就是佛法讲的无相之“实相”。老子和佛陀都证知,只有处于“常无欲”的认识状态,才能“观其妙”,才能“圣智现量”,才能认识到“如是本末究竟”。
“常有欲”是相对“常无欲”而讲的。“常有欲”是极性的认识状态,处于这种认识状态时,只能产生“比量”的认识,不能产生“现量”的认识,这就是“常有欲以观其徼”。“妙”是“圣智现量” 。“不知常,妄作凶”的见相著相,对感官所反映的纷繁的万事万物,只知其事物的表面现象(比; ; 量),不了解事物的内在本质(妙)。因不了解“妙”,故只知道“徼”,但“妙”和“徼”本是同一机制所现,老子称这一机制为“同出而异名”。佛陀称为“随众生心,应所知量,循业发现”(这个众生心,却不是圣智现量的“妙明真心”,而是各种不同极性识念集聚的妄心)。佛陀称谓的“业”,本是极性观念指导下,身、口、意在第八识(软件)上的烙印,这里我们可看作是极性观念处理的结果或感受。“常无欲”时,没有任何极性观念,更谈不上有“业”的烙印,但机制不变,只是循无业(非极性属性)、无极性现出周遍法界、不动周圆的不二之妙性。除此之外,皆是循不同极性业的烙印(业妄)所现的“徼”境。可见“妙”是非极性“真心”所现的“究竟一相”;“徼”是极性“妄心”、比量、外境之称谓。因为进入极性的层次和世界,主客分立,能所炽然,心物坚固,把本来无内外,无主客的“常无欲”、“现量”之妙道,因极性“常有欲”而极化成比量,于是不知心(主)境(客)一如,本是一不是二。因妄分内外,形成主体的“心”(妄我)和客体“境”(妄相),从而处于“常有欲”的极性观念处理的迷惑中,只知道事物的表面现象(观其徼),而不认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大智慧。
“常无欲”的认识状态中,知其心是境、境; 是心的“妙道”。但在“常有欲”的认识状态中,主客人我的坚固极性观念,将“妙明真心”的本性灵光智; 慧被障蔽,根本不; ; 知道全心(妄心)是境(妄相),全境是心的“循业发现”,当然就不知道“十法界”都是“随众生心,应所知量”的对应所现。老子和佛陀都知道“凡夫”和世间各类众生,都随各自“常有欲”的极性业识,领略不同的感官感知的外境之相状,对我们人来讲就是我们所见闻觉知的“主客外境”或“客观世界”。不同的“常有欲”展现出不同的世界,犹如色盲的人见到盲色,不色盲的人见到不盲色;我们看到七色的世界,而猫头鹰看到的是单色的世界;我们知道太平洋有十八万平方公里,而蚂蚁在一池水中焉知其周圆。同理,“常无欲观其妙”的圣人,知其宇宙人生的本来面目和本体根源是本无一物的真空一相(称为实相)。“常无欲”的大智慧彻悉实相无相,是信息态,虽实相无相却循业现出无穷无尽的妄相。一相的实相(妙)能现出无量的妄相(徼),这就是真空妙有的本有机制。透彻此机制,就知“妙”和“徼”是实相与妄相的关系,知实相能现妄相,犹镜中现像、水中现月一样。镜不异像,像不异镜,镜即是像,像即是镜。“妙”和“徼”亦如是,妙不异徼,徼不异妙,妙即是徼,徼即是妙,所以圣人的“常无欲”的“观其妙”,知其“妙”和“徼”同出而异名,知道“诸法(徼)空相(妙)”,“一切浮尘诸幻化相,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幻妄称相(徼),其性皆为妙觉明体(妙道; )”。
“常无欲”的大智慧者,知其实相无相(常道),但相相(徼)是实相。犹如水晶球,随方现相不同,但却不离一球体。透明净亮的水晶球喻为“常无欲”的真空本体,球面能现一切镜像喻为妙明,随球的方位(方向)不同,所展现的镜像不同,喻为随“常有欲”的极性业识不同,所观见的“徼”不同。另外,水晶球因其“妙明”的属性,不可能不现像(相),无时无刻无不处在色相之中,于是全球是像(相),全像(相)是球,全妄(色相之徼)皆真(相相皆是球体),一真(妙道)全妄(一切妄相皆依一真而现)。证道的圣人知其此中的妙理,不受见闻觉知的迷惑,知其“五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皆是随不同“常有欲”而现的“幻妄称相”,故“观其妙”的圣者见所有相(像),知其是自心现量,是不同的极性妄心现出的不同世界。所以,老子、释迦牟尼佛这样的智者,绝不被物相(徼)所转,而能常转物,见相见实相,“六尘不恶,还同正觉”。佛陀知一切皆是妙明真心所现之物,故教导世人,“欲得净土,常净其心;随其心净,则佛土净”。老子明示世人,“侯王(心)若能守(守无为、无欲)之,万物将自正(极性业识清除,循净业现净土)。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净心),无名之朴,亦将不欲(应无所住,一切极性观念不留)。不欲以静(心净),天下将自正(土净)”。圣人们知道心是境,境是心,让我们自净其心而“常无欲”,则能观见其所现佛国净土之妙境,而不要“欲作”放任,处“常有欲”的“天下不正”(五浊秽土或三恶道)。这正是大智慧圣人的慈悲流露,也是“常无欲”所观得的“妙”的真实内容。
“常有欲”的凡夫不明白见闻觉知所感受的一切现象是自心现量,妄分主客内外,于是见相著相,见“徼”为真; ,不知外境是循业之现量,内外、心物、主客本是道体所现之“镜像”,镜中的美丑像本为一体,实无差异,差异是“常有欲”的极性观念分别所得的比量。同是一种事物,“观其妙”者知物我同是梦幻泡影,犹如电影屏幕所现的色相动化,一幕所现,实无内外、主客之差异;而“观其徼”者则分别长短、大小、来去、内外、主客之极性,见万物之实有(徼),而不知当体皆空,犹如梦境所现。见有(徼)不能观空(妙),常被事物的外像(相)所迷惑,被物所转,六根外驰,追逐攀缘自心境(外境)。于是,“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畋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外界极性分别的极性观念的输入,使“软件”紊乱,极性业识积聚,“天网恢恢,疏而不失”。所以,老子叫人们“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处“常无欲”,不要处“常有欲”;“观其妙”,不要“观其徼”,“执大象(常无欲的观妙道,禅宗谓直指涅槃妙心),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这是老子所说的“常无欲”而能“观其妙”的圣者,始终契入无私、无欲、无为,自然的状态,他们见相离相,见有观空,知境唯是心造,唯极性业识所现,虽见境见相,而不被其物象所束缚和迷惑,能时刻“行深般若波罗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