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青儿(男男生子)-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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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伏着的四人中穿紫衣的勉强抬起头,赫然正是裘老大,他面容已恐惧得有些扭曲,颤声回道:“正~正~正是。”
“你们真是做得好事,竟让他们死了。淫邪四枭,让我想想,又该让你们怎么死呢?”那教主声音渐渐转得狠戾。
“教主~求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啊~”地上四人瘫软得更加厉害,哀哀求饶着。
那魔教教主再不言语,忽的,从纱帐后飞出四根银针,分别刺入四人身体,接着,只见顺着银针刺入之处四人身体开始焦黑腐烂,随之,四人皆在地上翻滚扭动起来,凄厉哀嚎声响彻大殿“啊——啊——啊——”一刻钟后,那惨叫声才渐渐消失,地上四人竟已成了四堆焦黑的黏物。
半晌,那教主开始哈哈大笑,笑声越来越狂乱,最后转为凄厉无比的喊叫:“啊——为什么——我苦心等待了这么多年——最后竟毁于一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一边喊叫,一边疯狂地催动真气,将大殿内所有触手可及的物件都毁成齑粉。
半月崖下
夜里不知什么时辰,殷正良从睡梦中醒来,之后便再也难以入睡。他辗转反侧,想到自己被困在这里,或许再也见不到爹娘弟弟,又不知弟弟们生死如何,不由悲从中来,紧紧攥住身下的草狠狠撕扯着,白日里面对青儿时不敢流露的情绪此刻都在这清冷寂静的夜晚发泄出来。
他正难过着,忽的听见山洞深处传来很细小的一个声音,不禁止住悲伤,仔细听去,那声音好像是水流淌落发出的。殷正良不由大为惊异,他本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山洞,现在听到有水声,看来这山洞深处还有古怪,会有出去的路径也说不定,想到此,他心里不免又升腾起一股希望来。他立刻就想起身去看看,但望见青儿熟睡的脸,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等青儿醒来两人一同去吧。
清晨,青儿醒来后,两人匆匆吃了些野果当早饭。殷正良将昨夜的发现告诉青儿,青儿望着黑糊糊的山洞深处虽然有些害怕,但想到说不定能够出去还是很雀跃。
殷正良用树枝做了个火把,他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拉住青儿,两人向山洞深处走去。越向里走,路越窄,地面越是凹凸不平,四处可见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再向里走去,那水流之声愈发清晰。忽地,他们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窄窄的洞口,那洞口极小,仅容一人通过。洞里黑漆漆的,也不知有什么。
殷正良上前,对青儿道:“跟在我身后,小心些。”便当先穿过洞口,青儿跟着他也进了来。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去,殷正良和青儿都不由得惊叹出声,这石洞里竟然别有洞天。
这石洞洞口虽小,但里面却十分宽敞,石洞顶上垂下一条条的钟乳石,看来倒是天然形成的洞穴。洞内靠着右侧石壁处置有一张石床,离床不远是一张石桌,石桌旁有三个石凳。看这样子,倒是以前曾有人在这里住过。那水声便是从石洞的左边传来的,殷正良望过去,只见那里被人用碎石块围成了一个小水池,汩汩细流从水池上方的石壁顶上淌下。那水甚为清澈,想是那造水池之人为了方便取水而建。
殷正良又往前走得几步,火把就将整个石洞都照亮了,他发现对面石壁上居然嵌有一扇石门。殷正良和青儿都兴奋极了,也许门后就是通向崖外的出路。殷正良忙将火把放在一旁,上前去推那石门,可是石门却纹丝不动。他催动真气,运出十成内力,再去推它,推了良久,那石门仍是毫无动静。此后,任凭殷正良再如何运气去推,都丝毫没有作用,那门便如长在了石壁之上般,动也不动。而殷正良已是累得浑身酸痛,面上汗珠滴落。他只得作罢,放下手来,闷闷的对青儿说道:“唉,这石门恁般牢固,怕是打不开了。”青儿道:“殷大哥,别着急,咱们找找看,或许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啊,你出了好多汗——”他边说边用自己衣袖去帮殷正良擦脸上的汗水,殷正良一愣,脸上腾的生出热气,忙躲开青儿的手,自己胡乱擦了一通,道:“我自己来就好。”
殷正良想想青儿的话倒也有理,这石洞里另有古怪也说不定。他走到石桌旁,欲在石凳上稍作歇息,看到那石桌和石凳表面上磨得甚是光滑,应是以前常常被人使用,只是上面皆落得厚厚的灰尘,看来已是许久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
“啊——”那边突然传来青儿一声惊骇无比的尖叫。“死,死人,殷大哥,这里有个死人啊——”
殷正良听到青儿的喊叫,忙向他看去,只见青儿正站在石床一头,手指指向被床头遮挡看不到的那块地方,一脸的惊恐。殷正良来至青儿身旁,扶住他被吓得连连后退、颤抖不已的身子。眼光向青儿所指之处看去,只见在那床头与墙壁之间的死角处有一具骷髅,那骷髅背靠石床而坐,骨架上积满了灰尘,看来这人已是死去很久了。殷正良走上前细细查看,发现这骷髅的肋骨断了四根,右手骨也是折断的,右胸骨上有一处还卡着枚小小的镖,因为年代久远,那镖已是锈迹斑斑,看不出原来模样了。
殷正良暗忖,看这骷髅的样子,这人死前一定受了很重的伤,也不知他为何受伤,又是如何到得这半月崖下的石洞里来的,极有可能也与自己和青儿一样,遭到魔教中人的迫害才受伤跌入崖底的。
突地,殷正良发现在靠近骷髅右侧的石壁上,好像刻有什么东西。他凑近过去细细地看,发现那是刻在石壁上的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刻在最上面的是四个字“弥如罡法”,下面紧接着刻着四句口诀,看起来是四句武功心法。再往下看去便是长长的一段话,上面刻道:“茹妹吾爱,今我命不久矣。虽知你怕是永见不到这些字,我却仍将其刻下。今生我注定是要负你了。我实是料想不到,竟被最亲之人所害。弥如罡法我已悟出,若我没有受伤……但如今一切休矣。我身边只有你赠我那块玉佩,茹妹,茹妹,我……”
字越刻越淡,最后不见了,想是那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刻下这些字,到此时已是油尽灯枯,气绝身亡了。这些字应该是这骷髅生前所写吧,殷正良俯身去那骷髅身下翻找,果然在它左手骨下找到一块小小的玉佩,那玉佩通体莹绿,整个被雕琢成莲花状,在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茹’字,想来这便是刻字中提到的那玉佩了,这人临死前还将此物紧紧攥着,足见他对那女子情意之深。殷正良不由想到这人一去不复返,那被他称作茹妹的女子又该是如何地伤心欲绝,心下不禁为他们一阵感伤。又想到这人竟是被最亲之人所害,也实在是可怜可叹。
青儿本来被吓得躲到殷正良背后不敢看,此刻也禁不住好奇,悄悄伸出头来。他看见那玉佩,不由惊呼道:“好漂亮的绿片儿啊!”殷正良不禁哑然失笑,对他解释道:“这个叫玉佩,很珍贵的一样东西,是被人用来挂在身上的,不是什么绿片儿。”
殷正良说完后,俯身将玉佩又放回骷髅手下,然后贴近石壁,又细细看去,过得一会儿,他猛地转过身来,惊喜交加地对青儿说道:“青儿,或许我们有救了。”
第 14 章 弥如罡法
见青儿迷惑不解的望向他,殷正良拉过青儿,来到石壁前,边让他看着那些刻字边对他解释道:“青儿,你看这里,这人欲说却未说之言,”殷正良指着那句‘弥如罡法我已悟出,若我没有受伤……’继续道:“若他没有受伤又会怎样,我想他第一件要做之事必是先离开这里。所以,这弥如罡法,可能就是离开这里的唯一线索了,无论如何,我要试着修习此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要试一试。”
“那,殷大哥,你会有危险吗?”青儿有些担心地问着。青儿其实于离开此地一事倒并不如何着急,他只要是能和殷大哥在一起就很快乐了。只不过他见殷正良一心盼着出去,便也跟着殷正良一同盼着。这时见殷正良说有法可试,心里丝丝喜悦之余不免还担心殷正良的安危。
殷正良拍拍他的肩,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只是,一会儿我练功之时,你千万莫来打扰我,不然万一走火入魔,那我可真的就有危险了。”
青儿闻言,只拼命地点头道:“你放心,殷大哥,我自己好好待着,一定不会去打扰你。”
殷正良朝他笑笑,也不再多言,他走到石床边,将床上灰尘尽数拂净,便坐到石床上开始修习起这弥如罡法。石壁上那四句口诀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此刻一句句浮现在他脑中,他依法施为,片刻间便觉真气贯通,汇聚在丹田之上,不多时,那真气开始在周身逆行,且越行越快。那真气虽是逆行倒施,殷正良却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反而浑身暖意滋生,通体舒畅。过得一个时辰后,殷正良面色越来越舒缓,头顶也隐隐有蒸腾热气散出,他修炼渐入佳境。
正当此时,他却忽的察觉真气受阻,停滞在商曲穴中,任他再是如何施力,那真气也是停滞不前。殷正良不禁大急,要知练武之人最忌运功时真气受阻,因为阻隔时间一长,不仅所练功夫全都白费,而且轻则损毁之前的内力,重则则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殷正良此刻已是满头大汗,他感觉到真气在商曲穴中冲撞不停,只是不得而出,而他的身体也开始忽冷忽热,这正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殷正良大惊之下甚是焦急,他心道,莫非我今日要命丧于此,我死不要紧,只是青儿该当如何~
又过得半刻,殷正良脸上已是青白交加,浑身抖动不已。青儿在一旁见他这等模样,心中微觉害怕,待要上前,又想起殷正良之前的嘱咐,只得作罢。殷正良又这样过得一会儿,已是支持不住,眼看就要真气错乱,走火入魔之时,突地,他感到丹田处升起一股热气来,这热气他再是熟悉不过了,正是那伤情花毒要发作的征兆。殷正良心中叫苦不迭,真气阻隔已让他招架不住,此刻这伤情花毒不知为何又开始发作,真真要他的命也。
这时,那热气越聚越多,冲出丹田,竟是向着商曲穴而去。两股气流在商曲穴汇聚、冲撞,殷正良再也受不住,大叫一声,倒在石床上。
青儿此时见到他的殷大哥这等情形,已是担忧害怕极了。忙扑至床边,焦急地叫道:“殷大哥——你怎么了?殷大哥——你别吓我啊!”
殷正良倒在床上,此刻他两眼发红,不停地喘息,已是说不出话来。这次花毒发作的尤为厉害,况且同那受阻真气冲撞在一起,他着实无力招架,只觉得越来越猛烈的热流涌上身来。
见青儿上前,殷正良拼尽力气,嘶哑地朝他吐出几字:“青——儿——走——走——”
青儿闻言不退反而更上前来,他此时已泪珠涟涟,哽着声道:“殷大哥,是不是你对我说得那种毒又发作了?青儿不走,我不要你再向上次那样,不要——”
青儿哭得更是厉害,边哭边又说道:“殷大哥,是不是我们做像第一次那样的事,你就会好?是不是?那么,你便对青儿做吧,青儿愿意的,我不要你这么难受——不要你这么难受——”
说着,青儿竟扑至殷正良身上,紧紧地抱住他。殷正良此时早已是欲火难耐,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只是他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克制自己,声音沙哑地断续说道:“青——儿——不——不——行——”
殷正良忍耐到现在,已是到了极限,此刻脸色已由红转为了青白。青儿心慌意乱之下,哪里肯听殷正良的话。他曾听殷正良讲过中毒之事,便认定了只要殷大哥再对他做第一次那事,就可好过来。这时,他又见殷正良脸色骇人,大惧之下已是顾不得一切,脑中拼命搜索他记忆中那日的情形,快速地将身上衣服脱光,俯下身再次紧紧抱住殷正良,他依照记忆将自己那因紧张而紧紧抿住的唇瓣凑到殷正良的唇前,便吻了下去。
他这一抱一吻,殷正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最后一点定力也消散无踪了。他反手抱住青儿,将他狠狠搂在身前,两人全身都贴在一处,挨靠厮磨着。殷正良一边双手狂乱地抚弄着青儿光
裸的身子,一边更深的吻着青儿的唇。青儿这时被吻得已是喘不过气来,同时,他感到有什么和第一次这样做不同了。那一次,自己只有害怕和恐惧,可是,这一次,殷大哥亲着自己时,自己只觉得一颗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并且,殷大哥摸到自己身体的哪里,哪里就像被热气熨过一般,燥热不已。这种异样的感觉对青儿来说还是很陌生的,但他却凭着本能感到自己喜欢殷大哥对自己这样做。
殷正良这时滑下身子,向青儿颈下吻去,青儿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双手抱住殷正良的头,口中喘息不断,呻吟连连。“殷,殷大哥,哈,啊,殷大哥——”殷正良闻听他娇喘着的呻吟声,更是欲火难耐,再也忍受不住,他急不可待地起身,甚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