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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昨天 by 风弄-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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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满意。  

    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审判,虽然很清楚,我势必被判死罪。  

    因为有人会救我。  

    舍弃不下,他只能救。所以该忧愁的不是我,而是他。  

    愁吧愁吧,为我伤心难过哭泣自责吧。  

    我是如此爱你,与将。  

    感谢爸,他用一句话,还我争夺的雄心、胜利的壮志。  

    情场,原来也是战场。  

    终于,快到宣判的日子。  

    外面情形不明,可是有点忐忑。如果稍有差池,真要在这里葬送性命?  

    夜里,睡在简陋的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与将正在愁眉苦脸四处周旋。  

    忽然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  

    我霍然起身,警惕地看着门。  

    一丝光,从门缝中透过来。  

    黑暗中,闪进一个人影。  

    我不做声,看事情发展。  

    那人靠近。  

    他靠得太近,我蓦然紧张,脑袋快速运转,思考是否要高声大喊。  

    我没有,心里隐隐觉得这是来营救我的。  

    事到临头,难免心跳加速。  

    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正疑虑间,忽然听见外面一声大喊,几乎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熟悉的看守的声音。  

    “陈平,出房!”  一般提犯人,都这么喊。  

    我一听,才稍微安定一点。  

    可那个我不认识的人,骤然伸手,把我抓起推出了房门。  

    我惊讶,如果他是救我而来,看守就在外面,岂不现了痕迹?  

    被从黑暗的小房间中骤然推到大放光明的走廊,我呆看着面前的看守,只能苦笑。  

    没有料到的是,穿着制服的看守对我看一眼,没有任何惊讶,居然对我一甩头:  “陈平,跟我来,有人帮你交了罚款,签个名就可以走了。”  

    陈平?  

    我一愣,随即领悟过来。  

    这看守也是被收买的。  

    想来与将明救不成,找了个买通换人的方法。  

    不料违反法律的营救,居然堂而煌之上演在灯光之下。  

    刚刚进去的那人,要留下顶替?  

    心态一调整,思维也活跃起来,再没有以前的钻牛角。  

    我老老实实,十二般合作地跟着看守,以我从未听过的身份,出这牢狱。  

    一路经过长长走廊,马来西亚的警服在我身边不断晃悠。  

    整个过程中战战兢兢,竭力隐藏发抖的手脚。毕竟,这是我的命。  

    签名的时候手指发颤,面前的警官抬眼看我一下。  

    生死关头,心都皱成一团。  

    看那警官收了笔,对我懒洋洋说:  “行了。”  如听赦令,松好大一口气,立即按捺着自己不引人怀疑地抬腿。  

    多简单,签个名,就被放了出来。  

    可我知道,有人为这简单的一个步骤,花费了大量金钱人情。  

    在夜幕下步出看守所,路面一片冷清。  

    以前最怕这样的情景,触景伤情,现在却只有畅快自由的空气,在鼻间流窜。  

    一辆豪华轿车,静静停在街角,站在看守所门外,只能隐约看见车头的一部分。  

    我心有灵犀,举步朝那轿车走出。  

    流畅地开门,入内,安坐椅上。  

    身旁,坐着我微笑的父亲。  

    “爸,我出来了。”  

    爸欣然点头,语带双关:  “不错,你是出来了。举手投足,都象我的儿子。”  

    我反问:  “难道以前我就不是你儿子?”  

    “生生,你长大了。”  爸叹:  “我好欣慰。”  

    泪水,差点又要涌眶而出。  

    我忍住。  

    已经决定,不再用眼泪装备软弱。  

    我要做的,是展翅,是飞。  

    “准备去哪里?”  

    “法国。”  

    爸停顿一会,问:  “与将已回香港,你不去见他一见?”  

    我摇头。  

    来去自由,不受羁绊,与将,谁比谁更潇洒,谁比谁更吸引另一人?  

    轿车启动,向着黑夜驰骋而去。  

    茫茫夜空,心却不再彷徨。  

    当日轻狂,敞开胸膛躺在车上对与将微笑的黄生,已经不复。  

    当日滴落得不再珍贵的眼泪,会被我藏起来,象红酒,多年以后,倒出来带笑细细品尝。  

    我已脱胎换骨。  

    书亭说的对,马来西亚,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那留在牢房中的人,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某件事物,要为我这原本无辜的人,更加无辜地去送死。  

    事关机密,暂时不和与亭联络。如果连他都以为我冤死狱中,更表示这个计划无懈可击。  

    其实,那被抓的人贺书贤,原本就不是我。  

    真真一团乱帐。  

    立即将马来西亚的事情,抛在脑后。  

    只会徘徊在往事里,是我以往振作不起的原因。  

    连夜的飞机,到了法国。  

    妈在法国的家里,还是老样子。  

    我当日额上一道皮外伤,她还哭哭啼啼个不停,这次我逃出鬼门关,她居然只是帮我掠掠头发,就转身喊仆人:  “帮少爷把行李拿上楼,还有,把洗澡水放好。”  在我额上亲亲。  

    我佩服。  

    今天才忽然看懂很多事。我的母亲,知道用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时期的孩子。  

    她在我需要眼泪的时候为我滴泪,当我需要安逸的家时,她就给我宁静温馨的迎接。  

    振作,我要振作!  

    第一件事情,就是接手黄氏的业务。不同以前傀儡似的什么都不看就签名,而是真正的接手。  

    黄氏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东西,何必管是谁把它送我。  

    意气风发地到公司,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周恒。  

    以我助理的身份,带领众人在楼下迎接。  

    这个时候,他再没有狐假虎威的权利,我要把他扫地出门,不过一句话的事。  

    可是,我没有。  

    没肚量到连一个往日的小虾小蟹都饶不过去,如何得与将的尊重,让他死心塌地,为我痴狂?  

    “与将好大量,居然肯把他的大将借我使。”  我上前,笑着对周恒说:  “今日起,我要再战江湖。周恒,肯否助我一臂之力?”  

    周恒的回答很得体。他说:  “黄先生,我一直都是你的助理。”  

    我点头,携着他的手,进了黄氏。  

    名义上,黄氏的董事长一直都是我。  

    但这次回公司,感觉明显不同,不但我,连公司里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江山已易主。  

    最欢迎这一改变的,是陈世伯。  

    感激我当日拼死不签那份人事调令,笑得特别灿烂,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  “生生,一直坐镇香港遥控黄氏,终于发现还是亲自回来处理事务好?唉,还是回来好。你不在,鬼魅特别多,让人心烦。”  

    我摇手:  “我回不回来还是一样。你老人家一把桃木剑在手,哪个鬼魅能逃得过去?”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我又道:  “陈世伯,你是黄氏元老,行政方面的事情,要请你多多指教。”  天外有天的事见识得多了,我字字真挚。  

    陈世伯当然点头:  “一定,职责所在,怎敢不鞠躬尽瘁?”  

    行政方面,首先解决一处问题。  

    真正工作入手,千头万绪,非常困难。  

    我日看夜看,文件却一天一天不断。  

    难为与将,荣氏黄氏一起掌管,哪来这么多精力?  

    周恒敲门,将又一叠文件放在我面前。  

    这人的工作能力,其实很值得夸奖。  

    “日本方面的资料,已经全部收集好。黄先生,真的要自己全部亲自看?我可以看过之后汇总给您。看得太细致,容易劳累。”  

    听周恒这么说,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打量他。  

    周恒并不局促,这点我很佩服他。换了别人,可能要紧张地猜疑我这吐气扬眉的董事长要想点什么坏主意整整他。  

    看他泰然站在那里,我问:  “周恒,你对日本方面的事务,是否熟悉?”  

    周恒说:  “还可以,我以前在东城集团,专门负责日本方面的业务。”  

    我靠在真皮椅子上,揉揉太阳穴。  

    “这次与日本方面合作,事关重大,是黄氏对IT行业出击的一记重拳。”  

    周恒点头:  “我明白。”  

    “如果由你全权负责,你可有信心?”  

    周恒愣住,这个交到他手中,不啻是职位的一个大越升,从董事长的助理,跳跃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  

    其实已经查过周恒以前的资料。  

    周恒在东城已经是一员虎将,与将千方百计,把他从东城高薪挖来,专门对付我,实在是大材小用。  

    即使是现在,他也必定是受了与将的委托,留在黄氏看顾,屈居我的助理,象把鲸鱼放在浴缸里游泳。  

    我又怎能不好好加以使用,报答与将一片苦心。  

    “黄先生,”  周恒如被困了多时的老虎,忽然看见开阔的原野,和悠闲在其上吃草的大群羚羊。他有点迟疑:  “你相信我?”  

    我正色道:  “周恒,我能用你,就不疑你。”  

    此话半真半假,我确实信他不会害我。不过却明白,那是因为与将,要使周恒心甘情愿为我所用,还要花功夫。  

    周恒问:  “为什么?”  

    我答得很理直气壮:  “因为对付以奸诈著称的日本人,你必定是个中高手。这是我的亲身体验。”  

    他居然脸一红,低下头去,很快抬起头来,神采奕奕回答:  “我有能力,也有信心全权负责这个项目。只要黄先生信任我。”  

    “这个项目,我全权交给你,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我淡淡一笑。  

    “谢谢你,黄先生。”  周恒神色淡然。  

    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很激动。  

    与将,虽然使周恒效忠,却选择一个压抑能力的地方安置他。  

    与将也有错,他不是神。  

    每日忙忙碌碌,妈在饭桌上总不声不响帮我夹两筷子菜。  

    我含在嘴里,甜到心里。  

    享受这样的幸福,其实已经很多很多年。我多幸福。  

    又何其愚蠢,为了与将,为了心里的一个结,了无生趣,恨不得毁灭自己。  

    不明白越是挣扎软弱,就越失了被与将所爱的资本。  

    爸问我:  “生生,马来西亚害你的人,就白白放过?”  

    我猜过许多次,谁人害我。  

    与将?希望不是他,任谁都好,只要不是他。  

    那又会是谁?  

    我说:  “爸,一箭之仇,肯定会报。不过能做这样的手脚,一定有来头。攘外必先安内,等黄氏再稳固一点,再说不迟。”  

    其实已经请人去追查,不过并不急着知道结果。  

    我已经学会,把东西藏在心里。忍耐,适当的时候出击,才是强者之道。  

    这一切,学自与将。
 


昨天 下册 第二十五章
章节字数:3559 更新时间:07…01…30 01:30
    周恒已经远调,对付小日本去了。  

    我用他的才能,又展他的宏愿,同时不用日夜相对想起不堪的往事,何乐而不为?  

    新来的秘书张洪冰,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看她小巧玲珑的模样,无法想象她有利索的办事能力。  

    对着她,我总会不时想起与将身边的洁儿。  

    “洪冰,黄氏与荣氏相比,至少有一个地方优胜。”  

    “哦?董事长指哪里?”  

    “董事长的秘书。”  

    洪冰小巧的唇边泛起两个可爱的酒窝,很快带着年轻女孩的甜美缓缓收敛笑容,矜持地说:  “董事长太爱说笑。黄氏的优势,何止一个?”  

    我欣赏她。娇而不妖,从不随便打蛇随棍上,从不会不知进退。  

    “对了。侦探社的陈有发打电话来,希望可以和你约个时间。”  

    陈有发?  

    我轻轻一笑:  “是否已经有了结果?”  

    “我在电话里不方便细问。要我和他谈谈再决定见面时间么?”  

    我猜,就算有结果,相必也是个模模糊糊的推测而已。  

    电视上常看私人侦探如何厉害,假以时日就可以让天下真相大白。  

    其实是错的。  

    世间的作恶,哪里真有坏人故意留着恰好让人定罪的证据?  

    所以,我对高酬聘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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