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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月下灯by爆琦(攻重生 重新追受he)-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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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就连小晨也这样?聂严哲有点茫然地挥手让还准备打趣他的卡门出去了。他现在才觉得他对共同生活了三年的阮恒舟竟然一无所知。 

        当然了,他把阮恒舟牢牢地抓住,只不过是享受那原本并不合他口味的身体,只不过是让阮恒舟永远地不要插足他与程晨之间而已—— 

        谁让阮恒舟曾那样满满地占据程晨所有的视线? 

        这样的一个随时便可以打发走的男人凭什么值得他堂堂聂氏的董事长花太多心思去留意? 

        讨好他的时间还不如用于签定几份大额的合同更有实效。 

        只是,阮恒舟似乎在他生命里存在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得多。 

        或许是因为小晨对他的喜欢从没有减少过? 

        聂严哲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他绝对不允许阮恒舟插进他与程晨之间的和谐来。 

        不过,近半年来阮恒舟的身体却是意外地让他身心愉悦。 

        想到这里,聂严哲不禁把身子懒散地靠在真皮的沙发椅上,脑海里却渐渐浮现出上一周在浴室里的情景。 

        氤氲的蒸汽,还有飞溅的水花,形成一层粉红色的薄雾披在了阮恒舟白皙却健美的身体上。他记得闯入浴室后便飞快地堵截了阮恒舟的退路,手捏住男人跨下之物套弄的同时也用嘴唇紧紧地封死了阮恒舟的斥责。 



        然后他慢慢地感受到了男人的顺从,松手慢慢握上对方的臂腕,四只大手渐渐十指交缠,而他的腿也牢牢地挺进了阮恒舟的一双大腿之间。一股热流冲击在两人之中,已记不清是温暖的水柱还是体内冲撞的欲望,他只能按着本能舔着阮恒舟敏感的耳廓,啃噬着颈项间的肌肉,然后他感觉到肩膀上尖锐的疼痛。 



        那是阮恒舟发泄似地重重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清晰的痛感刺激了他的狂热。欺上了男人开始发情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他,惩罚一般的吻砸在了男人身上。阮恒舟捧着他的头激烈地回吻,紧紧抓捏的指尖似乎快掐入他肌肉之中。 



        当他把男人的后背压到盥洗台时,装着牙刷的两个杯子,拧好瓶盖的男士晚霜还有梳子以及剔须刀等物件‘哗啦’一声被疯狂交缠的俩人无意识地扫落到了地面上。 



        碎片在他脚底造成了几道小小的伤口,这种毫无预警的的浅浅痛楚却瞬间让他的家伙变得更为粗大与火热。低吼着翻过男人的身体,他按着自己的节奏猛然直接进入,享受包围他的炙热与柔软。他兴奋地看着男人的双掌死死地抵在濑洗台墙壁那光滑的镜面上,随着自己加俱在他下身的剧烈运动而一次次下滑。 



        镜中显现的那一个趴在台上的男人习惯性地闭着他的眼睛,努力紧咬他的牙齿,然而随着身后那人的律动,他却不自觉地发出低沉却诱人的呻吟。 

        聂严哲记得他很喜欢看阮恒舟痛苦又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从不去体会男人有多么痛或是多么快乐,那时的他只会毫不犹豫地伏下身让阮恒舟的肉壁把他吞食得更为彻底,偶尔还会难得好心情地舔食挂在阮恒舟侧脸边上的粒粒汗珠与丝丝蒸气。 



        接着他会大力一把将那具与他同样强健的身体拉起来,变换面对面的姿势将男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最后便是抱着同样没有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再次狠狠地把他贯穿。 



        他仍记得阮恒舟被腾空抱起时,他的两膝很快被高高地架在进攻者的左右手臂上,当男人全身的重量交付到臂上时也让侵犯他的人不得不尽最大的力量来进行疯狂而甜美的掠夺。 



        男人会在高潮快来临之际胡乱在在比镜面还要平滑的墙上抓扯搜寻着力点,最终如同在床上认命一般地紧紧扣住聂严哲的脖子,懈下一直紧紧绷着的力道,完全地让他自己坐在侵犯者挺立的肉棒之上。 



        “来吧。”男人总是这么对他纵容,然后一次又一次让他们的喘息持续得更久… 

        聂严哲努力让他美妙的回忆结束才算冲散了稍许的不快,当他不经意低着头时,发觉腰下的裤裆已经隐隐庞大了起来。他夹了夹腿安抚这股突然袭来的欲念,掏出了行动电话却记不住想通话之人的号码。 



        不过他立即便从手机通信薄里找到了阮恒舟的名字。 

        半分钟之后,阮恒舟熟悉的声音异常平静地出现在聂严哲耳朵中。 

        “恒舟,抱歉,是我。昨天真的是脱不开身…”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聂严哲再次惊异阮恒舟居然打断他的话题,不过他仍是面不改色地开口地说道,“你那四个字的短信真的不能让我明白什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聂严哲的嘴角掀起了一丝笑容。 

        “你也知道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过我要你给我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他继续说,沉着冷静一如谈判桌上的商人。 

        “…好…” 

        “那么今天晚上八点天之响咖啡屋见,我们好好谈谈。”说完,聂严哲不待阮恒舟有什么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仍是他强硬的行事作风,不过他却知道阮恒舟一定会去!这个男人已经对他的拥抱习惯了三年,已经在心理上服从了他三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聂严哲伸了伸腰,然后端起了咖啡,却发觉已经凉了。 

        他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笑容按下内线电话,“卡门,再送一杯咖啡进来。” 

        第三章 

        聂严哲坐在天之响咖啡屋的VIP雅间里,在还差两分钟到八点的时候等到了阮恒舟,守时一向他们二人的优点。 

        阮恒舟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察觉出眼前这个外表出众的高大男人正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空气中的温度顿时提升了起来,开始飘散着暧昧不明的味道。不过身处这个房间的他只是神色淡淡地拖开聂严哲桌子对面的靠椅坐了下去。 



        他果然不打领带的,聂严哲发现阮恒舟装着一套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礼服,里面雪白衬衣领上戴着的是一个黑色的领结,大概他才从他的工作室赶来的原因吧?为了和自己见面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他果然只是闹闹情绪罢了。 



        聂严哲带站一丝了然的笑容打量着阮恒舟,突然间发觉他这个样子真他妈的顺眼。 

        尽管阮恒舟似乎永远不如程晨漂亮纤柔,但他冷清逼人的表情和无所畏惧的眼神与他那矫健强劲的身躯配合得相当完美。 

        虽然从没有看到过阮恒舟拉大提琴的模样,不过单从这身把他的身体衬得那么挺拔的礼服,聂严哲就可以想象在舞台上的阮恒舟拥有多么幽雅的气度以及精彩自信的表演。 



        “有话快说。”阮恒舟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中不应有的热度,他随意地拉下领结,扯开衬衣的扭扣把紧压的衣领翻到了礼服外面,立即便让专注看他的聂严哲瞄到了一个红色的印痕。 



        那似乎是昨天早上被他咬过的地方,聂严哲眯了眯眼睛,只不过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对面这个男人便从幽雅化为了狂野,这种有点陌生的感觉瞬间让聂严哲感到些莫名的兴奋。 

      他微笑着握住了阮恒舟的手,然后将一个精心包裹的小长方形礼盒递到了男人掌中。 

        “这是什么?” 

        阮恒舟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翻手推开那盒东西缩了回去,顺势端起盛有柠檬水的玻璃杯喝了一大口。 

        “送你的小小礼物。”聂严哲看着此时的阮恒舟,突然间觉得这个人身体之中起了非常微妙的改变。仿佛眉宇尖刻意掩饰的憔悴也因为这种微妙而闪耀着不一般的坚强。 



        “不必了。我今天来也是把这个还给你。”阮恒舟把一串金色的钥匙轻轻抛在了桌上。 

        “恒舟,昨天的意外真的很抱歉,你也知道小晨他从法国回来一次很不容易。”聂严哲目光阴沉地看着桌上的钥匙,让阮恒舟不用费什么力便从那其中读出了不耐。 



        “不关任何人的事!”阮恒舟毫不动摇地直视聂严哲,想到同样是他好友的程晨,突然叹了口气,语气稍和,“你知道月下灯么?” 

        聂严哲眼神诧异地看着他。阮恒舟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开口,“听说在古时候,有个人每当月色极佳的时候就点燃房内的烛光,等待情人来相会。是不是很美的意境?” 



        聂严哲重重地皱着眉头,看样子他还是不太明白阮恒舟突然说这个故事的意思。 

        “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有了那么美丽而皎洁的月色,人们为什么还需要那如豆般微弱的灯光?”阮恒舟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充满疑惑的神色,干脆把话挑明。 

        “你?”聂严哲呆了一下,然后便反射性地抓住阮恒舟的手腕,“你在怀疑我?要知道自从你出现以后,我身边的…” 

        “半年前你才在做爱的时候不会把我的名字叫错,你他妈的真把我当白痴?”阮恒舟突然暴躁起来,他大力甩开聂严哲的手掌,双拳重重击在桌上吼道。 

        “我不管你以前身边有什么人,总之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昨天晚上你的失约更是让我下定了决心!你究竟知道你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聂严哲看着情绪突然间失控的阮恒舟,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即便在谈判桌上遇到再棘手的问题,他也不像此刻这般感觉到没有把握。做爱时叫的谁?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莫非自己的神经系统已经粗到这种地步? 



        “我只想告诉你!”阮恒舟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盯着看上去似乎有点茫然的聂严哲,一字一句说道,“第一,我不是你以前的那些容易哄骗的女人;第二,我再不会像古时候那个笨蛋一样永远只知道等待着你的回心转意;第三,我知道如果再象这样继续和你生活在一块,我很快就会完全失去自我!” 



        “你的意思是…”聂严哲听着这几句话,目光即刻便得暴戾了起来。 

        “分手吧。你以前给我的全部在你的公寓里,我那些东西你想怎么处置都行。”阮恒舟生恐聂严哲这个大董事长不会处理他那些物件一样又接着补充一句,“扔也罢,烧也行,总之以后你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里的超脱与痛快让聂严哲看在眼里竟是说不出的可恨。 

        “那么,再见。”大提琴家放下几张钞票在桌上,站起来转身欲走。 

        “阮恒舟!”聂严哲一把拍开桌上的纸币,大步上前拧住了已经在旋着门柄的人。然后把门粗暴地大力关上。 

        商场中的王者风度荡然无存,犀利的眼神瞬间布满狂暴,让阮恒舟轻易地便体会出了危险。 

        “你怎么这样孩子气?我原以为你处理感情的方式会更成熟一点…” 

        “你在这方面才是个没断奶的任性小鬼!”阮恒舟对于聂严哲散发出来的怒气与阴沉的诉责完完全全视而不见,不差丝毫气势地顶了回去。 

        “小鬼?哼,那我就让你再见识一下你所说的,这个小鬼的任性。”聂严哲右手伸出去捞着阮恒舟的腰,不让他有时间反应,左手立即上抬捏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拖拽过来,凶狠地一口咬在对方紧紧闭着的唇上。 



        “唔!” 

        阮恒舟的挣扎看似已被聂严哲大力压制,被嚼破的嘴角处缓缓流下丝丝血渍。 

        聂严哲察觉到了,他稍稍移开了一点,伸出舌头舔去腥红的印迹,怒笑道,“你这只握琴弓的手能有多大劲儿,你忘我可是在24岁时便拿到空手道七段的红白腰带…” 



        话未说完,突地飞来一拳猝然揍在眼角,沉重而狠辣的拳风扫过聂严哲那张嚣张的脸孔,一击便让他高大的身躯倒退数步。聂严哲觉得他的脑部发痛,竟然在一瞬间有了轻微呕吐的念头,阮恒舟从哪来这么漂亮利落的身手? 



        阮恒舟用手背粗略地擦过嘴唇,招头看着惊疑不定的聂严哲冷笑,“相处在一起那么久,不过你也大概…应该不知道我这个拉琴的业余爱好是打架斗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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