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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侍妾生涯-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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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问的别问。”他的声音里满是血腥。

  “我已经发现了,不久,别人也会发现,你也准备和所有人这样说吗?”

  “有何不可。”他低低的声音,更多的是深深的疲倦,像一头转了一辈子磨的老驴。

  我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轻声:“我是别人吗?”

  “别问了。”他的声音低不可闻。

  “你怕我问,可也想我问,你想说,你只是怕说,可你需要说出来。”我沉思一会儿,试探地:“她……和太子妃的事有关?”

  他沉默。

  “她不可能害她!”他默认了,所以我激奋了:“是你发现的?你有什么证据?别人告发?他有什么证据?许荷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任何一种人,她和你们无关!”

  “不是别人告发她。”安朝苦笑,再苦笑:“是她告发别人。”

  我立即道:“不可能!”

  “是,我需要说出来。”他沉默良久,用一种低沉的语调,缓缓道:“她看见了,她看见下药的人,她没说,因为害怕,可那毕竟是一条命,一个孩子的命,还有,一个濒死的大人的命,她主动找我,告发动手脚的人,我一审,果然是皇后下的毒手。”

  好一会儿,我才恍过神:“那个人呢?”

  “死了。”

  “许荷呢?”

  他闭眼,然后睁开:“一样。”

  “你杀了她?”我看着他:“因为她沉默,可她终究不再沉默,她还有你的孩子,她也有你的孩子,你为了一个孩子杀了另一个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继续沉默呢?你永远不会知道,可她没有!她的命不是命?”

  “你说的对。”他苦笑,笑得多了,甚至有些呆滞。

  “和你一张床上睡觉的女人,命就这么贱?”

  他看我一会儿:“你怎样想我都行。”

  “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只有和许荷一样,等着你哪天一样杀了我。”我冷笑:“但愿你也能为我流一滴泪。不,不要流了,这样更显出我的愚蠢,只值一滴狗屁不如的水。”

  他抹去眼中即将留出的眼泪:“你失望也是应该的,我也对我失望。”

  “你会失望吗?”我不可置信:“你会吗?”

  “当你倾其所有,最后却不知自己在忙什么的时候。”他默然,然后凝视我:“你真以为我为个没出生的孩子杀我曾经喜欢的女人?她不能知道,知道了,根本就不该说,可她说了,根本是我欠她的!皇后不会让知情者活下去,如果知道消息已经走漏,她会孤注一掷,破釜沉舟,她担不起谋杀皇孙的罪名!可我不能破釜沉舟,时机还没到,实力还没到!我能做什么?只能杀了许荷,她……去得很快,没什么痛苦。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

  “曾经喜欢的女人?”我的冷笑一声接一声,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自己也无法控制:“那么,现在喜欢的女人,又值什么?倘若她的死,能换你实力丰厚,你会换吧?你会犹豫,会悲伤,可一定会换吧?”

  他怅然地:“你想太多了。”

  “不由得我不想。”我的胸口闷得慌,真难受,一定是笑出来的:“我不该想,是不是?这样才能活得快活,许荷真是快活,到死,都不知道你眼里什么最重。”

  “你已经想得很多了。”

  “因为我蠢。”

  “我会好好待辰儿,用我所有。”

  “不必和我说。”

  “我能信的,除了你还有谁?”他握住我垂着的手:“你怕,我也确实让你害怕,但我可以许诺,不会有这么一天,你永远不会和许荷一样。你在我心里,不一样。”

  “因为我照顾辰儿,我死了,你就找不到这样的人。”

  “你以为我找不到吗?”显然,我的话伤害了他的男性尊严,他看着我:“你也知道事情始末,为了彻底洗去这件事的痕迹,我也可以将你灭口,你以为你的嘴足够使我放心吗?”

  我一懔:“你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他叹息一声,很是无力:“杀人不是我的爱好,再说,也是我主动告诉你,你与我们,与宫里,都无关,你连太子府也没怎么出过,认识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没有人会怀疑你。”

  我后悔万分,早知道就不问了,这下凭空多出一个思想包袱,如何甩得掉?

  “后悔了?”他问:“谁刚才还言之凿凿,一身正气?”

  “始作俑者有资格质问旁观者吗?”

  他背过身,又忽然站起,回头看了我一眼,阴着脸走开。

  大概是嫌我太不识抬举了吧,给脸不要脸,给台阶不下,又不能令他心情平复,反正取悦他的人多了,所以走了,毫不留恋,因为人多啊,谁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得罪他,不,第二次,第一次比今天厉害多了,他直冷落了我一年,破镜难圆,终究是圆了,可裂痕还在,一不小心,就松动,就露馅。

  感情也像镜子,不单照自己,也照别人。

 




第 14 章



  辰儿十岁,小小的个子,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由奶娘带进来时,头垂得低低的,害怕多于好奇。

  我没立时过去:“记得我吗?”

  他依然低头,无声无息。

  一时有些冷场,奶娘抱歉地冲我一笑,对辰儿道:“不是说过叫人的吗?”

  辰儿抬起头,满面悲戚,泪光闪烁,动了动嘴唇,眼泪又落了下来,再次低下头。

  “说好叫母亲的。”奶娘不好意思:“这孩子认生,过几天就好了,您别介意。”

  要叫也是该叫太子妃母亲,她身子不好,我不过是代为照料:“爷让叫的?”

  奶娘点头。

  我走到辰儿身边,蹲下:“叫我阿姨吧,我是你母亲的朋友,她出远门去了,让我照顾你,想吃什么同我说,想玩什么也告诉我,别怕。”

  辰儿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或者说相信了没有。

  母亲突然不见了,任何一个孩子都会哭,除了哭只有哭,辰儿毕竟大了,一定问过不少人,大家都置一词,于是只有接受现实,接受又怎样,还是没有母亲,所以除了哭还是哭。

  悲伤中透着胆怯,也许还问过安朝,安朝这人,被问急了,一定失了耐心,呵斥也有可能。

  可怜的孩子,没有妈妈,怎么长大呢?

  我让奶娘退下,看着面前这个小小的孩子,还没和这种孩子相处过呢,也没有经验,只能边做边学了。

  “我带你出去玩罢。”

  他摇头,后退。

  哦,我忘了,小孩间是有玩伴的,哪有兴趣和大人玩:“那你自己去玩吧,我这里有桂花糖,带去分给你的小伙伴,好不好?”我转身拿糖,只听身后有个稚嫩的声音:“不要。”

  终于初试啼声了,我微笑:“不要紧,不会让奶娘知道,只要别一下吃太多吃不下饭。”

  他盯着我,小小的嘴角微微上扬,居然在冷笑:“你在装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呀,这小孩子整个一小安朝嘛,这眼神,这神态,这酷爱审视的习惯,我说一看见他怎么有股熟悉的感觉,原来有其父必有其子,看来轻敌必败呀:“辰儿,你怎么了?”

  “你们都不说我妈妈去哪了,你们都不是好人。”

  这孩子,说他成熟他又幼稚得可以,说他幼稚,又总做惊人之语,我继续装无辜:“阿姨没有骗你呀,过一阵子你妈妈就回来啦,你爹怕你一个人孤单,所以让阿姨来陪你玩。”

  他不为所动,理智地注视我,小大人似的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我叹了口气,装好人真累,吃力不讨好。我也有情绪,也有喜恶,昨晚的哀伤还没缓过来,现在可劲掩饰着,却被一个孩子轻易揭穿。算了,哪个孩子能迅速接受母亲替代者呢,产生敌意几乎无可厚非,让时间来解决吧。

  不过,安朝似乎比我着急,当晚他便问:“辰儿听话么?”

  “很好啊。”我笑道。

  “不叫你也算很好?”他扫我一眼:“你的标准还真不高。”

  “小孩子,你希望他有多成熟懂事?”

  “至少要明事理,遇事不一味悲戚。”

  “你说的有些大人也做不到。”我道:“你的标准太高了,做你的孩子,岂不太累。”

  “做蠢货倒是不累。”

  “我知道你在乎才会求全,可是求全多半有毁,恩威并施才好呀。”

  “他已经十岁了,从前我也未必没有施恩,可你也看到了,他性子太倔,你倔你倒是强啊,他倒好,只知道哭。哭到二十岁,成个什么?”

  “我没孩子,也没带过孩子,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我觉得你的方式有问题。”

  “仁者见仁吧。”他举起酒杯,又放下,看着我:“你越来越喜欢和我对着干了。”

  “有吗?”

  “明知故问。”他一笑:“这不就是。”

  昨天我得罪他,他今天就消了气,也算难得,我为他斟酒:“那我赔罪。”

  “不先干为尽?”

  我举杯饮尽,反正是葡萄酒,这一点醉不了的,醉了也是自己房里。

  “够豪爽啊。”他拍拍我的肩头。

  “免得被你小瞧嘛。”

  “一杯就能免去小瞧?”他轻蔑地笑。

  我不甘示弱:“谁说喝一杯?”又为自己斟了一杯,仰脖干尽。

  “到底是女人。”他摇头,不改轻蔑。

  “换大杯子来!”

  片刻,我们的小水晶杯就被换成大号的。

  也许是不如意事太多,最近谁都没有好心情,我们思维默契地达到一至,喝,喝醉拉倒。

  一杯接一杯,开始是我为他倒,后来意识变得模糊,手上越来越没劲,酒全倒歪了,流得到处都是,他嘲笑我,我便撒娇要他为我倒,渐渐举杯的力气也没有,而且找不着嘴,于是求他喂我,他酒量似乎不错,至少比我清醒许多,笑着看我撒酒疯,后来自己也纵声大笑,不管醉没醉。

  我起身,想去躺一会儿,可地不稳,坑坑洼洼的拌脚,房子也在晃,扶桌子,桌子太矮,正好身边有个他,索性扑在他身上:“睡觉,我要睡觉。”

  “还说不怂,才喝几杯啊?”

  我胡乱说着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觉得安朝抱我上床,我坐在床上,好象另外又说了些话,貌似挺激动,使不完的力气,蹦来跳去的,最后在激动中失去知觉。

  醒来时屋里亮堂堂的:“中午了?”

  “嗯,快吃饭了。”他坐起来穿衣。

  我也坐起来:“菊儿。”

  他忙制止,指了指我身上。我一看,妈呀,一丝不挂,记得睡下时有衣服的呀,我忙钻进被子。

  “酒劲还没过呢?身上有没有衣服都不知道。”他看着我,笑得很有内容。

  “看我做什么?”

  “有意思。”他摸下巴,玩味地打量我,像吃了某样东西犹在回味。

  我浑身不自在,开始回忆,我做了什么让他坏笑着说有意思的事吗?那一定是糗事,可无论什么事,脑子里只有一团糨糊,搅一搅,更乱了。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

  他点头。

  “说了胡话?”

  他点头。

  “好象……做了什么事?”

  “感谢你,让我了解了不少知识。”

  “啊?”我又没开馆授徒,难不成醉了反而变得正派,教育他为人处事?

  “青绢。”他忍笑,脸一抽一抽的,很是辛苦的样子:“别问了,你知道了会接受不了的,连我也是刚刚接受呢。”

  我看着他畸形的笑脸,越想越恐怖,我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是可笑的见不得人的事:“没关系呀,我心灵很强壮的,你尽管说,我不会吓晕的。”

  他郑重其事地想了想,点头:“好罢,你要冷静,千万别想不开。”

  有这么严重吗,我微笑:“你放心。”这小子八成是编排我,看我怎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臊死你。

  “昨晚你喝醉了,央我抱你上床,记得吗?”

  我将计就计:“记得呀。”

  “到了床上,我安置你躺下,你却突然坐起来,说热,然后一把扯去上衣,哼唧了一会,说还热,自己脱了裙子,于是就成了刚才的样子。”他叹道:“事情本不会发展成那样,可是你,你呀你,非要拉着我……嗯,万恶淫为首。我劝你不要闹,你一听便火了,骂骂咧咧一阵,仍旧不放过我,我说听话,我们今晚都累了,别折腾了,你不依,在床上左摇右晃,上窜下跳,最后都哭啦,我看你可怜巴巴的,勉强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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