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天下-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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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渊点头乖巧的抱住我的颈子,随着我的动作努力的抬起身体,我一手托住他的腰部一手小心的避过插着玉势的小东西,一点点帮他把亵裤拉上腰际。接着又取过厚厚的袜子小心的帮他两只虚软的小脚套上。他的袜子是特制的,用上等的棉布所制又透气又保暖,袜子口一端有锁扣状的盘扣,而麟渊的亵裤及膝处也有同样花纹的盘扣,方便扣住,这样即使麟渊的腿脚不着力也不至于让袜子松脱。然后在给他套上一尘不染的厚底软靴,这软靴也是特制的,不仅内里都是兔毛精心铺就的,靴子的前后还特意弄了加厚处理,怕麟渊伤到了本就脆弱的脚踝。而且为了防止靴子脱落宫人们特意在靴口加了两条宽带子好紧紧的系在腿上。我调整了下他的脚在靴子中的位置,问道:“夹不夹脚?难不难受?”
麟渊脸红红的低声道:“嗯,很好的,不用担心。你快些吧,不用这么仔细的,我担心小八他们等急了。”
“让他们等会儿又无妨,你若是难受了要跟我说。”
“知道了。”
最后我取过平日里麟渊穿的银色缎子镶了同色系的龙型暗纹纹饰的长袍,仔细套上系好腰带,整理好下摆,才罢了手。
整理完毕,我抱着麟渊上了马车,走动间,麟渊袍子上的龙纹若隐若现,更衬得麟渊出尘俊逸,沉静悠然。
6
马车很快的来到马场,远远的就看见一片雪白的空地间几个身着宝蓝色宫装的宫人和一堆小豆丁——小八甚至叫来了六公主和七公主。加上我们一共有九位皇子皇女来打雪仗。老天,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小八竟然如此能折腾?还是说,他需要更多人证明我和太子的融洽关系,好让朝中的势力重新洗牌?那么搅得天下大乱他能从中获取什么利益?
马车上麟渊显然也看出我的烦恼,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珏,不必如此过虑。不过是孩童间的玩耍游戏而已。”
我点点头,放松眉宇,但是心里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我亲爱的麟渊啊,这一世,没了我做你的对手,小八就不一定会安安稳稳的做他的闲王了。
“小八的性子我虽不了解,但是他才不过八岁,你莫要过犹不及了,就算他有不该有的心思,那么若是让他看出了端倪,早早的防备上,打草惊蛇了反倒更是对我们不利。”
“好。”不知怎的,他一句“我们”让我放松了心情。
“呵,你啊,当全天下人都和你一样那么聪明么?”他颇为好笑道。“朝中的大臣掺我的虽多,但是基本上只敢拿我的身子做文章,谁敢说,我麟渊,在朝中失了皇太子的德行?你就不要多想了,年纪轻轻,怎么跟个老头一样爱操心?”
我不由自主的暗叹,看着傲气的他,心里越发的喜欢起来。我爱的麟渊从来不是娇弱的花朵,禁不起风雨,但是我却希望把他护在怀中,半点风雨也不让他受到,倒是忽略了麟渊身为太子的霸气和骄傲。
“呵呵,是我多虑钻牛角尖了。”淡然一笑,这世间,若是除了我,谁若是想要麟渊的太子之位,麟渊定然是不会答应的,堂堂东宫之首,一朝在位稳固的做了十年,岂是儿戏。心间越发的体会到,麟渊的柔软只有我一个人独享的愉悦。
言语间马车停了下来,小路子在外头低声道:“殿下,马场到了。”
我撩开帘子一看,几个小豆丁锦服盛装裹得严严实实越发的衬着圆润的小脸白白嫩嫩,活像一个个白生生的小包子。
一个没绷住,我放下帘子笑开,任是那小八心思幽深曲折,百转千回,表面上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白包子。跟我斗,还早了十年呐。
“怎么?”麟渊好奇的看着我,眼神亮晶晶的。
我不语,只是掀了帘子,扶着他,让他向窗外看去。他看了一眼,表情亦是忍俊不已,只是碍于面子,靠在我怀里假假地咳了下,以示威严。
“臣弟(妹),叩见太子殿下,三皇兄。”一群小孩子由四弟有模有样的见了礼,这时我和麟渊亦止了笑。
抬手让他们起来,我才慢慢扶着麟渊从马车上下来。一旁的小路子机灵的马上把马车的门帘卸了下来,我这才看清马车为了方便麟渊出入,做的是活门板。我扶他坐在马车边,几个小的皇子半是好奇半是惊恐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太子殿下。
我不着痕迹的挡掉大部分小鬼过于直白的视线,忽然注意到一旁的小八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动作,嘴角挑起一抹寓意不明的微笑。
该死,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小八在不怀好意图谋着什么?
“听说今儿小八提议打雪仗,本宫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宫中少有的热闹怎么能不凑凑呢?你们尽兴就好,不用顾虑我的。”麟渊朗声道,俊美的颊上浮现出笑意。顿时让一竿子紧张到极点的小豆丁们放松了下来。
气氛活络起来,小八立刻接了话茬,忙忙叨叨的开始拉帮结派。四弟和五弟怪异的看了我们两个含笑站在一旁的皇子,也热热闹闹的投入到这场雪球大战里来了。宫中的孩子心思藏得深,大概也看出了些许端倪,大家见已经达到了这游戏的目的,也就不在管我们两个,放松下来迅速的开始了真正的游戏。
女孩子们也都唧唧喳喳的为几个哥哥弟弟助阵,滚雪球。马场上立时一片欢声笑语。
“呵呵。”小九是个小胖墩,在雪地里连续摔了两个狗吃屎以后,棉袍上到处都沾上学渍,远远看过去,反倒像个大个的雪娃娃了。
麟渊心情颇好的在一旁指指点点的教几个较小的皇子做攻势,防御,一时间也没让大点的皇子们占了多少便宜。
我好笑的看着闹做一团的“尊贵”无比的孩子们,把怀里的麟渊裹得紧了紧。替他挽去发梢上的雪花。“给他们出什么主意?连兵法都用上了?”什么诱敌深入,什么空城计?这个麟渊啊……
“玩嘛,学以致用,边学边玩不是更好?”麟渊战局里好不容易抽出点空,心不在焉的回答我。
呵呵,看来,连我们的太子殿下心思都扑在打雪仗上了。我失笑。之前还担心他和这帮小鬼玩不到一起,让他触景伤情,没想到他倒成了不错的谋士。
约摸一个时辰时间,天空上飘起了零星小雪。我张罗几个兴奋地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热汗淋漓的小鬼歇会,同时又仔细看了看麟渊玩的红扑扑的小脸。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当了奶妈的错觉。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几个小鬼头也尽兴了不是?下雪了,赶紧回自己的殿里去吧,免得娘娘们又担心了。”后半句话是冲着亦步亦趋生怕几个小祖宗出了差错亦是累的满头大汗的宫人们说的。
我话一出口,几个孩子脸上立刻表现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但是仍然乖巧的见了礼,便退下了。仔细看了看,麟渊脸上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眼里明显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几个人散了后,我把麟渊抱回车上,小路子立刻快速的按上门帘,驾起马车向太子殿行去。
“累了么?”我好笑的看着某个明显沉浸在玩乐中的太子。
摇了摇头,他轻轻的笑了起来:“今天很开心。我从没有这么开心过。寻常人家的孩子童年都是这么无忧无虑的,真好。”
“呵呵,寻常人家的孩子们可不会拿兵法来打雪仗。”我戏谑的看着某个充当军师的太子殿下。
他白了我一眼,“寻常人家的孩子也没有偷偷用武功帮着小八他们挡掉雪球的。”
无语,知道瞒不过他。只好傻笑起来。
一路上两人气氛愉悦。
到了寝宫,我退了下人,帮他换了玉簪,月信帕子。正准备让他歇歇,忽的,小路子在门口传来一声通报。
“贵妃娘娘的口信。”
声音清清楚楚传进我和麟渊的耳中。麟渊脸色变了下,叹口气。“你的母妃时间掐的真准,一刻也不让我多开心一下。”
我苦笑,母妃和皇后不对盘,宫人皆知。她的儿子在情敌兼政敌的地盘住了这么久,她才来找麻烦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说。”
“贵妃娘娘说,快过年了,盼儿团聚。”
麟渊脸上的血色迅速随着小路子的声音退了个一干二净,面色苍白如纸。
我亦是有些僵硬。
谁都明白,母妃是什么意思。宫中传出我与太子和好不过个把月,照例,后宫的嫔妃是不能和皇子有接触的,但是尽管是这样,从得到消息到有所作为,母妃的动作迅速的让人望而生畏。
是我疏忽了,这里不是那个我为所欲为的宫殿,宫中母妃,皇后的两方势力波涛暗涌,我不该如此大意。
一时间,寝宫内安静的可怕。
“你……”麟渊面上一片雪白,神情却冷静的可怕。“你有什么打算?”
我勉强的笑了笑。“看不出来,母妃的动作还真是快呢。”
“皇宫内苑和咱们只有一墙之隔,难免的。”
我叹口气。“我想,过完年,大概就不能来看你了。”
他美丽的凤眸在我说完的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阵,面上依然平静无波。“是我大意了。相信就算没有贵妃娘娘的口谕,母后也会坐不住了吧。”
我点头,看出他强装平静下面的担忧和不舍,把他紧紧搂在怀中。一时间,两人刚刚欢乐的气氛消失殆尽。
7
年关将至,几日的大雪盖不住宫内热气腾腾的年味。宫人、侍女在长长地廊桥上川流不息,过往着忙忙碌碌的布置宫中的上上下下。
前几日,朝堂上传来西南边境舅舅镇远侯的捷报,二十万大军胜利大捷,班师回朝。父皇龙心大悦。后来凑巧听了宫人们的汇报,知道了由小八发起的,“打雪仗”活动,父皇对我们兄友弟恭和乐融融的景象甚为满意,也大加赞赏。种种喜事加起来,父皇今日在朝堂上宣布,要大办国宴,庆祝新年。皇子们更是摩拳擦掌准备拿出自家的本事才艺在父皇面前博得一星半点的好感。
从学堂下了,我来到太子的寝宫。早上听闻老四老五商量着才艺展示的事情,心里一沉。本来,太子的身子不好众所周知,每年的才艺展示不是画画就是弹琴。但是如今,他的伤势刚刚痊愈不久,手指却不如以前那么灵活,太医亦支支吾吾的没有明确拿出治疗的方法来。失了画技和琴技,麟渊的国宴表演怎么办?
匆匆忙忙回到寝宫,麟渊亦刚刚从朝上回来,貂皮的袍子还未脱下。见了我,俊美的颊上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什么事,急急忙忙的?”
我到了麟渊面前,看他心情不错,突然支支吾吾不知怎么提起这事,只好道:“下了课,想你了。”说完,便觉得这话暧昧不清,一时间颊边热气腾腾。
他见我如此,精致的颊上笑意更大,如果不看到他通红的双耳,我猜他也许是在调侃我的窘态。
心情大好,我笑着抱他入怀。“今日身子怎么样?”
他倚在我的怀里,由我一点点帮他解下披风,换上便服。微笑道:“嗯,精神很好,喝了些汤药。”
“如厕没有?”
他红着脸摇摇头。“还没有,汤药喝的晚了些,没有感觉呢。”
我仔细检查了他的下 体,没有红肿,没有炎症,粉粉嫩嫩干干净净的样子惹人怜爱。“太医说了,不用垫月信帕子了?”见他底裤上不在鼓鼓囊囊的。我仔细确认。
“嗯。我已经好些天没有滴漏了,刘太医说可以撤了月信帕子试试。”看得出他很高兴,得意洋洋的冲我邀功。
我仔细按摩他的手指,躺了几个月,他的手指用不太上力气,一直细细白白无力的蜷缩在宽大的袖口内。平时批阅奏折时多时是由我代劳,偶尔写字也是由我捉着,一点点如小儿学字般,一笔笔描画,手腕到指尖根本提不起什么力气,更不要说画画弹琴了。
麟渊看了看我,淡淡道:“珏,你是不是在担心,国宴献艺的事?”
错愕,这个人,一直是七窍玲珑的心思,表面上冷漠疏离,偏偏心里是一片敏感脆弱。只怕一个不慎就伤了他的自尊,不知如何回答。
他伸手费力的覆上我的眉目,细白冰冷的手指虚虚的掩住我的视线。“莫要担心,我有办法的。”
捉住他的手指,一点点仔细啄吻,唇边触到的是他指尖一片细腻冰冷的皮肤,心里怜惜着,直到青葱般的手指慢慢染上粉色,我才停下。“不要太过劳累了。”
“我行动不便,能有什么活动,不过是台上献唱罢了。”他微微笑道。“不过目前还缺一个伴奏的琴师,不知能否有幸请三殿下为我伴奏?”
“麟渊的要求当然没问题。”点头。既然父皇对我们两人的亲近没有反对,反而大加赞赏,母妃和皇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