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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别人都说我变态-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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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我,每个人都提着大包小包的新年食物,摆了满桌子。
  雷震子和小林童鞋也买了新电脑,各有各忙活。
  唉,妖怪大人,凉风有信啊,秋月无边呢,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嗷!
  完了我手里玩着小咪的PSP,再从她带回来的瑞士巧克力盒里抓了两颗,塞进口里。想想这些吃的都是钱买的,钱果真就是个邪门的玩意啊,能够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般学校都会预备这么一天让大家调适休假回归的心情。
  而我,没有主动去找他。
  赌气吧,觉得至少一次吧,他主动来找我,说他想我。
  结果我觉得严子颂果然是上天派来折腾我的小妖精。
  娘西皮的我等到花儿也谢了,他还没出现。
  他没出现,黄荣出现了。
  黄荣说,跟你一起,老表都变得物质化了,最近说要买手机。
  我没说话,沉默之后我就问他,你老表在哪里。
  黄荣估计被迫接受我这个名义女朋友的身份,然后告诉我地点。
  他每天晚上,在我们学校门口一条商业步行街里的一间还算大型的鞋店里打工。
  一直到晚上九点。
  我设想过的,设想过他是不是去扛钢条去了,是不是运煤气去了,是不是出卖灵魂出卖肉体去了,但不知道怎么的,真正看见他忙活,看见他把那副黑色眼镜用红绳轻绑起来,挂在胸前,我心中徒然烧起一把无名火,然后冲上前,拉起他就往外走。
  可是……
  我拉不动他。
  他说,蒋晓曼,我在忙……
  我想了想,几乎没有迟疑,就大步走到他们老板面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吐血大甩卖,买一送一!”
  然后我就跟着严子颂一起干。
  步行街晚上人很多,还可以见到同一间学校的熟面孔。只是试鞋的人多,买的人少。
  有时在货仓里整理一堆一堆的鞋子,应付着各类顾客,试穿,招待,赔笑,然后再把试穿完的鞋子搬回货仓。
  六点上班,九点下班,三个小时站下来,脚板酸涩不堪,说不累,那绝对是骗人的。
  店里另外还有三个女店员,也属于大癫大肺,活泼开朗的,严子颂说话不多,所以有时顾客少点,空闲下来,她们就缠着严子颂问这问那。
  我没管,我只和鞋子调情。
  其实那天之后,我就没再主动和他说一句话,无论是上班时还是下班后。
  他也是。
  只是每天下班后,他会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一直把我送到宿舍门口。
  然后默默地离开。
  没开口说话……唔,很不可思议么?
  是真的。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贞操?美貌?智慧?
  都不对!是嘴巴,嘴巴啊!吃饭说话唱歌,亲爱的小嘴,没有了你,我怎么活?
  可是一连一个礼拜,我和他没有一句交谈,无论其他女生对他说什么,我也没去捍卫主权。
  我等着严子颂说些什么,譬如:我名草有主。
  但严子颂只是站在我的身边,她们说些什么,他都只是微微蹙起眉头,没怎么回话,也没有我期待中的回答。
  我有种错觉,认识我之后,严子颂变得更沉默。
  或许,他因为我而沉默……
  心里隐隐有些难受,一抽一抽的,憋得慌。
  但我却是铁了心,死不开口。
  三月烟雨。
  过完元宵,再熬了些日子,终于到了梅雨季节。
  天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没完没了。但天气还是偏凉,所以货架上堆放着去年的那些凉鞋,还是没有卖出去。
  货仓并不大,为了充分利用空间,鞋子一盒盒的堆得很高,那天我为了抽出一盒36码的皮鞋,抽啊抽,鞋盒堆成的货被我抽倒了,当时我站在见一小板凳上,为了躲避反而不小心摔了下来。
  我活该,因为我故意抽中间的。
  隆隆隆,鞋盒跌下来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大。我摸着扭伤的脚踝,坐在一堆鞋盒中间,突然觉得很委屈。
  痛倒是其次,但就是想掉眼泪。
  死人严子颂,居然用这张脸,去给别人家当宣传,我家包子还没卖完。
  严子颂闻声赶来,看见我之后,几乎是立即的,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蹲下来,神情紧张。
  一扫从前我认识他的缓慢。
  然后他跟大爷似的,把挂在胸前的眼镜抓起来戴上,蹙眉看着我,“痛不痛?”
  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紧张的神情,惹得我眼泪夺眶而出,我瘪瘪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然后叫他,“严子颂……”
  他突然横抱起我,狗血的,一如电影里许多经典的场景,我枕在他肩头心想,要是慢动作回放该是怎么的浪漫。
  “怎么回事?”老板闻讯赶来。
  “工伤!”我嚷嚷,然后挂在严子颂身上,把脚丫冲他面前甩了甩。
  他说看着后面一片狼藉,然后嚷嚷,“工什么伤,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
  不料严子颂往他面前一站,一句话都没说,却是见老板愕住。
  我于是抬头看他,这个角度,发现戴着眼镜的他,那双迷蒙眼神竟瞬间变得犀利,透着……
  一点点煞气。
  ……
  我萌了。
  “去去去,你们,外边来两个人,清理一下,不要把码数弄错了!”然后望着我,“有事要赔偿的!”
  严子颂不理会,抱着我往外走,我幸福的想着,他是我的英雄。只把双手绕过他肩头,紧紧的环着他。
  好久了呢,没和他说过话。
  他把我抱到步行街上的休闲椅子上坐下,旁边是大树,亮着绿色的霓虹灯,挂着红色的灯笼。
  坐在他身上,任他帮我揉着脚踝。早上下过雨,如今的椅子有点湿湿的,我摘下他的眼镜把玩,开始找话题,我说,“严子颂,你现在戴眼镜头不晕吗?”
  感觉他揉着我脚踝处的大手稍稍停止,然后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怎么?”
  “我爸妈从小吵架。”
  “哦……”我抬头望望他美好的侧脸,然后又低下头轻轻弄着他的镜框,我知道……
  他在说他的过去。
  “还不如看不清楚。”没看他的表情前,听着这番话我以为他是难过的,但再抬头,发现他眼神其实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厌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难受,很难受。因为不想看清楚,所以戴着眼镜也觉得头晕么?或许只是心理作用吧,但他竟又把眼镜带在身上……
  为了……我么?
  我倏地用力搂住他,然后决定把心中所想付诸行动,冲他肩头狠狠的咬下去。
  他既不挣扎,也不叫痛,他只是轻轻的环住我,说,
  “你不同,晓曼,我想看清楚你。”
  眼泪簌簌往外跑,滴在他的肩头,我松开牙齿,突然狠狠地哭出声来,不再压抑。
  天空突然下起了细雨,雾蒙蒙的,在步行街的霓虹灯火中,迷幻,轻盈。
  然后他又说,“晓曼,我想你……”
  他说,“很想。”

  烟雨蒙蒙

  我想上辈子我一定欠严子颂太多,否则我怎么会任另外一个人来主宰我的呼吸,我的心跳,甚至我的一眸一笑。
  我说严子颂啊严子颂,你是我的冤家。
  原来你想我呢……
  我就赖在他的怀中不肯起来。
  然后我胡乱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抬高身子,特神情地望了他一眼,老温柔老温柔地在他额前吻了一下。
  雨雾中凉丝丝的,和着一种特有的气味,在步行街喧腾的人声和迷炫的霓虹灯中,觉得自己幸福的发晕。
  也许是不习惯表达内心,兴许是害羞,他的脸很烫,尤其是当我的呼吸的吐在他脸上时,他有些僵硬,估计还是紧张,于是玩心大发,“呼——”“呼——”猛朝他脸上吐气。
  哎呀呀,真遗憾,今天下午饭堂吃饭的时候没点韭菜炒蛋,导致现在口气杀伤力不大,难以给他致命的打击!
  他突然伸手在我额头轻敲了一下,蹙了蹙眉头。
  我便是冲他笑笑,鼓足腮帮,“呼——”嘿嘿!
  不料咯吱窝下有异物入侵,是他的手……咳,想干嘛!
  我突然充满危机感,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望着他——看见我充满威胁的目光了没!看见我嘴角邪恶的微笑了没!
  只见他眯了眯眼睛,双眼恢复那种没戴眼镜时的迷朦,听见他缓慢而富有节奏地说:
  “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囧飞了,我怕痒……
  “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嗷嗷,我估计我现在大概就一花枝乱颤的神经病!
  ……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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