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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左晴雯-被爱好讨厌-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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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平庸踢了一颗地上的石头,狠准地击中院长的额头,院长额头流血低叫一
声,朱平庸才满意的转回注意力,继续对付从君柔。

 “伪君子,你到底想怎样?”从君柔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但已知道朱平庸
是敌非友,情况很糟。

 “臭娘们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他吆喝着,对准她的下巴又是恶狠狠
地一踢。

 从君柔的下巴旋即瘀紫一片,又重重扑倒于地,已扭伤的腰,再一次严重的
扭伤,这回,她连坐起来也办不到了,只能趴在地上。

 朱平庸还不放过她,发觉她的腰部受伤,故意用力踹她受伤的腰部,重重地
将脚踩在她的腰部,猛力的旋转搓揉,痛得从君柔全身抽紧。

 可是从君柔偏倔强的咬紧牙根,硬是不肯叫出声。

 朱平庸见她痛苦万状,更加痛快地施虐。

 院长心痛欲裂,老泪纵横的哭喊:“住手,平庸,你是个好孩子,有话好说,
别这么残忍——”

 “臭老太婆你给我闭嘴,只要你敢再吭一声,我就划花这个臭娘们的脸。”

 院长知道他是当真,吓得噤若寒蝉,只能默默流泪,心疼从君柔的惨状。

 朱平庸像要踹死从君柔似的,又狠狠地踩踏她腰部好几脚,在她的腰部又踩
又踹,搞得她腰部青一块、紫一块,皮也擦破好几处。

 “你这个该死的臭娘们明明就是个穷光蛋,还敢摆谱装阔的愚弄本少爷,把
本少爷耍得团团转,害我差点上了你的当,在你这个穷光蛋的丑八怪身上白白
浪费了半年的宝贵时光,简直该死!”朱平庸愈说愈气,转眼间又踹了从君柔
不下十脚。

 从君柔早给他踹得下半身失去知觉,吐了一地的鲜血。

 朱平庸大概是踹够本了,才把注意力转向院长,恶形恶状地咆哮:“臭老太
婆,你若不想看着这个臭娘们被我活活踹死,就赶快在那张让渡书上签字!”
他一面吆喝,一面示意随行的手下把文件拿到院长面前。

 “你在说什么?什么让渡书?”

 “臭老太婆,你少装蒜,你又不是第一次见着神崎秀一先生了,难道还会不
明白我在说什么?”朱平庸面目狰狞地咧嘴狞笑。

 先前,他会对从君柔百般讨好,是因为觊觎从家的财产;对这个臭老太婆好
也是为了给从君柔好印象;现在既然知道从家早已负债累累、一文不值,他就
没有必要再装好人,直接下手比较实在,免得又发生变量。

 他对那个叫南宫雅治的神秘男人实在非常介意。

 院长看看神崎秀一和经常与神崎秀一一起出现的凶神恶煞,再看看朱平庸,
不觉恍然大悟地惊叫:“你们是同伙的,全都是为了这块土地而来的。”

 “你还不太笨,既然知道就识相一点,赶快签下土地让渡书,还是你觉得这
个臭娘们死了也无所谓?”朱平庸凶残的双眸透着无情的杀气。

 “你——”院长明白他是玩真的,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院长,你不必管我,绝对不能签,这土地是你最爱的亡夫留给你的,你不能
签,别管我了。从君柔很想大声吶喊出内心的话语,无奈剧烈的痛楚让她连说
话的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就别再固执了,你自己很清楚,你家老头在世时,就已经把土地抵押给
我们家开的地下钱庄借款,今年正好到期,你根本没有能力偿还借款,现在孤
儿院又被烧,你除了把土地转让给我们之外,还能拿什么还债?”

 要不是顾及到当市议员的老哥形象,他早就对这个臭老太婆拳打脚踢,才不
会多费唇舌和她瞎耗。

 “还债的期限是这个月底,现在距离月底还有十天,我还可以另想办法把钱
还你们。”院长一点也不含糊。

 “另想办法?”朱平庸像要吃人,“你该不会是指望那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
帮你还债吧?”

 他就是怕那个南宫雅治大有来头,对他们造成不利,才要人放火烧孤儿院,
提前把土地拿到手。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们遵照约定,十天后再来。”

 “臭老太婆,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忘了契约上载明,如果在偿债期间,抵
押物发生严重毁损,我们就有权利要求你们提前履行约定,把土地转让给我们。
现在发生了火灾,应该算得上是严重毁损,你没话可说了吧?快签!”

 说着,他又重踹了从君柔一脚。

 “啊——”从君柔终于忍不住失声哀叫。

 “君柔——你们快住手——”院长急得大叫。

 “快签,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签,我就动手划花这个臭娘们的脸。一、二、
三——”

 “住手——”院长差点晕厥。

 咻——啪——!

 “啊——”一道飞影划过朱平庸的右腕,朱平庸不禁痛得大叫一声,手腕上
旋即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沁出鲜血。

 咻——啪——!第二道飞影划过朱平庸踩住从君柔的左脚。

 “啊——”朱平庸痛得缩回脚,踉跄地跌倒在地上,眼看自己的两处伤口不
断沁出鲜血,吓得惊慌失措、放声哀叫。

 “谁?快滚出来!”朱平庸虽然痛得哇哇大叫,还是不忘下令手下严阵以待,
到他身边保护他。

 哪知在手下的重重保护下,第三道飞影还是如入无人之境般,嚣张地划过他
的右颈,鲜血自然又神气活现地沁出。

 朱平庸吓得抱头鼠窜,躲在手下身后慌乱地大叫:“谁?有种就滚出来,别
只会暗箭伤人。”好严重的抖音。

 “不必那么大声,我这不就出来了?”南宫雅治双手把玩着一叠特制的扑克
牌,一身米白色,优雅闲适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你?”朱平庸一阵诧异。

 “你是Dean先生?”始终隔岸观火,等着拿签要的土地让渡书的神崎秀一脸
色大变,必恭必敬的朝南宫雅治迎上去。

 “Dean?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就是‘傲龙记’威名远播的‘邪狼’?”朱
平庸不敢置信地怪叫。

 “正是‘邪狼’先生没错,不准失礼。”神崎秀一表情慎重的警告朱平庸,
态度和平常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朱平庸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连忙敛起狂妄的气焰,不敢再胡乱发飙,先搞清
楚状况再说。

 不经意地扫到南宫雅治手中把玩的特制扑克牌,朱平庸心头一惊,终于不再
怀疑南宫雅治的身分。

 他那从不离身的特制扑克牌,正是“邪狼”特有的标记。

 朱平庸也同时明白造成自己身上三处伤口的凶器,就是“邪狼”的独门武器
——特制扑克牌。

 “我怎么没听说版本先生最近有意到台湾来发展?”南宫雅治笑得十分优雅,
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给人一股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神崎秀一一阵心虚,力持镇定的企图隐瞒:“版本先生最近确实没有来台湾
发展的计划,如果有的话,我们一定会事先知会Dean先生的。”大事不妙,
“傲龙记”的“邪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介入这件土地开发案?

 难道“傲龙记”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

 “我想也是。除非版本先生一点也不在意自民党为了年底大选而向‘傲龙记
’请求借贷的庞大资金,傲龙记会不会拒绝出借。”南宫雅治很善长掌控别人
的弱点攻击。

 “不!不!绝对没有这回事,真的没有,Dean先生千万别误会。”神崎秀一
急得脸色大变。

 这下糟了,万一眼前这件事没搞好,让“邪狼”发现他们瞒着“傲龙记”,
在私底下偷偷干这档不法勾当,因而惹毛“傲龙记”,不肯把庞大的资金借给
他们自民党作为年底大选的选战资金,那事态可就相当严重了。

 “如果不要我误会,就赶快说明清楚,身为版本武藏形影不离的机要秘书、
贴身心腹的你,最近怎么会经常偷偷潜入台湾,而且一待就好几天?这会儿还
和朱家搞在一起?”南宫雅治从上回瞥见这家伙时,就已经把整件阴谋的来龙
去脉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这是天大的误会,我只是到台湾来度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朱家。”神崎
秀一索性来个死不认帐。

 “不会吧?根据我的情报显示,你们和朱家早在半年前就串通好,想尽快取
得慈心这块土地,好合作开发成国际级的商务大饭店,所以朱平庸才会到慈心
工作,伺机制造更多的机会,以利土地的尽快取得,不是吗?”

 “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这一定是误会!是误会!”这事是违反游戏规
则的,打死也不能认帐。

 “误会?你如何证明这是误会?”南宫雅治像个带着天使面具的魔王。

 “就像这样!”

 神崎秀一飞快地拔出预藏在西装外套内侧的消音手枪,朝制住院长的两名大
汉的右手各开了一枪;一个转身又对准保护朱平庸的另外三名大汉的右手各开
一枪。

 最后一发子弹则是瞄准已无人保护、无处可逃的朱平庸。

 朱平庸吓得大叫:“神崎秀一,你好卑鄙,竟然背叛我们朱家!”

 “我根本不认识你,何来背叛?”神崎秀一翻脸不认帐。

 眼看扳机即将拍下,南宫雅治及时阻止他:“够了,我已非常明白你的立场,
接下来我自己处理便成,你可以先离开了。”

 “Dean先生的意思是说‘傲龙记’仍会和我们保持友善关系,不会因为这一
次不愉快的误会而有所改变?”说来说去就是怕“傲龙记”不肯把钱借给他们
自民党。

 “既是场误会,神崎先生就不必担心了。”南宫雅治可不是今天才开始和各
国政坛的老狐狸们周旋,自然精通模棱两可的答话术。

 神崎秀一很想取得更明确的保证,又怕动作过多反招他疑窦,最后只好作罢。

 “那我先回日本了,改日我一定和版本先生亲自前去拜访Dean先生。”

 南宫雅治不置可否地以官方笑容应对。

 接着,他把注意力移向想趁他不注意,偷偷逃逸的朱平庸身上。

 他经经地抽取一张特制扑克牌,瞄准朱平庸没有受伤的右脚射出。

 “啊——”朱平庸一声惨叫,旋即跌倒在地。

 南宫雅治气定神闲的逼近他,他一面挣扎着退缩,一面以纸老虎的气势威吓
道:“不准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他是想向手下们求救,令人气
结的是那群饭桶早已撇下他,全数逃之夭夭。

 南宫雅治一脸笑意,正中下怀地说:“那正好,我就怕你对我太客气,因为
我一点也不打算对你客气!”

 才说着,人已闪电似地俯下身,将朱平庸一把抓起,重重地将他揍飞出去,
又重重地重回大地拥抱。

 朱平庸痛得猛咳,先前的气势已荡然无存,换上的是小人贪生怕死的讨饶嘴
脸,拼命求饶:“住手——别再打了,我不和你争就是了,这块土地和那个女
人都归你,行了吧?”

 南宫雅治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再一次抓起他,右拳一挥又是恶狠狠地
一记重拳。

 这回他特地瞄准朱平庸的下巴,揍得他下巴脱臼,没能再出声讨饶。

 接下来,南宫雅治就把他当成练拳用的沙包,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扁得朱
平庸连抱头鼠窜的机会也没有,身上到处挂彩、牙齿掉了好几颗,鼻梁也被打
断,早已不成人形。

 南宫雅治却没有停手的迹象,继续海扁他:“说,是不是你找人放火烧掉慈
心的?”

 朱平庸本来还不肯招,眼看南宫雅治的拳头又要朝自己飞过来,才吓得猛点
头招认。

 院长一听,不敢置信的哭喊痛骂:“你这个丧心病狂——你怎么可以做这种
伤天害理的事——你教一百多个小朋友们今后住哪里?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这么可恶——”

 院长的悲恸助长了南宫雅治的愤怒,对朱平庸更加不留情地海扁。

 眼看朱平庸就要给南宫雅治活活揍死,从君柔强撑着早已麻木的身体,爬到
南宫雅治脚边,抱着他的脚喘着气哀求道:“别打了,放过他吧!”

 “你这是在替他求情?”南宫雅治大感意外。

 “放过他吧……”从君柔一味地苦苦哀求。

 “你知不知道他的罪行?他为了取得这块土地,派人放火烧了慈心;发现在
你身上捞不到好处之后,就对你动粗;为了逼迫院长出让土地,拿你威胁院长
;为了图利他自己,搞得小朋友们今后无处可住,你还替他求饶?!”

 你真的这么爱他?这个想法助长了南宫雅治的愤怒和杀气。

 这个白痴在说什么蠢话?她已经快晕倒了,还要她花费这么多唇舌?从君柔
气恼至极,还是强撑着一口气道:“我说不是……像他那种人渣就算死一万次
也不足惜……可是你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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