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宁鸣)一堆谎言-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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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手马上揍了鸣人一拳。
「哇哇哇!!痛痛痛…怎麼理由都给了还打人啊???」
「这是什麼鬼理由?!你以为我有那麼好打马虎吗??欠揍到最高点!!!」
毫不犹豫,又补了一拳。
当鸣人在哀嚎的时候,冈手才发现寧次始终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寧次,你呢?可以给我理由吗?」
寧次摇头,依然什麼也不说。
冈手嘆了一口气。
「那…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不会再犯了。」
想到这裡,冈手胸口沉甸甸。
也许就因为他一直是个承认错误就会改的好孩子,
所以我关心鸣人向来比他多。
也因此没有注意到,随著年纪成长,他逐渐趋向封闭。
就因为,他都是一个懂得承认错误的好孩子。
等真正察觉有问题的时候…,
他已经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勾不到了。
光是一个外科主任的职位竞争,
寧次究竟已经伤害了多少个对手?
…他是个承认错误就会改的好孩子。
只是已经没人告诉他…他所做的每件事情…究竟是对是错…
「寧次…你不要走错了才好…。」
冈手深深的将自己埋在手掌裡…
你要是一路错…就真的不是道歉可以结束的…
车子停在路旁,佐助接起手机。
「妈,怎麼了?」
电话那边先是传来〝嗦嗦〞纸张的声音,然后岳母才应声。
「没什麼…只是想问问你一些事情…」
「爸的事情吗?」
佐助虽然称呼得很亲暱,但是语气听起来并非如此。
小樱的父亲对他恩重如山,
但是佐助就是有种莫名疙瘩,两人之间的关係也向来形同隔膜。
「有点关係…我看他始终继续说那些奇怪的话,很令人担心。」
「什麼话?」
「我想你也听过吧,就那些…〝我同意你们了〞。」
佐助想起当时开车载岳父到机场时的事情,应是。
「我总是搞不懂他到底想同意谁…。」
〝我同意你们了,别把我女儿带走…〞
佐助这时候想起漩涡鸣人的事情。
「妈,你知道漩涡鸣人吗?」
电话那边传来思考发出的嗯───
「不认识」
然后坚决的否定。
「不过…漩涡…这个姓听起来很面熟,怎麼?有事吗?」
「不…没事情…。」
「对了,我打来是想问你一点问题,你这年有来过这间别墅吗?」
「没有。」
「…前年我跟小樱来这裡度假时,打扫清出来一些没被拆封过的信,署名是给老公,也就是你爸的…老公似乎没拆过这些信,因为是法文,我跟小樱也看不懂,想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就不去动这些信,但这次我带老公来这间别墅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这些信被乱丢在地上,而且全部被拆封了,我本来以为遭小偷,却发现没任何东西被偷,也没有出入口被破坏的痕跡…整件事情看起来怪怪的…我才想知道信裡头到底是在写什麼?」
佐助有些发楞。
「小樱不会法文吗?」
「她没修过法文课,也从来没接触过法文,当然是不会。」
「确定吗?」
「我非常确定,她甚至没办法跟法国人做简单沟通。」
佐助告诉岳母将信寄回来后,就掛掉了这通电话。
他先是愣了几分鐘,似乎了解什麼后,
立刻狠狠破口大骂,来宣洩心理上的怒意。
那本用法文书写流利的帐目…
是靠著春野樱在电脑上打的帐目,然后再请人照实用法文写出来吧?
因为她自杀了…,所以电脑上本来要请人继续写下去的部份就停顿了。
为什麼特地準备一个帐目?
是準备给我或者岳父看的版本????
所以才纪录的那麼周密吗??
该死…!!被死人耍了!
他下意识握紧拳头。
佐助知道春野樱是那种细心到无法想像的女人…
却没想到她甚至细心到死后都留下那麼谨慎的东西…
至於代笔的人…
谁从四年前就一直在春野樱身边,帮她翻译这些帐目?
佐助和春野樱是分房睡,不是分居,
一举一动依然是看在自己眼裡…
突然间,
他想起了自从婚礼后,前前后后来日本十几遍的人。
并且想起那人毕业於语言研究所…
……。
他再度清醒。
也逐渐习惯每当起来时,身上总是溼答答的情况。
他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麼时候,
竹马玩伴一直告诉他,离手术结束才两三天。
但是每当他起来,总有一种过了很久的感觉。
因为他手术前放在床垫下藏起来的报纸,已经开始泛黄。
「你醒了…」
他的竹马玩伴走进来,一头很乌黑的长髮整齐的绑著。
他点头。
「身体怎麼样?有好点吗?」
竹马玩伴将手放在他的脸上,擦去那些溼答答的水。
「…每次起床我都会噁心一阵子…很想吐…」
他握紧拳头,然后鬆开。
「而且…我的四肢开始没有力气了…,什麼时候才可以离开医院?」
他非常想要离开医院,
他想见他喜欢的女人!他想要在重生后做点事情!
「很快就可以了。」
竹马玩伴拿起一隻针。
针注射进他的动脉后,他开始又倦怠了起来…
董事长室外头掛了禁止打扰的牌子。
「帐目是妳写的?」
手机对面沉默几秒。
「是我没错。」
然后传来清楚的女声。
「为什麼要为春野樱做这些事情?」
「你能帮我吗?」
「什麼?」
「我需要有人帮我…好让我查清楚小樱死的原因…我真的需要…」
她不停重复著这句话。
「看妳的配合度了。」
「好,明天晚上,我跟鹿丸会去找你,我会把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佐助结束这通跟井野的长途通话时,祕书又送来几份合约。
批著批著,佐助突然冷哼一声,笑了起来。
春野樱隐瞒的所有事情都将要浮出檯面了。
另外…
佐助神情再度凝重。
日向寧次究竟在想什麼?
如果春野樱是自己的女友,被挚友抢走时,会不会想报復?
会不会在手术的时候动手脚?搞不好现在想得到漩涡鸣人的监护权就是为了这件事…
漩涡鸣人又为什麼放弃自己的前途,拼了命的赚钱让寧次读书?
「漩涡…鸣人…。」佐助不知不觉反覆念著…
处理完公司文件,他想起今天晚餐约了天天。
〝他问我为什麼只有1610号房是单独在一个走廊,我告诉他后,他突然间就失控了。〞
影藏式摄影机…漩涡鸣人有察觉吗?
如果他想知道日向寧次跟漩涡鸣人真正的嫌隙,
这顿晚餐可能就是破解的好时机…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9 12:37发布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9 12:37最后修改
'火影架空/佐鸣,宁鸣'一堆谎言 睡仔(我想要回帖~~~~~)0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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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手錶上显示已经晚上七点,寧次疲乏的闭上发酸的眼睛。
即使已经是要下班的时刻,他仍然在医院的1610号房裡。
听著漩涡鸣人溔醯谋窍⒙暎??黾铀?睦淼臒o力感。
他知道鸣人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的副作用逐渐变差。
〝已经不只四五次发出大量冷汗…〞
「…快结束了…真的。」寧次对著毫无反应的鸣人说。
不知道这是要说给他听,还是自己听。
况且,就算结束了又如何?
是他在逃,不是鸣人在逃。
突然间,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为什麼你要这样对她?为什麼???」
鸣人抓著寧次的胸口,悲愤的说著。
他大力拍开鸣人的手。
「想清楚点!她是谁的女儿?没有她,哪来筹码?」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鸣人越说越大声,最后对著寧次大吼。
看著鸣人的反应,寧次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就在彼此都冷静在尷尬的气氛中,
「你喜欢上她了…?」
寧次没看鸣人,只是低著头用几乎听不清楚的语气问著。
「…还看不出来吗?」
鸣人的语气在颤抖,肩膀垂著,样子很徒丧。
「你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可是我喜欢她…」
「不要这样子,等我赚够钱…带你离开日本,到处走走就能忘
了…」
寧次把手放在鸣人的肩膀上安慰著。
「不可能!!」
鸣人激烈的甩开他的手,强硬的瞪著。
寧次被甩开的手悬在空中停著,
过几秒才慢慢放下,并且逐渐用力握起。
「…不要在伤害她了。」鸣人口气很无力。
并再说完后,侧过寧次身旁向门口走去。
寧次受不了胸口暴涨的愤怒情绪,转身对著鸣人咆啸。
「你会被自己整惨的──!!」
鸣人没答腔,关门走了。
当安静的公寓裡只剩下寧次时,
这时候的他,才发现鸣人已经越来越遥远。
遥不可及啊……
「不要再走了…」
寧次发抖握著鸣人的手,
闭著眼睛,深深将自己埋在柔软床缘…
佐助今天本来是想要问些鸣人和寧次以前的事情,了解一番。
却意外得到一个大消息。
在西餐厅裡,佐助跟天天用朋友的距离走著。
看起来并不会特别亲暱。
天天今天穿的很漂亮,也画了淡妆,
粉红眼影配著她滴溜溜的眼睛,清纯的可爱。
佐助穿著刚下班没换的西装,但看起来还是相当笔挺。
服务生带到餐位两人坐下点菜后,佐助就说话了。
「距离上次后,日向寧次有没有提过有关我的事?」
天天先是笑说你怕他啊?,然后就开始仔细的想。
「…好像有问过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来吧?」
「什麼时候问的?我最近一次离开的时候吗?」
天天摇头。
「应该是几天后了…他还吩咐我以后就别去1610号了。」
「那谁照顾漩涡鸣人?」
「连我都没去了,当然只剩寧次医生一个人。」
〝听起来很像是在隐瞒什麼…〞佐助心想,然后紧接著问,
「如果晚上出什麼事情,谁来照顾鸣人?」
「寧次医生没回家了,他就守夜在那边…他真的很照顾鸣人…。」
天天若有所思。
「总不能一直守下去吧?」
听到这句话,天天嘆了一口气。
「寧次医生很快就要走了,他这个月申请转调美国已经通过。
也许美国真的不错…但如果已经是外科主任,…在日本生活应该会
更好,
突然就放弃…这…」
〝怎麼这麼突然?〞
「那鸣人的主治医生会换人吗?」
佐助说话的语气加快了。
「喔,我想…你还不知道吧,鸣人…」
天天顿了一下,样子有点左右为难。
「怎麼?」
「寧次医生交代过这件事情要低调,
但你是鸣人的朋友,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讲…。」
「妳告诉我没关係,不会有事的。(没事才有鬼)」
佐助试图缓鬆天天的罪恶感,好套话。
「那就是…鸣人也会跟著寧次医生去美国…」
「什麼?!」
佐助声音不自觉放大,引起附近邻桌注目。
天天也被佐助的反应吓到,说一半便悬著。
「怎麼回事?」
佐助声音相当低冷,口气像是审问,
他不是对著天天摆脸色,纯粹是这件事情确实让他情绪不稳。
但天天看见这种表情就真的不敢再开口。
「抱歉…我确实有点不理智,毕竟那是我朋友…」
佐助发觉失态后,改回平常的口气说。
「不,没关係。」
天天也了解佐助一定会不满,只是没想到反应是这样激烈。
大约气氛尷尬了一阵子,等到餐点送来后,很快就回復过来。
「大概什麼时候走?」
「这要问寧次医生了,我知道你很关心朋友,
但是现在没有人可以为鸣人归属做主…,
寧次医生也是因此才向院方申请,
院方在经过考察后决定让鸣人由美国主医院接洽,寧次医生只是顺便接送而已。」
佐助有股激动想要辩驳,却隐忍下来。
「…这趟旅程和治疗準备会花不少钱,应该不是赞助的吧?」
天天点头。
「嗯,寧次医生赞助的,他真是个好医生。」
天天口语很轻快。
佐助没回应,只是啜一口酒,含了很久才吞下去。
「鸣人…跟日向寧次以前一开始感情…很好?」
「很不错,寧次很照顾鸣人,我不是说过还特地帮鸣人买果汁吗?
而且鸣人一有什麼事情,寧次医生都会放下手边工作。」
「鸣人喜欢这样吗?」
天天摇头。
「我想跟寧次医生盯著很紧也有些关係吧…。」
「寧次对其他病患会这样吗?」
「这…。」
天天说不出口,但是她摇头了。
「撇开这个不说,如果真的对鸣人这麼好,为什麼最后鸣人会讨厌
他?」
天天露出有些惊讶的神情。
「妳其实早就看出来一定有问题吧?」
佐助轻轻的问。
「为什麼口口声声总是夸日向寧次好?
他真的是对鸣人好吗?」
口气虽然相当冷静,却有些胁迫性。
天天这时候终於知道佐助是针对她刚刚夸奖寧次的事情。
「宇智波先生…我想你应该要知道一件事情,
你是站在鸣人朋友角度说话,才会认为如此。」
天天拿著叉子的手有些颤抖。
「但是我是寧次医生的护士!我虽然觉得事情很奇怪,但是我站在
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没有谁能够污辱或者质问寧次医生在我心目中的位
置。」
佐助若有似无的点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