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宁鸣)一堆谎言-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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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听完,点头同意。
这场谈论就算结束了。
房屋应该是公司的意思。
因为佐助在找到这间电脑公司的名片时,同样的也找到了一张白纸上面草草书写,承啟,跟类似手机号码的东西。
拨了一通电话过去才知道对方是专门做奇怪的买卖。
专卖偷拍光碟和器具,二、三级毒品,见不得光。
接电话是一个口气粗鲁的男人,起先是口风很紧。
在用春野樱的名义问过后,对方才侃侃而谈。
约略知道春野樱在这裡买了针孔摄影机,一共是十五架,
帐目上的一万二是安装费。
「安装在哪裡?」
「好像是某个医生的私人房间吧。」
「对方知道吗?」
「最奇怪的就是对方知道,
安装的时候那个医生也有来看,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是偷偷装才对,因为这行为很奇怪,所以隔了四年,我才依然清楚。」
「知道那个医生叫什麼名字吗?」
「名字忘了,但这个医生在更早前就来买过一些药。」
「什麼药?」
「基於隐私,我不能说。」
这通电话就这麼结束。
佐助一时间心裡有点震盪,好像有什麼问题越滚越大,挖也挖不完。
等他稍微明白点,已经是下个月岳母打电话来的时候。
3。
预约秋道丁次的早上,
春野家的表亲,奈良鹿丸意外来到公司。
他们上次见面是春野樱的丧礼上,但上上次,大概就是五年前婚礼
了。
「见你三次,都是因为一些大事情,但你看起来好像没什麼变。」
奈良鹿丸看起来懒懒的,事实上他永远看起来都懒懒的。
佐助心裡是想,你不也一样。
但是站在丧偶立场,他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尷尬。
「你来找我干麻?」
佐助会对生疏的鹿丸不客气,是出自本性。
「你以为我愿意来吗?」
鹿丸躺在沙发上,无奈的发牢骚。
他前晚才从香港飞来。
「来前也不通知,总不是什麼檯面上能讲的。」
奈良家在香港、台湾经商悠久,几代的妻妾承子,复杂关係,
有的分支甚至已承继中国姓氏。
奈良鹿丸正确说是半个中国人,春野樱的母亲也是半个中国血统。
鹿丸不是正妻的小孩,问家族的问题总是尖锐,
佐助不过问,也就知道的模模糊糊。
「嗯…是件麻烦事,那就是我老婆跑了,想问有在你这裡吗?」
井野是鹿丸的妻子。
佐助哼一声,瞪他。
「那是你老婆,我怎麼知道?」
「我还以为她追著你跑来了。」
「你是在怀疑我,还是讽刺我?」
「都不是,我只是出自於家裡期望才来找她,跟你确认一下好交代。」
鹿丸知道佐助以为自己来兴师问罪,所以不以为意,耸耸肩膀。
井野和鹿丸的婚姻非是意愿,而是商业往来的牺牲品,
况且井野很早就看不惯鹿丸拒绝继承家业的事情,吵几次架后就分居了。
这对夫妻闹的新闻不少,以前还发生过必须用金钱压下的大緋闻。
大緋闻的男主角就是佐助,但当初鹿丸就对有关自己戴绿帽的事毫不在意。
坦白说,没人能懂鹿丸的想法。
「不在我这裡。」
怪人。
佐助也不懂这个人。
鹿丸摆出一副〝这样啊…〞的表情,就不再过问,但也没打算离开
办公室。
佐助随便他,就自己坐回办公桌开始处理文件。
鹿丸跟祕书要了杯茶,慢慢喝著,大概二十分鐘后,才开口。
「喂,你老婆死了,不难过吗?」
「你难过吗?」
佐助觉得婚姻来说,他们两人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我怕小孩难过。」
鹿丸有一个女儿,刚满六岁。
「没母亲,久了就会习惯。」
佐助停下笔,有些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孤儿院长大的他感同身受。
「你相信吗?我的女儿已经会用中文写日记。」
「遗传到你。」
佐助听过不少有关鹿丸的聪明事蹟,
这傢伙在整个家族裡也算是风风雨雨的人物。
「但这不是稀奇的事情,比较稀奇的是她分别写了两本。」
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两人,佐助接起电话。
打来的是秋道丁次。
「我现在有时间,要过去吗?」
丁次的声音听起来很含糊,好像嚼著食物说话。
佐助看看錶,手头也没几件重要文件,就答应了。
鹿丸很知趣,只说如果看到井野记得通知他,递了名片人就离开。
佐助从公司的地下室开车出来时,也正好看到鹿丸慢慢走向公车
站。
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
佐助深深认为。
一通电话就可以叫春野家的人去处理奈良鹿丸在日本的一切开销和事务,但看样子鹿丸不打算惊动任何人。
急著挖掘电脑机密的佐助回家时,就后悔了。
当大门一开,就惊觉退出。
原因是发现停车库多了一辆车子。
他将车子停在大门口,用手机打给管家。
电话接通劈头就问谁来了。
「少爷,奈良家五少爷的太太找你。」
老管家在春野家服务很久,已经背的起大家族的所有成员。
「奈良井野吗?」
「是。」
「跟她说我出国,两个礼拜内都不在家。」
「是。」
老管家知道这个家的问题,所以当井野来的时候,也不把话说死,
就等佐助命令,再来负责圆谎。
佐助二话不说踩起油门就跑。
边开不由咒骂几句。
第一次见到山中井野是在自己跟春野樱的婚礼上。
他不仅没跟这个女人有什麼交谈,在婚礼后根本不记得有过这个人。
但几个月后,山中井野就特地来日本找春野樱叙旧,顺便找他攀谈。
本来他是不知道这女人安什麼心,想说随便应付几句就好,谁知道这女人几次跟他见面后就坦承喜欢他!
佐助都拒绝的很彻底了,还不死心。
也不知道是脸皮太厚,还是意志力坚强,前前后后来日本找了他几十遍。
春野樱摆明也是知道内幕,却装作什麼都不知道。
就连去年他出国唸研究所的时候,才刚搬进屋子几天,她就大半夜跑来按电铃。
新闻把整件事情炒的风风雨雨,要不是奈良家自己压下这件事情。
他都有告山中井野的打算。
佐助打电话向秋道丁次取消见面。
再拿起名片打算打给奈良鹿丸。
告诉鹿丸,他的老婆正在自己家裡〝坐客〞。
但想想奈良家也管不了山中企业的大小姐,不过是自曝自己还在日本的愚笨行为就放下了名片。
天色渐暗,佐助本来打算回公司过夜,但管家来通电话说,
奈良太太说要去公司查你是不是真的出国,我已经跟公司秘书小姐说好了,少爷找别的地方过几天吧。
他有摔电话的意图。
别的地方?还有别的地方吗?这附近都是山中企业经营的大饭店。
这下子我变成无家可归了!
佐助从气愤变成无奈,挨街找小旅馆。
但宇智波佐助也不是什麼平凡老百姓,无论哪裡都有被认出来的风险。
更别提要住上好几天。
佐助越想是越气愤,明明没做亏心事,却到头来要躲躲藏藏。
最后在超商买便当进车子裡吃时,他想到有个地方最适合长期住宿。
医院。
佐助是选择深夜的时候进来这个房间,值班的护士少,而且忙碌。
他一路搭电梯上十六楼也没见有几个人注意到自己。
十六楼虽然很安静,灯光却相当明亮,不会给人阴森的感觉。
这裡是设备很好的病房,价格自然昂贵。
会在这楼的病人通常不是什麼小人物,也几乎都是长期病人
从一楼手术室出来,被宣判植物人的漩涡鸣人,
就是被安排在这个楼层。
是1610号病房。
佐助只来过一次,却记的很清楚。
不是这裡有什麼特徵令人印象深刻,而是本身的记忆力就非常好。
佐助本来正凭著记忆向1610号房前进。
眼看就要到达连通的走廊,
转角处,他警觉性停下。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前方传来俐落的脚步声,快速而果决。
像是黑皮鞋会发出的声音。
佐助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躲,还是退进一间开敞的空病房。
空病房裡没开灯,相当的黑。
走廊的灯光照进来就是一道拉长的门形,和病房裡的漆黑做了最清
晰的比对。
佐助就躲在病房裡门边的位置,隐藏在黑暗中,用斜角的角度注视
门外,当黑皮鞋的声音越来越逼近
走廊转角光洁的地面上,也拉出一道身影。
闯入视线的是一件白袍。
男人很快从佐助能视的狭小视野一闪而过,通过了转角。
修长身体迅速扫过躲藏著佐助的病房,在光线照射下,在病房仅有的光面形成巨大的影子。
突然停在病房门口,一点动静也没有。
佐助感染到紧绷气氛,屏息以待。
一隻手就这样伸进了病房裡。
碰!
拉起门把关上病房的门。
佐助在一片黑暗裡,却自嘲的喘了一口气。
等脚步声消失后,佐助才从病房裡出来。
他断定刚刚那位医生一定进去1610号房。
因为很特殊,这个走廊就只有这号房。
半夜来巡察一个植物人,为了什麼?
佐助略思一会,也判不了是不是有什麼问题,只好打住。
打开1610号房。
裡面是黑暗的。
走廊的光拉进来刚好照到床缘的银色矮凭杆,随著反射的东西动作
著,矮凭杆的圆柱面也一闪一闪著,颇有诡异感。
躺在病床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佐助关起门,开了灯。
患者还是安稳躺著,当然,他醒才真的吓人。
佐助走近病床,看著叫做漩涡鸣人的男人。
发现他跟上次比起来气色好多了。
也没打点滴。
佐助不懂医,但总觉得一个开过脑部的人,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
子。
〝那个医生不会是来盖棉被吧?〞
棉被高到漩涡鸣人地颈部,怎看到太夸张了点。
而且植物人盖什麼棉被?
拉开棉被,佐助怔在原地,动也不动就保持这个动作。
漩涡鸣人,一件衣服也没穿。
小冰:还有好多没搬~~~~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7 16:50发布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7 16:50最后修改
'火影架空/佐鸣,宁鸣'一堆谎言 睡仔(我想要回帖~~~~~)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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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扣扣。
敲门声惊起佐助。
他鬆手放下棉被,转头看向房门。
敲门声正告诉他,有人知道自己进来这间病房。
也没等佐助说请进,对方就自己打开门。
是一个身型高佐助一点,面貌清秀的男人。
虽然方才印象并不清晰,但佐助确定就是刚刚离开这间病房的医生。
「你进来有什麼事吗?」
对方开头便问重点。
「我来探病。」
「开放时间已经过了。」
「我知道,我是打算明天在登记。」
男人端详佐助的表情后,好像懂了什麼。
「就算你打算守夜,也要先跟柜檯登记。」
「因为我不想守夜,想直接为漩涡鸣人办出院。」
男人一瞬间是惊讶,但又消失的迅速。
「病人的身体目前还需要观察,不适合出院。」
佐助轻蔑一笑,转头看向漩涡鸣人。
「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吧?」
「没有你想像中这麼好照顾。」
医生冷冷的说。
「带回去后,我会聘请专门看护,签约家庭医生…」
「我是病人的主治医生!不管怎麼说,
不通知我就打算撤离病房,会不会过於不尊重了?」
医生打断佐助的话。
「归属权在我手裡。」
佐助重重的提醒。
「你手裡?我记得跟我签约的是春野樱小姐,你只是替代继续出钱
的人。」
「如果我不再出钱呢?」
医生不担心,反而露出笑容。
「我们可以慢慢商榷这件事情,看病患的归属问题。」
「我就要带回去。」
佐助讲的有点火气。
「宇智波先生,你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不代表医院也可以。
我是外科主任,也是漩涡鸣人的主治医生,漩涡鸣人没有亲属,现
在根本没有归属权,能不能还要问我。」
跟佐助一跃而升的地位比起,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男人,眼神较为内
敛。
「你就是日向寧次吧?」
佐助想起了帐目上的名字,那个前前后后支出裡,总是出现的名
字。
医生点头称是。
「你收过不少我妻子的钱,那些是什麼钱?」
佐助本来是打算不动声色自己去调查,但现在有意激医生。
「什麼钱?」
寧次表情像是疑惑。
「除了手术费、管理费以外的金额,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麼!」
寧次有点火气,明白佐助说自己有贿赂嫌疑。
佐助很惊讶日向寧次竟然板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但帐目上讲了也不代表有确实证据能治他,便收口不讲,瞪了一眼
便离开。
「有话最好直接说清楚,我厌恶背上莫名奇妙的黑锅。」
日向寧次在佐助离开前,耐住火气说了这句话。
佐助没回答,自顾的走了。
开车离开医院的时候,佐助心裡五味杂陈。
他是无所谓跟日向寧次恶交(也不差这个了),但他开始觉得整件
事情扑朔迷离。
接著该去哪?
想想,摇摇头就往回家的方向开。
一路上车裡的音响被开的很大声,佐助不知道是怕自己要睡著了,
还是想让自己忘记躺在病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