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宁鸣)一堆谎言-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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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依照你的性格…照理说不会要他大澈大悟好好忘记春野樱
继续活下去,而是应该拿出在你在医院为他做的身体检查报告,大
声的告诉他…他受过日向寧次恶性施针、侵犯,甚至连春野樱的死都是日向寧次所为,逼他赶快说出日向寧次去美国后,可能有的去
处?还有提出一切有力的证据,方便你继续追踪。」
佐助胸头一震,鬆鬆手后,突然露出笑容。
「我有这麼残酷?你不是说我改变了?」
「至少我不认为这些地方你会改变,因为你很好强。」
所以宇智波佐助才是个成功的商业家、致约摇?r
「为什麼要问?」
「因为我觉得你在袒护漩涡鸣人。」鹿丸直接了当的说。
想了一会后,佐助回答。「不是袒护…。」
「那是什麼?」
鹿丸泯著眉毛,翘起下嘴唇,用这种有点好笑的神情,在表露他心中感到的奇怪。
佐助将身体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仰头看著天花板,发出重重的吐
气。
「不知道。」
鹿丸掏掏耳朵说莫名其妙,也没问下去了。
直至傍晚,奈良夫妇回去了。
碍於鸣人还在家中,佐助决定不送他们到机场。
「偶尔用关心的角度对待他吧。」井野走的时候留下这句话。
也不知道在沙发上坐多久,又频频看向春野樱的房间。
佐助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
坦白说,当井野打电话给他,漩涡鸣人就被放在隶属她家族下,位
於机场附近的旅馆中,他真的不太敢相信。
发个愣后,
佐助突然从口袋拿出被撕毁的只剩半张的监护单。
这是连同漩涡鸣人,一起被放在旅管理的东西。
…一半
佐助知道,日向寧次刻意拿这半给他,是在暗预平分秋色。
因为漩涡鸣人清醒的那时起,漩涡鸣人就不在监护单的规则内。
这不过是属於他们争斗的形式罢了。
他鬆手让半张监护单飘落地,将视线放逐在远方。
佐助的神情是如此的沉重。
他想,漩涡鸣人从什麼时候开始就开始出现在他生命裡。
世界上没有那麼凑巧的事情。
从他被灭门的家庭至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停连接到漩涡鸣人这个
人物的存在。
他只不过是一直略过每个机会罢了,
所以就算今天没有妻子的死亡,迟早有一天他还是会遇到漩涡鸣
人。
难道真的有命哌@个东西的存在?…
深思中的佐助,闻到某种烧焦味而突然惊醒。
他猛得抬头,将视线看向冒出浓浓白烟的房间,漩涡鸣人所在的房
间…
「管家!快拿灭火器──!」他撕裂的喊著,整个人慌了。
漩涡鸣人正看著火光不停的窜上来。
一片片光碟就跟著助长火势的纸张因高热而扭曲…
这集没完结 只是因为我懒得一次写完
反正凑个二十集 刚好… …
20
漩涡鸣人记得签下监护单的那日,拿著笔的手,是如此快速动著。
他认为短暂的卖命,是为了永久的约定。
〝我会永远和你一起。〞一位是挚友
〝我会永远和妳一起。〞一位是爱人
漩涡鸣人如此坚定的意志,全来自这两个佔尽生命力的人。
※一堆谎言 完结※
五小时前。
佐助走后,井野坐到了漩涡鸣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你该冷静点。」
鸣人没有理会井野。
井野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拿起放在桌上一个像是炉子造形的陶
器,打开开口,拿起佐助丢在地上的报纸撕下一角,用她身上的打
火机点起火,然后放进开口又关起来。
顿时间房裡瀰漫出一股香味。
鸣人闻到了这股味道,想起小樱身上总是带著这种味道。
「这个小玩意是我以前在义大利买回来的,裡面放了香粉,一烧就
香,味道很好,所以我买了两个,一个留著,一个给了小樱。」井
野抚摸著陶器。
「没多久,我结婚了,又生女儿,孩子把属於我的那个给打破
了。」背对鸣人的井野,声音泛著乾涩。
「…没想到小樱竟然把属於她的这个,保留的如此完好,连香粉都没烧过。」
井野转身看向鸣人,正如她所猜,鸣人震惊的看著自己,她拭去积
满泪水的眼眶,点点头。
「你没猜错…,这裡是小樱的房间。」
漩涡鸣人有些失神。
「佐助冲归冲,可是他就是没办法把这种话讲出口…。」
「是小樱的房间又怎样…」鸣人强硬的说著。
「不用我说了吧?你应该明白…应该明白这空著的房间代表什
麼…?」
井野的声音越来越伤痛,含著自己的伤痛、鸣人的伤痛。
鸣人没有回应,他瞪大的眼睛带著恐惧。
「对不起…」
井野擦去眼泪,离开了房间。
自房门关起来后,鸣人也不知道自己停顿了多久。
可是只要一思考〝这裡是小樱的房间。〞井野的话像针一样,再度
贯穿他的心臟。
〝这算什麼…这根本不能证明什麼…〞
鸣人转动失焦的瞳孔,将视线停留在房间左方的梳妆台。
好像有什麼声音就这麼轻轻进了他的脑海。
〝小樱,为什麼每次看到妳脸上都有粉啊?〞
〝这是妆啦!〞
〝啊?妳来我家干嘛还要涂粉?〞
〝迟钝的…超级大笨蛋!〞
然后鸣人突然站起来,走向书柜,用手抚过一本本厚实的书。
动作明明很清柔,他觉得手臂沉重的疼痛。
〝小樱,妳在读什麼?〞
〝经济学!我要考研究所!〞
〝不愧是小樱啊!真聪明!〞
〝嘻!女人可要内外兼俱啊,我读过的书连房间都装不满,还要开
个书房顶著!〞
〝那我要努力当一个足以匹配妳的人!〞
…印象裡,春野樱听完是微微笑著。
沿著书柜旁走去,他打开华丽的玻璃柜。
伸手碰触裡面放满的古典乐曲唱片,清楚的触感却让他觉得不真
实。
〝鸣人,你喜欢什麼音乐?〞
〝我喜欢…嗯…好听的音乐!小樱,妳呢?〞
〝你根本不懂音乐嘛!我喜欢重金属!尤其是最近出道的那团!主
唱好帅!〞
〝是吗?那个曲调吵死人了…!至於主唱…我比他帅多了!〞
〝差远啦~简直不能比!〞
〝哪有啊!我觉得…〞
〝我是说…怎麼可以拿你跟他比…〞
春野樱那时越说越小声,脸红了。
「小樱…。」
鸣人看著现在玻璃柜裡满满的古典乐。
自从辞退后,他再也没见过春野樱。
可是春野樱一点一滴的神情,随时间流逝,他却觉淂却加深刻。
这五年来,频繁出现在报纸上、海报上的春野樱,已经不再是他所
认识的,那个坦率、聪明又机伶的女人。
完整的将自己塑造为男人附属品,冷静而优雅。
不再真的笑,真的悲伤,一切都是逢场做戏。
那不是他离开的初衷,真的不是!
他以为离开后,小樱才不会因为他的病而痛苦,能够继续快乐的生
活。
但是却想不到以为会让小樱很美好的婚姻,才是把她推入痛苦的深
渊。
所以在医院裡,床榻上的日子,他总是懊悔的哭了。
他好后悔!好后悔这样的决定却让小樱得不到幸福!他好爱小樱!
好爱!
怎麼会变成这样?怎麼会变成这样?
〝春野樱今年四月就死了。〞声音汹涌得冲入他的脑袋。
然后,
他愤怒的扫下眼前所有的乐曲CD,狠狠的摔碎价值连城的收藏光
碟。
他不相信小樱真的死了!一点也不相信。
──接著的事情就引导了他焚烧的原因。
漩涡鸣人因为注意力的转移,停下了激烈破坏的行为。
他发现在收纳柜的第二格有一道小小的缝,
接著他凑近一看,那并不是缝,而是一道水平滑动式的暗门。
他用手滑开这道门,发现是隐藏的光碟收纳柜。
裡头放满整齐排列的光碟片,并且贴著日期,以五个月为一次的单
位日期。
他认得出上面娟逸地字跡,那是小樱的笔跡。
拿著其中一片,走向播放机。
在影像一投入后,鸣人瘫软下来。
──他看到自己在病房的夜晚,自慰的画面,赤裸裸被拍摄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有被监视,可是他永远想不到监视他的是春野
樱。
〝是你们两个人…一起策划的?〞
漩涡鸣人起先是头晕,接著感到一种呕吐感攀爬向他的喉咙。
〝你们看著我哭,你们看著我全身赤裸,你们看著我自慰,你们全
都看了〞
「呕…」
他感觉到泛酸的滋味由喉咙裡涌出,只是激烈的作呕也只有一两滴胃酸落下。
乾呕后,他全身发麻的瘫软在地。
漩涡鸣人觉淂脑袋很混乱,有些憎恨的无法自拔,又有种空虚的可
怕。
也许是他逃避的太久,以至於面对事实的时候,格外惨烈。
但是要他真正为这件事情恨春野樱,他做不到。
这是自己害的,他自己主动逃离,所以害得两个都怕伤害的人隔的
远远。
…小樱,因为妳怕靠我太近而被拒绝,所以躲的远远的看吗?
就像我在妳婚礼上一样,我躲著远远,也不敢靠近…
〝爸爸,妈妈在哪?〞
〝…妈妈走了〞
〝为什麼?〞
〝她不爱我,所以走,她爱你,所以走。〞
〝为什麼爱还要走?〞
爸爸停顿了一会,深深的说。
〝怕痛。〞
怕痛。
我们的关係或许就像是爸爸口裡的妈妈,逃的远,就以为不会痛…
可是还是好痛。
我逃过寧次,逃过妳。
结果仍然逃不掉思念妳们的心。
鸣人眼泪一滴一滴开始无法喝止的落下。
〝我只有你们…〞
「只有你们啊啊啊啊-」
漩涡鸣人的嚎哭,伴随著疯狂破坏。
井野点燃的陶器被翻倒,裡头的火苗灰烬飘向放在旁边的报纸。
报纸燃烧了,蔓延向窗帘和桌椅,接著扭曲了落在地上的光碟。
他躺在地上,浓烟已充斥整个房间。
只要吸上一口,很快就可致命。
在即将失去意识时,他发现有人突然拥抱自己。
那洁白的颈,宛如春野樱一般纤细的颈,摩擦著自己的脸颊,成了
埋葬眼泪的地方。
小樱…小樱…
随著眼泪滴落,他耳裡又再度迴盪起声音…
…记得爸爸将不会再回来时。
〝爸,不要死…不要死…〞
〝鸣人,不要哭,男人不会怕无依无靠。〞
〝可是你也在哭啊…〞
〝因为男人会怕失去重要的人…〞
宇智波佐助抱著陷入昏迷地漩涡鸣人,眼泪不经意滑过白皙脸颊。
〝因为男人会怕失去重要的人〞
美国,都市郊区。
「为什麼主动联络我?」日向寧次在一栋别墅门口,向著对讲机问
道。
「…只是想在报应来前,道个歉。」对讲机裡,女人声音极度虚
弱。
「别在人死后才装做反省的样子,噁心。」寧次冷冷的说。
「…我已经将名下财產都转给你了,律师这几天应该会来找你。」
女人说。
「我不会要的。」
「我知道,因为我跟丈夫都还没死,所以无法祭你父亲在天之
灵。」
寧次没说话,因为女人主动说出他的目的,使他有所防卫。
「好奇吗?好奇我为什麼会说出来吗?
…因为我脑裡有个瘤,恶性的…救不活了。」
日向寧次并不是很意外,反而就像是确定了什麼似的神情。
「春野樱在医院接受治疗时,我研究过春野樱的白血病,由於妳的
基因有缺陷,所以妳生出的小孩…多少会遗传妳的问题。」
女人短暂的咳嗽,然后继续问
「跟著你长大的…那个孩子,叫什麼名字?又姓什麼?」
「人对有名字的东西会產生感情,这是妳一直避免的,都要死了,
又何必给自己牵掛?」
「你果然知道了…,怎麼知道的?」女人的声音相当悲伤。
「动手术前调查捐赠者血液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自己知道吗?有谁知道吗?」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以后也将只有我知道…」日向寧次若有所
思。
「谢谢…,看来我也给报答你了…」
「我要什麼,妳知道。」
女人的笑声几乎难以听见,声音也越来越小。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在跟你通话前,我已经在房间裡放了毒
气…,现在毒气已经瀰漫到客厅来了。」
日向寧次震了一下,马上大声抓著对讲机吼道,「妳疯了吗?快点
出来!」
「太迟了…我丈夫已经死在房间裡…看见他死,我也不想再活了…」
女人断断续续说著。
「寧次…知道吗?有时候人只有在面临死亡前,才会对自己坦白…
我以前憎恨我的丈夫,所以跟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关係,想生个不
属於他的孩子来报復他…,可是当我看见他死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早就不恨他了…,就像你…」
「其实早就不恨我们这对夫妻了…」
对讲机裡再也没有声响。
日向寧次紧紧闭上眼睛,忍住某种情绪,最后睁开眼,含著淡淡无奈,嘆了口气。
两个月后…
漩涡鸣人得知春野夫妇已死的消息,只是依旧躺在床上,什麼话都
没说。
「美国警方现场判定后,确定是自杀,而且女方有留下遗书。」
佐助坐在床沿,正在穿起上衣。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已经维持了将近两个月的性伴侣。
从漩涡鸣人在医院清醒时,那个病床上开始。
彼此都是大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