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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sd仙流 花太香+番外-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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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太香+番外  by  桔桔 

一、 悦丰楼 
流川枫满脸乌云地瞪着对面谈笑风生的一桌人。 
“说起仙道公子来,那真是天上地下百里挑一的人物,那相貌,那气度,那身家……啧啧……若真能结了亲家,我这个当岳丈的脸上也风光……”为首的一个满脸胡子,正口沫横飞忘乎所以,浑然不觉身后凌厉的瞪视以及其他客人怜悯的目光,可惜同座的人与他迟钝不相上下,纷纷附和,胡子旁边一个红衣少女,娇滴滴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嗔道:“爹~” 
做作的娇声引出流川一身鸡皮疙瘩,他改而观察那位发声体。 
一脸胭脂水粉,钗环首饰玎玲铛琅挂了满头,嘴唇红而不艳,鼻子挺而不俏,眼睛不算小,称得上中等姿色,只是太不懂收敛,被流川直直地盯着看不仅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得意地飞个媚眼过来,即使隔了三张桌子,也能嗅出她身上那股风尘味。 
这等货色,居然也想入主“人和居”,真是马不知脸长! 
“阿枫,再等一下就好了。”彩子埋首于一堆帐本中,“喝你的茶,今天不许给我闹事!” 
收回目光,定在彩子光洁如玉的面颊上,这才是真正的绝色美人,岂是那些个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可惜眼净耳不静,那边说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卷起他一肚子火气。 
“……一等一的人品,又是天生的好脾气,最懂怜香惜玉……” 
“人家可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你嫁过去可要懂事懂礼,再不能由着性子来了……” 
“女儿知道……” 
………… 
还好店小二机灵,在流川没掀桌揍人之前,踱到那桌人前,一弯身,皮笑肉不笑道:“几位客官想是外地远道而来,冲了悦丰楼的规矩,小的也不敢计较,只请客官以后在这楼里,少提仙道二字,免得伤了大家和气。” 
那个胡子脸反倒拍案而起,揪住小二粗声大气地问道:“老子有钱便来,你管老子提谁了?” 
小二倒也不慌,看了一眼流川山雨欲来的脸色,软不软硬不硬地回了一句:“大爷提谁小的不管,但提仙道彰,犯了我家主人的忌讳,大爷一定要提,就只能请大爷结帐走人了。” 
“结你个奶奶!敢管老子,老子拆了你这悦丰楼……”一串很有气势的恫吓还没说完,背后伸来一只手,轻轻地点在他揪住小二前襟的手上,随即拎起他的后领,一拽一提,胡子便以飞鸟投林的美妙姿势,被直直地从窗子抛出去。 
就在众人一眨眼间,偌大的厅堂少了一块庞然大物,顿时静了下来。 
流川扫了一眼吓得脸色发白的女子以及跟班,冷冷地吩咐店小二:“把这张桌子烧了。” 
“阿枫,该走了。”彩子合上帐册,对这场景已是司空见惯。 
他要能忍住,他就不是流川枫了。 
至少,不是现在的流川枫。 

刚走出悦丰楼,冷不丁对上一双温和的眸子,以及微微带笑的唇角,流川愣了一下,随即拉住彩子,直直地擦身而过。 
“流川,”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暖意,温柔得醉人,“果然是你,想来除了你,也没人……” 
“仙道少爷不必废话了,”流川一双眼横过去,“有何指教?请说!” 
大不了打一架,怕你不成?! 
“你……还是这副性子……”仙道低低笑道,转身对叫骂不已的胡子道,“林总镖头,这位公子少不更事,有冒犯之处,还请看在小弟面子上,多多包涵了。” 
“谁要你多事!”流川一口牙咬得咯咯响,笑话!他流川枫什么时候做了事要靠别人来罩?! 
仙道莞尔一笑,凑到他面前,气息几乎拂过他的颊——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说罢,对彩子抱拳一笑,领着众人进了对面的品香斋。 
留下流川,怔怔地目送着那个蓝衣背影。 
直到彩子轻拍他一扇子,嗔道:“少爷,可不可以先放开,你快把我的手捏断了。” 

当事人散了之后,看热闹的开始议论纷纷,其中一个貌不惊人、一直饶有兴味观看的人,拉住一个本地人,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这个人宫城良田弄明白了三件事: 
流川枫除了脾气暴躁外,对人相当宽和仁厚,唯独对仙道彰分外严苛,简直到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 
仙道彰是出了名的笑面修罗,生意场上冷硬无情,唯独对流川枫处处忍让,几乎到了让人怒其不争的地步。 
两个人如此水火不容的原因是:流川枫,五年前横刀夺爱,抢了仙道彰新纳的侍妾。 

二、人和居 
春天的夜,不仅弥散着沁人的花香,连风也变得分外温柔。 
仙道独坐花间,自斟自饮,想起白日里流川气得发青的面孔,一杯桂花酿停在唇边,竟忘了入口。 
多日不见,还是那么一副气煞人的臭脾气。 
咕咚一口酒下肚,浇熄胸中突如其来的酸涩,暖风越发地熏人欲醉,伴着一阵淡淡的荷香,沁入鼻端。 
仙道笑了,眼眸明亮得如同夜空的繁星。 
“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喝一杯吧。”斟酒,转身,对着那个踏月而来的青年。 
“流川……” 

流川抿着唇,走到仙道面前,冷冷地命令道:“站起来!” 
仙道放下酒杯,施施然地站起来,突然,出手如电,点了流川几处大穴,顺势把他按坐在石凳上。 
“你!”流川做梦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等阴损的招数,一双眼只差要喷出火来。 
仙道好整以暇地坐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我知道你又是来找我打架的,今夜这么好的月亮,打架未免有些煞风景,说说话,好吗?” 
“我没有话要跟你说!”流川的声音依旧清冷,细长的眼眯成一线,狠狠地瞪着仙道。 
“流川,”仙道身体前倾,认真地看着流川,“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五年了,我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让你记恨到现在?” 
流川咬住唇,一言不发,总有一天,要拆了他的骨头。 
“流川……”仙道覆上他的手,声音低得宛如叹息,“你为什么不娶妻呢?你娶了妻我也便断念了……” 
什……么?流川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迷茫地看着他。 
看他这副样子,仙道摇头笑道:“也罢,那,薇薇呢?” 
薇薇?流川心头一震,讶异地瞪大了眼,薇薇怎么了? 
“薇薇跟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孩子,既然没有正妻,为什么一直不把她扶正呢?”薇薇,即是当年被流川抢去的,仙道的侍妾。 
口中有莫名的苦味,心里,也像堵住了似地,流川闭了眼,麻木的钝痛,应该是早已习惯了。 
睁开眼时,竟然笑了,全然的讥诮,苍白冷漠,和他出口的话语一般没有温度 
“正妻的位置,给你留着呢,仙道彰!” 

三、 薇薇 
室内弥漫着浮烟般的水汽,带着淡淡的桅子花的香味。 
流川泡在浴池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水,看看天色,他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从水中爬出来。 
热水缓和了他疲乏困倦的身体,却也使得瞌睡虫一只一只往出冒。 
胡乱擦干身体,披了件辰衣,流川一脚踢开泛着酒臭的脏衣服,以移光掠影的步法冲回卧房,抱住被子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了。 
半梦半醒之间,一个娉娉袅袅的影子飘进来。 
“相公。” 
流川叹一口气,翻身朝里。 
早知道这两个女人明里暗里较劲,在他身边埋了不知多少眼线,流川不予置评,其他人也便作壁上观。彩子是从小寄养在家的表小姐,常被流川带进带出的,不说十分亲昵却也是相当倚赖,薇薇是流川唯一的妾,为他生了个娇嫩嫩水当当的小少爷,深得流川喜爱,难免不爱屋及乌。 
薇薇也确实是个美人,柳眉杏眼,粉面樱唇,不枉当年两位少爷为她见色忘友,翻脸不认人当然,这是外人的八卦。 
见流川不理她,薇薇默默地坐下,为流川擦干滴水的长发。 
流川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美人颜如玉,低眉顺眼殷勤服侍,如兰似麝的香气飘来飘去,此情此影,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流川当然也有反应,可是一想起她曾是仙道的女人,立时倒尽了胃口。 
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费尽心机讨丈夫欢喜,却根本不知道流川之所以不惜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要夺人所爱,只因为她是〃仙道彰的女人〃而已。 
换了几个姿势还是了无睡意,流川撑起头,看着这个几分哀怨几分落寞的女人,问:“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仙道彰?” 
薇薇愣了一下,忙喜笑颜开道:“既是相公的人,心里自然只有相公。” 
“那,我将你还给仙道如何?”流川细细端详着她,半是试探,半是实情,跟仙道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他实在有些累了,也倦了。断念,或许断了念就不会这么牵着挂着,断了念就不会这么隐隐作痛,仙道说的对,只不过,该断念的是他,不是仙道彰。 
五年来不依不饶,临了这么简单地放手,连自己都觉得像一场笑话。 
薇薇的脸煞白,颤声道:“相公……相公何出此言?” 
“没什么。”流川轻描淡写道,“我既抢了他的东西,如今再赔给他便是。” 
这是什么逻辑?! 
薇薇像是被吓得不轻,好半天才嗫嚅了一句:“相公,有些东西,不是还回去就能算了的……” 
流川皱了皱眉,挥手打发她下去。 

四、 醉花荫 
“流川,有些东西,不是还了就能了事的……”仙道带着几分酒意,眯着眼看他,“何况,你跟本不知道我当年失了什么……” 
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里,花丛间,仙道的酒杯里,以及被点了穴的流川身上。 
“那你想怎么样?”流川的语气不知不觉缓和了很多,仙道的答案,虽然不懂,不过没有给他的情绪火上浇油。 
仙道沉默了,很多时候,面对流川他总是沉默,一双平素玩世不恭的眸子变得柔情满漾,略带忧郁地看着他,把流川当成下酒菜一样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他知道流川讨厌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五年来流川处处跟他做对,从镖局武馆到茶楼酒肆,他每开一家,不多久街对面就会冒出一家旗鼓相当的和他抢生意,从粮盐布匹到金银珠宝,不知中了多少回明枪暗箭,因为是他,他都忍了,潜意识里,无论流川对他做什么,他都不愿意去伤害流川。 
所以他只能沉默,沉默地去面对众人的不解与嘲弄,沉默地去面对流川的咄咄逼人,沉默地去容忍他的张扬放肆,以及沉默地,抚平自己不为人知的欲念。 
酒名相思,苦涩绵长,如同那斩不断情丝,醒不来的春梦。 
仙道酒量非常好,两个人从认识到翻脸一共拼了十一次酒,流川屡败屡战,每次喝到神智不清的时候,对方还是一脸气定神闲连舌头都不打结巴。 
这天夜里,仙道醉了。 
醉了的人大多会很失常,没人见怪,可是当仙道开始语无伦次咬字不清的时候,流川几乎震惊了,因为,认识这么多年来,他只见仙道醉过一次。 
那是他去京城之前,仙道为他饯行的那一晚。 
之后发生的事,醉酒的人醒后什么都不记得,只有清醒着的人,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仙道拉住他不停地说话,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流川怎样从酒窖里偷出一坛陈年花雕又怎么样被他死乞白赖地分走一半;说他们半夜不睡觉去城外的小溪摸鱼,鱼儿没摸到却丢了从小佩带的护身锁;说两个人练剑时被流川削去的一缕头发,说一起养的那只没等伤好就跑得不见踪影的兔子…… 
仙道说了很多,流川也想了很多。 
想仙道上次醉酒的那晚,想自己从那时起滴酒不沾,想他与仙道的处处针锋,想自己时时被往事纷扰、难以成眠的夜晚…… 
为何仙道想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呢?过去那段时光真的很快乐,为何自己常不肯去回想呢? 
原来如此,割袍断义,不过是断了一份情谊而已。 
月亮爬上树梢,看着仙道朦胧低迷的眼,流川决定,放了仙道,放了自己。 
“流川……”仙道靠在他身上,欲言又止,突然低下头去,翻江倒海地吐起来! 
流川咬着牙,盯着空中白玉盘似的月亮。 
……不把你搞到倾家荡产,我就不叫流川枫! 

五、 最得意的事 
得意的事,可以众所周知,也可以不为人知,总之对当事人来说是一想起来就心旷神怡,睡梦里都会微微笑飘飘然的事情。 
流川一直睡到晌午,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的头发,睁开眼一看,粉团模样人见人怜的小东西正盯着他看,见他醒来,甜甜地叫了声:〃爹爹〃 
“涟,过来。”流川撑起上身,伸手捏捏他的小脸蛋。 
涟踢掉鞋子,手脚麻利地爬上床钻进被窝,像小狗一样在流川身上蹭了两下,细声细气地说:“姑姑叫爹爹去吃饭。” 
“不忙,”流川搂住儿子,靠回枕头上,对这个黏人的小家伙满心怜爱,“功课做了吗?” 
“嗯!”涟大力地点头,小手蹭上他的脸,“爹爹脸好白哦,比姑姑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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