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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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住了,竖起耳朵听……
“……小叔叔,您那天在停车场不给我说清楚,说是要追小婶婶去,这会我打电话给您,您总该是事先给我说说小婶婶的事吧……”
周玉京想知道我什么?
我不翻身了,打转儿趴到子辰叔叔的胸口上,头偎在他肩膀附近听他们俩讲电话。
子辰叔叔亲了亲我的额头,手抚着我的长发,说话时,胸膛一震一震的,语调是漫不经心的,“有什么好说的?”
听起来周玉京的兴致蛮高,因为我听见他的笑声了,“小叔叔,您别瞒我,好歹给我说说,我这个小婶婶家里做什么的啊,家里有些什么人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在一块的,她怎么叫您老师,她是不是真的是您学生?啊,对了,您连她的名字都没告诉给我听呐。”
好家伙,一问,问一大串……
子辰叔叔仿佛没精神地似的,说话没什么劲儿,“玉京,我还在睡觉,你吵醒我了,问题一大串,要我拣什么说?”
“小叔叔,您通通说呗,想到什么说什么呗。”听声音,这周玉京丝毫没有忏悔,好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似的,不给答案不罢休。
子辰叔叔的手指拨弄我的发丝,间或按摩我的头,我除了贴着他,还是贴着他,感觉上,他可有精神了,但是,说出的语调依旧是懒洋洋的,“我困得想睡觉,你没重要事打电话过来,我可要挂了。”
“唉,别介,小叔叔,我那天和我爸爸吃饭,他说到您,我不小心把您给我找了一个小婶婶的事儿说漏风声了。嘿嘿,他那人,您也知道的,长期培养出的政治神经,弄得人也听风就是雨,这不,我不小心说漏了,他揪着我刨根问底地挖事呢,然后,又捅到老爷子那儿去了。您呐,奉行独身主义那么久了,老爷子他们盼您结婚都盼得没心气了,我爸爸这么一提,嗨,那精神头,您可别说了。他们现在按兵不动,盼着我从您这里问点什么呢,说不定,过个几天,还得叫您把小婶婶带到咱家里瞧瞧呢。”周玉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也不嫌累得慌,我听都听累了。
我听得累,子辰叔叔比我更累,他长长地“哦”了一声,声音变得睡意十足了,“那有什么你赶紧问吧,挨个问,问完了,我要接着睡。”
第八十一章
周玉京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我听得累,子辰叔叔比我更累,他长长地“哦”了一声,声音变得睡意十足了,“那有什么你赶紧问吧,挨个问,问完了,我要接着睡。”
“小叔叔,您让我挨个问的啊,我真挨个问了。”周玉京的声音开始变得正经,听感觉好像是早准备好问题了。
“问吧。”子辰叔叔的回答听起来不怎么样,可我知道他不耐烦了,放在我脖子上按摩的手劲,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力道不匀称。
“小叔叔,那个女孩子那么小,真的是我小婶婶吗?您该不是和我说着玩的吧?”
周玉京问题的头一句话,让我感觉很怪,不是问题怪,而是那种语气……不及细想,我脖梗儿骤然一紧……天……子辰叔叔发什么疯,捏得我这么用力……
想也不想,我一拳头捅到他胸口上……呼呼……这才算放开了我……
吃了我一拳头,子辰叔叔给我按摩的力道又恢复正常了,不过,他讲电话的口气有些变了,多了点警觉,“我和你开玩笑做什么?”
“那女孩子她说,您和她约好对我开玩笑的,又叫您老师,我瞧着她才是像说真话的。嘿嘿,小叔叔,您是人老师,年纪么,按老爷子的话说,那是老大不小了,您和一小女孩搅合在一块,可不是对我开玩笑?!您要结婚,对象那么小,老爷子他们能同意么?!您要真想结婚,我告诉我妈和姑姑她们,她们一准给您介绍一年龄合适的结婚对象。”周玉京一番话说得真顺溜,那叫一个神采飞扬,隔着听筒,我都能感觉到他股子勃勃的活劲。
我不禁偷偷抬眼瞄,视线内,只见子辰叔叔半个侧脸笑得仙气缭绕,眼帘微垂,目光正正和我的碰上,深潭般的眼有莫名所以的光,我可受不住和他如此对视,赶紧装困地把头歪回原地,他的肩膀附近。
偎在他肩膀那儿,我撇撇嘴,心里不由想:子辰叔叔这人真是老魔,动怒生气都与一般人不一样。
子辰叔叔仿佛不舒服似地,靠着床头,轻微换了一个姿势,害得我也不得不跟着姿势,这下,原先给我按摩的手不按了,而是绕过我的腋下,奔着我的胸口来,手指灵巧地挑,我胸口的睡衣开了,那美手钻了进去,神准地握住我胸前一只涨鼓鼓的兔儿,拿在手里揉着玩。
他一边玩着我的兔儿,一边笑着对电话那端的周玉京说:“玉京,你觉得我和你开玩笑,那你打电话来,是不是特意来问我那学生的事?你想知道点什么,了解哪些方面,问吧,凡是学籍册有写的,我都告诉你。”
子辰叔叔太讨厌了,怎么老是捻扯我的翘尖儿呢,弄得我好想叫,不仅是脚趾头蜷缩了,连全身都想蜷缩……
他要是害我叫出声,让电话那边的周玉京听见,我非窘死不可,我咬着唇,掐了他一把,他却像是得了某种乐子似的,呵呵地笑出了声。
“小叔叔,您笑什么?”
“呵呵,没什么,刚才被猫爪子挠了一把,挠得我痒痒了。没事,你问吧。”
“那个……你们真的没什么吧……”,周玉京仿佛是要再次确定。
子辰叔叔的手离了我的兔儿,顺着我幼细的腰线往下,摸进了我的翘臀,美手罩着我的臀儿捏,害我夹着腿颤了一下,羞处也痒丝丝的。
我生气了,他怎么老是惹我,非要害我叫出声,羞窘一番,他才住手么?
死不要脸的老男人!
我恨恨地盯着他,手跟着下去了,我非掐得他哇哇乱叫不可。
谁知,我的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握住,反压在了自己的翘臀上,我想挣,可挣不开他,他简直是纹丝不动的一尊大佛。好难和他挣,我挣不动了,喘着气,顺势就埋在他身上不动了,引来他无声的大笑,眉眼笑开,惬意极了。
我与子辰叔叔的暗潮汹涌,电话里的周玉京是不知道的,只不过,他可能感觉电话中断得有点不对劲吧,重新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小叔叔,你们俩一老一少,年纪相差那么大,又是师生,你们应该真没什么吧?”
“你要是没正事,我可挂电话了,我还很困。”子辰叔叔压着我的手背,领着我揉自己的翘臀,动作挺有意趣,可是他的脸色……唔,好像是拉下来了……
子辰叔叔说要挂电话,周玉京急了,“嘿嘿,别,正事,我有正事。”
“有话说就快点说。”
“小叔叔,我就想知道那个丫头叫什么,读几年级,家里是做什么的,有些什么人?”
终于,子辰叔叔意兴阑珊了,他不耐与自己小侄子周玉京玩儿了,将听筒塞到我手上,悠缓地说:“坏宝,你来告诉他,你叫什么,读几年级,家里是做什么的,有些什么人。你都和你小侄子说说,省得他烦恼,让他好好到咱们爸爸跟前汇报去。”
啊……
怎么这么没脸没皮,让我接周玉京的电话……还说成那样……他要不要人活……
老男人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当然,不接不行,他肯定和我没完。
没好气,我剜他一眼,拿起听筒,睁着眼说瞎话,“你好,我刚才拖地板,周老师叫我过来接电话,有什么事吗?”
刚说了第一句话,我就被子辰叔叔抱到身上,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
显然,周玉京吃惊不小,听筒里清晰传来他的一声“啊”,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才不管他哩,自顾自地说瞎话,瞎掰,“我叫木南,木头的木,南方的南,今年七月参加高考……”
说到这,我声音一颤……
该死又可恶的老男人,他……
天……好可恶……
他抱着我,分开了我的腿,薄唇吸着我敏感的耳垂,一手捉着我的兔儿,另一手探入我的羞处,两根手指滑入我的穴儿里,缓慢地进出,不过两个来回,我的潮口就被他弄出一片水淹泽国的景象,滑腻湿痒,激得我两腿一个交叉,迅速交缠,夹住他作怪的手,不让他乱动。
我力图保持镇定,说:“我是孤儿,家里还有一个奶奶,我和我奶奶住在别人家。我很穷,需要钱。周老师一个人住,平时房间很乱,他让我到他这里勤工俭学的,做临时清洁工……”
哎……老男人……你能不能住手……
要死人了呀……啊……
我不觉挺胸,一手按住吸吮翘尖儿的那颗作孽的头,手指发颤地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咳嗽一声,替代即将出口的呻吟,保持平稳的声音,朝周玉京同志丢下一颗小小的手雷,语速极快,“另外,周老师他强行对我不轨,胁迫我当他的情人,他说我做得好,他给我提供很多很多的钱,帮助我摆脱困境,所以,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你们家造成任何麻烦,你让他该相亲就相亲去……”
最后那个“吧”字,没来得及说,听筒被已经反应过来的子辰叔叔抢走,将它用力地砸回了座机。
“坏宝,你玩笑开过头了!”刚才轻柔蜜意的动作全化作了露水泡影,他强势压我在身下,目光危险。
第八十二章
“坏宝,你玩笑开过头了!”刚才轻柔蜜意的动作全化作了露水泡影,子辰叔叔强势压我在身下,俯身直视的目光异常危险。
假如子辰叔叔身下的女孩子不是我,换做任何一个,恐怕都要被他的眼神震慑,吓唬出好多种情态来。
呵呵,可他遇见的是我,我才不会怕呢,目光危险又怎样,他能吃了我不成?
他凭什么生气,我还想生气呢!
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不需一个名分的结果,他老扯着我,挨着、靠着、凑着、往他家那边儿去,是怎么一回事?
哼,他想,也要看我乐意不乐意。
就许他拿着我当枪使,堵住他小侄子的嘴,断那小子对我的歪念想;不兴我借着那嘴,调转周家的枪口,对准他射几个窟窿?
岂有此理!
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心里很生气,我还要装没感觉到他的生气,嬉皮笑脸,调侃地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你让我对你小侄子说话的,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平常的事,我纵容你玩儿,这个得到家长认可的事,是你能胡来的吗?你知不知道,玉京的嘴管不住,会乱说话。”子辰叔叔沉声训我,身体教训似地用力压我。
被压得全身难受,我立刻回嘴顶他一句,“他怎么说,关我屁我;我怎么说,关你屁事,要你管!”
怒火,“腾”的一声,马上从他眼睛里烧了出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就说,说一百遍,我也不怕。
你能死盯我,我难道不能瞪回去?
下颌一抬,我正要说,床头的电话铃蓦然催魂似地鬼响,感觉非常刺耳,好像猛力地持续敲门,要插入我与子辰叔叔之间的对恃。
可能是想去接电话,子辰叔叔身子一歪,往床头边儿去,压着我的重量顿时减轻很多,我趁机用力推他,抢在他前头接电话,嘴里笑嘻嘻地说:“让开,是你小侄子要找我呢,我来接……啊……”,手将要碰到电话,双肩霍然被一股愤怒的力量捏住,疼得我,脸都可能扭曲了,“好痛……啊……放开我……”
两只手,胡乱去掰肩膀上的铁爪,肩膀的疼催得我的忿怒直往上飙,“滚开,老男人!”
身后传来他声色俱厉的话语,“你再说一次!”
我用指甲狠狠掐他的手指,敢捏我的肩膀,我就掐死你,我愤声大嚷,“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老男人,怎么了?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
还没说完,我两只胳膊一疼,双手被反剪至身后,随即,面朝下,重重磕到了床上,撞得我头晕眼花。
不断催响的电话铃,终于不响了,因为子辰叔叔空出另一只手拔掉了电话线,并且一把将电话座机狂扫到了地板上,发出好似碎裂分家的声音。
我的双手被他掰得好疼,被迫交叠的手腕,似乎要被他捏碎了……
捏吧……捏碎了……脱臼了……我和你就两清了……可青的计那么狠辣,对付你,我会难过……这样,我骂你,伤了你,你再来伤我……我们彼此讨厌,憎恶……然后就此形同陌路是最好不过……你再别惦记和我好……
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