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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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门确实是在装修……
讨厌!
怎么那么巧!
虽然说我“服”他,可是,我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心。
哼,京城这地界,谁没点关系,况且,程家不是吃素的,他说不放在眼里,他家得多大个主儿,我不信他真能只手遮天,操纵我的高考命运。
也就欺负我首长爷爷和二哥他们不在家,留我一小姑娘在这,遇见这么只大魔王,嘴里对我咋咋呼呼,没人给我出气去。首长爷爷和二哥,还有一段时间才回国,那时我高考早结束了,身旁的这个恶人想动手脚,我没半点招架力儿的。
如果说是我存着心思,主动诱惑他,和他住一块,那啥都没得说,可是,偏偏我知道自己斤两,不该有的念头早掐灭了,他反而是变着法,让我和他处一块
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差别大了,我能真服气才怪了。
你且等着,我顺了你这段时间,等首长爷爷和二哥回国,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先和周子辰到外面馆子解决了晚饭,又开车随意逛了一些地方,等我们回公寓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九、十点。
车子停在公寓停车场,我和周子辰出了车,直奔三楼而去。
本来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等我见到他真的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我对门的屋子,我终于是暗自叹气了。
“老师,您先进您的屋,我回那边放书包去。”我掏出兜里的钥匙。
“你拿着我屋子的钥匙,我习惯回家洗澡,等会你放好东西,自己过来就行了。”周子辰分出一把钥匙,递到我手上。
“好。”我接了他的钥匙,各自回各自的屋。
进门开灯,然后关上门,我将书包扔到沙发上,整个人脱力似地,随之瘫进沙发,脑子里的想法,走马灯似的闪过。
不得不说,周子辰除了用手段逼迫我这点不好之外,其他方面还是很不错的,成熟,是个内在颇丰富的人,吃饭、逛街什么的,他没有一丝让我感觉不自在,相处自如得仿佛认识好多年的人。
即便如此,依旧不能抹掉我和他认识才一天的事实,我和他算不得熟悉人。我不天真,等会将要发生什么,我心里有数,但他不是可青,也不是二哥,我不仅害怕,而且还恐惧……
我不害怕可青,因为我和可青互相依偎着长大,可青是我的命,他怎样对我,我都乐意给他;我不害怕二哥,因为二哥真喜欢我,要娶我和他一辈子,他动作对我再狂放不羁,我也知道他不会伤害我,我信赖二哥。
可是……周子辰呢……
不知道有谁像我这样,第一天认识一个人,那个人还是她老师,然后,俩人又要上床,又要同居,做一些很亲密的事儿?
我什么都不了解他呢,最多就知道他和他小姐姐的事儿,至于他以前做过什么事儿,遇见过什么人,喜欢过什么人,讨厌过什么人,我一概不知,他对我来说,充满了神秘和未知。
对于神秘和未知的人,我本能地惧怕。
另外,我不知道他底细,不晓得他家是什么来头,我真怕惹了他,给程家和二哥招来麻烦,那我就罪过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会让他知道可青、二哥喜欢我。
推开他的家门,眼前看到的,和耳朵里听到的,都不免使得我一愣……
他的房间布置比我的可好多了,我那儿就是用来睡觉的,毫无章法可言。
房子的布置偏欧化,像我曾看过的欧洲电影里出现过的某种房子,有挂画、壁炉和小吧台的那种房子。
小吧台那边是橱柜,陈列着一瓶瓶的酒,开着小小的几盏灯,灯光是淡淡软黄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大部分暗得有些暧昧。
临着小吧台的小几上是一个老式的留声机,我耳朵里听到的声儿就是它发出来的。留声机唱着我听不懂的英文老歌,不时的滋滋声,让我有回到过去时代的错觉。
再低头看看脚下,地面铺的是木地板,有一双男号的拖鞋摆在门口,明显是给我穿的,他人在洗澡,我还没有真正进去,这个屋子里飘荡着的柔曼低靡气息,一拨儿一拨儿地朝我涌来,我的心悄然拉紧了……
第七十二章 微醺的一个夜梦【下】
这屋子的空气里荡漾的柔曼和低靡,一波又一波朝门口的我涌来,我的心悄然拉紧,手也不自觉揪住了胸口的衣领。
我是不是要把他幻想成可青、二哥在爱我,我才不会那么紧张和恐惧?
假如可以,那就幻想吧,让自己好过一点……
浴室门传出动静,只听得“喀拉”一声,周子辰穿着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我晓得男人进入青春期发育以后,身上会长毛毛,二哥胸口就有,感觉忒性感,我想蹭他那儿,他不让我蹭,说我胡乱撩拨他。二哥夏天穿短裤的时候,我观察过他的腿,那上面也有毛毛,不过,长得比较稀疏,没有胸口的好看。同时,我也偷偷观察过别的男生,不说胸口吧,基本腿上都会有毛毛。
可是,这个周子辰的体态特征和他们不太一样。
估计他和我类似,是属于体毛稀少的人群,他浴袍的腰间带子系得不是很紧,胸口略敞,走动之间,隐然露出大腿,我眼睛略往下瞟了几眼,顺道看他的小腿,好像是光生生的。
胸口略敞,这么个时隐时现的走动法,又加上他光生生的双腿,感觉不是一般的慵懒,自有一股迷人的性感。
还有……我想看看那个……双腿之间的那个……
“小色丫头,在看什么呢?”一道清朗微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撩人的气息拂过我的耳际,拂得我耳朵火烧似的热腾。
原来,在我观察他双腿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身边了……抓我个正着……
我捂着那边耳朵,羞窘地退后两步,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没有在……在看……看什么……”
“怕了?”他没动,站在原地看我,脸上有着微妙的嘲笑神情。
我发誓,我是真怕,可是被他用这副神情打量,刺激到我的神经点了。
我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怕。”
“不怕,你站门口做什么?”他好笑地看着我。
“哼!”我一下脱掉自己的鞋,扔到一边,改而套上门口的男式棉拖鞋,用力关上门,最后,眼睛直直瞪着他,用目光告诉他,我不害怕。
他闷笑,指着被我乱丢一气的鞋子,说:“小女孩子野性怎么那么大,收敛些,不要直白表露出来,野得不是地方,那就不好看了。咱们即使再生气,表面也要保持礼貌,那会让你的赢面更大,聪明的小宝,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吗?”
对视不足一秒,我败退,老实弯腰捡我那两双鞋,像对待礼物似的,恭恭敬敬,规规整整,重新在门口摆放好。
直起身,我问他,“什么叫野得不是地方,那什么时候才该野啊?”
他微微一笑,揽住我,带着往浴室走,“小宝乖,等会我教你,咱们要又野又坏,呵呵,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你先洗个澡吧。”
皱眉,我说:“我没带衣服过来,我去……”
“不用的,小宝,你穿我的,我放在衣物篮子里了,你洗好澡,穿上就可以了。”。
“哦。”
淡淡的水蒸气弥漫在浴室里,我背靠浴盆,享受热水的包围,看向窗外的夜景,不由感叹周子辰这人会享受,泡澡的时候,还不忘赏景。
低头看向胸口的哨子,我不会解下的,有可青陪着我,我会有勇气,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怕了。
手指按按饱满的双峰,然后,自下方,由水中轻掬,颤颤地犹若含苞于水的花一般,这样的美好,不是可青吸吮它,也不是二哥吸吮它,唉,还真是可惜。
舒展修长的四肢,背斜得更下去一点,我看到水下羞处的耻部,白莹莹的,好像能反射嫩色的粉光,情不自禁,手指探过去,从耻部抚摸到羞处,顺着水在潮口摩挲。
多么柔嫩嫩的地方,可青的嫩翘儿和二哥的挺翘都曾在这里轻陷呢,弄得我那么快意,潮口的水全泄到了他们的身上,他们的水也喷湿了我的潮口,滚热的、湿滑的、交融的……我愿意死在他们身下的那种感觉……真是令我怀想……
可青、二哥,你们一定要等我呀,我会找机会摆脱这个老男人的纠缠……
不能再磨蹭了,浴盆的水渐渐变凉,我可不想感冒生病。
迅速从浴盆里出来,拧开一旁的淋浴,冲个热水澡,又洗了一次,我才擦干身体,穿上周子辰为我准备的浴袍。
这玩意质量是不错,穿身上还挺舒服的,不过,由于我没有内裤可穿,下面空荡荡的,走了两步,感觉怪异极了,好像是灌风,又似乎因为摩擦,而生出几丝痒意……
打开腰间的系带,重新绑个结,才不想走路的时候露大腿呢,那种若隐若现露大腿的事儿,我只想让可青和二哥见到。
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别怕,可是等到出浴室,见着周子辰坐在小吧台的高椅子上,手拿着一杯酒微微轻晃的时候,四周围的气氛更显难喻的荡漾,我还是紧张了,那是一种手和脚不知放什么地方才好的紧张无措。
“过来坐着。”他对我招招手。
我暗自咽了咽口水,两腿僵直地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高椅子上。
盯着吧台上的法文酒瓶,我的思维点断断续续的,还有些空,“老师,咱俩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你可以理解为,我对你一见钟情。”他一边笑着,一边把手里的酒杯递给我,“来吧,小宝,喝点酒,你会喜欢的。”
假如我嘴里含着水的话,这会肯定已经喷出来了……
“一见钟情”?!你忽悠谁啊!
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冷静想过周子辰的一切说辞,他对我产生心思,我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眼神,就对另一个人产生啥啥的想法呢?好吧,就算一见钟情真的存在,那也不该是他周子辰对我一见钟情。
他是修炼成魔的仙品,我脑瓜子是比不了他,可我好歹还不是一个傻人,他说什么,我都去信他,我白痴了我。
这种人,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对别人好的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来的,那心思比我复杂不知多少倍。毛爷爷说的话最到位了,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既然他口气大,看不起程家,那么可以排除他借着我想对程家干嘛干嘛的,那最后为什么对我好,我翻来覆去,只得出一个答案——移情作用。
他给我提他小姐姐的事儿,不是白说的,说不定我长得像他小姐姐呢,或者说是某方面的神似……等等……都是有可能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和我搅合、对我好……
这不是坏事,相反,我可以利用……
哼,我会让你知道,拿我当替身,没你好果子吃。
“小宝,想什么呢?怎么傻呆呆的?”周子辰笑得温柔,拍拍我的脸蛋儿。
被他轻拍,我脑子里又有些空了,嘴里的话,想也不想地说出口,“老师,您不能折腾我,我是考生,还是一小丫头,您不能欺负我。”
“傻小宝,你这么乖,我怎么会欺负你?来,喝点酒,舒服一下。”
他一再将酒推到我的面前,我明白他是看出我紧张,让我喝酒缓和的。
抓住高脚杯,我正打算一口喝掉,好壮胆,没想到,他一手扯住了杯座,笑吟吟地说:“小宝,你这样喝是糟蹋了我的酒。”
经过他穷讲究地演示一遍,我无可奈何地做了一回淑女,跟着他的示范动作做。
酒不辛辣,入口是微甘的淡涩,我注定是那种煮鹤焚琴的人,好酒到我嘴巴里也糟蹋了,我根本分辨不出他给说的酒的好坏。
喝过两口酒,人有些微醺,胆子也大了,我撅着嘴,出声埋怨,“老师,您真讨厌,穷讲究。”
他的手支着头,微歪着看我,深潭似的眼眸漾着笑意,“学品酒,并不是对它有多喜爱,而是出于一种社交需要,小宝,很多东西,以后我慢慢教你。”
“哼,反正就咱们俩,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说完,我不管他反应,闭着眼,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酒。
连最后一滴酒,我也不放过,伸出小舌头沿着杯沿舔干净,示威性地将酒杯朝下,很神气地对他说:“嘻嘻,喝完了!”
“傻小宝。”说着,他便笑了,眉眼弯弯,这个笑容很真实,既不是仙气缭绕的那种,也不是邪恶魔王的那种,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笑,仿佛是一个毫无理由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