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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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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婳儿睁大了圆眸,看向淮墨满是惊诧。
  
  淮墨俯身贴在了她的耳侧,极为小声道,“这菊花阁自然能满足不同的客人需求,有些……喜好窥视。”
  
  “……”楚婳儿咽了咽口水,看淮墨的眼神变了,一脸原来你还有这癖好的模样。
  
  淮墨轻敲了下她额头,在隔壁间传来说话声时止住了动作,神色一凛拉着楚婳儿示意专心听墙角。
  
  “曲爷,奴家可是帮了您一个大忙,该给什么奖赏呢?”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若没认错,与今日堂下那赵于郎有一丝相似,楚婳儿扒着墙细看,的确是那卖鱼的赵于郎没错,只是软了身段依偎在一男子身上,眉眼含/春,似是换了一人。
  
  “哈哈,果然是爷的贴心人儿,这么快就把事儿办妥了。瞿二那傻子估计也就只能在牢房里躲着了,哼,也好,看他还怎么折腾。”那人转过了头,正好朝着婳儿的方向,能清晰地看见脸上有道可怖刀疤,一边笑脸上的横肉随之抖动,五大三粗的模样与赵于郎还算清秀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爷,奴家为了你可是彻底把他给得罪了,今后还得您护着呢!不过……为何把马总管的死也一道推给他,我见他捡东西的时候那人早就死了。”赵于郎抬眸,好奇问道。
  
  “上面这么说了照办就是,谁让瞿二不开眼的想分一杯羹,自以为撞破了阁主的好事就能借机威胁,也不看看有几条命够他折腾的。”名唤曲爷的中年男子目光阴郁,搂着怀里的人儿手不规矩地往下,猥琐的口吻道,“几日不见,这儿都说想爷了。”
  
  赵于郎嘤咛一声,满面潮红地瘫软在他怀里,亦是情/动地去解曲爷的衣裳,一边说道,“暗奴没有阁主的允许,出不了鹤城。曲爷,奴家早就一心向着您了,这鹤城人多眼杂的,始终都不方便,不如我们远走高飞……”
  
  一双手儿不安分地游走,专撩/拨着壮汉的敏/感处,神态撩人地说道。那壮汉明显身子一顿,反应过来后大力地揉/搓着某人身上的一处,赵于郎呻/吟出声,更是紧紧攀附住了男子,连声唤着爷,神情淫/乱。
  
  “想让爷带你走?我可听说马应允上回来的时候你陪了人半个月,足不出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做什么。你一颗心都拴在那人身上,如今他爹死了,过不了几日他也就回来了,你还会舍得走?”曲爷低头看着他,眼角的笑意染上一抹寒意,似笑非笑道。
  
  赵于郎听到那名字身子一颤,抿着唇贴近了曲爷的胸膛,仰起脸喘/息道,“于郎只想找个能满足自己的,曲爷那玩意儿弄得奴家好舒服,你叫奴家怎么离得了您嘛。嗯~啊~轻点儿爷,奴家……嗯……奴家快不行了。”
  
  “小贱蹄子,还反是劳资伺候你了,不过劳资就是喜欢你这副淫/荡的身子,叫吧,越大声越好!”说着,便俯□子咬住了赵于郎胸前的茱萸,大手一扯,那衣袍一下就被扯碎了被扔到了一旁,双手贪婪地在赵于郎的身子上抚摸着。
  
  赵于郎扭动着身子显然已经被撩/拨到不行,嘴上嗯嗯呀呀的叫着,面上情/欲满布。“曲爷,我的帮主,奴家快被你弄死了,啊……”
  
  曲爷暗咒了一声,极快地解开了自己的束缚,赤/裸的身子覆上,夹杂着淫/声浪/语,二人激烈耸动的身影,房间里噗滋噗滋作响。
  
  “……”楚婳儿微张着嘴,不知作何反应。
  
  忽然感觉到脖颈处一热,婳儿呼吸一窒,僵硬地转过头看到淮墨幽深的眼眸,有星火点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挪了□子,却不小心触动了桌脚,上面摆着的花瓶坠下,应声而裂。
  
  那边的声响戛然而止。
  
  淮墨眼眸一黯,立时擒着楚婳儿扔到了床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给大爷听话,就能少受点苦,这细皮嫩肉的,出来卖还装什么贞洁!”淮墨故作凶狠地开口,粗暴地去扯楚婳儿的衣裳,面上却是微微蹙眉,楚婳儿立时反应了过来,低哑着嗓音略带哭腔地讨饶。
  
  “你……你要做什么,我……啊不要啊……”
  
  淮墨作势压上了她,伸手顺着婳儿的背脊向下,婳儿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惊恐地瞪着他。
  
  “后头还算紧/致,不枉费爷出高价买你,爷就喜欢雏儿就是麻烦了些。”淮墨不怀好意地笑着拿起了一旁的器具,楚婳儿愈发惊悚,不断地瑟缩着身子朝床里头躲,一来一往扑出了情/趣。
  
  隔壁似乎响起一声轻笑,传来几声听不清的低语,接下来便又回复了那嗯嗯啊啊的旋律。楚婳儿伏在淮墨身下,听得面红耳赤,感觉到腿间抵着的硬物,嗓子发干。
  
  “学着他叫。”墨黑的眸子泛起一抹诡光,淮墨冷静自持地开口。
  
  楚婳儿面色涨红;能滴出血。张了张口,不得已只好咬着唇故作呻/吟了起来。淮墨的手臂忽的一紧,楚婳儿的身子便牢牢被他扣在身下,那物件的灼热触感透过布料传递,火烧火燎的蔓延开去。
  
  一声惊呼被封在了口中,迎上他热烈的激吻。下/身挺动,摩挲着,一股异样从腿根处涌上来,席卷全身的酥麻,婳儿溢出一声娇/喘,仿若被什么击中蓦然清醒了过来,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那双幽深黑眸,昏乱的脑海里升起一股不妙预感,联想到一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忽然两道狂烈嘶吼,那曲爷似是怒骂着骚货贱人泄了自己。有人叩响了隔壁的门,那人骂骂咧咧地去开了门。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传来窸窸窣窣地穿衣声,以及赵于郎欲/求不满地嘟囔。
  
  嘭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隔壁屋子忽然静了下来。
  
  楚婳儿想起身查看,却被淮墨眼神制止,口型说道继续,婳儿被压制在身下只好卖力地继续演下去。直到关门声复又响起,淮墨才停止了动作,快速走到了门边,透过缝隙看到赵于郎一脸不快地走下了楼梯。
  
  从床上急着下来的楚婳儿一个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对上淮墨戏谑的神情,脸上一晒,故作若无其事地开了门出去。淮墨提步跟上,好心地搀扶了一把,落在菊花阁里的人眼中,显然那小倌是□得不行了的模样,脸颊嫣红眼眸水润像只兔子似的,无端勾起人的怜惜。
  
  从暗处忽的闪出一抹身影,倚在了门边,勾起了唇角。这般查案子,倒是有趣。
  
  一旁有小厮端着茶点走过,弯腰恭敬地唤了一声道,“阁主!”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节操的叔啊……

辰房还是夜房?
钟点房还是包夜?【阿喂,节操啊!】




53

53、苏氏独家发表 。。。 
 
 
  
  竹篱笆围成一圈的民房;墙面斑驳;上面的泥石有剥落的痕迹,露出一块一块暗黄的内芯,看着很是破旧。
  
  “娘,我回来了。”赵于郎推开了篱笆栏;向着老屋子走去。
  
  “于郎;用过饭没有;娘去热个菜;你先歇会儿。”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一名老妪伛偻着身子,慢慢走了出来,扶着门框咳嗽了两声,看到赵于郎时眸子亮了亮,揉了揉衣角,作势要去热菜。
  
  “我在外面用过,您就别忙活了。我刚才去了一趟药材铺,听阿旺说这回新进的药材成效好,我买了很多,若我不在的时候,就自己煎着喝。”阿旺是药材铺的伙计,垂涎自己许久,说的话应该可信。赵于郎交代完就朝屋子的另一侧走去,隐约能看出是个厨房。
  
  那老妪听了一愣,颤巍巍地跟着过去,皱着眉头说道,“那一定很贵……”
  
  “您就别担心钱的问题,这几天鱼货新鲜,都让盐帮的人给包了,他们给的价钱也高,不用愁这个。”
  
  “哦哦。”老妪应了两声,似是松了口气,面上的皱纹舒展了些。“应该要多谢大老爷照顾我们生意,改明儿私下送点活鱼过去。”
  
  赵于郎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从我这儿拿的还少么。”
  
  “什么?”老妪走近了两步,显然是刚才没听清。
  
  “没什么,娘你去休息吧。”
  
  躲在暗处一直看着的楚婳儿忽的呢喃了一句,“怪不得没有鱼腥味儿。”
  
  之前在公堂之上若不是他自己说是卖鱼的,楚婳儿还当真一点都看不出来,长得白净不说,常年与鱼虾打交道怎的会没有一点腥气。现在倒是清楚了,卖鱼还兼卖肉……
  
  “走吧,让衙门的人多注意此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淮墨的声音贴得很近响起,楚婳儿回头但见他一脸严肃认真道。
  
  不由随着神情一凛,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呐呐问道,“什么?”
  
  “灭火。”
  
  “……”
  
  二人回到城主府,在长廊分叉口,楚婳儿蓦地止住了脚步。一抬眸便看到淮墨似是很痛苦的模样,心中诧异,那啥……能持续那么久?
  
  “娘子,为夫可是为了办案惹火上身的,求负责。”淮墨显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指控道。
  
  楚婳儿抽了抽嘴角,轻启薄唇暧昧道,“你先在房里等会儿,我换套衣裳马上过来。”
  
  “!!!”心里莫名有点不踏实,不过看到婳儿明媚笑靥,淮墨立马回房等候娘子的宠幸!
  
  没过多久,有人叩门,淮墨开门一见是俩小厮扛着木桶进来,让了道儿。待安放好后,其中一名小厮拿出了一张叠地正方的字条递给他,告退离开了。
  
  “娘子的意思是洗干净候着?”淮墨自言自语着打开了字条,手一抖字条飘落。
  
  温馨提示:冷水可灭火,但注意下水前活动,以免某个部位抽筋,失去功能性。
  
  “……”淮墨一手鞠着桶里透凉的水,蓦然勾起了唇角,比起直接抡鞭子上,这样的待遇是不是提高了?
  
  桌上砚台压着字条一角,被风吹起,隐约能看见连翘二字。淮墨噙着抹笑,纤长的手指解开了上衣扣子,扬手一丢,锦袍不偏不倚斜挂在屏风的一角,自然垂下,伴随着哗啦一声的入水动静。
  
  蓦然变了脸色,尼玛还放了冰块!
  
  ……
  
  拾缀出房,淮墨勾着指儿抽了抽鼻子,便见着有衙役陆续从主厅走出来。走近了才看着楚婳儿拿着一本册子,一边交代着什么,倒是有了些大捕头的范儿。
  
  “咳咳。”故作咳嗽两声,却反被无视个彻底。淮墨凑上前,还没近婳儿身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显然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冻的,楚婳儿拿着册子极快地退后了一步,一脸嫌恶。
  
  某人内伤,委屈巴拉地看着罪魁祸首。“娘子~~”
  
  楚婳儿揉着满身鸡皮疙瘩,讪讪笑道,“看来效果不错,既然来了,就把你那师妹领走。”
  
  某人顺着她一指看过去,顶着自个儿面皮的淮芸坐在最远处的椅子上笑得一脸淫/荡是怎么回事儿?!
  
  察觉到有人靠近,淮芸仍是荡漾地开了口,“师兄,原来制服诱惑就是这么个意思,这身段模样凌厉的小眼神,啧啧,实在太销魂了!”
  
  淮墨一听就冒火,劳资刚吃上的肉就被你这小王八羔子惦记上了,墨色瞳孔一沉,低哑着嗓子说道,“师妹,你不是一直想赢我,我们就再来赌一次。”
  
  淮芸闻言眼眸一亮,眨巴了下眼,忽然想起上一回师兄这么说的时候,她在后山找人找了一宿,而某人睡得舒坦压根忘了还有躲猫猫这回事儿!
  
  似是知道她的犹豫,淮墨再度开口道,“赢了的人能吩咐输了的人做一件事儿。”
  
  “那能请你做我和小娘子的主婚人麽!”淮芸扒拉着脸,很是无耻地问道。
  
  主你妹儿啊!怒火再一次窜高,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某人咬牙切齿道,“只要你能赢。”
  
  淮芸了然的点头,摸下巴继续气死人不偿命道,“总之比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有能耐点儿,说吧,怎么赌?”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淮墨死压着把眼前人撕碎的冲动,凉声道,“盐帮最近不安分,貌似是有宗大生意,我们就赌谁能潜入盐帮不被发觉地知道他们的行动,并且能找到混入的对方就算赢。你易容术在我之上,应该要说有利一些。”
  
  让手下的人儿散了去,楚婳儿靠近便听到了赌局,视线落在淮墨身上,直觉得是只诱人上钩的狐狸。
  
  淮芸显然上了钩,笑得极为得意,痛快应了,冲楚婳儿露出等着爷来娶你的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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