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夜宴东宫-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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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东宫(11)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李世民羞耻地别过了脸想躲开李建成赤裸的目光,口里的腥味弄得他忍不住乾呕。他以为结束了他总会好过一点,原来不然。直至大哥离开了他他才稍稍清醒过来。刚才被抽插的感受以及痛苦又开始在心底重覆又重覆,像海涛般,不可控制地不断冲击着他。他但觉他整个感官都是男精的腥气,他完全抑不下那肉根在自己口里横冲直撞时的感觉……
够了……对他有什么怨恨,到这里也够了吧?!!
李世民用他最后一丝能力爬起来,果然还未撑起身体,李建成就故作是体贴地将他抱起放在自己怀中,还拭过他唇上的淫液,手一垂,就落到他双腿之间,隔着衣裤在他隆起的下体上暧昧地抚摸起来。
李世民倒抽了口气。
他赶紧合起双腿,但这动作无疑只把他大哥的手夹住於腿间。李世民张开也不是、合起也不是。「不……大哥……够了、够了──」
「世民别怕,上次……是大哥鲁莽了点,弄痛了你。今次大哥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罢,那手摸到他腰处,要将他的腰带解下──李世民总算从自责的混沌中惊醒过来,他猛地反抗,只想挣脱李建成的怀抱!李建成觉得现在才是戏肉,当然不让他走。他扯住李世民的衣物,一下就将他的衣领扯开,那手还不安份地摸到里面。李世民也越来越挣扎不来了,因为李建成的手捉住他胸前奶头,就那么牵制了他。
而李元吉在边上看得正乐,却丝毫没有打算帮忙。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看戏……
只见李建成一下将李世民按到地上,贪婪地将脸埋到他,双手又扯又摸,而整个人都骑到了世民身上,裸露在外的肉棒竟又充盈起来,还按捺不住在世民胯部不断磨擦,他人简直活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已准备对他的亲弟作出施暴!!
李世民终於哭喊起来:「不要那样对我!我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不要……不要逼我──!!我是你的亲弟弟!!我──」
「好,亲弟弟,就让亲哥哥我肏死你……肏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着叫哥哥……」
李建成脸上已尽然是色欲,平日自持的他竟连那样淫秽的话都说得出口。李世民知他在劫难逃了。他总是那么天真,以为主动接受了一些事,就能避免那些让他更难受的。这次是这样,刘文静那回又是这样……事实……又怎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呜……啊……」
大哥将他的裤子扒下来了,直直捉住他早就怒勃红通的阳具。到底要做到怎样才能停止?他要再当他是女人般上他多少遍,才会放过他──!!
李世民万万想不到天底下他最想杀掉的人,竟会是他大哥!
想哭,但已经哭不出来了。他的双腿被李建成拉得大开,眼见他那长挺的肉根已再次勃起,对准他的后穴──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马蹄声正朝这边跑来。李建成怕是宫中亲属,吓得当下将李世民推开。不够眨眼,却见一人一马冲出树林,来人赫然是尉迟敬德!
李建成当下从恐慌转为暴怒。他稍稍整了整理衣物,就站起来想降罪尉迟敬德,谁知尉迟敬德一下马,两人身形立见,尉迟敬德整个人就像一道墙那般竖在李建成面前,弄得李建成不禁吓得后退。
尉迟敬德瞄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李世民,马上就知道是什么事。他处变不惊,马上走过去抱起世民。若不是他跟太子地位悬殊,他早就教训了他!
李世民见自己的人来了,当下放下一颗心,他神色虽疲惫,态度却从容不迫:「哈,来得合时……敬德,我没了你怎么办!」
也不知世民是否特地要气建成才把话说得特别亲密,眼看自己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还备受重视,李建成心里实在万分妒嫉。他几乎就想当场跟尉迟敬德纠缠,警告他不要再碰自己的二弟,在他出手前李元吉却按住了他:「大哥,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再说您贵为太子,何须跟那些狗奴才动气?一条不分尊卑的狗,早晚会吃不完兜着走!」
李世民感到尉迟敬德呼吸沉重,显然已经震怒,但若然发生争执的话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这方。尉迟敬德也知分寸,但也耐不住要还他们一句:「倒不知现在是谁在乱吠,大放獗词!」
「敬德,那些野狗要咬死我,但命数天定,他们要我死,老天偏不会让他们得逞!」李世民恶狠狠地瞪着建成元吉,简直像要从他们身上瞪出洞来。李建成再一次发现他二弟的无情,他伤痛地望着李世民跟着尉迟敬德离开,也不敢追上去!
这里的人都气得昏了头,又会有谁知道,其实无论是诱骗世民这个陷阱,还是引尉迟敬德过来,都是由李元吉一手策划的!
他本来就不是站在谁的一边,他只是想看多些好戏!若然他大哥在这里得手了,吃过就算,以后岂非再没戏唱?他在李建成逼他二哥口交时,偷偷放了暗号给下人,让他们引尉迟敬德到这边来,才发生了这样的一场英勇救主。以后大哥对尉迟敬德恨意更深,这台戏就越来越好看了!
此时李世民就坐在尉迟敬德马背上慢慢回去,尉迟敬德见怀中人沉默无语,终於忍不住将他抱起,用手背抹乾净他的嘴儿便狠狠吻了他一把。李世民知尉迟敬德气什么,比起自己被羞辱,尉迟敬德该是更在意他被别的男人玩弄。但这算什么,李世民一回到长安,就知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
对此李世民没说太多,他只是赶紧推开尉迟敬德,说:「你这次这样替我出头,他们将来一定会对你不善。你还是暂时远离我比较好。」
尉迟敬德笑道:「殿下以为我会怕两个兔崽子?我不只不会远离你,还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不让他们接近你。」
李世民沉思了一会,说:「尉迟敬德你听着,我李世民并不会被人欺负一辈子的。我要赢的,是最终的胜利……!!」
这句话说得铿锵,可是李世民却知道比起洛阳之战,这场仗或许会更难打!当天在东宫发生的噩梦要延续下去了,只是那无心作戏的大哥已对他动起真心,那纯粹贪玩的元吉已不只是要谑玩他,而是也要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知道他们要得到自己其实一点不难,以自己这不知廉耻的身体,只要再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总会有办法再次撩起自己的欲火。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男人的气息,若然下次他们要求他跪下求欢,他也未必……不会不做出来……
他立那么多功又有什么用?就是他已贵为天策上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荡的贱货……而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外,还有爹爹在窥伺着他。
他一个人,怎敌得了三个权力或狡计都比他强的人!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仗,但他是必定要打,还必定得赢。李世民又想起当天他在东宫和太极殿里发生的事,那个时候他心系刘文静,没有能力反抗。现在的他却是什么都豁出去了,这样破斧沉舟的一仗,不是赢,就会是──死!!
(待续)
后记:
虽然大黑兔也不过是偶尔跑出来串串场。不过之前跟大家聊起“坏人有得吃好人没得吃”这事情,还是该为大黑兔申一下冤。在镜头见不到的地方,偶恐怕大黑兔跟世民宝宝是常常亲亲抱抱的,看这下,大黑兔那么顺手就亲了世民宝宝,说不定在天策府也一样是这样!(爆)
事实上偶觉得世民宝宝在情事上已经冷静了很多,这次还能骂人啦。虽然世民变强了,但将来仍是会有让他哭喘难分的情况出现,大家就拭目以待吧!
这文最强的小攻,实在莫过於元吉小弟。虽然他的聪明都是临时搭给他的但是看上去真的比他两个哥哥醒目多了。我还是没太想他真的对世民起淫念啦,小元吉还是做一个爱玩的小弟好了。
哈,说了好多!大家也要多多说话喔~!!
话说,偶又病了,汗,怎么老在病,偶今天要去吃炸热狗肠嘛~~(爆)
夜宴东宫(12)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自从李世民打赢洛阳一战,他的野心已是路人皆见,此后他在李家,在这皇宫之中,对着他的兄父,根本就等同敌人。渐渐连李渊都开始害怕他会夺权,在明在暗,都不断尝试削弱他的力量。若不是有天策府支持,李世民早就被排斥出去。不过说到底皇权始终是最大,像是这次李渊要召他进宫,他也不能拒绝。
李世民也不示弱。皇上要他怎样,他都照办。他穿上一身整齐的朝服,银冠紫袍,阔袖窄腰,气势不比天子逊色。甫一踏入大殿,李世民就知气氛不妥。李渊坐在龙椅上,身穿完整的龙袍,只见他双手紧抓龙椅,双目睁红,见着世民直似见到仇人似的。李世民不缓不疾的跪了下来,双膝刚落就听见李渊叫道:「李世民,你好大的胆子!」
「不知儿臣所犯何事?」
李渊见李世民神色冷淡,完全已不当他是父亲那般,不禁更是愤怒了。他一手拍在龙椅上,身子腾的一声跳了起来:「你泛的错滔滔不绝!爹忍你,你竟然恃宠而骄、变本加厉!说!你跟那个叫尉迟敬德的粗汉背着爹爹到底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
听到这事关乎到尉迟敬德,李世民当下吃惊地抬起头。李渊已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一巴:「要不是元吉告诉我,爹爹恐怕一辈子也被蒙在鼓里!元吉告诉我,狩猎当天你执意去骑建成的胡马,马儿撒蹶,你幸无损伤,竟跑去跟那个姓尉迟的怀里撒娇,又蹭又倚,还趾高气昂地说什么「命数天定,我为天下之主,不会枉死」。现在你是认定自己会顺应天命做天子了么?!别以为立过功就可以胡作非为!当今天子仍是朕,不是你想夺就夺得来的!就算真的被你抢了来做,你这么爱糟蹋自己,只会丢我李家的脸!!」
哈!好你个李元吉!!吃他不成就这样借刀杀人!李世民心中冷嘲,也不知自己在这家中是什么地位!这下真是哑子吃黄莲了,他不能跟李渊说大哥和四弟侵犯他,而且李渊已经气成这样,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他的脸被李渊掴得发痛,想必已经印上红红的掌印,他人却一点没有乱,甚至冷静到不平常了。他没有辨驳,只是平缓地说:「父皇真的相信李元吉片面之词?」
「我不是不想相信你,只是你令我失望了太多次!!」
李渊拍拍双手,四个宫人从旁走上来,竟分别捉住李世民的四肢,逼他保持跪姿,却将他双腿拉开!李世民当下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也没机会挣扎多久了,只见一个宫人捧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走到李渊身边。李世民忽然感知到些什么,这个感觉令他当下连挣扎的力量都失去,全身只懂颤栗!!
不……千万不要是那种东西……
盒子打开了,红色的丝绸上放着一套奇特的银制环组,由一个大环两个小环排作品字形组成,两个小环的中间连着一个往后延伸的勾子,勾子的顶处有一个铜钱大的圈儿。虽然第一眼看不出是些什么,但李世民已直觉知道,那是用来扣在他身体上的……
「快乐锁」……
「不!!放开我!!」
李渊望着李世民开始激烈反抗,丝毫没有动容。他给在旁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就马上上前将李世民的衣服解开。一层层的华衣被脱至手肘及腿根,就被割破,直接取走。李世民双眼没离开过那诡异的东西,眼中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没了衣物,他也就似一件贡品一样沐浴在李渊赤裸的目光下,毫无气势可言。他成熟的身子长年裹在军甲下,是淡淡的蜜色,细嫩的程度就像少年的皮肤一般,但精壮的肌肉却表露了他这些年来的苦功,沉睡在耻毛之间的巨物,更表示了他的成熟。此刻这个成熟的男子就跪在那处任人宰割,他的目光恐惧得像头小动物一样。他不住地摇头,李渊却讥讽地说:「世民为什么那么害怕?怕以后不能跟姓尉迟那粗汉欢好?当初不犯,不就好了。为何总要爹爹这样逼你……」
李渊终执起了那环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将它伸向李世民的胯间……
八年了……他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那种东西,也以为他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不会再受别人控制……这么八年下来,他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弄得焦头烂额,原来……也不过是在兜圈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