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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江湖百晓生(欢颜)-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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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是觉得我像荷公子了?是不是百晓生的荣幸?据说,荷公子是绝代风华……百晓生确实平庸的很。”打破沉默的是我。
  “不是。”申却笑道,却又摇头,“你的确像的是他。”他说到,眼神中净是温柔,却不肯再泄漏半句。我心中一震,却不明了。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此糊涂的逻辑。
  抬头见到若羞,她一个眼神,似乎让我快快结束这场对话。申不是等闲的人,多说,的确多错。
  我长叹一口气,神色一正,进入正题。道:“申公子,其实百晓生来,是有一事相求的。”
  “哦?百晓生的事情,只要申某能做得到,一定竭尽全力。”申说道,一脸的真挚。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江湖,什么都是手到擒来,虽说今天才方见面,就弄得好像我们关系很好一般。我在心中暗赞了申一句。
  “百喜……不知道申公子认识否?”
  “百喜?”申略一沉吟,“可是楼的人?”
  “是。”我颔首,想必是认识了。“他如今在风月楼……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就是失败的那一方,他可是爱惨了楼公子……所以百晓生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申公子帮一个忙。”
  “只是,楼却好似对百喜很是厌恶……你想我如何帮忙?”说话间看向我的眼神有一丝的犹豫和疑惑。
  “这个,就让百晓生自己烦恼吧。既然申公子愿意帮忙,百晓生在此谢过。来日方长,若是事情成功,定然登门道谢。”我低眉颔首,说话间已是一曲终了,台上技艺人谢幕,倒是我该登场的时候了。

  屈服

  “欢颜,你打算怎么办?”若羞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不解道,“要说你是真心想帮百喜,我是不相信的。”
  “哦?这么快,就不再相信我了?”我端起她送来的茶水,清香四溢,是上好的花茶。清哥儿说凡是绿茶都不养胃,要么是红茶,要么是花茶,若羞总是变着法子想方设法养好我的胃。
  “百喜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为什么要为了他自己惹上申弱水?欢颜这么做,告诉我说是仅仅纯粹是对他心有怜惜,我是不相信的……况且,那个百喜……却也不像是善良的主……连那个叫春的女子对欢颜来讲也不过是悠悠众生……”若羞停下来,观察我的脸色。
  我微微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的是若羞的眼睛。”神色一正却说道,“反正生活平淡了很多,不若找点乐子,怎么,若羞可愿意同我一起完成这一个游戏?”用指节在桌上敲打出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在申的府里听戏,游园惊梦的曲段在脑海中无限盘旋……那样的爱情,真的存在过吗?
  “欢颜说什么,只要吩咐一句就足矣了……要知道,若羞永远是以欢颜为本位的。”若羞笑道,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晶亮。
  我长叹一口气,游戏的玩家,又多了一个。只是棋子,我却还没有搞定。
  这几天晾着百喜,却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一番的想法。想当天已经对他讲得够明白,只是百喜做事情狠毒有余,心机尚是不足的。想当初那样对我,本是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亦或者是对我好一点,在楼的面前博得一个贤惠的名声,怎会落得最后沦为玩物的下场?
  我暗忖,还是要去百喜那边走一趟。
  只是这一番的料想倒是错了,没有等我找百喜,他倒是主动送上了门。
  若羞推开门将百喜带到我的房间的时候,一个诡异的眼神看向我,眼神中含着笑意,似乎在说:你看,来了不是么?
  我微微一笑,没有正视她,大大方方地把百喜请进我的屋子。
  随手吩咐若羞出去顺便把门带上……游戏么,开始的时候总是保持一点的神秘感,否则……岂不是没有了乐趣?
  “说罢,是不是想通了?”我含笑问道。
  百喜却不回答我,静默了半晌。我转身看窗外的树叶沙沙,静静地等待他的回应。他一定会的。
  半晌,很长的时间,他却终于开口:“我想要回到他的身边。”我转头看他,百喜却低下头,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
  “终于还是屈服了?”我轻轻地问道,“回到他的身边,抛弃一次自己的尊严?”
  “好吧,我会尽我一切的努力帮助你的。”我说道,看着百喜一脸的疑惑,“你要做的只是要相信我,要知道,除了我,没有人会帮你,也没有能够帮你。”说罢,正好是若羞敲门进来。
  “先回去吧。想要什么就对若羞说,我们会尽量帮你的。”我淡淡道,“若羞,我累了,想睡觉,今天不要接任何人的生意了。”我转向若羞。
  “好的。”若羞欢快地回答道,“不过,那位男主角——我们的楼满月公子正在大厅里面等着呢。公子是不见了?”
  我瞥见百喜脸色的巨变,却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晾一晾也是无妨的。让楼公子明天趁早吧。”说罢不再理会两人,独自睡去。
  临到床上却是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这件事情却不是简单的可以达到的。
  楼喜欢的一直是那位荷公子,想必到最后也是对我有一丝的不舍的……为什么,不外乎是这一张像极了荷的脸。他到底有爱上过我么?如果我真的是荷,如果我没有被揭穿那个虚伪的身份……或者,就这样可以一辈子享用到他的温柔……那么,如果这样,他爱上的到底是荷,还是一个名字?
  翻一个身,有点恼火。他却又一转身把自己的愤怒加诸在百喜的身上。我想是因为我的缘故。百喜当初对我,诚然是不算好的。背着楼给我小鞋穿已经是对我客气了。再后来,找人戳穿我的身份,给我的苦难又加深了一层……再后来联合侯勉说是要用我来祭祀河神……总之是一堆的破事。
  只是,楼你不知道,被那样的百喜对待,我现在是不恨他的。因为他有正当的理由,他爱你,所以哪怕邪恶哪怕用尽一切的办法,他对我怎样的恶劣都是应该的。只是你,你对我的残忍么有任何的理由和立场。
  在遇到子楚以后,所有的感情被放逐被宣泄,我不怕面对真实的自己——我恨你,不只是你,还有申——就像当初他哀伤地对我说的那一句话一样:你大概是恨我的。
  对,我恨你们,为什么,这一身的肮脏的血液本不是我的错,为何所有的人,都将我视为污秽?
  迷迷糊糊伤心愤怒了大半夜,还是睡去。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头脑不是很清醒。若羞给我送来漱口水的时候,还是有点糊涂,一不小心,一个烤瓷的杯子就从手边滑落。
  “对不起若羞。”有点窘迫。
  若羞笑笑倒是抬头问我:“百喜那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
  我低头一沉吟,“还是要靠申弱水的。由我出面,却怎么都是牵强的。”
  当下更衣,出门直奔申府大宅。
  申却不在府中,管家林伯将我迎进了大院,好水好茶地款待说是马上就去通报给申。我一思量,左右是没有事情要做,当下就静静地等着申的回来。
  上次到来申府不过是上个月月末的事情,如今不过短短的几天,申府的装饰却大不一样,不再一副的萧瑟的样子,反而有点欣欣向荣的意味。
  已经是春天里,院子里面不知名的野花开的灿烂。若羞走过的时候盯着看了两眼,我疑惑问她为什么。
  若羞道,“申府不是小气的,这个花园摆设得很唯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种的花却只是野花,照例,是不可能的。”我也低头打量这些小小的花,白白蓝蓝,开得倒是灿烂。
  左右不明白,也没有多说,径自进屋。

  赌石

  次月,申却是广发请柬,说是商会。
  据说是以申府百年的声誉和在江湖的地位做抵押,从云南进来一大批的赌石。又据说对方是云南最大的赌石场,一块石头,市价是一千两纹银。赌石场的老板是江湖上有名的鬼见愁,做人做事的手段残酷冷血,不过短短的十几年,就积聚了大量的财富,据说是富可敌国,在云南独自开辟了一个小王国和南朝皇帝对分天下。
  “若羞,什么是赌石?”我问道,看着申府送来的烫金的请柬,有点不解。
  “赌石在边境地方很盛产。”若羞解释道,“切开赌石,里面可能是上好的玉石料,也有可能是空白两边。所以……有一句老话叫做‘赌命别赌石’。大抵就是这个意思。”若羞说道,“怎么,申弱水是想做这个缺德的生意?”
  “是……也不是。”我深思,“怕还是受我的托,要来帮我的忙了吧。去去,倒也是无妨的。”
  话说当日在申府的时候,静静地等待着申弱水的回来,他倒是没有叫我好等,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便风尘仆仆地回来。
  “百晓生,你来了。”他说到,欣喜地看着我,只是一瞬,我怀疑是我的错觉,随机转变成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还是关于百喜的事情?”
  “是。”我低头回答,“我这次来却是以具体的事情希望申公子帮忙的。”
  片刻的小谈,他还是点头答应,虽说有点为难,但是并没有放在脸上。
  “只要是先生拜托的事情,申某就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的。”他说到,我笑,心中却暗道,我欢颜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受到这么大的礼遇?这世界当真荒唐,有了另一个身份,当真就是不一样了。
  事情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来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申弱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乏味到若羞甚至怀疑起他的诚意。
  “莫急莫急。”我却怡然自得,安心地每日只是赏花逗鸟,申弱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这般的动作不会将我们置之不理的,倒是恐怕另有打算。
  果然不出所料,一个月后,就收到了关于赌石的信函。
  “赌石赌石……”我在口中默默地含着这两个字,心中有点了然,申弱水,你到底是要用一个荒唐的办法替我完成这么一件荒唐的要求么?
  商会的那天是一个好天气,起了一个大早,然后出门赴约。
  路上若羞不断地问我到底有什么计划,要把百喜送回到楼满月的身边,还是要费一些的功夫的,我但笑不语。计划一旦成功,就是成功了,一旦失败,连说出口的必要都没有。
  申弱水的商会很是热闹,名人云集的地方,弄得跟英雄大会一样。若羞跟在我的身边一边不住地解释道,这位是同仁堂的掌柜,那位是杏花楼老字号的幕后……间或有人来打招呼,我都是风轻云淡。反正我是个江湖闲人,这些生意场上的来往,倒是学不来的。
  申见到我很高兴,迎上寒暄,不住地有人过来打扰,倒是弄得他不甚烦恼。趁着他被人拖住的时候,若羞悄悄地说:“我看申弱水对我们好的有点过分,欢颜,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瞥了一眼他,笑道:“人家只不过是商人,在商言商,不做亏本的生意。想必以后我们见到他就是收钱也不能狠宰了吧。”又笑,只是笑容中略有不安心,申是我一直看不透的一个人。
  人说关心则乱,人说不识真面,只缘身在其中。我在面对申的时候有一种在气场上的心理弱势,自己也不知道真么办。
  赌石场的那边的人也很快出面,出现在申府大院的时候好像回到了异域的边境。不论男女都是轻纱覆面,更兼的一身的红绿奇装异服,倒是引得这些中土的名人们也唏嘘不已。
  “欢颜,他们到和风月楼有的一拼。”若羞笑道,眼带笑意看着这一群十来个奇装异服的人,“要不私下咱们去结交结交,说不定就联手让风月楼也大富大贵起来了。”
  我上下打量着这群人,却是心下暗惊,怕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众位,名欢一行此次前来是受申府公子的委托,随队带来的是十块赌石,明码标价一千两纹银起价,价高者得……大家出门不过是图个生意兴隆,名欢还是希望我们好聚好散大家发财的。”说话的是一个白衣男子,这一群的云南来的异族人都是花花绿绿却只有这个男子是一袭的白衣胜雪,轻纱覆面,站在众人中却丝毫没有被抢掉风头的意思,出众得很。
  “若羞,这个人倒是奇特,怕是他们的头呢。”我轻道,对着身后的若羞,却没有得到回应,一转头,却见她愣愣地看着那个男子。
  “若羞,若羞。”我叫道,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公子,是他!是他!”若羞叫道,回过神来,看我的时候却是一阵的欣喜若狂。
  “公子,这个人,是他!”
  “他?”我暗忖,起码在我的印象中没有这个男人丝毫的信息。
  上下打量他,偏头看向若羞,没有丝毫地说话。
  “这个人……就是我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公子!”若羞说道,却将我的记忆带回从前。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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