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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hbl之三终止篇-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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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这样?你说嘛!我问好几天了耶,稍微透露一下又不会怎样!」 

方柏樵自书本里抬起头,皱眉看著眼前的少女。饶是他定力再好,也很难在这种状况下静心念书。 

来瑞士一个礼拜了,他天天被奶奶收养的孙女姬娜纠缠。姬娜是中瑞混血儿,白肤黑发绿瞳,小他六岁,算是他没有血缘的堂妹。他每年见她一回,印象中始终是个相当可爱的小妹妹,但今年的姬娜明显长高许多,穿著打扮也变得成熟,他乍见时还有些认不出来。 

「这里是图书馆,你这样会打扰到其他人的。你先回家,等我看完这本就陪你去。」他压低声音说道,耐心温和的语气若是听在其他协扬队友耳里,绝对会大吃一惊,马上对这女孩另眼看待,但姬娜听了却反而更生气。 

「别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啦!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挺了挺已有柔媚曲线的上身,被怒火染红的脸庞愈显美丽。西方的女孩特别早熟,光看外表,很难想像她今年只有十二岁。 

「上个月的情人节,我可是全校收到最多礼物的人喔!男生写给我的情书有这麽一大~~~~叠呢!我没骗你!」她夸张的比著手势,此时神态又跟个稚气的小女生无异。 

「是吗?」方柏樵淡淡回了句,复又低下头继续念书。一丝极浅的眼神波动被垂下的长睫覆了去,消失无踪。 

空气难得恢复静谧。姬娜托著腮,气恼的盯著他,哥的反应果然还是一样冷淡,但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自八年前被奶奶收养,她就已经认识这个每年都会来瑞士陪奶奶住一阵的「柏樵哥哥」。她每年都很期待他来。可是今年的柏樵哥似乎有点变了,和往年的他都不太一样。少女的敏感心思觉察出他的心里可能有了个人,不过不论她如何追问,都无法从老冷著一张脸惜言如金的柏樵哥口中问出任何端倪。 

「我猜你今年的情人节一定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她赌气道:「明明就有还不承认,真是狡猾!」 

狡猾……?为什麽可以扯上这个字眼……方柏樵忍住叹息的翻过一页,被疲劳轰炸数天,他有些倦。 

「那个女生是不是会抽菸?你跟不良少女在交往吗?不会吧!」见他仍是不说话,姬娜咬咬唇,突然毫无预兆的丢出一个炸弹。 

原本只是冲口而出的胡乱猜测,没想到竟看到总是面无表情的柏樵哥真变了脸色。原来是真的啊……她心头忽地一痛,不知为何没有半点「被我猜中了」的喜悦。 

「你……」方柏樵抬头瞪她,似乎想说什麽,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嘿嘿,想问我怎麽知道的对不对?你看!这是什麽啊?」她笑嘻嘻的掏出一个已拆了封的菸盒。「这牌子的菸好像很贵耶!一般不良少女不会抽这种的吧?难道你的对象其实是成熟的大姐姐?」 

「…你未经允许乱翻我的东西?」方柏樵一愕过後,迅即沉下了脸。 

「我才没有!」姬娜连忙张大眼睛抗议。今天天气变暖,他没穿外套出门,妈妈要她把那件外套拿出来送洗,她才无意中在口袋里发现的。「你从来没对我这麽凶过,这东西果然很重要……不过为什麽不是戒指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啊?拿香菸盒当情人信物好怪。」 

胸口会这麽闷,大概只是因为柏樵哥喜欢的女孩子居然会抽菸,让她打击太大的缘故吧??真的好难想像……她很清楚他本人其实是非常讨厌香菸的。 

「还我。」方柏樵不对她的话做任何回应,只是伸出手来。 

「不要!」姬娜跳起,一溜烟的闪到长桌另一头,龇牙咧嘴扮个鬼脸。「除非你坦白跟我说这盒香菸主人的事,否则别、想!」 

「姬娜!」眼看她头也不回跑走,方柏樵叹口气,心想只好回去再想办法。但姬娜想必不会轻易还他,他也不想闹到让奶奶他们皆知晓……大脑彷佛有某块区域被切走,他垂眸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书本上,试了几次後,却发现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阖起那本书,他又拿起另一本,不意一张纸条从里头滑落出来。……是雷天伟抄给他的电子信箱位址。 

离开台湾後,除了和父母通电话,他没再和其他人联络过,包括几个同年级的篮球队友。现在他们应该也正在教室里埋首念书吧……他转过头,看向图书馆墙边的一排电脑。犹疑了下,他站起身,走了过去。 

…只是问问而已。关於那盒香菸的主人…… 



又是好久好久久到不行的一个”伏笔”。。。。。。汗。。。。。。。 


下篇可能会有暴力情节(?)出现。。。。。。。吧。。。。。。 


嗯。。。。。。。tetsu已经特地去换个较成熟的发型了,还是被认作16岁(我咧!!!)的”高中生”= =|||。。。。。。。。。问题是我哪里像了???长期作息不正常兼用眼过度兼stress造成的眼袋黑眼圈,粗糙皮肤,烂成一团的内脏。。。。。。照镜N遍,我还是无法理解!!! 

HBL系列 终止篇24 
更新时间: 04/02 2004 
 

这家平日标榜走高级路线,严禁菸酒、暴力滋事的会员制拳击俱乐部,如今却弥漫著浓得化不开的烟味。客人早走了大半,留下来想看热闹的也已被老板劝走,衣著光鲜的年轻男子无力倚在吧台边,看著拳击场中心剑拔弩张的场面,唉声叹气。 

这些硬体设施可都不便宜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优良俱乐部形象也毁於一旦,他实在会被裴这家伙给害死。 

「喂,需不需要帮忙哪?」他不顶认真的懒懒喊道。 

对方阵仗可不小,有好几个叫得出名号的职业打手,带头的那个少爷他也认得。纪家之前不是才被修理得满头包吗?没想到这纪峰居然不顾父亲立场执意要来寻仇,而且鼻子倒灵,失踪一阵子的裴难得出现在拳击场,他後脚也跟著到了,还带著这麽一大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十、二十、三十……好个夸张阵仗,就为了对付「一个人」而已。男子冷笑一声,看来纪少爷上回不只是肋骨,连下面某个部份也一并被打断了。 

「滚。」裴烱程上身赤裸,没有戴任何护具,即使他刚结束一场拳赛。 

喧嚣音乐中,他冷睨面前叨著菸喃喃不知在说些什麽的家伙,燃著的菸头随著嘴唇蠕动上上下下摆晃,碍眼之极。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根菸抽出来,反著方向再倒插回去。他立刻就这麽做了。 

「OK!你慢慢享受吧,赔偿费用咱们日後再算。」男子心疼的掩上被踹坏的大门,阻隔里头传来的惨叫混乱声响。 

啐,以为人多就有用啊?如果他们再早来些,有幸亲眼目睹方才那场裴和外国职业拳击手的比赛……看过後若还有人愿意留下来找死,他高大少就改跟他姓。 

从未看裴的心情差成这样过。至於”特地”选在这时候上门踩地雷的蠢蛋,自然也没什麽好同情的罗。 

「框啷!」 

有点沉闷的玻璃碎裂声爆了开来。一名染金发少年手持一截酒瓶呆立原地,原本因偷袭成功而洋洋得意的表情,在看到男人瞟来的眼神後化为乌有。 

毫发未伤?怎麽可能?这可是一整瓶未开封啤酒结结实实砸在头上……他难以置信的後退一步,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桀骜脸庞终於浮上一层恐惧。 

「真难喝。」裴烱程修长的五指爬梳开湿透前发,舔了舔唇道:「这味道让我想吐。有种敢拿这玩意打我,就要用高级点的酒,否则……罪加一等。」 

随著最後一字吐出,金发少年整个人应声而倒,无遮蔽的背脊直接撞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少年痛到连声音都叫不出,当场晕了过去,一汪殷红色缓缓自身下淌出。 

「一起上,省得浪费时间。」 

裴烱程看也不看的将昏厥少年一脚踢下擂台,比平常色泽更浅的眼眸扫向另一方众人集结处。越过重重拿著各样武器严阵以待的家伙们,最後定格在某张力持镇定的苍白脸孔上。 

「再来就是你了。」他眯起眼说道。人有206块骨头,既然断五根肋骨还不能满足纪少爷,这回他当然不会再让他失望。 

「干嘛还呆著?快上啊!把他逼到角落狠狠打!」纪峰瑟缩了下,随即激动的挥舞拳头大叫: 

「怕什麽?我们人这麽多,不可能打不倒他!就算他再强也不可能!」他歇斯底里的一再强调,彷佛在为手下也为自己壮胆。 

对於在老大鼓舞下又开始动作的虫子们,裴烱程的回应,是拾起滚落於地的一只金属球棒。 



待在门外优閒抽菸的男子,发觉里头似乎不再传出哀嚎声後,嘴里胡乱哼著的曲子也停了下来。 

可以进去了吧?不知他的宝贝俱乐部这会儿乱成怎样……手才搭上门,一连串诡异至极的碰碰巨响突然透门而出,震得他手上的菸登时掉落下来。 

……不会吧……??他连菸头正烧著他裤脚都没知觉,放在门上的手掌颤抖著,竟有一瞬间不敢推开它。 

对射击运动也有参一脚的他,再明白不过那惊人巨响是代表什麽。 

三声……如果他记忆没有错乱的话。 

「枪声」——响了三下…… 



先声明,此枪响跟”彼枪响”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这是tetsu很久以前就设定好的……^ ^||| 

随著tetsu的学生生涯只剩下一个多月,课业也越来越忙碌。加上最近半个月来,tetsu几乎无法克制的,每天花上数小时在看电视新闻、看报纸、看杂志、看bbs留言、看网路消息上,每天都在极度anxiety度过,几乎没有馀裕写文了……相信和我同样身在台湾的读友,应该明白我在说什麽。 

总之十分对不起,让各位催文的大大苦等了…… 
HBL系列 终止篇25 
更新时间: 04/17 2004 

 


「中枪!?这该死的怎麽回事?他到底要给我惹多少麻烦才甘心!?」 

「大哥,你冷静点……」 

「裴先生,对不起,是我太过大意没看好他,早知道对方身上有枪,我一定……」 

「他头部中弹,右肩、腰部被射穿,目前失血过多正在抢救中,还没完全脱离险境……」 

「快call脑外许主任!子弹可能还留在头里面!」 

「血库的血不够了!哪位亲属可以马上捐血?」 

「我!我和他血型一样。」 

「别乱来了大哥!你才刚动完手术……对不起,我来吧!」 

…… 

…… 


急诊室里一片混乱,所有人皆踩著急促步伐不断来去,暂无人有多馀心思去理会也茫然随救护车前来医院的纪峰。 

这场後来被员警形容为「血流成河」的暴力斗殴事件,唯一一个无恙的人,正是他。 

纪峰毕竟只是个富家子弟而不是道上人物,虽在身上藏了把枪,但也只是为了威吓之用,根本没想过要用它。只是情况实在失控的出乎他所有意料之外—— 

已经找了那麽多帮手了,还特地花钱请来职业级的,却全被对方一个人打成重伤。极度恐惧下,他掏出了最後的武器,歇斯底里大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可是那个人就像是没听见,也没看见他手上的枪似的,沾染著一身手下们的血迹步步进逼…… 

接下来他的记忆有数秒钟的空白。等他回神时,他发现自己竟仍是完好的,暴虐可怖的野兽已经被遏止住了,异常安静的伏卧在血泊中。方才的彻底失控局面,就像是一场幻觉般……只有那刺鼻的烟硝味及血腥味,飘散在沉寂的空气里久久不散。 

他抖瑟著持枪怔立,惊恐圆睁的双目虽然被空气刺得痛了,还是无法眨动一下。他是这场流血事件中最後一个仍站著的人……却也从此坠入深不见底的巨大梦魇里,万劫不复。 

「我不是故意的……全部的人都快被他打死了……我不得已才开枪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医院的忙乱持续著,那个人究竟是生是死,犹是个谜。纪峰根本不敢面对现实,只能蜷缩在一角,双手抱头不断重复的喃喃自语。 

直到警察来将他带走。 



「大哥,你觉得再这样下去好吗?」 

状况暂时稳定後,裴烱程随即接受头部手术,将仍留在体内的子弹取出。裴胤玄偕同兄长坐在手术室外,望著那道冰冷的玻璃门,眉峰紧皱。 

同样的场景,不久前他才刚经历过而已。接受手术的人被麻醉就没知觉了,手术室外的人却每一分每一秒受尽煎熬,他们又如何能理解…? 

「……你想说什麽?」裴胤思半闭眸回了句,抬起手伸向空无一物的衬衫口袋似乎欲拿菸,随即又颓然放下。 

「你明白我想说什麽。」裴胤玄沉思半晌,道:「烱程中枪这事,不只你觉得荒谬,我也无法置信。而且不是只有一枪,是整整三枪——一个『外行人』打的三枪,全部正向命中。」 

「……」 

「我很後悔,关於烱程的事……你也是吧?大哥。我们不该强迫他的,他从来不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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