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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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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照例是恐怖故事时间,大家也都躺在被窝里,听主持人讲鬼故事。主持人绘声绘色地讲着,还配上音乐、特效,听得人有些头皮发乍、浑身发冷。听完鬼故事之后,陈玉斌说:“明天‘西湖之声’的播音员来我们学校,你们去不去?”我一听,忙问:“在什么地方?”他回答道:“在五楼阶梯教室。听说晓月、海涛、江岚、柳青等人都来!”我说:“去!我也想见见这帮主持人长什么模样。”大家就讨论起这几个节目主持人来。    
  晓月声音甜美,主持听众点播节目,我们都觉得她可能是个典型的江南美女,长得小小巧巧的;江岚的主持风格就像是一个大姐姐,可能是位端庄的美人;柳青的声音乖巧,偶尔还撒点儿娇,绝对是位漂亮的小女孩儿。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们在教室里呆了一会儿,就踏着厚厚的雪来到阶梯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后来的同学就只能站在走廊里了。  
  这种活动,我们学校里经常举行,来的嘉宾也是五花八门,有下围棋的马晓春、俞斌,有演电影的老艺术家谢芳、秦怡,有对越反击战的特等功臣、战斗英雄,有秦山核电站的总工程师、党委书记,还有什么导演、音乐家、画家、收藏家等等等等,也不知道学校里是怎么把这批人划拉过来的。  
  嘉宾还没来,阶梯教室里都是大呼小叫的声音和嗡嗡的谈话声。我们几个正聊着天,突然听见热烈的掌声,抬头一看,见好几个人鱼贯而入,从我们这角度也看不清楚,只看见几个后脑勺。等他们都坐下,主持人挨个介绍,我们这才对上号。  
  几个播音员的声音依旧甜美,犹如他们的主持风格,只是这长相......咦,太对不起观众了!那个叫晓月的,倒也名符其实,脸上的粉刺坑坑洼洼的,犹如月球上的环形山;那个叫江岚的,倒真是位大姐姐,皮肤大概是被江风吹得,有些皱皱巴巴,都可以当我们的大姨了;柳青的长相最为漂亮,只是这身材......嗯,跟张航有得一比!    
  听他们胡吹海聊了一番,我们有点儿坐不住了,就偷偷地起身,从后门溜了出去。到了外面,我们才笑出声来,一边说笑着,一边下楼。突然,江涛指着窗外说:“你们看,那是什么?”我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见女生宿舍楼前面有一片空地,地上堆积着一大堆树枝,那是历年绿化工人修剪树木砍下来的,堆得跟小山似的,上面积着厚厚的雪,树枝堆里有一点红光,仔细看看,好像是火光!    
  我看着说:“不大可能吧?这么厚的雪也能着起来?”话音刚落,那火突然蹿了起来,熊熊的蔓延开来,路上的同学顿时呐喊起来:“着火啦!着火啦!”那些树枝都已经成了干柴,遇火就着,火苗子窜起有十几米高,“噼里啪啦”直响!我们就在楼上看着,有几个同学从楼上往下跑,一边跑一边嚷着:“快去救火!”江涛也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他说:“救个屁呀!那火就没法靠近!看热闹吧!”    
日期:2009…07…22 19:50:42    
  火焰越烧越大,火苗子都比女生宿舍楼还高,照得周围红彤彤的一片。女生宿舍里有好多人从窗口探出头来看,也有些人的衣服、床单还晾晒在外面,忙不迭的收拾着,还有几个人大声喊着:“救命啊!Help me!”我们都笑了起来,因为这叫喊实在有些夸张。火焰离着女生宿舍还有二十多米远呢,再说,如果是真有情况,她还能想起用英语喊救命?  
  不一会儿,两辆消防车拉着警笛开了过来,消防队员们忙着用高压水枪往火焰上浇水,有一些男生拎着水桶跑了过去,还没等接近火场,风一吹,火焰朝他们扑了过来,吓得他们扔下水桶,抱头鼠窜!跑得比兔子还快!  
  消防队的水枪喷出两股水流,盖在火焰上,火焰的气势稍稍减弱了一些,空地上腾起一股白白的热气,连同烟雾直冲云霄。两只水枪的作用还是小了点儿,一会儿又有两辆消防车赶来增援,在四支水枪的作用下,火焰慢慢的落了下去,到处都是水蒸气的气味儿!  
  火焰被扑灭了,地上是一堆黑色的灰烬和到处流淌的水。各个楼层上都是看热闹的脑袋,地上也有许多人围着,议论着。我们几个这才走下楼来,往宿舍而去。  
  一个月的时间,学校里接连发生两起火灾,引起领导们的重视。第二天,系里的辅导员、主管学生工作的沈老师等几个人,就开始挨着检查各个教室和宿舍,光电炉子就收缴了一大堆。我们的电炉子,在教室失火的时候,怕学校里追查,早就扔了,所以,我们倒没什么事情。学校里的工人也在忙着到处清理火灾隐患,那些树枝子、烂叶子、废木头,都被装上货车拉走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66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66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日期:2009…07…23 21:00:03    
  三十四、北京、泰山  
  如果说大四的上半个学期,我们的心理还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到了下半个学期就明显不同了。寒假回来之后,我们的课程都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情就剩了这么几样:毕业设计、毕业论文、外出考察、联系工作。  
  毕业设计的题目早就布置好了,让我们在假期中考虑一下。回来之后,指导老师就让大家挨个陈述。也没什么好陈述的,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想过,寒假里光跟那些小学、中学的同学去喝酒了,整天都处于“人人独醒我自醉”的状态。  
  还好,我坐在班里的最后一排,别人在说的时候,我就在考虑如何应付。等轮到我了,就胡揪八扯了一番,竟然还得到了教授们的称赞!    
  在学校里还没呆上一个月,我们就要外出考察了。这几年,学校里经费紧张,学生考察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路费、住宿费都报销了。今年出去考察,学校规定只报销来回的车票,旅馆费不报,也没有误餐补贴。我们反正也要毕业了,可怜那些低年级的同学们,你们受苦了!  
  今年正好有两项重要的展出在北京举行,一是罗丹艺术展,一是法国印象派绘画展。这种展览难得一见,所以大家都决定去北京,什么考察不考察的,我们才不在乎呢!张航、邵琦琦、陈玉斌等人还想去趟大同、西安等地,方瑾、朱筠等人想去洛阳、开封,我是哪儿都不想去。学校里规定,只报销北京、杭州之间的往返车票,其余自理。我倒不是担心什么费用问题,只是没有那种心绪。  
  张彦青知道我要去北京,就让我把一些用不着的东西给她捎回去。这让我有些为难,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跟她的父母见面。她一个劲的安慰我说:“我爸我妈对人挺好的,他们听说过你,早就想见见你了!”我犹豫着说:“你又不在,我跟他们说什么啊?”她笑着激我:“你不是挺会办事儿的吗?就这么点儿小事儿就把你给难倒了?”我哭笑不得地说:“靠!这还是小事儿?这简直是次大考吗!要是不及格,那我就惨了!”她继续鼓励我说:“你那些聪明劲儿呢?你以前考试不是从来都是高分吗?这次你也得拿九十分以上才行!”我无可奈何地说:“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上火车之前,张彦青又仔细地嘱咐了一遍,给了我一个大背包,里面基本上是她不穿的冬天的衣服。我就背着两个包去了火车站。  
  又是一个乍暖还寒的季节。南方的春天来的早一些,迎春花已经迫不及待地吐着花蕾,而北方应该还是冬季。  
  火车一路北上,眼前还是那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熟悉的景象,而同行的人已经换了新面孔。以前,每次北上都是与张彦青一块儿,今天,换成了班里的那帮同学。大家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也不觉寂寞。  
  火车过了徐州,很快就到了山东地界,我马上就有了一种到家的感觉。窗外的风景看起来是那么亲切,包括地里那白色的残雪。到了济南,我要提前下车,去省教委去打听一下我的毕业分配情况,他们还要继续前行。  
日期:2009…07…24 20:09:25    
  告别了他们,顺便约好到北京的汇合地点,我就下了火车。先去姑妈家把东西放下,顺便问问到省教委怎么走。姑妈见了我就问:“经常跟你一块儿走的那个女同学没和你一块儿来?”我不耐烦地说:“人家不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别再打听了!”她一边做饭,一边絮絮叨叨,我心不在焉地随口应着,实际上也没听见她在絮叨什么。  
  晚上在姑妈家住了一宿,表弟的呼噜打得够水平,弄得我很晚才睡着。早上,一家人都起得很早,他们都忙着去上班,我也睡不着了,跟着他们起来。  
  一块儿吃过早饭,我也出了门,先去了一趟省教委。由于毕业时间尚早,他们还没制定出分配政策,只是在敷衍我。我问了问往年的情况,就走了。在济南还有时间,我就跑到山东工艺美术学院,有一个比我大两届的老乡在那里教书,就是李梅的同学。在他的家里聊了好一会儿,才告别出来。接着就去了山东大学,那里有好几个我的高中同学,他们一见我就嚷嚷着:“呦,哪块云彩把你给吹来了?”我笑着答道:“我想死你们了,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还活着!”他们又呼朋唤友,把山东师范大学、山东工业大学、山东经济学院、山东外贸学院等几个学校的老同学都召集到了一块儿,男男女女的一大堆,中午就在山大的食堂里摆开战场。一看那架势,大有一种喝不死不准走人的慷慨!    
  反正大家都面临毕业了,也没什么课上,喝不躺下不算完。几个女同学很快就面带红晕,捂着自己的脸说:“别让我喝了!我不行了!”男生们还不算完,你敬我我敬你的,喝的光啤酒瓶子就摆了一大堆。  
  从山大出来,我晃晃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往姑妈家赶。还好,没出什么事情。  
  去北京的火车是半夜的,姑妈、姑父、表弟他们都已经睡了。我悄悄地拎着东西出了门,上了火车,在火车上趴着就睡,直到天津才醒来。  
  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我盘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这时去见张彦青的父亲正是时候,估计到他那里也就是九点多种,在那里呆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借口出来。要是再晚点儿,聊到十一点多,就有了在那里吃饭的必要,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跟他聊些什么东西。那场景一定十分尴尬!  
  在火车上就洗了洗脸,刮了刮胡子,把自己的形象整了整,别弄得一脸的憔悴。出了车站,直奔地铁,到复兴门下车,走不多远就看见一座高楼,门口挂着国家信托投资公司的牌子,这就是张彦青的父亲工作的地方。  
  门口的警卫盘问了我一会儿,又让我登了计,这才放我进去。我来到十五层,找到投资处处长办公室,在门外长舒了一口气,镇静了一下,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请进!”声音里有些威严,我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我推门进去,看见房间不大,里面摆着一张大大的写字台,台面上竖着一面小国旗,后面有位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正在写着什么东西。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疑惑地问:“您是......”我赶紧自我介绍说:“我叫周磊,是张彦青的......”我还没有说完,他就笑着打断了我的话,说:“知道知道,青青常说起过你。”然后站起身来,指着旁边的沙发说:“来来来,坐,坐。”我把包放在沙发边上,刚坐下,他就问:“听青青说,你不是应该昨天到的吗?怎么今天才来?”我回答道:“我去了一趟济南,今天才到的北京。”他坐在我旁边亲切地问我:“一路上挺累得吧?”我说:“还行!”    
  我把张彦青的包交给他说:“张叔叔,这是青青让我给捎回来的,都是些穿不着的衣服。”他接过来放在大板桌的后面,问我张彦青在学校里的表现,我添油加醋地夸奖了一番。他又问了我一些我的情况,比如说:家是哪里呀,家里有什么人呀,父母都是干什么的呀等等等等。对于这些情况,我有些自惭形陋:他是国家信托投资公司的处长,手里掌握着巨额的资金,官虽不大,权力不小;我父亲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天天与粉笔沫子打交道;张彦青的母亲是医院的主治医生,而我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连个工作单位都没有,况且身体还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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