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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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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位于绍兴城的东南方,位于山丘之上,不过,没见到什么坟茔,只是座大庙,歌颂着这位传奇人物一生的丰功伟绩。  
  我们几个人正到处参观,当走到北面大殿的时候,发现里面摆满了机器设备,本来有些昏暗的大殿里,让灯光打得耀眼的明亮,有许多工作人员在里面忙忙碌碌。我们进去一看,原来是个电视剧组在这里拍电视剧,看看设备箱子上,都贴着《满江红》字样,方知是在拍岳飞的故事。  
  纪念大禹的大殿,已经让这些人布置成了皇宫的模样。红漆的柱子上用胶带纸贴上了一层泡沫板,上面描上龙纹,犹如金銮殿式样,不过只是遮挡了一半,另一半还是红漆大柱,估计是因为镜头取不到的缘故。殿里的香案也用泡沫板遮挡起来,加以装饰,俨然是皇帝的办公桌。大禹的塑像早被一块大大的背景板挡住,上面也画上游龙图案。在我们这群画画的人看来,这些图案显得十分粗糙,只求个神似而已,还不如我们的作业工整。    
  这里拍的显然是宋高宗赵构的一幕戏,一位演员,穿着黄色的龙袍,带着宋代的官帽,坐在香案后边。导演一声令下:“预备~开始!”那演员就一拍桌子,震得泡沫板都掉了下来,导演只好喊“停”,工作人员马上跑过去,用胶带纸固定好泡沫板。等一切就绪,导演再次发令,那演员只好轻拍桌面,导演喊停后,对他嚷道:“你拍苍蝇呐?要表现出愤怒的情绪!”演员委屈地说:“这玩艺儿不结实,一使劲就掉!”导演冲他喊道:“你死人啊!你不会做个重击的动作吗?”再次开始拍摄,这会儿拍桌子的戏倒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演员说台词的时候,胡子又掉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到处找胡子,我们忍不住笑了起来。导演回头看见我们,就对工作人员嚷道:“他们怎么进来的?”有两个工作人员赶紧过来,客气地把我们请了出去。    
  我们在外边还在议论着:“这导演怎么这么牛逼?到底是什么来路?张艺谋也不过如此!”不过,到如今,我也没见过这部《满江红》上映过,估计也就是拍了一部再俗气不过的电视剧,连电视台都懒得放它。  
  在禹陵参观的时候,晚霞已经挂满了天空,等我们出来,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我们几个人赶紧坐上公交车回到市区,随便吃了点儿晚饭,紧接着就赶到火车站,买上回校的车票。其实,绍兴还有很多值得游历的地方,但我们的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只好留待下次再来了。  
  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敲了好一阵门,才把看门的老大爷给叫起来。看我们是从外地赶回来的,大爷也没多说什么,让我们登记了一下,就放我们进来了。回到宿舍,见陈玉斌、张航他们已经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洗了个冷水澡,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  
  摄影课还有一周的时间,按照安排,我们需要分组进行室内棚拍和暗房技术。由于学校的摄影棚只有一个,所以必须分组进行,每人用玛米亚RB67相机拍摄一卷,内容为静物、人物,光线、背景等全部由自己设计,静物用品和人物模特儿自己去找。  
  我和方瑾这一组是星期二下午进摄影棚,晚上去暗房,我们有一天半的时间去准备。静物的东西比较好办,到系里拿就行了,那里有好多我们画静物用的坛坛罐罐,也有的是石膏模型和石膏像,用不着我们自己动手,前面几组就都搬到摄影棚里了。不过,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还想拍点儿花卉作品。校园里到处都有盛开的鲜花,要跟管理人员商量,估计很难行得通,我们俩就准备晚上去偷。    
  好不容易才等到花园里没人了,我们俩就拎着剪刀,装作情侣的模样,大模大样地到花园里侦查了一番,看看确实没人,就开始剪玫瑰花和丁香花。这在下午的时候,就商量好了,只要这两种,玫瑰要红色的,丁香要白色的。刚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有些紧张,一边煎,一边观察着周围,防备什么人突然出现,还要小心着玫瑰身上的刺,弄不好就得扎一下。煎了几枝,就开始大胆起来,也不管有没有人了,剪刀挥舞,很快就把一丛玫瑰剪成了秃子。    
  我们俩抱着一大把花儿小心地沿着黑影走,过马路的时候最为惊险,这儿人来车往,最容易被发现。站在黑影里等了一会儿,见马路上没人了,赶紧跑了过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教学楼里,我估计解放军战士冲锋的速度也不过如此。方瑾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我笑着说:“你以为小偷是那么好当的?这心理素质必须得过硬!”    
  回到教室,把门一关,这才放下心来,赶紧把花儿修剪了一下,插到水盆里,防止其枯萎,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还好,这几天大家都忙于摄影,也不大在教室里呆了,里面就我们俩个人。  
  第二天下午,轮到我们进摄影棚。我们俩到教室里,却怎么都找不到我们的花儿了。翻遍了教室的犄角旮旯,也没发现花的影子。我想了想,说:“肯定是上午的江涛、沈穆给拿走了!”我们俩只好跑到摄影棚里。进门一看,果然,花儿就插在玻璃瓶里,江涛、沈穆两人还没走,还在那里美滋滋地欣赏着。我过去抓住他们说:“你们两个小贼,敢偷我们的东西!”江涛嘿嘿笑着说:“反正你们也是偷的,我们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我大声说:“有你们这样借用的吗?连招呼都不打?”沈穆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是拿贼的!收缴的赃物当然要充公!说我们是小贼,你们就是采花大盗!”我笑着对方谨说:“听见没有?他说你是女采花大盗!”方瑾过来就拧了沈穆一把,疼得沈穆“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方瑾接着还要拧他,吓得他赶紧跳起来就跑。江涛本来还在那儿嘻嘻哈哈地看热闹,见方瑾的眼神又瞅向他,吓得也撒腿就跑了。    
  我们俩这才忙着布置静物。她先摆静物,我就忙着装胶卷。学校里有两台玛米亚相机,我们俩一人一架。等她拍完了,我再布置。我拍了一张高调的,白色背景,白色的瓷瓶,一大捧白色的丁香花;又拍了一张中调的玫瑰,再拍一张侧逆光的低调作品。我还没拍完,葛慧玲就来了。她是我找来帮忙的,本来是想让张彦青来的,她下午有课,就算了。    
  葛慧玲办事儿比较周到,她不仅答应来给我做模特儿,还拿来了一些服装,什么晚礼服、婚纱、运动装之类的,脸上也化好了妆,头发显然是特意做过,俨然是一个职业模特儿的作派。学校的摄影棚经常要拍些服装设计图片,所以化妆间、更衣室齐全,她就根据我们俩的设计要求进去换衣服。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51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51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等她穿着婚纱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说:“哇!太漂亮了!早知道你这么漂亮,我就先下手为强了!”葛慧玲笑着说:“后悔了吧?有美女在你眼皮底下你都看不见,只能怪你眼神不好!”我笑着说:“呵呵,美女太多,晃的我有些眼晕!”刚要往下说,就听见后面有人说:“你说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不?”我不由得一紧张,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就自我解嘲地问道:“你怎么悄没生息的进来了?吓了我一跳!”张彦青站在我身后说:“我来监督你!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方瑾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你来了正好,没看见刚才他那样儿,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赶紧说:“我有那么下贱吗?”葛慧玲也说:“下贱倒是说不上,就是有点儿色迷迷的!”    
  我这才意识到危险,今天下午这关看来不好过,我已经为我的安排后悔死了。方瑾和我一组上课,非来不可,张彦青今天下午上工艺课,她极有可能会提前来的,我干吗还要把葛慧玲请来?这三个女人凑到一块儿,相互之间又不好说什么,到最后全得拿我开刀!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盘算着目前的形势:任何开玩笑的话,都有可能招来一通麻烦;不说话吧,屋子里的气氛会更加微妙;关键是说什么,怎么说!  
  我一边移动着闪光灯和遮光伞,一边对葛慧玲说:“喂,老乡,站到背景布上去。”葛慧玲很职业化地站上去摆了个姿势,我接着指挥张彦青说:“别傻站着了,帮我把那盏灯拿过来!”张彦青拎着那盏闪光灯走了过来。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让这帮人忙着工作,脑子里都想着怎么帮我忙,就不会找茬了。  
  我把相机拿过来,调了调三角架,对好焦距,就把张彦青叫过来,让她看看好不好。其实,好不好的我自己知道,让她来看,就是不让她跟方瑾聊天,否则,说着说着,就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拍完这张,就让给方瑾去拍。趁着方瑾忙活的时候,问葛慧玲:“你带来的衣服都放在哪儿了?”葛慧玲说:“在后面的更衣室里!”我拉着张彦青的手进了更衣室,对她说:“找找看,有没有适合你的,一会儿我再给你拍一张。”女孩儿爱美,估计她又是找衣服又是化妆的,没大半个小时出不来。听说要给她拍照,她马上就蹦蹦跳跳地挑选自己喜欢的衣服去了。    
  我走出更衣室,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这三个难缠的人物!看看方瑾还在忙活,就坐在一边给她支招,帮着她拍照。等她拍完了,葛慧玲就到里面换衣服,我提醒她说:“帮忙看看俺那口子整得怎么样了,顺便帮她化化妆。”葛慧玲白了我一眼说:“你不会去啊?”我笑着说:“你以为我不想去啊?我主要是想等你也换衣服的时候,我再进去!”她“呸”了一口说:“有本事你就来!别光嘴上过瘾!”这倒把我说住了,我还真没那个勇气。方瑾已经在一边笑得不行了。    
  正等着她们换衣服的时候,就听见里面张彦青在大声喊:“你不是想进来吗?她已经脱了衣服了!就......”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似乎被葛慧玲捂住了嘴巴,两人笑成了一团。我笑着说:“你把她推出来不就完了?”方瑾在一边笑着说:“你也够损的!”  
  张彦青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不由得又张大了嘴巴。虽然天天在一块儿,但我还真没见过她穿上晚礼服的模样,有些光彩照人,就象是顽皮的小公主,蹦蹦跳跳地来参加一个高级酒会。跟她相比,葛慧玲就显得过于职业化了,没有她那种天然的、不加修饰的活泼和可爱。她走到背景布上,嫣然一笑,对我说:“怎么了?傻了?”我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起来布置灯光。    
  我拍完了,方瑾也给她拍了一张,然后又给葛慧玲拍。她们两人轮流着给我们当模特儿,我对方瑾说:“咱们俩的人物作业肯定是一流的,要不然,对不起这模特儿。”方瑾说:“我看见他们几组拍来,也就是相互拍拍,哪有咱们准备的这么充分。”  
  拍了一下午,张彦青热衷于新衣服和明星似的感觉,高兴的不得了,也就顾不上找我的麻烦了。胶卷都拍完了,她惋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我还没拍够呢!”我安慰她说:“改天你没课的时候,咱们单独出去拍照,能拍多少是多少。”  
  晚上轮到我们进暗房。我们十四个人分成七组,上午从八点到十二点一组,下午从一点到五点一组,晚上从六点到十点一组,每组四个小时,一直轮换下去。张老师跟我们混熟了,干脆把钥匙直接给了我们,到摄影课都结束了,钥匙还在我们手里,我们还经常往暗房跑。我们都愿意晚上去暗房,因为没有时间限制,你可以呆在里面直到第二天上午,反正里面白天、黑夜的都一样。    
  我和张彦青吃过晚饭后,就往暗房跑,她惦记着下午拍的照片。到了里面,江涛、沈穆两个人正在收拾着东西。张彦青不断地催着他们说:“快点儿!你们就不能快着点儿?”沈穆不满地说:“你怎么跟催命鬼似的?”说着,背起包来,张彦青拉开门,就把他给推了出去,转身接着推江涛,江涛不情愿地一边走一边说:“你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干嘛?你们俩肯定不干好事儿!”张彦青也不听他说,“嘭”的一声就把他们俩关在了门外。    
  我找出冲洗胶卷的暗盒子放在台面上,从包里掏出一大堆胶卷,这是我们这一个多礼拜的辛苦结果。正要关灯,听见有人敲门,张彦青不耐烦地说:“谁这么讨厌啊?”我对她说:“快开门吧,肯定是方瑾来了。”她不情愿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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