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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怪你过分美丽-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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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于直邀请他出来同于正吃饭,他都没托辞没空。于直就拿了几份合同过来给他看,让他提提意见。在莫向晚给他送衣服过来时,合同就光明正大放在床上。 
  莫北知道莫向晚看到了,她就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他答:“这两天。” 
  她问:“怎么这么巧?” 
  他说:“可不,就是这么巧。” 
  她帮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该叠的叠好,该挂的挂好。 
  他伫在门外,非要吻她一下,才放她走。 
  第二天,莫北就把莫非往崔妈妈家一送,准时在下班时候到莫向晚的公司门口截住她。 
  她已到了公司楼下,正在路边同一个少年说话,少年穿白衬衫黑长裤,十分朴素又整洁,表情也是肃穆的。说完话,他对着莫向晚就是一个鞠躬,把莫向晚吓退半步。 
  后来到了车上,莫向晚知道他瞧见这个过程了,便告诉他:“他是林湘的弟弟。” 
  莫北并不意外,问:“来谢谢你的?” 
  “这孩子年年都拿奖学金,给他姐姐在淘宝上买眼霜买精华素,但是姐姐再也用不到了——”她说完声音就要颤,莫北伸手过去握握她的手,她得了些宽慰,继续说,“他坐了三天的火车赶过来,在火车站坐了一夜,不肯见他爸妈,但是一见到他姐姐的骨灰,哭得跟孩子一样。我把林湘前男友的留的钱给他了,相信这孩子会处理好。” 
  莫北伸手抱抱她,安慰她,什么都不说,他相信她的处理方式最合适。 
  这天,莫北没敢带她去贵价餐厅吃饭,怕惊到她,反而带她去网上红的不得了,但是人挤人排死队的港丽茶餐厅。他们到了那儿拿了号,眼见队伍长,就在来福士里兜了一会。 
  莫向晚没有买衣服,大概怕他掏钱包。 
  她的底线一放再放,还有一丝拘谨。 
  莫北不介意,只要自己的手能托住她的手,他都可以等。 
  兜兜转转,又不买衣服,只能选择选择在季风书园里逗留。 
  莫向晚捧着一本《激荡三十年》看了又看,唏嘘又唏嘘。莫北没想到她会看这种类型的书,简直消闲也在给自己找压力,干脆就把书捞过来,说:“明天我问作者要一本签名本,这书已经卖疯掉了,咱们不给他再赚稿费。” 
  她说:“写的这么诚意又辛苦又这么好。” 
  那么他就说:“那么就让他赚熟人的钱。” 
  他给她买的第一份礼物是两本砖头一样的书,她没拒绝,这是一个好开始。 
  莫北点菜时候一不留神点了两份菠萝油,又点了一份蜂蜜厚多士,再加了一份净云吞。等菜上来以后,莫向晚摇头叹气,他马上说:“下次一定改进。” 
  最后一个蜂蜜厚多士变成第二天莫非的早餐加午间点心加夜宵。 
  莫非吃得有点腻,对莫向晚抗议:“妈妈,你们要有情调一点,去红房子呀!吃牛排,不要吃面包。很没有档次的。” 
  莫向晚斥儿子:“不要挑三拣四。” 
  莫非就跑到莫北面前提意见:“爸爸,现在有个网站叫大众点评网,会教你到哪里吃饭的。晴晴姐姐就经常用。” 
  莫北先没听懂儿子的意思,只做严父状训儿子说:“非非,以后只有寒暑假才好上网知道不知道?” 
  莫非叉腰:“爸爸,你很笨的,约会怎么可以去吃面包啦?晴晴姐姐说要去哈根达斯,黄浦江边上的哈根达斯晓得哇?” 
  莫北啼笑皆非,只能受教:“爸爸晓得了,下次一定带非非一道去。” 
  莫非欢呼雀跃,顺便提醒他:“我们就礼拜五晚上去好来,先去南京路看于雷唱歌。” 
  莫北想,这只小拖油瓶以后是甩不掉了。便同莫向晚一说,莫向晚只咕哝:“都这么冷了还吃什么哈根达斯。” 
  故而,他这天特地提早下班,预备先把莫非接回家洗好澡。莫向晚也能够提早回家,她安排好艺人演出之后,就不再搭手这个项目里的任何一个环节。 
  这点合莫北的意。 
  莫向晚确实是个爽爽气气的人,凡事下好决定,就坚决付诸行动,绝不拖泥带水。 
  他想,他要快点让她下决定。   
  第 82 章   
  因此,在这个礼拜五,莫北不想让江主任打搅他私家团聚时光,脚底抹油,按时开溜。先到学校把莫非接了回来,督促他把作业做完,待莫向晚到家,便可一起出发。 
  莫非高高兴兴地,一脸小阳光,因为左手是妈妈,右手是爸爸。 
  他们在门口遇见崔妈妈,崔妈妈手里正握着一封信,拉住莫向晚就递过去:“正好正好,邮递员把你的信送我这边来了。” 
  莫向晚信手接过来,信封表面有些破损,露出一处边来,莫北看到“动迁通知”几个字,心中一动。但莫向晚极快地收好信,道声谢。 
  她并不十分愿意让莫北看到这封信。 
  莫北其实很敏感于她的这个做法,心中半涩半气馁,面色黯了一黯。 
  莫向晚注意到了,他上车之后没说什么话,由莫非在后头问东问西,答得心不在焉。她是在心中犹豫了一个轮转的,直到他的车开到半路,才同他讲:“我爷爷奶奶的老房子动迁。” 
  莫北的神情立刻就轻松了,讲:“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莫向晚说:“我会把非非的户口从管姐那边迁出来。” 
  这是他们头一次谈到关系到孩子的敏感问题,但莫非就坐在身后,两个人不约而同不再多谈。直至抵达现场,莫非寻到他的好同学去聊天,两人才继续话题。 
  莫北说:“非非可以和你一同落户新房。” 
  她的现实状况,他已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连同莫非的户口问题。这还是母亲逼着他要解决的问题。 
  莫太太最近很情急,她想看孙子,实在忍不住就在莫非学校附近转悠,远远看一眼。直到莫北遇见双亲都出现在学校门外,等在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之中。 
  莫皓然看见莫非蹦蹦跳跳,身边总是聚集最多的小朋友,大有老怀欣慰的愉悦感,当场对莫北说:“单身女子将孩子教导得如此开朗活泼,不容易。” 
  莫太太就是着急,问:“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就一个招呼。” 
  莫皓然制止:“不能吓到孩子,如果莫北不能给孩子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在孩子面前如何自处?” 
  莫太太急得都要掉眼泪,直骂丈夫“老八股”。又抓牢莫北的手:“快点把孩子的户口先办了,迁咱们家来,以后他上中学,咱们区可以直接考复旦附中。” 
  他笑:“妈,你想得真远。” 
  莫太太是真想的远,看见莫非活蹦乱跳地就在眼前,又不得亲近,心里就像被猫抓过一般难熬。回转头又瞪丈夫。 
  莫北认真考虑母亲提出的问题,他查了一查莫非的户口,是挂在管弦本地堂兄的名下,作为领养登记的。连同管弦自己,都在同一个户口内。 
  他顿时就了解莫向晚为何对管弦于正如此感恩戴德。他们对于十八岁的年轻未婚妈妈施予的确实是再造之恩,而这一切,应当原本都是他的责任。 
  他没有权利擅自将莫非的户口牵入自家。 
  莫向晚听到莫北这样的决定,不是不惊讶的。莫北的退让,已经到达给予她极大尊重的地步。 
  他,真如他所说,对莫非的监护权不做任何介入。 
  莫北还笑:“拆迁好办也难办,需要我的地方别客气。”可是他又问,“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住老房子?” 
  万众瞩目的舞台正现人前,粉饰后的背景耀眼夺目,演员衣饰华丽,正如一个全新的精彩大世界。于正这一次卯足全力在做这个项目,所有的演员都是花了很大的气力排演,才能演绎好这一段歌舞升平。 
  得有多大气力?莫向晚知道这些歌舞演员背后的汗水艰辛。 
  表面的辉煌不过是用背后的万般辛苦来换得,由此必要做一个分享,才能将辛苦化解。 
  她想如被他知道,将不会是她的那样大的负担。 
  她惴惴不安,但是仍旧勇敢,说:“我怕在那里会倒退。” 
  仅仅一句话,是她心底的跌宕,走过这么长长一段路,莫向晚头一次说“害怕”。但她依旧抬头挺胸,不丧失她的信心。 
  莫北紧接着告诉她一个故事。 
  “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因为和她的分手,年少负气,做过很多荒唐事。许多错事是在惩罚自己,而且还会波及无辜。向晚,这是一个蝴蝶效应,因此波及到你,我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又握她的手:“但如果不这样,我或许没这么好的运气,在合适的时候遇到你。” 
  莫向晚已能抬头望牢他,看到他眼底的绵绵情意。他说:“好在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烟花忽然就盛放,将人间色彩洒向天空。 
  莫非又挤了过来,拉着父母的手仰头看烟花。莫北干脆抱起他来,莫非一手勾住莫向晚,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在人声鼎沸之中,莫北听到莫向晚说:“谢谢你,莫北。” 
  童稚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过来,唱的是《歌声与微笑》,烟花色彩归于平淡,歌声与微笑常留人间。 
  莫向晚平静地对莫北说:“我想尽快办了手续,分到房子以后,可以重新迁一下户口。” 
  这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莫非正大力拍手,因为他的好朋友在舞台上也有一个新的开始,唇红齿白的小小少年,用清脆和缓的童音唱出一首《歌声与微笑》,在此处两人心间绽放一簇火花,照亮遗忘许久的角落。 
  莫向晚悄悄沉迷,带着十六岁之后都不曾放下的一颗心。任由那串童音将心中积累依旧的尘埃一下一下拂扫干净。而后,是一个光亮的世界。 
  她看着身边的莫北,他抱着莫非,如同寻常父子那样,瞧着舞台上的纷呈,还给儿子讲着笑话,莫非听得咯咯直笑,脸上有她从未见到过的欢乐和满足。 
  这是她身边所得的。 
  她拼图般的记忆一块一块重新组合,不再怕拼出那段晦暗。 
  莫北将她搂在怀中,她体会到他绵密情意,于是歌声和微笑能够洒遍全身。 
  这一层认知,幸福得让她舍不得去承认。 
  舞台上的人间好戏继续在上演,有浑厚的声音洒落人间。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历经攀山涉水的劳苦,莫向晚能够看见眼前舞台上一片山明水秀的鲜艳,身边的人携起她的手,在人山人海里,他们合在一起。 
  这一夜好梦自酣,莫向晚早上醒过来,莫非抱着她的一条臂睡得似心满意足的小奶猫。她揉揉儿子的发和眉,轻轻吻。 
  恍惚就像吻另一个人。 
  她是羞怯自心底升起的,这一个早上,莫北看她的眼神也不对。眼底带一点点缠绵的意思,昨晚就像被施了魔法,泄洪闸被打开,奔流而来的情感洪涛,正要发出轰天巨响。 
  就在她的写字楼门口,他在车内吻她,对她说:“忘了过去,莫向晚,你需要新的工作和新的感情生活。” 
  她垂下视线,是因为还会害羞,所以装气势:“我一直向前看。” 
  “看看你的旁边。” 
  她把视线调到他的背后:“一棵树。” 
  莫北忍不住就伸手过来摁住她的下巴,纠正她的视线:“往哪儿看呢?” 
  她就看住他的眼睛,他戴着眼镜,斯文俊秀。不戴眼镜时候,会微微眯眼睛,带点精乖相。她原来一直记得他那副模样的,可如今想起来,不再回避,更不会害怕。 
  莫北会认真用商议的口吻告诉她:“我今天还去师大做讲座。” 
  她问:“你不是和他们谈不来吗?” 
  “有的外快赚,我干嘛不去?不赚外快,人生缺乏多少情趣?” 
  “你这么缺钱?” 
  她多少通透?七情一开,也会软语娇嗔。把莫北说得心口一荡,又胡天胡地讲:“我要赚好钱,全部存进我的工资卡,以后连人带卡一起上缴。” 
  莫向晚斥他“神经”,不好陪着他胡说八道,就讲:“我今天上高等数学,不去听讲座了。” 
  莫北点头:“都是骗骗热血大学生的,不听也罢。我接你一起回家,到家帮你做功课。” 
  “不行,我高数考不好,都重考两次了。” 
  “那你得庆幸我出现了,不然你只能等着非非念大学的时候考过高数。” 
  莫向晚“切”了一声,同他讲玩笑话,只有越扯越去抓哇国的趋势,不好这样荒废清晨好时光的。她看表:“我得走了。” 
  莫北却正经问她:“你什么时候交辞职信?” 
  莫向晚答:“下个礼拜一。正好是在月头,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做面试和交接。手头还有几个演出合同没有签好,跟好了再走,免得新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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