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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生死盟-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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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我手里,我也要找上‘昆仑’,把她们那‘三仙洞府’闹个天翻地覆!”
  这时,索明派去查看的一名鬼卒业已从“九幽地阙”归来报道:“整座‘九幽地阙’几乎全被震塌,阙中人员大半惨遭活埋,如今正发动全力加以抢救!”
  木小萍闻言道:“好!?
  一个“好”字才出,又有鬼卒匆匆驰上“望乡台”,恭身报道:“启禀木神妃,聂夫人已将‘红衣昆仑’萧瑶请来,现在‘望乡台’下!”
  木小萍诧然问道:“在台下则甚?聂夫人怎不陪她上台?”
  鬼卒禀道:“聂夫人闻得‘九幽地阙’失事,业已赶回去察看,命属下禀知神妃,另外派人迎接萧瑶上台赴宴!”
  皇甫婷笑道:“‘黑眚神君’白笑天现在‘九幽地阙’之中,难怪玉姊于闻讯之下,如此情急……”木小萍不等皇甫婷再往下说,便自连摇螓首,双眉深蹙地说道:“不对,不对,你玉姊与白笑天名虽夫妇,但却毫无感情,她匆匆赶去‘九幽地阙’之举,决非为了抢救白笑天,多半别有其他含意!”
  皇甫婷笑道:“不管玉姊此去用意如何,您得先去把萧瑶接来为要,否则定被这牙尖舌利的鬼丫头把我们连损带骂,大大讽刺一顿!”
  说完,刚刚站起身形,木小萍便摆手叫道:“婷妹,不必下台,萧瑶业已来了!”
  木小萍的话音方住,“望乡台”下已有一片银铃似的笑声接口说道:“无所谓,无所谓,我萧瑶最爱作非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又何在乎有人接我与否?
  只要木神妃多请我饮上几杯特制佳酿,便使我不虚此行的了!八孀呕吧煸破Γ形灰簧砘鸷臁⒘炒焐嫔吹鸟厚慌桑狄颜玖⒃凇巴缣ā笨凇?
  木小萍站起身形,抱拳说道:“萧姑娘倒真是信人,来来来,请入席饮酒,木小萍并要为你引介五位与贵师门渊源极深的武林高人,也是木小萍的新交好友!”
  那红衣女郎的两道目光从罩面红纱中透射而出,向柳洞宾等人略一扫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木神妃所指,定是这五位‘五行门’中的精选传人!”
  木小萍点头赞道:“萧姑娘的消息倒真灵通,既知‘五行门’业已精选传人,可知昔年‘昆仑三仙’与五行祖师所结下的那段过节么?”
  红衣女郎笑道:“当然知道,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准备接受’五行门‘中精选传人的任何挑战就是!”
  萧瑶假作火气大发、勃然起立,戟指那红衣女郎,挑眉叫道:“萧家丫头,你神气什么?我‘离明火姬’呼延霄且先斗你一阵!”
  红衣女郎向萧瑶看了一眼,含笑说道:“呼延姑娘,你不要急,我既然来此,又已声明接受贵同门师兄妹的任何挑战,哪有怯阵之理?不过这样精致美味的一席‘九幽大宴’尚未开始,便要动手打架,岂不大煞风景,暴殄天物,也辜负了木神妃款待嘉宾的一番美意?”
  萧瑶挑眉问道:“听你之意,是要等把这席‘九幽大宴’吃完,再复动手?”
  红衣女郎笑道:“不一定要吃完,但也得等到酒过三巡、菜上五味以后,才比较适当一些,呼延姑娘练的是‘离火神功’,人也性如烈火,你不会等不及吧?”
  萧瑶哼了一声,木小萍含笑说道:“好,好,我们边吃边谈,我对于萧姑娘竟敢单身独下‘千鬼壑’、来赴我‘九幽大宴’的壮志豪情,委实万分钦佩!”
  说到“钦佩”二字,这位“五毒香妃”木小萍突然伸手一招!
  她这招手之举,是施展内家“大接引神功”,把红衣女郎脸上的覆面红纱招得向木小萍倏然飞起。
  但红纱仅仅飞起一半,便又自行垂落,恢复原状,显然那位红衣女郎也已运用玄功,对木小萍的“大接引神功”加以抗拒。
  就这面纱微扬之下,也已使在席诸人,均瞥见红衣女郎的面貌,果与萧瑶一般无二,显见她易容之术精妙无比!
  红衣女郎等面纱再垂,恢复原状之后,仍以极平静的语音,笑着向木小萍问道:“木神妃,你想揭我的面纱则甚?”
  木小萍笑道:“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红衣昆仑’萧瑶!”
  红衣女郎摇头失笑说道:“木神妃怎会聪明一世,懵懂一时?在座诸人谁不精于易容手段,真所谓‘装龙像龙,装虎像虎’,你能仅仅从面貌之上分辨出谁是谁么?”
  木小萍脸上有点讪讪的,转移话头说道:“不管怎样,萧姑娘敢于单身犯险……”话方至此,红衣女郎已摇手笑道:“木神妃你又错了,我不是单身前来,我在你这‘千鬼壑’中早就设有党羽!”
  木小萍哦了一声道:“萧姑娘有党羽么?你的党羽何在?”
  红衣女郎笑道:“普通党羽有何用处?若能把你的心腹大员变为党羽,才……”木小萍听至此处,冷笑一声道:“除了一二人出壑有事以外,我的心腹大员尽在于此,谁会是你党羽?萧姑娘不要痴人说梦,并想妄事挑拨!”
  红衣女郎笑了一笑,伸手指着设在“望乡台”边的那具“打穴铜人”问道:
  “木神妃,你在‘望乡台’上陈设这些东西,莫非是想考较我么?”
  萧瑶接口说道:“不是考你,这些东西是设来供我们师兄妹各展‘五行神功’,作为大宴余兴之用!”
  红衣女郎抚掌笑道:“妙极,妙极,贤师兄妹能否施展绝艺,让我瞻仰瞻仰?”
  萧瑶挑眉道:“单独由我们师兄妹施展有何意思?你何不一同练上两手?”
  红衣女郎毫不推辞地点头笑道:“我知道你们少不得要找机会和我比划比划,好,我就借取木神妃所陈设的这几样东西,来领教领教贤师兄妹的‘五行绝艺’便了!”
  说完,指着那具五尺四五的“打穴铜人”,笑着说道:“铜人属金,贤师兄妹哪一位精于‘庚金’功力?”
  第十八章
  木小萍把嘴儿向穆超元努了一努,梨涡双现,娇笑说道:“就是这位号称‘太白金翁’的李子西李老人家,萧姑娘打算怎样与他比划?”
  红衣女郎笑着向穆超元道:“李老人家,桌上现有一盆鲍脯,吃得还剩一大半,你能不能用这鲍脯代替暗器,打入铜人的穴道?”
  穆超元微笑道:“凡属内功修为到了相当火候之人,都能摘叶飞花,贯革入石,这似乎算不了什么过份新奇的手段。”
  红衣女郎笑道:“既然如此,且由我来叫出穴道,请李老人家照我所叫的,‘飞鲍打穴!”
  皇甫婷道:“这只是李老人家一人施展,萧姑娘并未有甚切磋……”红衣女郎接道:“皇甫仙姬别急,只要李老人家照我所叫打中铜人穴道以后,我自会施展一桩足以震动全席的惊人手段!”
  穆超元手持牙箸,夹了一片鲍脯,向红衣女郎注目含笑道:“萧姑娘,你既欲叫我献丑,便请叫出穴道名称吧。”
  红衣女郎于尚未叫出穴道名称之前,先向穆超元笑了一笑。就在她一笑之间,穆超元听得耳边有丝细如蚊哼,却极清晰的语音说道:“穆老人家请尽力施为,凝足劲力,打那铜人,包管你会获得意外的惊喜!”
  穆超元闻得耳边密语,向那红衣女郎点了点头,含笑说道:“萧姑娘尽管叫穴吧,我已准备好了!”
  红衣女郎立即叫道:“将台……”
  穆超元手中牙箸一甩,所夹鲍脯化为一线白光,“夺”的一声,不偏不倚地嵌入那具铜人当胸的“将台穴”上!
  红衣女郎跟着连声叫道:“七坎、左期门、右期门、丹田、气海……”穆超元牙箸连甩,盆中鲍脯接连片片飞起。
  一阵“夺夺”连声之下,果然每一片鲍脯皆打中红衣女郎所唤的部位,并深深嵌入铜人的穴道之内!
  怪事来了,铜人被鲍脯打中的‘将台、七坎、左期门、右期门、丹田、气海’等六穴之中,居然渗出了鲜红的血水。
  红衣女郎看得呀了一声,以一种惊讶颇甚的语音叫道:“铜人还会流血,真是天下怪事!”
  木小萍阴恻恻地向红衣女郎笑了一笑,轩起双眉缓缓说道:“这具铜人乃是特制,外壳只是一层薄薄的铜皮,其中却盛了一具新鲜的人体,既被李老人家用鲍脯凝功打伤,怎会不流血呢?”
  红衣女郎问道:“木神妃用真人藏在铜人之中,却是何意?”
  木小萍笑道:“这用意极为简单,是为了提高兴趣,给大家来点意外刺激!”
  红衣女郎道:“刺激虽颇奇妙,但其中那人不是要身遭惨祸,一命呜呼了么?”
  木小萍点头道:“当然,不过我不会妄杀无辜,这‘铜人中人’自然有他的可死之道!”
  红衣女郎皱眉问道:“有他的可死之道?莫非这铜人之中所藏的是木神妃手下的叛徒?”
  木小萍相当满意地从唇角浮起一丝阴笑,向红衣女郎说道:“萧姑娘何妨把这铜人打开看看,或许是你的熟人也说不定?”
  红衣女郎哦了一声,双眉微蹙,向那远在七八尺外矗立的铜人举掌欲斫。
  皇甫婷在一旁笑道:“萧姑娘快下手呀,只要你把这铜人斫开,岂不可真相大白?”
  红衣女郎经皇甫婷这样一催,遂右掌微扬,向那具有六处穴道渗出鲜红血渍的铜人,凝聚玄功,虚空斫出一掌!
  掌风暗劲到处,起了一声脆响。
  木小萍并未虚言,这具铜人看来虽似通体实铸,其实却属中空,只有一层薄薄的外壳。
  这薄薄的外壳应掌立裂,红衣女郎再玄功默运,双掌齐扬,虚空左右一分,那具铜人的外壳便东西分开,向地上颓然倒下!
  铜人的外壳虽倒,其中所藏的人体却仍挺立不动。
  那是一位相当窈窕、极为美丽的白衣女郎,面目轮廓与萧瑶有九成相似。
  但如今,她的一身白衣业已逐渐变成红衣,那双可以想见极为美好的秋水双眸也告紧闭不启!
  这当然有原因,原因便在于这白衣女郎的“将台、七坎、左期门、右期门、丹田、气海”等六处致命要穴之上,深深嵌入了穆超元适才所发的六片美味“鲍脯”!
  萧瑶等群侠虽然心中有谱,但也想不到竟会发生这种情形,目睹之下,全都心神一震!
  木小萍则满面得意神色,向那位红衣女郎目光微注,娇笑问道:“萧姑娘,你认识这位被‘太白金翁’李子西李老人家飨以六片美味‘鲍脯’的俏佳人么?
  她大概是你的熟人,不……不会太……太陌生吧?”
  木小萍起初得意已极,说得宛如流水,但说到后来,竟有点语音断续。
  她语音断续之故,是由于心中生疑,生疑之故,则是由于那位红衣女郎脸上的神色太以安定,毫无惊动的情状!
  铜人之中所藏的分明是“白衣昆仑‘萧琪。
  这位“白衣昆仑”萧琪又分明身受重伤,被“太白金翁”李子西活活打死!
  “红衣昆仑”萧瑶与“白衣昆仑”萧琪是嫡亲姊妹,她在眼见乃妹身遭惨死之下,怎能仍保持这份镇定?
  木小萍心中在猜疑,萧瑶的心中却在惊痛!
  木小萍想得不错,同胞姊妹骨肉连心,任凭她如何久经大敌,履险若夷,但在这种情况下,芳心中怎的不惊?怎能不痛?
  情动于中,必形于外,萧瑶心内惊痛,连娇躯也不禁有点颤抖起来!
  辛东坡见状,赶紧借着举杯饮酒加以掩护,施以“蚁语传声”神功,向萧瑶耳边悄然说道:“贤侄女莫要忘了衣带传书上的‘尸非尸’一语,我们再镇定一点,忍耐片刻,看个究竟?”
  这“尸非尸”三字,果似给萧瑶服下了极强烈的镇定剂,使得她精神一振。
  接着,比“尸非尸”三字的效用更强烈的镇静剂又来了!
  所谓比“尸非尸”三字效用更强烈的镇静剂,就是那红衣女郎于木小萍“不……不会太……太陌生吧”一语之后,竟发出了一阵极具揶揄意味的“格格”
  娇笑。
  木小萍虽然早就发觉定有蹊跷,但仍不禁向那红衣女郎讶然问道:“萧姑娘,你……你还笑得出口?”
  红衣女郎答道:“先贤诗句说得好:”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木神妃为何认为我不该笑呢?”
  木小萍挑眉道:“萧姑娘既然熟读唐诗,定懂得‘遍插茱萸少一人’吧?”
  红衣女郎点头道:“当然懂得,这‘遍插茱萸少一人’乃兄弟生离之意!”
  皇甫婷在旁从鼻中发出“哼”的一声冷笑,嘴角微披说道:“兄弟姊妹都是一样,人家兄弟生离,便吟诗抒别,你们姊妹死别,怎么反而发笑呢?”
  红衣女郎闻言,看了皇甫婷一眼,又复“格格”娇笑。
  皇甫婷怒道:“你还要笑,你简直毫无心肝!”
  红衣女郎慢慢止住笑声,向皇甫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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