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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血染秋山夕阳红-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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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震子一返回金天观,立即召集二十四大弟子商讨,严命不论是谁侵入金天观中立即格杀。
  金天观主吩附完後,即出声长叹。
  三阳真人道:“恩师莫非忧虑紫府奇书。”
  雷震子颔首道:“自然忧虑,目前天下武休莫不知紫府居士为金天观十三代掌门,最重要的首卷紫府奇书亦藏在地穴中,为师忝为掌门人,竟无法侦悉藏处,又不能无睹於此本门绝学散失绝传,诚为奇耻大辱,此其一。本观与节园均为肃藩所建,当年建造图样藏在肃藩故邸中,霓裳公主潜迹节园必是寻获本观图样,如今霓裳公主已鸿飞杳杳,无疑图样已为所获,倘她与凶邪沆瀣一气,暗将首卷紫府奇书窃去,为师颜面何存。”
  忽地三阳真人一声大喝,扬掌向外挥去,一股潜猛气劲奔向殿外。
  只听一阵震天大笑传道:“雷震道友,竟对不速之客拒而不纳否?”
  只见一条身影翩然落下,现出一个貌橡阴森,背插九支短剑老者。
  雷震子一见此人,立即堆上一脸笑容,长身立起稽首笑道:“索施主已封剑归隐多年,不料此次亦再出江湖了。”
  金天观门下一听此人姓索,陡然想起二十年前名震大江南北,武林怪杰百步追魂索铁寒,不禁大震。
  雷震子说完,右手一挥,二十四大弟子,急急奔出雷祖殿外而去。
  索铁寒怪目一翻,道:“贵观警戒森严,如临大敌,却是为何?”
  金天观主一面引客就坐,一面答道:“贫道就不信索施主不知真情?”
  索铁寒微微一笑道:“可是为了紫府奇书!你就中了他人虚声恫吓之计了。”
  金天观主不禁一怔,诧道:“索施主之话贫道无法理解。”
  索铁寒发出震天狂笑道:“观主,你上当了,数月来黑白两道群雄逡巡贵观外,意在虚张声势,吓阻观主不能参与其事,试问觊觎紫府奇书之人,莫不是心机阴沉,武功卓著之高手,在紫府奇书未水落石出之前,决不会轻树强敌,更不致无的放矢。”
  金天观主道:“这个贫道相信,但门下三阳日前伤了骷髅老贼手下爪牙,扬言五日後必至敝观寻仇,据种种迹象,显有提早侵犯敝观之意。”
  索铁寒大笑道:“观主是说田雨苍老鬼麽?他最是老奸巨滑,遇事极权衡轻重,绝不会为了一个党羽令他全盘计划错乱。”
  雷震子只觉索铁寒甚是有理,呆得一呆,道:“看来索施主此来定然有事指教。”
  索铁寒叹息一声道:“想不到你一派宗师,受愚若此,黑白两道高手把你局限在金天观内,无异坐井观天,武林动态一无所悉。”
  雷震子大怒道:“谁说的!西北武林,分毫均不能逃过贫道眼目。”
  索铁寒呵呵大笑道:“霓裳公主何去?”
  雷震子不禁愣住。
  “蒙面少女何在?”
  “乌鞘岭青莲庵。”
  索铁寒冷哼一声道:“观主还说知情,早就鸿飞冥冥,无迹可寻,扑向青莲庵而去群邪,均扑空怏怏而归,何况蒙面少女是否是真亦难断定。”
  “施主此来就为的是说与贫道知道。”
  “不仅是为此风闻龙虎十二盟四邪先後赶往天水南关聚会,田雨苍亦已扑向天水而去。”
  “这关贫道何事。”雷震子道:“他们又在故弄玄虚。”
  索铁寒笑道:“据闻紫府奇书第三卷确落在天水李崇宇处,昔日蒙面少女遭天河鬼叟戎云虎偷袭重伤,为李崇宇之子李庆嵩救同搜去。”
  “李崇宇有何能为,敢冒此大不韪。”
  “他身後尚有护符,四邪重犯李崇宇处竟铩羽而归,石中玉几遭不测。”
  “究竟是谁?”
  “金面人!”
  “是何来历?”
  “这就不知了,不过谣诼第三卷紫府奇书内,曾经紫虚居士手注其他三卷藏处,是以群邪志在必得,臆料霓裳公主也不例外,此书万一落入他们手中,与霓裳公主合谋,则贵观势如累卵之危。”
  雷震子矍然动容而起,倏又目露诧容道:“索施主再出江湖,莫非亦志在紫府奇书。”
  索铁寒道:“在下志不在此,观主无须耽忧。”
  他竟不说明再出江湖用意,令雷震子莫测高深,说著又道:“索某立即须赶赴天水,时机稍纵即逝,途径贵观旧友难忘那有过门不入之理。”说著离座立起告辞。
  雷震子忙道:“贫道意欲与施主联袂而行。”
  索铁寒迟疑了一下,道:“观主须遮掩木来面目,方可同行,万一对方见观主离观乘虚侵入,索某难免贻人口实。”
  雷震子道:“谨遵索施主之命,但请稍候,贫道片刻就来。”略一稽首转往後殿而去。
  百步追魂索铁寒目睹雷震子身形消失,不禁嘴角泛出一丝含有深意的谲笑。
  他环顾了殿中景物一眼,心知殿中虽然看似阒无一人,但暗中却隐伏著金天观高手监视著,冷咳一声,欠身坐下,脑中思念潮涌。
  约莫一盏茶时分过去,雷震子走出殿外,道髻已松除披发四垂,遮掩多半面目,一身俗装打扮,肩上斜靠著一柄五色丝穗长剑,道:“索施主,我们走!”
  百步追魂索铁寒道:“你我此去各行其事,互不相涉。”
  金天观主连声道好,先後疾掠出殿而去。
  雷祖殿外阵阵狂风寒冽如割,参天古柏上,不时坠下如雨冰粒,积雪盈阶,阒静无人,一片肃杀凄凉。
  蓦地……
  一株古柏上纷纷疾垂落下十馀人,正是六盘殃神苏衙、鬼谷二灵、黑白无常等人。
  内有一青衫老者,两手拢袖,一付村客塾师模样,眯著小眼,混在群邪中,垂眉低首,似不胜寒。
  六盘殃神苏衙依然长发掩覆面目,一身青衣短褂裤,裤管长仅及膝,露出一双茸茸黑毛的小腿,足登川边多耳毛鞋。
  只听他一声冷笑出口道:“金天观敢是死绝了麽?怎无一人出来。”
  语声阴寒彻骨,令人毛发悚然。
  “施主说话可要口中积点阴德。”
  殿内飘送出来一个苍老语声,只见三个羽衣星冠背剑道人并肩走出,者为一六旬开外老道望了群邪一眼,目注苏衙道:“施主可是姓苏麽?”
  苏衙陡地昂首一晃,扬开覆面长发,显露他那一张紫红烙斑,陷睛蓝眸,榻鼻掀唇,森森白牙的狞恶面庞。
  三道一见,不由暗中打一寒颤。
  只听苏衙桀桀怪笑道:“难得你也知我六盘殃神之名,姓苏的向来心辣手黑,有何阴德可积,雷震子在观中麽?”
  那道人恼怒苏衙之名,不禁冷笑道:“武林中人出言如山,一诺千金,施主们尚未届期即来此寻仇却是为何?”
  苏衙怪笑道:“早点清结,岂非一了百了。”
  “敝观主有事外出,诸位如要了断明晨再来。”
  “雷震子不在,找你们也是一样。”
  苏衙话声出口,右臂疾伸如风,五指拂向中立道者。
  势如闪电,却不带半点风声,奇奥绝伦。
  金天观门下均是一身绝学不凡,无一不是易与之辈,苏卫指锋闪电而至,中立道者一式“卧看巧云”身形仰了下去,右腿弹蹴,踢向苏衙“气海”重穴。
  认穴奇准,疾若奔雷。
  左右二道身形一分,四掌欺攻六盘殃神苏衙,掌生风雷之声,势如排山撼岳。
  苏衙心中一凛,暗道:“金天观门下果然棘手。”点足凌空身形一转,在空中飘转了一个五尺圆圈。
  身法奥妙绝伦,竟然堪堪避开三道凌厉的迫攻,居然毫厘不差,亦险到万分。
  但苏衙彼此一来,虽然失了先机,三道也算计苏衙必然用此身法化解,同声大喝,沾足拔空,六掌同出,风骤雨狂,掌法奇奥绝伦,招招不离苏衙死穴。
  苏衙激怒如狂,右掌左指,连攻若飞。
  其他群邪见六盘殃神苏衙守多攻少,无法板回先机,均身形微晃,欲待合攻。
  只闻柏翳丛中飞出数声冷笑,道:“你等赶紧束手就缚,别生妄念自取其死。”
  群邪不禁大凛,转面回顾,但见金天观高手齐出,三步一岗,五步一椿,剑光闪闪生寒涌攻而来。
  一场惨烈的拚搏於焉展开,剑飚惊天,掌风狂啸。
  那神似塾师学究青衫老者却一溜烟掠入雷祖殿而去,身形疾奔电闯往殿後。
  殿後黑暗如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第十七章
  突然,暗处响起一声:“无量寿佛!”
  一缕劲风按向青衫老者胸後“命门”要穴。
  青衫老者冷笑一声,反拍出一掌,身形挪转如风。
  两股劲风一接,啪的一声脆响,青衫老老已看清一个持剑道人被自己所发掌力迫得退开一步。
  那道者右手中剑却一式“毒蛇寻穴”,寒光电奔而至,一近老者前胸,腕脉一振,送出十数点寒星,剑影如扇,破空锐啸。
  他这一式是金天观镇观绝学“流星漫天”,神奇莫测,变化无穷。
  青衫老者赞道:“好剑法!”
  身形一动,施展九转大挪移法。
  果然,这道人连出五剑,剑剑却是诡奇凌厉已极,万千寒星飞涌暴射,却尽让神奥身法避了开去。
  青衫老者待这道人剑势略呈衰弱时,欲趁隙反击,却不料道人剑势猛收,身形望後殿一道侧门掠去,飞出一声阴笑道:“施主不如束手就缚吧。”
  他这话中含意极为显明,既经闯入,就不想回去,说明了金天观无异龙潭虎穴,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青衫老者似若无闻,身形奔矢离弦,如同附骨之蛆般追扑而去,一先一後,隐入那道侧门内。
  他一掠入侧门,即闻身後起了一阵隆隆沉重响声,不禁呆得一呆,转面望去,发现後路已是堵死,竟是一道又厚又重的铁门。
  青衫老者不由皱眉暗道:“难道他们已知老夫是谁?”
  疾转身形,那道人已是无影无踪,他目力锐厉,虽在沉黑如墨下依然可辨出眼前景物。
  他发现自己处身在一条长长的甬道中,两侧似非土壁,伸指一击,铿然有声,不禁冷哼一声,自恃武功高强,向前疾奔而去。
  奔行二三十丈,眼前愈来愈暗,竟生出模糊之感不禁心生微骇。
  蓦地——
  身前丈外突传来一声阴冷低笑,不类生人而发,入耳毛骨耸然。
  青衫老者目光怨毒,听准声音传来之处,拾指攫张,一个虎扑了过去。
  只听青衫老者一声闷哼,身形弹飞了回来,面色暴怒,目中神光电射。
  原来老者拾指猛撞在坚硬的壁上,痛澈心脾,不禁出声闷哼,气血翻腾,吃了一个暗亏。
  以自己的功力,贯石如腐,戮铁成粉,本轻而易举,却不知这甬壁是用何种奇特材料所筑。
  经此一来,他深深悟出今日异常险危,雷震子用心恶毒,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甬道远处传来一声嘲讽长笑,青衫老者在笑声初起时,在怀中取出一物,贯足内力急投了出去。
  笑声未断,远处轰的一声,暗中突爆射出一蓬绿火,宛如焰火,璎珞四射。
  焰光映处,只见四五条道装人影踉跄疾射,并传来两声凄厉惨嗥。
  青衫老者怎可容此时机消逝,疾如流星电奔扑向前去,右臂一探,呼地劈出一掌。
  掌势涛涌雷奔,力逾千斤。
  一道人立被击中,狂嗥一声,胁骨全断,内腑尽腐,蓬声倒了下去,口耳眼鼻喷出箭似地鲜血。
  尚有数道疾往内奔去,但迟了一步,青衫老者身法何等快捷,凌空曲指猛弹。
  数声嗥哼出口,应指倒地。
  青衫老者探臂抓起一道,大喝道:“雷震子何在,速引老夫见他。”
  却并无回声,青衫老者定睛望去,只见那道人已是面泛青紫,气绝丧命……
  青衫老者不禁一怔,寻视其馀数道,竟是一模一样气绝身死,无疑金天观道众均在口齿间含上极烈的毒丸,一经遇险,立即咬破丸壳,毒发身死。
  他发出暗器附著甬壁仍发出闪闪惨绿光芒,映著他那面上表情,竟是骇震愤怒交集,不禁怒极,大喝道:“雷震子,亏你还是一派宗师,竟使出鬼蜮伎俩,无耻已极,何不敢与老夫明手印证。”
  说时面如巽血,目吐恶毒光芒,与来时客客塾师模样宛若两人,此刻,他已变得凶神恶然,狰狞骇人。
  他那喝声,宛加雷呜,嗡然回震不绝。
  岂知金天观门下见同门之死,知老者厉害,竟引以为鉴,来个相应不理。
  青衫老者简直气得肺也要裂开一段,疯狂,出掌挥舞,怒喝大骂,狂飚山涌,撞在甬壁上轰然巨响,但又有何用。
  半晌,老者渐渐冷静下来,暗运罡气护住身体,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这条甬道竟似延伸无尽,走了约莫一盏茶时分,已见远处有一线光亮发出,不觉急行了前去,进入一间圆形石室。
  此间石室异常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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