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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花褪残红青杏小(完)-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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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中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站在门口,并不往里走。
  
  他喝了口茶,盯着我,“司杏,一年多没见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一贯的绿袍子,料子也熨帖了,全然不似上次见他的落魄样子,看来他的日子过得好了。
  
  “出落了,二十了。”他轻轻地说着,眼神有些恍惚。
  
  我压抑着担忧,“杨骋风,你叫我来要说什么?”
  
  “你就不会也和我笑一笑?十一年了,只见你对着别人笑!”杨骋风依然不着边际地说着,我忍不住想发火,
  
  “杨骋风,你叫我来到底要说什么?”
  
  他忽然笑了,“终于不叫那恶心人的二姑少爷了,怎么,我还没写休书,你就不叫二姑少爷了?我还想听你傻瓜似的再叫一声呢。”我刚要发火,听他不阴不阳地说,“听说你给君木头冲喜了?”
  
  我沉默。
  
  “真是应该恭喜啊!没想到你这种浑身是刺,脖子似铁的人也有低头的时候!”杨骋风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我心里烦,“这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我费了多少事,居然成全了他君木头!”杨骋风哐当一声把茶杯放到桌上,“人人都知道礼部知事素来惧内,他家闺女的妹妹是你能做得的?就你,连句软话都不会说,心比谁都高的人,我倒想看看到时候你怎么能把那声‘姐姐’喊出口!”
  
  我深吸一口气,“我喊谁姐姐是我乐意,杨少爷若为了这事儿操心,司杏感激,但不必了!杨少爷叫司杏来只为说这个?那我要告辞了!”我嘴上说着,脚下却没动。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还真是不知好歹,又傻又蠢!”
  
  我刚要发火,他转过身冷冷地说:“你乐意,我不乐意,你死也要死在杨家!君闻书想占了你做小,门儿都没有!”
  
  我冷笑一声,“腿长在我身上,恐怕杨少爷没有那本事吧!”
  
  “哼,司杏,你什么时候气儿都粗了?看来君木头还真是没少惯着你。你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本少爷是你怀疑得了的!”
  
  我越听越不耐烦,“你若翻来覆去地就是这几句话,那我不耐烦听。若是再没有别的话,司杏就先走了。”我脚下开始挪动,听背后他冷冷地说:“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片开。这诗你知道是造反的吧?”
  我心脏漏跳了一拍,这诗?!我转过身来,他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有些阴鸷地盯着我,“自乌台诗案以来,本朝对文字的检点较以前偏重,多少人为此丢官送命。湖州那个傻小子,也不知摸了哪门子鬼头,在他抄的州府办事公文里居然有这两句诗。可这公文偏偏是上报的,还是上面先发现的,已经责令湖州府把人抓了起来,准备往上押。你的那个人,性命就在咫尺了。我就想问问你,想不想他活?”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是我当时在信里写给他的黄巢的诗。我把自己比作被关在院里的菊花,而他是在自由天空里生长的桃花,我希望和他在一起。我冷汗涔涔,他怎么……
  
  我板着脸不说话,心里却在盘算: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我退后一步,冷笑一声,“杨少爷还真是费心,让司杏汗颜。只是他前些日子还给我来信,说好得很。少爷拿这话来吓人,不觉得有点儿不光明吗?”
  
  “哼哼,不相信?”他抖开一张纸,“湖州府的抓捕文书,你要不要看看?”
  我颤抖地接过去——是的,萧靖江,朱红的湖州府大印。“天下重名重姓之人多的是,杨少爷怎么能让我相信就是他?”
  
  “哼!”他有些恼怒,劈手夺过那张纸,“我看你就是找借口不管罢了!你可以不信,现在就走出去,我绝不拦你!”我站着不动,我不敢不信,那是人命,荸荠的命!
  
  “你要怎样?”
  
  “长话短说。”他又坐下来端起茶杯,“不是我要怎样,江山又不是我家的。”他抿了口茶,若无其事地环视了一下房间,口气轻松地说,“少爷我心软得很,这事儿也太突然了,看着你的面儿,我也只好出手救他一次。当然,你若是已经有了新欢,不管他的死活,那咱俩都省事儿。但你要是想他活嘛,也容易……”他放下茶杯,跷起腿,“拿你来换!”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祝大家,月圆之夜,心圆意满,万事皆顺,和和美美。
关于司杏对君闻书的感情,南适写了一个自己的理解,请见旁边长评栏——《司杏,你到底爱没爱过君闻书?》。既然大家说南适写的是现实的文,相信大家都能理解,现实中,总是有许多的囿制,什么样的爱情才是爱情?一叹吧。
这章之后会停更,上市后会过来贴通知,届时会对继续更新的时间做一个大体的交待。
关于结局。结局应该是大家可以接受的范围,因为南适也不喜欢特别悲的悲剧。编辑看了后说,她也想不出更好的结局。至于本章所留的悬念——司杏、小杨、小君各人的个性和行事手段如此,他们依然还是他们,以大家对他们的精湛了解,不难想见。

南适写了一个新文,一直底气不足,不敢和大家说(ylx21还指控俺“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呜呜呜)。写《花褪》耗的我脑汁干枯,最近生活又不是很顺,手上的古代文个个工程浩大,不适合现在这种状态的我写。这次写了一个很简单、不纠结的文换换脑子——,实在难看就算了,大家不必勉强——老话一句,欢迎拍砖。
南适出门去了,再晚,有人就要发脾气了。
各位,咱们过几天见啊。 




                  不是番外的闲话



  天南地北时,记得,我曾经等过你。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子丑午未,我等过你,也想过你。
  
  爱情或者如一时之花,会蕴育,会含苞,会花拆,终至盛开。有时花房会长大,变成果实,那是爱情的延续。也有时,爱情就是爱情,花开了无痕,花过人自知。
  
  但是,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曾经等过你,真挚的等过你。
  
  我为你哭过,为你笑过,为你彷徨过,为你煎熬过。如果爱情包括上面的一切,我想,我都做过,真心的做过。
  
  唯独,没有你。
  
  没有你,我不怨。天不归我怨,我也怨不了你。那么,我不怨,不怨。
  
  我记得,那时的花开,也记得,那时的自己。人世碌碌,或者一切皆如尘土,但你,那段我等你的时光,闪亮,在我心里。无论天南地北,哪怕幽冥永隔,仍然在我心里。
  
  我爱你。
  
  可从此以后,真的相隔了。你是你,你仍然是你。我是我,我也一直是我。命运我们不能主宰,但我希望我们能各自主宰我们自己。
  
  再见吧。对你,我仍然不想去说我自己,而只希望,你仍然是你,记得你自己,看清你自己,然后,像以前你在我面前的那样,对着生活笑,对着太阳笑。
  
  我守护不了你,我也要听由天命的安排,我守护不了你。我不怨你,也不怨我自己。只是,天南地北时,记得,我曾经等过你。或者帮不了你,至少,可以让你有些勇气。这个世界,真的有人在乎你。这个世界,真的有人喜欢你。这个世界,真的有人爱你。
  
  唯此,足矣。
  
  天南地北时,记得,我曾经等过你。
  
  记得,我曾经等过你。
  
  ……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书终于上市了。目前的反应来看,还好,没有出现狠PIA南适的情况,看来大家都还是可以接受的。结局没有太惨,我保证。

写的这个不是番外的番外是南适偶尔的一个感慨,谁对着谁说的呢?似乎很多人都可以。天南地北时,记得,我曾经等过你。人生的缘分大抵如此。坚持与妥协,追逐与放弃,也大抵如此吧。

翡翠给南适建了个群,29333212。据很很活泼的群主说要验证信息,随便写文名、主角名、南适名或大家留言时的名吧。愿意打入内部的可以加。

还有什么?哦,更新。书商希望上市后四个月不能帖结局,综合考虑了一下,大约会在四个月后恢复更新。大家别打我吧,既然签出去了,就要考虑到几方面的平衡。请大家见谅。当然,真要打,那就打吧。。。。

下面是链接:


淘宝上也有,大家搜索吧,我也不知哪家是好的,没人告诉我……

无论何时看到结局,都希望大家能把感想发上来,也可以直接贴到贴吧
,这样交流比较方便些。

感谢大家真心的希望小杏子幸福,也感谢大家陪着南适写完小杏子,像我后记中说的一样,真诚的希望大家都幸福。 


                  第六十四章 生离(一)



  我对他早有防备,但当他说了这句话后,我还是吃了一惊,浑身的汗毛立刻竖起来!
  
  “少爷说清楚些。”
  
  “还不够清楚吗?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若想让他活,便跟我走,我想办法让他活。当然,你就是有新欢了,少爷我也不会说你没良心。听说当时是他救了你?还有这首诗,你俩到底有什么故事?”他的大拇指摁在脸上,一副装模作样的表情。
  
  跟他走!我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无异于舍身伺狼。我的腿有些颤,面色却依然不变,“你让我想一想,明天给你信儿。”
  
  “明天,你想和君木头商量?一年多不见,你和他还真是情深意切呀!只是我等得,怕他等不得了。明早寅时,他就要被押解上路了。出了湖州,我可就帮不了你啦!”
  
  我有些眩晕,但还是站直了,“你怎么让我信你?”
  
  “信我什么?”
  
  “信你能救他。”
  
  “你连这都开始怀疑我了?”杨骋风有点儿恼,“是不是真觉得我爹不做官了,我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了?吓,君木头以为攀上个女人就了不起,就他那块木头,赔上家底也不会懂,这牵着人走的是什么!他也不想想,我是个吃亏的?行——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反正你也要是我的人了。湖州是我娘的老家,那儿的官和我熟。你不知道吧,我现在专门榷丝给夷人,湖州的关系我总是要打点一下的。办法我自然有,就看你舍不舍得下本钱。”
  
  我的心在急剧地收缩,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办?不管怎样,我都不敢冒险拿荸荠的命赌。可杨骋风要的不是钱,是要我跟他走!我打了个寒战,他不是君闻书,我保得住自己吗?我把手缩进袖子里悄悄地掐着。
  
  “杨少爷,”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司杏就是个丫鬟,少爷何苦费这么多心思。不如,少爷要点儿别的?”
  
  “不行!”他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行?”
  
  他仰着头不说话。
  
  “为什么?”我追问一句。
  
  他慢慢地低下头,目光像要把我钉在门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你居然嫁给了君木头,你以为我是谁!”
  
  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杨少爷错了,我并不想嫁给你。”
  
  “哼!”他又昂起头,“不可能的 ,你救不了他。要救他,先得嫁给我。你莫不是要和我说,你拼了命地去湖州就是为了那儿的好风光吧!”
  
  我的手攥得更紧了,拿荸荠要挟我,确实很毒!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不管荸荠。退一万步说,荸荠还于我有恩。
  
  我轻轻一笑,“杨少爷救人的心思司杏领了,只是你也知道司杏是嫁了人的,杨少爷本是官家出身,难道不知道一女不能嫁二夫?只怕跟了你回去,会让人戳少爷的脊梁骨呢。”
  
  杨骋风显然没料到我说这番话,他愣了愣,走到桌前笑笑,“嫁了也可以分,更何况你不过是冲喜,算不算数都另说。少爷我连家都败过,还怕别人说什么?不怕舌头抽筋,可着劲儿的说,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抢了君木头的小妾,哈哈……”他大笑起来。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礼义廉耻,你向来哪项都缺!”
  
  他停住笑,“礼义廉耻有什么用?我让你对我笑笑都不肯呢!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到底要不要救他?你舍得他的命,和我更无关了。”
  
  我的心往下沉,看来杨骋风是非得手不可了。我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旋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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