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 作者:小宴(晋江榜推vip2014-04-02高积分完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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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一送身,软绵之处便盈满了赫连恪的手,他收手一握,上下两重夹击,逼得应小檀颤抖着叫了出来。赫连恪怕用力过了,忙安抚地吻在女孩儿脊背上,顺着骨线,由上向下,舔舐间,还不忘出声安慰,“本王这是在亲自教你呢,好姑娘,别怕。”
这一下,应小檀进退两难,彻底将身体的主权交到了赫连恪的手上。他一面用心挑弄着她私幽之处的苞蓓,一面将湿热的吻布满她全身。
应小檀不知觉中半阖上了眼,对方手指带来的引逗,远比身体其他感官更为明显,他牵引着她,叫她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举凡张开口,都是不由自主的吟哦之声。
她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时之间彻底丧失了语言的本领,唯有最原始的婴儿啼哭似的音节,方能疏泄出心里层出不穷的酥痒之感。
应小檀抱住赫连恪的手臂,像是在海洋的沉浮里攀住了一棵浮木。他带着她上上下下的起伏,时而是溺水般的窒息,时而又带来畅快淋漓的氧气……他动作缓了,她甚至会沉到海底,他一用力,便带着她往天上飞去。
然后腾云驾雾,直冲云汉——
“啊……王爷……”
她呼吸猝然一滞,大脑里所有的思绪都被戛然剪断。
应小檀迫着自己睁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所有的理智都闯进了脑海里……她刚才……她刚才是怎么了?
“小檀,小檀你看看我。”身后的人声音低哑,诱惑般地开了口。
应小檀懵懂着往后转身,她整个人都是虚软的,这样一拧,险些从赫连恪腿上滑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捞,接着翻过身来,将人稳稳地压在怀里,紧接着,一个吻没有任何预兆地印在了应小檀唇上。
应小檀仍然瞪着双眼,与猝然逼近的赫连恪刚好对视。她看见他的幽蓝的眼瞳里,藏着一个小小的自己,渺小如深夜里的星辰,而他就是广阔无边的宇宙。
他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向里探索进去,应小檀无力地攀在赫连恪的双肩,偶尔咛出一声微弱的咪呜,却被男人尽数吞下。
她渐渐地,被催眠了似的闭上了眼。
感受着对方攻城掠池地进犯……
突然,应小檀但觉适才最欢畅愉快之地,蓦地生出一阵锐痛,她挣扎着推开赫连恪,顾不上害羞,低头往下瞧去。
隔着白蒙蒙的汤泉水,她依然可见,男人正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往她身子里送去。疼痛之锐,像是有人拿把剪子想将底下撕开似的……她倒抽着气,这霎儿才明白过来,先前种种,都算不得数的!
难怪她没觉出嫂嫂说过的疼,原来……原来……
见女孩儿发了呆似的盯着两人相接之处,赫连恪有些好笑,他又往里顶了顶,伸手揉了揉女孩儿贴着池壁的软臀,“瞧什么稀罕呢?没见过?”
“没……呀!”他动作一点都不似先前的温柔,莽莽撞撞地往里闯,应小檀疼得立时喊了出来,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手也抵触地架在了两人身体之间,“王爷……疼、疼得厉害……”
赫连恪逼近身子,咬住了女孩儿的下唇瓣,“疼就忍着些吧,人人都疼,也不独你一个了。”
说着,再一次向里头挤去。
“别……王爷……王爷……”
应小檀吃受不住地唤着,很快就带了哭腔,红了眼眶。赫连恪两手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应小檀却毫不配合地扭动起来。赫连恪无法,叹了一声,问道:“《礼记》读过没有?”
“什么?”这问题来得突然,可好歹,男人的动作算是停下来。应小檀胡乱点着头,一迭声地答应着,“读过读过,还会背呢……”
赫连恪深吸一口气,生生停在原先的位置上,不再进犯,“礼尚往来怎么讲?”
应小檀怔了一瞬,继而流畅地答:“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这就对了。”赫连恪趁她走神、身体放松之际,不打招呼,直闯门户……那一层薄薄的阻隔骤然崩殂,应小檀失声痛叫,却被赫连恪安抚地吻住。
他停下。身子没有动,让应小檀慢慢适应被撑开、填充的滋味。含混间,应小檀听到耳边有极畅快地一声喟息,“适才爷叫你舒服了,现下,礼尚往来,你也该好好伺候爷了。”
应小檀呜咽着摇头,赫连恪却不再管,横冲直撞,顶弄起来。
☆、第13章 顺水人情
“热……”应小檀呢喃一声,从黑甜的梦乡里找回丢失的意识。一双惺忪睡眼缓缓睁开,总算知道怎么在睡梦里,也能热得四肢百骸都起了汗。
她被赫连恪用个被子裹着,安顿在马车上,艳阳从卷起的竹帘里照了进来,马车里最大一片日光,都洒在了她的身上。
而她身侧,赫连恪单手握书,另一只闲着的手,刚好压在了应小檀的被角,害得女孩不管怎么翻身,都无法摆脱被子的桎梏。
“醒了?醒了就别躺着了,马上要到府里了,赶紧把衣裳穿好。”赫连恪目不斜视,唯有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容。
应小檀察觉自己身上虽披了件薄绉衫儿,下面却未着寸缕,两腿间光溜溜的,隐约还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她脸一红,忿忿道:“我……我那里面是什么!”
赫连恪斜睨了她一眼,神态轻慢,可语气倒还算温柔,“给你上的药,昨夜闹得有些过了,你是头一回,又在水里,怕你身子经不住。”
经不住你还……那什么?!起先他只管自己痛快,连着冲撞了几十下,总算想起应小檀来。手摸索着往女孩儿幽处去,领着初经欢愉的女孩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尝到最快活的滋味。
于是,虽然疼,应小檀倒始终十分配合,在水里足足折腾了半个多时辰。
想到赫连恪现在才放马后炮,应小檀不大服气地挑挑眉梢,颇有示威的意思。奈何赫连恪理都没理她,转过头继续看书了。
应小檀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书能把赫连恪吸引到这般地步,偷觑过去,书封上赫然是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字——礼记。
马车在平坦的官道上辘辘而行,赫连恪读书的姿态愈认真,应小檀便愈发坐不住了。
经过昨夜那样亲密的一遭,不知怎么,应小檀对赫连恪的畏惧竟然淡了几分,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到底是伸手戳了戳男人腰窝,主动引起话来,“咱们走时,太子殿下没说什么吗?”
“你想听他说什么?”
被赫连恪凌厉的眼风一扫,应小檀迅速收回手,老老实实靠住车壁,有些悻悻,“没想什么啊,奴婢就是害怕……昨天,王爷的话怎么就叫殿下不再提那件事了呢?他不会还想让奴婢……”
赫连恪见应小檀说得煞有介事,索性放下书,仔细解释道:“不会,他以为你是孛果儿送来取代察可的,早前娜里依加害察可,落了把柄在本王手上,就算为了周全娜里依,大哥也不会再惦记我的人。”
甲长?察可昭训?娜里依良娣?
“没听懂?”赫连恪自然没放过应小檀迷茫又好奇的表情,“想知道?哄爷高兴了,爷就告诉你。”
应小檀脸一僵,把不怀好意的男人上下打量一番,迟疑地倾身凑近。想起昨夜情。热时,赫连恪捉着她的唇深吻不休,应小檀主动凑上前,将温热的唇瓣贴在了对方嘴上。
她其实还不大明白这其中的妙趣,只是笨拙地、出于模仿地将舌尖顶在了对方牙关上,转圈似的一舔,接着,往里触碰。
被女孩儿这样一引诱,赫连恪极快地反守为攻,撂下书,伸手将人压在车壁上,狠狠地在蜜津深处吮嗜一番,半晌才放开,“算你懂事。”
应小檀: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赫连恪得意心起,倒不再为难她了,坦率道:“这都是旧事,告诉你也无妨。娜里依原先和察可有个过节,是娜里依不占理。我刚好拿了她把柄,大哥想护着她,所以反过来,就放了你一马。”
应小檀还是不大明白,“那这和甲长大人有什么干系?我怎么倒觉得,您一提甲长的名字,太子反而松口了呢。”
“你不知道?”赫连恪扬眉,“用你们汉人的话讲,察可是你们甲长的小姨子。我这是故意叫大哥误会,觉得察可在本王府上失宠,孛果儿不甘心,便又送了你来。忌惮着这重关系,太子自然不好再要你,不然,孛果儿两次在本王这里献好都被人作梗,狗急跳墙,把娜里依做的事捅出去怎么办?”
应小檀恍然大悟,却还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不休,“那太子为什么这么护着良娣?”
赫连恪脸一黑,“什么时候你再把本王哄高兴了,本王就告诉你。”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应小檀是被赫连恪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下来的。她脚尖才着了地,一个娇嫩的嗓音横亘而出,“王爷万福。”
是娜里依,几个婢子簇着她,一道在正院里行了礼。
“良娣万福。”得知娜里依背后有一个太子撑腰,应小檀对她,骤然生出几分避之唯恐不及的心情来,“王爷与良娣慢慢叙话,奴婢先下去更衣了。”
“应姑娘不忙走。”娜里依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个丫鬟上前,挡住了应小檀的去路。
娜里依骄纵地斜睇向应小檀,不疾不徐地道:“王爷可真够叫人纳罕的,先前一个汉人都瞧不上,如今偏带回来这样一个跋扈的人儿,好好的王府,都被她搞得鸡犬不宁。”
“怎么就鸡犬不宁了?”赫连恪的目光逡巡在两个女人之间,顺势展开胳臂,任由娜里依往他怀里靠了过来,“本王看,九成是你这里吃味,又去找旁人的麻烦了。”
明明是说责备的话,但赫连恪的语气里,全然是宠溺。
杵在一侧的应小檀忍不住皱眉,娜里依先前做错了事,恐怕不只是仗了太子的势,赫连恪也没少纵容。
娜里依如愿以偿地偎在了赫连恪怀里,似嗔似怨地道:“您可真会给我栽赃……还不都是这应氏挑起的事儿?她一句枕头风,吹得王爷就带她回了家,王爷就不想着,察可妹妹心里该多难受?”
应小檀无缘无故的被娜里依栽赃,立时不乐意起来,“良娣这话真是谬了,回家之前,奴婢怎么在枕头上吹风,可都吹不到王爷耳朵里去……那一宿,王爷歇在青玉姐姐屋儿里了。”
娜里依何尝不知道赫连恪究竟在哪里歇的?
那天晚上,达苏拉闹出了多大的事,现在还在自己房里关着呢!她娜里依要是听不到这点风声,也枉为一个占尽宠爱的良娣了。
理都没理应小檀,娜里依只朝着赫连恪央求,“察可妹妹跟了您也有日子了,好端端的没了孩子,现下又被一个汉人下了面子,王爷就没半点心疼?”
听到“没了孩子”,赫连恪似笑非笑,应小檀却是一头雾水了。
“那你待如何?”
娜里依眼神一亮,“不如何,叫应氏到我院儿里,给察可赔个不是就行,什么时候哄得察可高兴了,什么时候就算完。”
“没这个道理。”应小檀蓦地抬起头来,避开娜里依惊讶的目光,转而直勾勾地望向赫连恪,“王爷,奴婢不知道什么孩子的事情,回家也都是您一手安排,奴婢冤枉与否,您心里明镜儿似的。”
应小檀梗着脖子,嘴撅得老高。
这良娣还真会颠倒黑白,照赫连恪说的,她现下合该是戴罪之身,怎么还到处搓弄人呢。
察可昭训算是个失了宠的,她应小檀明明刚被“宠”过,难道也要被无端欺负吗?
娜里依头一次见应小檀这样硬气起来,在早前的接触与传闻里,她可都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王爷不就带她回了趟家么,怎么倒胆大的敢这样与人顶嘴了?
应小檀也不顾娜里依脸上疑云未定,兀自朝赫连恪道:“依奴婢见呀,察可姐姐心里有什么不舒坦,肯定都是因为王爷……我们汉人有句诗,叫思君不见使人愁。王爷去看一看察可姐姐,兴许什么不高兴都没了,准保比奴婢管用。”
她说得理直气壮,跟做买卖似的,叫赫连恪一时把她的话听了进去,甚至还深以为然。
后院里的女人,争得不过就是一个他。娜里依千娇百媚地等在这里,说是替察可鸣不平,十有八。九,也是想趁机支开应小檀,与他亲昵一番。
赫连恪无奈地摇头,对察可不喜归不喜,可怜她曾经到底怀过一个他的孩子,过去坐上片刻,总归还能勉强接受。
扫了眼应小檀,赫连恪迟迟颔首,“那就听你的,本王过去瞧瞧察可吧。”
霎然间,娜里依花容失